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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重生之将门娇妻-第24章

小说: 重生之将门娇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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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只听得“啪”一声脆响,伟丈夫的大巴掌直接扇向了她白嫩的臀峰;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上顿时惊现出红杠杠五指印。

听了婉如的惊呼声再看到自己的杰作,肖阳双眼顿时瞪得像铜铃;差点没倒抽一口凉气;在对方看不见的角度他极其尴尬的甩了甩手指;连连唾骂自己出手太重;原本只是想吓唬她一下怎么就真打了呢?!

真是;真是太娇弱了,经不得一点点力道!肖阳心痛无比的轻抚着那微微红肿的嫩肤,却又咬牙倚身在她耳边佯装狠劲儿的警告道:“还想被捆起来么?老实点!”

“嗯~~别,我乖着呢,夫君可千万得怜惜些。”婉如撇嘴用略有些抽噎声音喃喃着应了,自己伸手探着摸摸锐痛之后变麻木的臀,然后老老实实的面向下跪坐俯伏,还亲自团了团被褥将其更妥帖的垫在腹下,晃晃悠悠抬高那诱人的关键部位。

这下,婉如是真的怯了,怕自己会像“踏谣娘”一样遭酗酒丈夫的毒打,那女子还能凄凄惨惨被打上好几年,她怀疑自己夫君只需一个手刀自己就得不死即残,还是老实听话保命要紧!

站在窄榻后侧的肖阳则目瞪口呆看着她这一番举动,先是觉得一股热血奔腾着往鼻腔头顶翻涌而去,而后却觉得自己胸口就像被人揪住了似的,既心酸又心痛。

自新婚以来,她何曾有一日“不乖”了?从始至终都是明理又可亲的,此刻肖阳才真正感觉出——婉如的温柔体贴之中不知含了多少战战兢兢的成分!

她虽是高门世家女却不得娘家宠爱,她虽有宗室血统却失了母家庇护,胞兄又是个不成器的,出嫁之后只能全心全意依附丈夫,却无一日不提心吊胆怕丈夫伤逝,怕丈夫出征不归,甚至,还怕他会对自己动粗。

想到此处,肖阳真是后悔万分,埋怨自己不该挑这时机佯装酒醉给她来一顿“杀威棒”。

没错,这就是变了型的“杀威棒”,被发配充军的犯人到边地之后都会吃一顿棒子杀其气焰,挨过此棒任凭多强壮的人得将养十天半月,之后,除去个别另类是人都会被慑服,从此老老实实、百依百顺。

而但凡做丈夫的大男子都渴望在夫妻之间确认自己的领导地位,让妻子打从心眼里认可两人间的主从关系,新婚夜的强势占有通常就是个绝好契机。

肖阳当初因为受伤委屈了婉如,便不得不弱了气势,一开始他又只打算暂时把她当漂亮摆设供起来,一直观察着,因此也没去下功夫调*教。

如今他是真真正正打算将自己的家底全交付在婉如手上,按军营领兵的那套做法,必须得一开始就下狠手揉*搓得对方服服帖帖,而后再慢慢给糖吃时刻安抚,这才能避免她将来造次。

须知,男子惧内那是因为他乐意宠溺对方,不是女子能真真骑到他头上。

可肖阳看着那还没等自己把“杀威棒”打完就已经蜷缩成一团的娇妻,却忍不住的心软,他能对戎寇冷血却没法心安理得去欺负弱质女流,何况还是自己在战场中都心心念着的如玉佳人。

不过,已经进行到此处了他也不可半途而废,只得咬咬牙硬下心肠伸手扣住爱妻的腰肢,将她往后拖了一把,又继续该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

都已经这样了还能忍着不吃的男人绝不是真汉子!只是,这次前戏一定要做得足足的,万万不能再让她吃痛。

肖阳随即俯身提枪在娇妻金沟之外细细磨蹭,双手捧着那对暖乎乎玉兔摩挲把玩,时而拨弄红珠,时而或缓或急的捏揉兔身。

同时,他嘴也没闲着,伸舌在爱妻后背轻轻舔舐,从脊背一路向下慢慢挪到那羞人的股沟,吮吻不休。

霎时间,一股酥麻感窜遍了婉如全身,随即身上又毛刺刺的微微有些痛痒,似乎是夫君在用他胡茬蹭着?正疑惑中,又听得他用有些暗哑的嗓音开了口。

“先秦时有一房中术典籍谓之《素*女*经》,书中著有能强身健体的九个交*合方法。此乃第二项,名为‘虎步’,”肖阳怕真的欺负狠了把妻子给吓坏,干脆没话找话的解释了几句,“这对身体有益,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姿势。”

呸,当我无知稚童呢?你明明站着的,这姿势是《洞玄子》里说的‘三春驴’好不好?就找一个好听的来唬人!

