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来嫁到-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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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的,白夫人强压怒气,还不得已强颜欢笑。”柳妈妈想起王氏刚才的模样,禁不住笑了:“我看她是怕夫人觉得齐善家的是听了她的命令行事特地来开脱自己的。”
“是啊。她是那样一个喜欢拔尖的人,见了媳妇子们来我这里回话,她应该很生气。知道了齐善家的是伯爷为了我才撵走,心里也该很恨我。”
柳妈妈嗤之以鼻:“白夫人未免太不懂事了,她不过是客居在伯爵府,伯爷看在白爷的面儿上才让她帮忙张罗管家,先前夫人没过门,府里又没有女性长辈,她帮衬着也就罢了,如今夫人过门了,她倒是与夫人争了起来。这样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云想容闻言笑道:“既已经遇上了,就陪他玩玩罢了。我现在要不是让她败,而是让她胜。”
“夫人,伯爷好容易给您出了这口气,您已经赢了啊。再说也该压一压白夫人的威风了。”
“不,还不够。”云想容思忖着,道,“先看看伯爷安排什么人上来吧。总归接下来行事应该不难。”
柳妈妈疑惑的眨着眼,不大明白云想容是什么意思,不过云想容行事素来有主见,断不会让自己吃了亏就罢了,是以柳妈妈也不是很担心。
当日下午,卫昆仑就任命了新的派办管事,那婆子年约五旬,姓耿。
既然知道上一任是如何下去的,耿妈妈自然知道往后该如何行事了。云想容屋里的分例一下子就提升了起来。
云想容倒是不在乎这个,只是觉得整治伯爵府是一个漫长有趣的过程,她很是乐在其中。
又过了一日,她身上完全好了。
清早起身刚睁开眼,就看到沈奕昀赤果着上身,只穿了条亵裤,撑着脑袋侧躺在她身边,一只手还在把玩她散落在枕上的长发。
他的皮肤白净,光洁如玉,可玉质上却有了些瑕疵。云想容极少抹得开脸去直白的盯着沈奕昀的身体看,这会子却是刚一睁眼就对上了他左侧上臂的一道疤痕。
云想容轻轻抚摸那道疤,“这是怎么来的?”
“被追杀,砍伤的。”沈奕昀声音有些刚刚起床时特有的慵懒沙哑,磁性好听。
云想容好奇起她身体来,半撑起身子压着他趴下,看到她肩胛骨后侧的疤痕,道:“这个我知道,是被射伤的。”
“对。”他声音含笑。
“这个呢?”云想容又点了一下从她左肩眼神道腰际的疤痕,那刀疤似乎已经十分久了。
沈奕昀笑道:“也是被追杀时候砍伤的。”
“这个呢?”点指他要测的一个小圆点。
“那个是蚊子咬的。”沈奕昀笑着说罢,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她的小手大大方方的在他身上作乱,早已经点燃了他的欲|火。
被男子的身体压住,感觉到那处明显的僵硬,云想容的心里十分害怕,心也是突突的跳。她尽量强迫自己不会去想前世的事,只专心的望着眼前沈奕昀俊美的脸,想着他的好。这样才能稍微好过一点。
沈奕昀早已经想她的味道,如今见她温柔乖巧,像一只温顺的猫儿,他方轻柔了力道,要了她两次才略微餍足。
随后他笑着拍她滑嫩弹性的臀部,道:“起来了,我们去遛马。”
云想容的的长发被汗水黏在脸上和雪白的背上,有气无力的瞪了他一眼,“你分明是不想带我去,才故意这样。”
沈奕昀愉快的大笑。
他平日极少这样法子内心的大笑。云想容见了心情也一下子变好了。
他的休假马上就要结束,往后只能是逢五休沐,陪着他的时间本就少,今日他既然说想去遛马,她即便不会骑,只陪着他也是好的。
思及此,云想容爬了起来,却觉得一股黏腻湿滑的热流流出体外。她忙拿了锦帕去擦拭,又批了以上裹住自己,忍着双腿的酸痛去净室清理。
