媚骨香,致命嫡女-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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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拂晓不过是稍稍松了一口气,却在这时忽然面色大变,望着前方。
不知道为何此时马并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反倒是越跑越快,而眼前就是一处断崖,如果马不能停下来到时候她们就会葬身此处。
“春宵,快到马车里去!”
云拂晓一把捞过弃在一边的缰绳,原本已经被磨得破了皮的双手此时死死地勒着缰绳,然而两匹马却没有一点停下来的意思。
云拂晓蹙紧了,望着越来越近的断崖,最终一咬牙做了万般无奈的抉择。
既然马已经不能控制了,就现在唯一的办法只有两个,一是割断缰绳,二是隔断马的喉咙。
云拂晓望了一眼勒着马的缰绳,明显缰绳是被人动了手脚加固过了,若是要割断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既然如此,只能搏一搏了!
老天爷,既然你让我云拂晓再活一世,那就求求你,莫要再让我空手含恨而归!
云拂晓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望了望广袤无垠的天空,心中默默地恳求道。
然而下一瞬,那一双温柔婉约的眸子便蒙上了一层彻骨的寒冰,肃然的带着钢铁一般的决心,要用她柔软的双手逆天改命。
不成功,便成仁!
站稳身形,看准时机,纵身一跳跳到马背之上,一个趔趄险些掉了下来,幸好最后紧紧地抱住了马脖子,却狠狠地被颠了几颠。
身上的骨头就好像要被颠的散了架一般,痛得云拂晓身子一紧,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下唇被狠狠咬破,一股腥味流进喉咙,云拂晓眼中的狠戾愈盛。
“小姐!!!”
被云拂晓推进马车之中的春宵,吃痛的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掀起帘子看到如此惊心动魄的一幕,这个时候马车又颠了数颠,春宵一个不稳跌进了马车之中,头撞到了桌角,晕了过去。
云拂晓已经顾不得春宵了,极力稳住身形,探出身子就要从腰间取过匕首,忽然手上一空,云拂晓这才想起来,她的匕首已经被云锦容缴走了。
“混蛋!”
到了如今,即使冷静如云拂晓,依旧还是忍不住爆了粗口。
深深吸了口气,迫着自己冷静下来,云拂晓一手死死攥住烈马的鬃毛,一手摸了头上的一根玳瑁红宝簪,对着烈马的咽喉深深埋下,抬手横拉一把。
只听见马儿引颈长嘶一声,疯了一般的蹬着蹄子,血红着眼睛朝着前头冲去,似乎誓要将背上的人甩下来,踏碎在马蹄之下。
云拂晓死死地揪住鬃毛,忍着似乎要被拆散般地剧痛再一次抬起簪子朝着马颈袭去。
“喑~”
那马前蹄离地,长长喑鸣一声,最终失血过多,绝望地倒在了地上,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因为缰绳绑的紧连带着另一匹马也被拽倒在地上,死命的蹬着腿却再也站不起来了。马车随之侧翻,而马背上的云拂晓也因为力脱被狠狠地甩出马车。
哈哈,老天爷,你终究还是同我开了个玩笑。
云拂晓闭上眼睛,嘴角带着一抹绝望的冷笑,她以为她的重生是老天爷给的一次契机,却没想到,终究却要死在一匹马上。
天,你何其狠心,给了她希望却是为了将她拉进更暗的深渊。
不,她不服!她,不要!
就在云拂晓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原以为的剧痛没有如约而至,反倒是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有我在,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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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在,别怕。”
奇迹般的,云拂晓原本僵硬的身子在听到这一句话之后柔软了下来,紧紧地拽着那人的衣襟,将头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
而稳健而有力的心跳,竟然给云拂晓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那人抱着她在上滚了几圈,最终停了下来,云拂晓睁开眼睛对上一双浅笑的凤眸,近乎完美的绝色容颜带着那一抹轻笑带着致命的诱惑,其中含着难得的温柔让她心惊。
云拂晓慌乱的将云锦容推开,一不小心脚下一个趔趄就要向后倒去。
“小心!”
云锦容笑容一收,长臂一捞,让云拂晓重新回到了他的怀中,凤眸之中带着一丝危险的光芒,隐隐地敛着怒意,却因为云拂晓刚刚受了惊吓,受了伤而不忍发出来,只是轻声的斥责着。
“怎么这么不小心?”
“多谢三哥,”云拂晓不动声色的从云锦容的怀中挣脱了出来,随即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就朝着马车的方向跑去。
那里,已经有几个跟着云锦容前来的黑衣暗卫将春宵抬了出来,安置在了一旁的树下。
“春宵,春宵。”
云拂晓一边拍着春宵的脸蛋,一边急声呼唤着,可是春宵却没有醒来的迹象。
焦急地摸上春宵颈部的动脉,拽过她的手搭上脉搏,终于吁出一口浊气,还好,只是伤到了头,受了惊吓,并没有什么大碍。
掏出怀中携带的上药,简单的包扎了春宵头上的伤口,云拂晓不由得叹了口气,恐怕来日很有可能就要留下伤疤了,容貌对于女子来说是比天还大的东西。
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洒下斑斑驳驳的树影,星星点点的璀璨落在云拂晓的身上,淡淡的光线笼罩着她柔和美貌的侧脸。
云锦容站在一旁看得心醉,原来她还不是那样心冷的人。
只是这样的温柔什么时候才能落在他的身上,想到这里叹了口气,上前将云拂晓扶了起来。
“你身上有伤,今日怕是到不了玉泉寺了,要尽快找户人家借宿,”云锦容对上云拂晓疑惑的目光,极少有的耐心解释着。
云拂晓抬头,见日近西斜,猜想此处离玉泉寺恐怕不近,而且春宵还未醒,只能点头让云锦容安排。
云拂晓有些不适应的坐在马上,感觉到了云锦容温热宽阔的胸膛抵到了自己的后背,连忙朝前挪了挪。
这里并没有多余的马,因此,云拂晓只能和云锦容同骑一匹,而春宵则交给了云锦容的贴身侍卫——孤月。
“怎么了?伤口疼了?”知道云拂晓在害羞什么,云锦容依旧轻笑着想要逗她,将禁在她双臂间的小女人往自己怀中揽了揽,紧贴着她的耳际柔声道。
“我…我没事,只是担心春宵,”云拂晓的眼神有些躲闪,支支吾吾的开口道。
“放心,孤月会好好照顾她的,”云锦容的笑容愈发邪肆,修长的手指不老实的抚着她的脸,带着薄茧的指腹摸索着她微红的脸颊。
“怎么脸这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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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是谁?
