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与最小-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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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你这个国事顾问看,这件事情该怎么解决呢?”,蒋介石故作深沉地问道。他对尧明既崇拜,又有很深的顾忌。
尧明哈哈一笑,心想若不能将蒋介石在心理上收服了,将来很难左右抗战的策略,于是就说道:“让我来先说一下蒋兄你的想法吧。”
“湖南的何建是墙头草,两面摇摆,既不得罪中央,也不得罪两广。这次兵变,他首当其冲地被夹在中间。不过此人还是明白大局的,他在明面上一定会屈服于中央,暗地里却向两广示弱,力争不被战火殃及池鱼。”,尧明说道。蒋介石点点头。
“两广军队自然深知此点,他们进军湖南必然成功,却不敢过分进逼,以免把何建彻底地推给了中央。这样的话,他们的兵势必然不敢过大,挺进也不会过于迅猛。”
“蒋兄早就在广东内部有所安插。陈绍棠虽然牵头搞了两广兵变,却根本不能控制局势。蒋兄有第一军的军长余汉谋为内应,只要他振臂一呼,广东全军都会归心中央,陈绍棠无法把握大局,桂系只能唱独角戏。蒋兄其实已经成竹在胸,解决两广事变,并不困难。”
蒋介石大吃一惊,心道此人真的深不可测,竟然看穿了自己的心事。他本来是想让尧明觉得为难,然后自我炫耀一番的。
“如果蒋兄愿意,不妨将此后的打算说出来,我倒可以帮助参考参考。”,尧明笑道。
“李宗仁、白崇禧的新桂系是个大麻烦。他们在广西的根基很深,又搞了什么民团制度,弄得全民皆兵。我文不能收买其手下,武不能一战克敌,大概只有和他们谈判了。”,蒋介石叹息一声,不满地说道。
尧明却摇摇头,说道:“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与日本的全面战争迫在眉睫,国内这些军阀,个个掠夺民脂民膏,却只用来牵制中央。这样的仗,即便有德国支持,也必败无疑。必须要好好谋划,痛痛快快地先打一仗,在中日大战之前,把军阀势力连根铲除!”。
“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好生动的诗句。”,蒋介石恍然大悟,拍案叫绝。他这一生有个大缺点,就是沽名钓誉,极其好面子,想来是受了爱慕虚荣的宋美龄的影响。
“广西之地方势力必须根除,云南、四川一带,也必须由中央控制。德国的海运物资进入中国的入口,就在这些地区。这些地区还有丰富的稀有金属矿产和铝矿、铁矿资源。兵工厂建设在这些地方,也最为安全。”,尧明说道。
当尧明提到德国海运的时候,蒋介石眨了一下眼睛,若有所思。尧明知道他是在打小算盘,测度若在中国和德国的合作上,人为地设置一些障碍,是否会有助于保护他的权势地位。
尧明冷冷地看着他,目光中流露出一种洞察人心的智慧。蒋介石在心里打了一个寒噤,赶紧放弃了与尧明打小算盘的念头。尧明温和地笑了,说道:“有很多大事业,鼠目寸光的人却总想为自己的利益而去设置障碍,而不是顺应潮流。现在的这些军阀就是很好的例子。”
“我这个人,别的方面也许有弱点。但要说搬掉前进路上的绊脚石,没有人比我更坚定!”,尧明意味深长地说道。
感觉到蒋介石在心理上,已经接受了自己作为“老大”的地位,尧明也就不为己甚。两人对怎样对付桂系的军事部署又作了一番探讨。这一席交谈,一直进行到夜色深深。最后,尧明昂然地说道:“这必胜的一战,就把它当作是对军阀的最后一战吧。该是驱除乌烟瘴气,还我朗朗乾坤的时候了!”。
就在尧明和蒋介石促膝长谈,准备对付国内军阀的时候。日本关东军的数万人马已经准备就绪。各种战略物资正通过铁路线往绥远运送,部队也在悄无声息地调动着。
夜半枪声
尧明这些天的睡眠并不好。首先,他必须等红玉“睡着”后,宋依华打来的电话。然后就摸到宋依华房间。他心中知道,这时候红玉那小妮子一定是醒着的,在一旁偷听。偏偏宋依华又最爱听尧明讲各种卿卿我我的“爱之语”。两人情浓时,不免有一些羞人的声响。每到关键时刻,动静稍微大一点,红玉就装出要被惊醒的样子,翻个身,蹬蹬被子,总把宋依华吓得赶紧抑制住。
等尧明回到房间后,红玉却又会溜过来,让尧明得享齐人之福。只是红玉每次都喷了宋依华的香水。两人只顾享受情欲,却从来不捅破那层窗户纸。红玉善解人意,知道尧明很难接受她这样一个小丫鬟,虽然心中有些委屈,也从不提起。而尧明也只把她当作少女怀春,虽然心中颇有愧疚,却不愿意因此种下情愫,只怕误人误己。
尧明正在睡梦中等待宋依华的电话,却突然听见沉静的夜空中突然响起了枪声。尧明吃了一惊,立即翻身起床,迅速地穿好了衣服。