沈奕昀披着件中衣跟在她身后。
望着她的眼神充满了喜爱和探究。
他感觉得到她最近的变化,从前她真真切切的当他是朋友,看他时眼神坦然。
如今虽然也是坦然,可大多时候她的眼睛都会发光。那是一种一看就知道她很喜欢他的眼神。
是什么让她产生了这样的变化?沈奕昀想不明白,也不需要明白,只要她喜欢她,那就够了。
用过了早饭,沈奕昀让英姿和卫昆仑陪同,让云想容换了一身轻薄透气的碧绿色纱质袄裙,为她戴上了白纱的帷帽,四人就牵着马出门了。
谁知才刚出伯爵府,却见对面停了一辆寻常的青幄小马车。沈奕昀刚将云想容举上他的马背,那小马车的车帘就被掀开,一个娇滴滴的女声怯生生的唤了一声:
“默存。”
云想容闻声看去,只见董若莹穿着件鹅黄色的素缎妆花褙子,由婆子扶着小心翼翼的下了马车,随后走三步退两步那样提着裙摆朝沈奕昀跑来。(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三章 苗头
ps:先放草稿上来,稍后做修改,大家包涵
云想容被沈奕昀搁马背上,原本骤然坐高了紧张,双手抓着马鞍生怕落下马背,突见董若莹来了,紧张都弱了几分,只剩惊讶。
她竟来了!?
英姿与卫昆仑原本牵马并行,有说有笑,见了董若莹也止了上马动作。英姿满面怒容,刚要上前,就被卫昆仑拉住了。
“别去,且看主子。”
沈奕昀见了董若莹,就已猜到她身份,冷淡道:“你是?”
董若莹原本含羞而红面庞,因沈奕昀一句话变惨白,缓缓停下脚步,泫然欲泣道:“默存,你不认得我了?”
沈奕昀怕云想容呆马背上害怕,遂翻身跃上,将她箍臂弯中护着,毛色光亮黑马似急于狂奔,却被沈奕昀拉着缰绳,烦躁原地踱步。沈奕昀居高临下道,“你是何人?有事?”
他今日穿了件宝蓝色对襟素锦短褐,黑色长裤长靴身前搂着一身碧绿颜色头戴白纱帷帽美人端坐马上,面如冠玉,斜挑剑眉,凤眸秋水,阳光从二人身后而来,几乎刺伤董若莹眼。
董若莹仰望着他们,只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连连后退了几步,三寸金莲似支撑不住她身子。若不是后头老妈妈来扶着,她怕是要跌坐地。
他如此,董若莹红唇翕动,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沈奕昀极不耐烦斜睨她,随即吩咐英姿和卫昆仑启程,一抖缰绳,双腿轻夹马腹,黑马便小跑着窜出。
云想容帷帽上白纱与碧绿裙摆沈奕昀身前飘摆而出。被沈奕昀挺拔健瘦身影完全包裹住。
他带云想容出去了,还允许她跟他同骑。
可他怀里那个人,不是她。
董若莹咬着下唇,眼泪断线珠子一般滑落,湿润了下颌和领口,他甚至不认识她。
“小姐,回去吧。”婆子小心翼翼唤了她一声。
董若莹许久才挪动僵硬步伐,一步三回头跟着婆子回去。
云想容这厢靠沈奕昀身前,素手撩起帷帽一边白纱,感受着清风迎面而来凉爽。
这会子才刚巳正。太阳还没升起,凉风舒适解了夏日暑气,且坐马上看路两旁檐牙高啄院墙粉白建筑,别有一番滋味。
云想容心情极佳,腰腿酸痛也给忘了。只好奇看着街上来往行人,或偶尔挑着挑儿路过货郎。或是路过马车。
沈奕昀调整速度。不让马跑过,先是带着她城内转悠,不多时就来到了长安大街,指着不远处翰林院所道:“我过几日就是来这里上衙。”
云想容原还想问沈奕昀不是说去郊外遛马么,如何城里打转。待如今看到黑色匾额上烫金“翰林院”三个大字,云想容才恍然。随即心中暖如春水涌动,原来她是特意带她来翰林院看看。
云想容笑着颔首,“瞧着离家也不远。”
沈奕昀眉目含笑,一句“离家不远”早已戳中他心里柔软之处。颔首道:“是啊,不远。”
沈奕昀又调转马头,往城南方向而去。
卫昆仑和英姿策马一左一右跟上,同时迟疑叫了声:“爷。”
沈奕昀笑望着二人,道:“你们不必说,我已发现了。咱们游玩咱们就是。”
卫昆仑颔首,英姿则是蹙眉。
云想容疑惑问:“怎么了?”
