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娇妻-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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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肖阳敷衍着胡姬盘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时,内宅中的大嫂和婉如也得知了这一消息。
本就是她俩在管家,酒宴的一应筹备工作也是她们盯着管事们做的,更何况梅氏在这宅子中足足经营了三五年,自然有在前面伺候的衷心奴婢递了话来。
“那两个胡姬和我们这儿的人长得不一样,”这位年约十六七的女婢绘声绘色的形容道。“她们头发是黄色的,像金子一样在闪光,眼睛和猫似的,蓝色呢,可吓人了。个头很高,胸脯好大,腿也特别直、特别长,基本上就没穿什么,胳膊、腿胸口都是露出来的。”
“行了,行了,下去吧。”梅氏皱眉挥了挥手。她只是让人关注一下前面的情况,绝对不想给妯娌没脸,谁知道怎么就弄出一对姐妹花来了呢?
“这事情稍后再说罢,好好送了客才最要紧。”婉如给了大嫂一个微笑,便出了耳房继续送客去。
为了容貌或家中幼子、长辈,少有女客打算玩通宵的,不比有些男人一喝酒就没个散场的时候,酒足饭饱了还得要美姬陪睡,这几乎都成了惯例,弄得婉如也没法正大光明的呛声指责肖阳去。
她只是在想,这家伙喝完酒是会回自己正房呢,还是就在前院里和那对胡姬纠缠?
得闲时梅氏轻轻拉着婉如的手轻声劝道:“看开些吧,男人不都这样。外祖年轻时就是个护花人,如今力有不及却依旧喜欢欣赏美好的事物,想要把心仪的东西赠与外孙也能理解。”
近一段时间以来,梅氏和婉如相处挺融洽,她下意识的便将心比心在这适当的时候给予了妯娌安慰与支持。
首先肖阳明确表示要自己去挣前程,这样就不会影响肖旭的爵位,梅氏自然满意;其次,她觉得这弟媳妇只做分内事说分内话是个规矩人;除此之外,婉如在诗词歌赋方面也很有见地与。
大嫂本就是个饱读诗书的,肖旭虽也学富五车可他所知东西和妻子的侧重点截然不同,梅氏婚后这还是头一次与夫家人相谈甚欢体会到了什么叫“人生难得一知己”。
最重要的是,婉如最擅长的便是穿衣打扮,这恰恰是梅氏有所欠缺的,几番引导使得大嫂外表也明艳起来,从发型和裙裳颜色开始琢磨,渐渐转变了她不苟言笑的严肃模样。
起初大嫂穿着婉如帮她选定的衣饰还觉得有些别扭,可一旦参与各种聚会收到别人或惊讶或赞叹的视线时,她顿时对自己外表多了些自信,甚至开始期待年底夫君返京述职时的重逢。
对这样一个有助于自己的妯娌,梅氏又如何不真心相待?
“大哥那的有一个长得挺特别的人,该不会也是……?”婉如看着梅氏的表情便顿时悟了,这老不修的!还什么英明贤王,哼!