“…”
云拂晓顿时咬牙切齿起来,这个人一定是故意的!
云锦容垂头凝睇着怀中的小女人,白皙的脸上似乎能沁出血来,就好像是一个诱人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要张嘴咬一口。
“你不是跟着三叔母一道?怎么知道我会有事?”
就在云锦容想要偷香窃玉之时,云拂晓忽然开口,一双眸子透着清冽探寻的警惕光芒,直勾勾地望着他的眼,似乎要从中看出真相一般。
听到这话,云锦容的嘴角勾起一抹凉薄的笑意,深不见底的黑眸一凛,周身的温度瞬间下降了不少,带着微凉的风卷起他的衣袖,让他整个人恍若如一尊不可轻易靠近的恶魔一般。
云拂晓下意识的抱了抱胳膊,忽然骤降的温度让她感到不适。
云锦容似乎也感觉到了云拂晓的动作,收敛了周身散发的威压,扯过身上的披风裹住她,又将一角垫在她的屁股之下,好让她坐起来舒服一些。
“母亲身边的白芷举止有些奇怪,我审了审,她便什么都说出来了,”做完这一切之后,云锦容终于开口云淡风轻的回答道。
云拂晓嘴角一勾,没想到他也注意到这个白芷有问题了,“那你打算如何处置白芷?”
莫氏想来呆在后院之中与世无争,没想到这些人竟然将触角伸的这么远,要知道着白芷还是五年前送到莫氏身边的,没想到这些人这么早就防备着了。
“就交给你处置吧,”云锦容淡淡一笑,嗅了嗅怀中小女人的发香,嘴角勾起一道邪肆的弧度。
如今莫氏也知道了这件事情了,想必依照莫氏的慈悲心肠大概也不会重罚,可是他的这个小女人可不一样。
这小女人的手段他可是见识过的,他很放心。
夜幕低垂,山风不断地侵袭着老旧的窗户,发出“咯咯”的响动声,云拂晓本就睡得浅,如此一来就更加睡不着了。
白日里她们行了一路,终于找到了一家可以栖身的农家,便住了下来,她自然是和春宵一间。
而此时春宵受了白日里的那些事早就睡得死死地,而她却怎么也睡不着,既然睡不着自然也就趁着夜深人静想着白日里发生的事情。
这一次的事情会是谁做的?
如今苏氏被夺了一半的管家之权,虽然在闭门思过,倒也不是不能下手,可是她刚刚受了教训,会这么快就再次行动?
至于莫氏,她是云锦容的母亲,若是这一次真的是她害她,那么听到云锦容要来救自己必然出言阻止,而且莫氏平日里就与世无争。
若说是装的,那她也伪装的太好了些。
还有,这一次他们是前去玉泉寺顺便将李氏和云扶摇接回来的,若说这次的事情是她们所为,那这两人的手未免也伸的太长了。
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个头绪来,云拂晓有些懊恼,看来这件事还要从长计议,现在白芷已经被抓到了,到时候只要审问起来,就算是她不说实话,也总有破绽。
想到这里,一阵困意便渐渐地袭了上来,云拂晓打了个哈欠,眼皮子开始打架,一阖一阖的,困顿起来。
不对!
是迷烟!
忽然,云拂晓整个人一震,咬破了藏在牙槽间的药囊,让自己瞬间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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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这件事情到底是谁做的?晓晓又会遇到怎样的危险呢?三少在哪里啊三少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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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白花(一)
云拂晓急忙闭气,佯装已经中了迷烟,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右手却已经摸进了枕下,紧紧地握着藏在那里的簪子,只等待着对方的下一步动作。
然而等了良久都没有听见进门的声音,而云拂晓此时闭着眼睛又不敢睁开,只能靠着耳朵来辨别发生了什么。
终于,门“吱嘎”一声响了,一道脚步声缓缓靠近,云拂晓心中暗忖,对方应该不止一个人才对,难道是门口还有人守着?
若是这样,那她只能见机行事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云拂晓握着匕首的小手蒙上了一层薄汗,忽然那脚步声停在了床边,云拂晓气息一窒,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一股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云拂晓猛然的睁开了眼睛,手上的动作却快于眼前看到的人,狠生生就要将簪子插进那人的脖子里去。
而眼前的人竟然是云锦容!
云拂晓想要收手之时已经来不及了!
电光火石之间,云锦容凉凉一笑,抓住了云拂晓的手腕,取过她手中的簪子,理所当然的纳入自己的怀中。
“见人就扎,这可不是好习惯。”
云拂晓原本还觉得对不住他,可是这人一开口,便将所有的尴尬都化解了,云拂晓只觉得下手还不够狠,真该扎哑了她才好。
“方才有人放迷烟,”云拂晓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