沈奕昀知她不是寻常柔弱女子,告诉她也无妨,便笑道:“自出了探花胡同,就有探子跟上咱们了。”
探子?
云想容垂眸,第一反应就觉得对方是皇帝派来监视沈奕昀。不过沈奕昀上了圈地乱国那种折子,朝堂上引起轩然大波,等同与皇帝划一条战线,皇帝还来监视他,难道是发现他有任何谋逆倾向?除了皇帝,还有谁会监视沈奕昀?锦衣卫?
不,今日与沈奕昀同行还有她自己。若是加上她……
云想容想起大婚之前,她被太后和皇后叫进宫去,结果却被蛇惊吓事。虽然她当时没有害怕。
马家倒了,皇后年老色衰,宫中人数不胜数,她为了让马家崛起,好办法不是邀宠,而是让自己成为皇帝利刃。
马家对付是云家。因为云家俨然有成为第二个马家趋势。
而她是云家永昌侯长女。
如果这么想,那就可以加一个可能,探子也有可能是马家。
云想容道:“先静观其变,如若不然,我们今日不要出城,这会子就先回府去吧。”她怕跟着沈奕昀出城,万一对方突然发难,她会是他累赘。
沈奕昀有些抱歉道:“原是带你出来散心,想不到却这样扫兴。”显然他也怕对方有歹意,伤及云想容。先前他被刺杀不少数,否则也不会小小年纪就一身伤痕。他是男子,要建功立业,用鲜血去换取理所应当,可他不能带累了他女人。
然心底里总归是愧疚。
云想容笑道:“要遛马回府去也使得。要紧是你安全。”
她越是如此,沈奕昀越是愧疚,想了半晌道:“不如我陪你去采蝶轩吧。
采蝶轩是京都有名胭脂铺子,里头脂粉是京都簪缨望族家千金贵妇们引以为傲奢侈品。
云想容却笑着摇头:“你也知道我,不爱那些粉儿红儿,你去办正经事要紧。”
发现探子,沈奕昀定会与楮天青等人商议。虽然她男人什么烦心事都不告诉她,可亏得她是重活一次,知道他有谋逆底细,否则当初初见时也不会以搜擦他田庄为理由逼得他与她谈判了。
大街之上,沈奕昀无法亲吻她。搂着她纤腰手却紧了紧,将他歉意和疼惜都表达给她。
不过他还是特地带她路过集市,买了张记糖食炒货等零嘴,又买了采蝶轩胭脂膏子和茉莉花头油送给她,路过书斋,单选了近流行话本三四本一并包了带回去。
这一趟出来,倒像是陪着娇妻散心采购。
虽然没学成骑马,买了这么些东西也是好。
回了府,云想容就与英姿回了卿园。沈奕昀则与卫昆仑去了前头书房。
楮天青听闻沈奕昀有事商议,立即叫了魏良骏和许年一起来,这二人虽是护卫,可也行事沉稳善于谋略。
沈奕昀让小猴门口守着,面前只留了卫昆仑、楮天青和魏良骏许年四个,将方才出府去遇到探子事说了。
楮天青闻言面色凝重道:“四少爷,你可看得出对方身份?”
“装扮寻常,长相也寻常,是生面孔,且跟踪技术一流。哪里那样容易看得出。”
不等沈奕昀回答,卫昆仑已经开口。
魏良骏道:“难不成四少爷是灵均楼主人之事,已叫人知道了?”
“应当不会。”许年道:“自杜明处以剐刑之后,楼中所有见过四少爷人也那一役中死绝了,后来不都是昆仑化了妆出面主事吗?”
卫昆仑道:“是,且我做很小心,从未留下过线索指向四少爷。”
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