“不过就是舞姬罢了,翻不了天去。你也别和三弟闹别扭,随便找个偏僻地方安置这些不入流的女人就成,灌上几碗药汤便能一劳永逸。”梅氏如此叮嘱着,轻描淡写的语气带着一股说不出的狠厉之感。
她只看婉如那年纪轻轻的模样,再想到她没亲娘指点,就觉得她没多少处理丈夫姬妾的经验,又想到当年自己初嫁时一路走来的艰辛,便很心善的指点了两句。
听到大嫂说的这话,婉如突然打了一个寒战,顿时想起了自己上辈子的经历。
是了,正妻给那些姬妾灌药是挺常见的手段,只是灌药也得分人,贱籍的婢女可这么作践,正式立婚书纳的良人、娶的媵,却不能这么简单粗暴的解决。
前辈子陈玉蓉是依仗永安王之势越了界,今生自己可没那么强势的娘家可倚靠。
“真是得庆幸呢,外翁只是随意给了俩舞姬。”婉如轻轻呼了一口气,若是姚家那样甩不掉的粘糊人那可才叫糟糕透顶。
“另一种自然有另一种的解决办法,好好调理身子,养了自己的子女才是最重要的,”大嫂也是不由一叹,眼睑微垂感慨道,“我算是过来人,早就看开了,一生一世举案齐眉也没多难,只要大体上过得去别纠结细节就成。”
“嗯,我知晓了,”婉如点点头,而后突然灵光一闪猜到了那俩胡姬突然出现在前院的内幕,“嫂嫂,或许是前院管事心大了呢,他有个女儿今年十四岁,想要调到棠梨院做活被你拒绝了是吧?我外出时有两次他也想引荐那小娘子鞍前马后的跑跑……”
或许,今夜只是他的投石问路罢了,若三郎纳了那两个胡姬,小娘子便可以在父亲的牵线下自荐枕席。
只可惜,所有人都白费心机到头来一场空。
肖阳醉醺醺的让那两位胡姬扶着回了院子,躺下后却没让任何陌生人近身,他防备心一贯很重,不熟悉的人躺身边是绝对睡不着的,婉如随手指了那俩人去耳房休息,天明后才披着薄衫笑吟吟的问肖阳:“这如花似玉的姐妹俩,夫君你准备怎么安置她们呢?”
“看样子,恒宁兄挺喜欢,送他便是。”肖阳打了个哈欠,满不在乎的摆摆手。
婉如对着梳妆镜露出了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望着镜中的夫君打趣道:“你舍得?昨夜我瞅了一眼,可真是两个绝色美人,最难得这俩人还长得一模一样。”
“如何舍不得?我俩的家何必让外人第三者插足?有你便万事足以,”他挺认真的如此回答着,屈腿往婉如身后一坐,亲昵地搂着她的纤腰再次重申,自己一心为事业绝没心思在女色上浪费时间。
说罢,三郎又一面拾起铜镜边的合欢梳帮婉如整理着发丝,一面轻声道:“你说过的‘誓生死不相背负’,若你能做到,我便能做到。”
听到这句挺熟悉的话,婉如忽地一愣,顿时想起了肖阳装醉的那个让自己觉得有些憋屈的夜。原来,不仅仅是自己被逼作出承诺,他也是这么想的么?
婉如坐在镜前傻乎乎的看着夫君为自己梳头、插花,三郎何时做过这种精细活计?毛手毛脚的折腾了很久,她却毫不在意,只凝视着身后那道有些模糊的人影,心里仿佛一直荡漾着他的诺言。
“一直看我作什么?”肖阳一面问着一面拿了支鲜花在婉如发髻间比比划划,准备找个最合适的位置为妻子簪上。
“发髻太松了,簪花之后会散掉的,我看,还需重来一次呐。”婉如抿唇一笑。只觉得,那是她这辈子听过的最美妙的一句话。此刻,是自己经历的最甜蜜清晨,若这是一个美梦,但愿它结束得迟一些吧。
三日后,婉如帮夫君整理了衣衫,目送他进宫面圣,看着肖阳那踌躇满志的模样,连她都不由的心情激荡,隐约觉得这或许是他们新生活的另一个美丽的起点。
婉如坐在马车中于宫门外不远处等着自己夫君归来,他花去的其实只是一两个时辰,却让人觉得漫长得仿佛一直看不到尽头。
直到夕阳西下时,才见肖阳笑吟吟的撩开车帘坐了进来,兴奋道:“大致成了,明日要兵演模拟实战给天家看。”
婉如略有些担忧的问道:“实战?谁和谁战?”