婉如在心里不屑的哼哼着,嘴上却应承着拍马道:“啊,是么?那,那和夫君正相配,呵~~”

将门虎子不是么?迈虎步,名称上确实相配。若论‘三春驴’的话……呵,婉如也算是真正明白自己之前确实是看走眼了,肖阳绝不是她当初想的那样是个憨厚老实人。

捆缚之后又选取这种禽畜中常见的姿态交*合,说明他骨子里是极霸道的,还带着股野性。

可见,哪怕他嘴里说得再好听,平日里有多柔情,都不能小觑了,谁知他什么时候会血性了发野、发狠?今日可不就和往常不同了么。

唉……为了少吃些苦头,婉如一面想着一面又微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将头肩匍伏至最低位置,侧脸直接贴上了熊皮褥子,并且沉腰抬臀,做出了极恭敬、顺服的样子。

从后面望去,她整个人呈现出了一种非常诱人的美丽曲线,零散云髻、粉颈窄肩、嫩肤雪背、蜂腰圆臀,还有那春*色一片的桃源洞底,可谓是芳草隐隐、娇花微露首……

肖阳喉头一动,暗暗咽了口唾沫,挑弄间只觉自己枪上玉露滴滴,便不再犹豫双手合抱起娇妻腰腹,挺身往那桃源仙境慢慢递送而去。

而后,他便开始试探着或深或浅、或缓或急、或进或腿的往来拼杀,晃动间床腿不由“嘎吱”作响。

伴着那不和谐响动的则是娇妻千娇百媚的喘息呢喃,诱得肖阳忍不住去一次次的深深撞击,狠力急刺。

婉如面颊、酥*胸、腹部,被牵引着一次次的往熊皮褥子上磨蹭,磨得她赶紧用手背垫了垫脸,别的部位却是顾不得了,不需片刻便红珠挺立、柔肤发烫。

她只觉得自己身子在疾风巨浪中摆动不停,长枪左右拼杀、马儿灵泛疾驰,沃土之中既有点隐痛难耐,又有股说不出的酣畅淋漓感。

她能感觉到这一次夫君确实没故意折腾人,只是,他不似谢俊逸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蜡枪头,自己也未到十八、九岁彻底长开的年纪,这样连番承*欢确实有些扛不住,不由又开始告饶。

万幸的是,肖阳终于赶在把床榻和娇妻通通拆散架之前泄了精元,而后缓缓停下驰骋的步伐,伏在她耳边笑问道:“怎样,可还受得住?”

“夫君,唔,夫君威武,今日且绕了奴家吧?求您了……”婉如微微扭头,用一双泪眼迷蒙的眸子回望肖阳,苦苦哀求。

“饶你一回也可以——小娘子,说几句好听的来犒劳哥哥罢?”他模仿着淫*邪纨绔的动作狠狠抹了一把婉如的酥*胸,抬眉坏笑。

“这,这,”婉如微微踌躇,谁知道他想听什么啊?清醒着还可以估摸一下,可这货此刻却是醉酒中!思虑再三后,她试探性的又说了先前那句得了夸奖的话,“嗯……如娘永远是阿阳的?”

“不够。”肖阳伸手一掰她身子,顿时给弄成了大开大合的仰躺状,又一副想提枪冲锋陷阵的模样。

“别,别!求您可怜则个!”婉如被吓得赶紧闭腿捂着私*处,同时惊呼道,“我说,我说,还有,唔……如娘永远不会背叛阿阳,嗯嗯,誓生死不相背负!”

“唔?这句话不错,”肖阳见她那怯怯的起誓模样不由又是心软,只忍着笑意板脸单手微微卡住了她颈项,威吓道,“记住这句话,一辈子都别忘了,不然,我饶不了你!”