“我的黑甲轻骑和禁军勋卫。”肖阳半眯着眼阴恻恻的一笑,希望这位自己刻意安排的禁军勋卫别教人太失望。
坑了我的必须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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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图够大,嗯嗯,请忽略人物的脸……肖阳木有这么猥琐。
57、皇子卖脸
禁卫军勋卫满员也不过三百人却分了一、二两府,每府由四品的中郎将领导;下设正五品的左右郎将各一人;余下各勋卫也都有从七品的官阶,皆由功臣勋爵之后或者军中高级将领的子弟组成。
混得好的;便能以之为跳板外放出去当个果毅都尉之类的武官儿;甚至一步步上爬做到刺史也有可能。
这便是念不进去书又想做点事儿的权贵子弟的绝佳容身处,崔文康原本也想走这条捷径;却被三郎夫妻撺掇着奋发努力去了。
单纯的拼人品、拼关系,怎么比得过在拿出耀眼成绩的基础上;进一步用权势缩短晋升阶梯的长度。
何况;实打实挣军功的肖阳根本就看不起这种所谓的“威武、精悍”禁卫军。
如今开国已久;京城高官少有真枪实刀拼出来的;其子弟也渐渐没了锐气;挑选勋卫时也只看父祖的官阶以及身高、体型、相貌,随着兵源质量的下降,他们日益沦为天家的仪仗队和看门站岗的漂亮摆设,战斗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这样的绣花枕头草包兵当来有何用?
“为什么是勋卫来当对手呢?既然你觉得他们草包,那可以选择羽林军啊,他们才是真正具有宿卫京城职责的。”回家后,找了个四周没人的空茬婉如忍不住提出了疑问。
她总觉得夫君一直看禁卫军勋卫有些不顺眼,从他反对自己大哥混那儿去就能看出端倪来,到底是为何呢?
“对手为什么要挑最强的?最弱的不挺好么。”肖阳抬眉一笑,仿佛说着天经地义的观点。
“软柿子捏着确实简单,可也容易弄一手粘糊糊的恶心汁液,”婉如轻轻摇了摇头,直言道,“没一丁点挑战性又怎么算得上挺好?你不是那种贪图省事儿的人。”
“哎,知我者莫若如娘也!”肖阳捧着婉如的脸狠狠啄了一口,这才回答道,“选了他们当然是有缘由的,可以说是顺势而为吧。”
天家听了三郎的阐述后好奇这位年仅十八岁的小将是否只是空口说白话,他便建议领着自己帐下的兵士实战操作一回,可想而知,皇帝除非是疯了才会让一直防备着的边地大将军儿子,带上几百彪悍的肖家军进宫里去。
肖阳很识时务的建议道:“臣可带三十人,找个空地对抗约两倍人数的……”说到这里他便是一顿,眼神往四周一扫,仿佛在考虑究竟应该拉谁来垫背。
皇帝顺着他的话一抬眼便看到了大殿里面自己身边的几个羽林军亲卫,以及外面站得笔直的两排警戒勋卫。
“就抽调不当值的八十勋卫吧。”皇帝遥望着守门的卫士,作出了决定。
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做一次不同战术和训兵方式的对比,没必要拿自己最要紧的私兵去耍猴戏,胜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失败了却会很丢脸,磕碰造成损失还会心痛。
至于那些家世不凡的勋卫,皇帝可没代替他们爹娘操心的意思,甚至他还乐得看见肖家军伤人、得罪人。
任凭他家是什么不可或缺的边将,也没法和一流高官对抗。
“于是,就这么定下来了?那你今天需去庄子上选人么?要去就早些出发,省得遇上宵禁。”婉如有些狐疑的皱着眉,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要明天就这么上场了他此刻怎么还悠哉的待家里吃果子。
“嘿,所谓练兵千日用兵一时,临阵磨枪有什么用?该安排的早安排好了。”肖阳啃着蜜汁桃子满不在乎的回答。
夫妻俩正说着话,突然有内侍匆匆赶来传了天家的口谕,说人数太少恐效果不明显,于是,圣上命肖阳带一百肖家军与一百八十勋卫对抗,地点设在肖家在城外置来做演武、打马球用的那个庄子。
到时天家会派皇子前来观战,同时,四品以上官员可旁观——毕竟下场的也有他们的子侄。
最后的关键结论则是:因人数变多又有了场外观众,兵演则延期一周,以便各方做好筹备工作。
肖阳笑着谢过传旨的内侍,顺便悄悄往他手里递上了一个小金锭,小内侍眼眉顿时舒展开了,笑着提点道:“听说将军家的校场和别处截然不同,大伙儿都想开开眼呢,也不知谁能走运入选。”
言下之意,圣上知道了他私下在庄子上弄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