说罢,他就一拉棉被搂着娇妻狠狠挤挤在那窄榻上睡了,婉如被他圈在怀里、夹在两腿之间,整个人都动弹不得,暗暗翻了个白眼,恨恨地心想:一辈子?说不定你睡一觉起来就给忘光了!

肖阳丝毫不知道妻子的腹诽,只唇角含笑的在心里呢喃着同样的话语:“阿阳是如娘的,你若真心,我便永远不会背叛,誓生死不相背负。”

有些词儿,身为大男子汉的他着实说不出口,可并不意味着它们不存在……

五日奔波拼杀换得半日酣战与酣睡,黄昏时分饥肠辘辘的两人才起身梳洗草草用餐,而后肖阳便说夜里营中有庆功宴,让婉如不必等他早些休息。

也就这酒宴极其迅速的戳穿了一个事实。

午夜里,婉如让肖十三去给他家郎君准备醒酒汤温在炉上,这位憨厚的黑肤小子老老实实的回答:“不需要的娘子,三郎君号称‘千杯不倒’,从来就不曾真正醉过,清水洗洗就好。”

“……”不曾真正醉过?那他今天下午是在干嘛?梦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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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完成,求撒花不要砖头哦!不然,阿阳长枪伺候!

趴好,不许动!老实点!

PS:上文说的那啥《素女经》、《洞玄子》,其实,都是真实有的……捂脸,我素不纯洁的墨鱼……

嗯嗯,再来上个小剧场:

有一天,四大剧组一起杀向了边将剧组,原因无它,据说他们家的饼特别好吃。

阿灿:据说有家饼很好吃

长安:……好吃的饼……

萧让:是边将大郎家的吗?

肖阳:劳资是三郎不是大郎,你才武大郎!………T T

老沈:其实大郎更符合他的气质哦~

肖阳:你们四混蛋!有种单挑!

长安:我可是秀才,讲理的

萧让:我可是皇帝!

阿灿:皇帝加一!

老沈:我有钱,雇杀手。

肖阳:玄骑听领——给我杀个片甲不留!

以上除了阿阳以外的男主分别见:

《重生之不做宠妃》   《官人,提枪上阵》   《重生小娘子的幸福生活》 《老牛“吃”嫩草》

28、羊肉补肾

“千杯不醉”?也对啊,肖阳自幼在军营混着;看他吃饭都是一副很豪迈的样子;那跟着带兵叔叔伯伯们多半也会很豪爽的喝酒。

那么,他先前是装醉占大便宜?婉如幡然醒悟后忍着没咬牙切齿;一副关怀备至模样的叮嘱道:“吩咐他们把备着温热水;若不需要醒酒汤那就兑蜂蜜,果腹的夜宵也备两样。”

酒后口干挺常见;席面中也多半吃不了多少东西,打胜仗都得喝酒庆祝不是。婉如安排完毕后便风轻云淡的挥手让帮肖十三传话的肖棠退下。

“是。”肖棠点头告退;穿过院子到垂花门处唤来肖十三;让他安排人去后厨取炭炉和一干吃食;然后在男仆所住的倒座房处找个干净地方温着;等三郎君一回院子就呈上。

与之同时;恨得牙痒的婉如因独自一人待在内室不用顾忌形象,直接拽起肖阳的枕头就锤了几拳。

还不敢锤狠了,不是不想,而是她此刻腰酸腿疼那处也不怎么舒坦,实在是不想多做动弹。

稍作发泄后她便偃旗息鼓而后侧身躺了,开始细细琢磨怎么把这吃的亏给讨要回来。

在这谎言没被戳穿的先前,婉如还真有些畏惧肖阳,可一旦知道对方只是装酒醉折腾人,她却觉得有点好笑了,真正能发狠殴妻的男人需要这么装么?怎么看都觉得他有些色厉内荏呐。

报复一下绝对可行,只要把握好尺度想来不会有什么问题。现在需要考虑的只是当即发作,还是以后再找机会治他?

前者爽快后者太麻烦,等一等的说不定还得忘了。若是前者……婉如回想着下午的一幕幕经过,想找出个可以理直气壮指责对方的切入口。

这么一回忆,婉如却发现肖阳从始至终都没说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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