“报告,有部队夜袭我们的宾馆,卫队已经和对方打了起来!”,一个警卫冲进来汇报道。神色中带有一丝急迫。
等尧明随警卫一起聚到大厅时,蒋介石、宋美龄、宋依华、红玉等,也都聚集在一起了。众人均面露惊惶之色。外面的枪声越来越紧急,尧明的卫队长和蒋介石的卫队长都纷纷进来,催促大家立即离去。
尧明处变不惊,尽量地保持冷静。他仔细地听了一下枪声的方向,说道:“幸亏这个宾馆很大,有好几片住房。来袭击我们的队伍人数似乎不多,并没有把宾馆包围起来,我听枪声来自三个方向。”
蒋介石也附和道:“确实如此,北边似乎没有敌人,我们应该在敌人合围前,朝那个方向冲。”
尧明却冷静地判断道:“不,兵法说,当不足以围困敌人的时候,要围三缺一。敞开的那一面,往往有埋伏。正面的枪声最强,但却肯定没有后续的伏兵。只有强行突破看起来最凶险的正面,才是最安全的!”。
尧明说完后,大家都很惊讶。红玉的脸上流露出了一种奇怪的神色,似乎是对尧明的判断感到深深佩服。
宋美龄说道:“我看死守宾馆更妥当。既然敌人来得不多,说明是偷袭。等一等,就一定会有人来救援。宾馆很大,敌人也就一时半会找不到我们。”
尧明说道:“蒋夫人说得很对,宾馆很大,敌人一时半会找不到我们。所以他们才搞这个围三缺一,引诱我们往外逃。但我认为死守终非上策。敌人的算计里,也一定考虑了我们死守的可能性。我担心在我们死守的时候,其他点的人也在死守待援。”
尧明这番解释并不十分有道理。只不过他的性格坚毅,做事情追求掌握主动,以我为主。“只有以出乎敌人意料的招数应对,才能彻底打乱敌人的节奏。”,尧明补充道。
“这样吧,我带队伍去冲一下,若冲不开枪声最激烈的正面,再死守。若冲开了,蒋先生、蒋夫人和依华先离开,我带队断后。”,尧明坚决地说道。
宋依华立即眼泪汪汪地说道:“我留下来,与你在一起!”。
“不行!”,尧明狠心说道:“我是外国人,他们会有所忌讳。你留下来,只能成为别人威胁我的包袱。”
当时局面紧急,大家也没有再争议。尧明与蒋介石的卫队里,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枪法很准确。尧明身上那莫名其妙的功夫还在,先拿了两把手枪,竟然飞檐走壁,顺着宾馆外的围墙偷摸了出去,然后左一枪,右一枪,威风凛凛地往回打。若拍下慢镜头来,绝对比《赌神》里的周润发还要威风,比《真实谎言》里的施瓦辛格还要霸道。
旁边一颗手榴弹飞了过来,尧明潇洒地一脚踢回去了。又飞来一颗手榴弹,尧明竟然潇洒地耍了一个头槌,顶了回去。当然,用的不是自己的脑袋。而是一个粗壮的,脑筋有点问题,有枪不用,偏要拦腰抱住尧明的魁梧的家伙。
好像每部电影的火爆场面里,都有这样一个应景的角色,没想到在真实的战斗中,也出现了一个。坏蛋中,有的是这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类型。
那家伙的一抱,其实并不简单,竟然带有日本柔道功夫。他抱住尧明后,立即往后就摔。尧明使劲将身体往下一坠,半退一步,将腿别在那家伙腿后,总算没被当即摔倒。但那家伙力气之大,也让尧明腰腿生疼。
尧明大喝一声,双手将枪往空中一扔,空出左手一抓,捏碎了那倒霉的家伙下面的“蛋”。再右手一托,用那家伙的脑袋将空中飞来的“弹”顶回去了。那家伙上下同时受重击,手上稍松。尧明趁机一拧身,将那家伙从后面转到前面来。
敌人的子弹正好赶来,顺便将那家伙打成了马蜂窝。尧明潇洒地甩开他的身体,正好接住落下来的双枪。左一挥,右一舞,“砰,砰”两响,又有两个敌人,以最夸张的姿势应声而倒。
手榴弹爆炸的火光将尧明的威猛定格下来,深深地印在了宋依华和红玉两位俏佳人的眼中,看得她们芳心如痴如醉。尧明在短短的数秒之间,谱写了让两位少女铭记一生的英明神武。
敌人根本没有料到这个变化,也看得目瞪口呆,连声叫好。有的敌人一个“好”字还没叫得出来,一颗子弹却先吃了下去。警卫们趁机一鼓作气地一冲,顿时在敌人正面的攻击线上,杀开了一个口子。
尧明的判断很准确。远远的,没有枪声的北面,顿时有人大呼小叫起来,看来那边确实有埋伏。
尧明让蒋介石领着女眷先走,自己率队断后。卫队带得有数匹马,正好让蒋介石等脱险,去绥远投奔傅作义。尧明有一种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勇气,他一咬牙,竟然想杀回太原的城防队的总部。如果不是那里出了乱子,早就有人调集城防队来救援了。
就在蒋介石等驰马而行,已经跑出去一小段路时,尧明似乎有所不放心,大喊道:“蒋先生,我看北方的局面一定有变数。处理军阀的事情,只得放一放,本来准备的一场中原大战,就别打了。还是与李宗仁、白崇禧他们讲和算了。”
蒋介石心中一凛,不明白尧明为什么在这个关头,提起对军阀作战的事情。但他见尧明的神色中,似乎别有深意,也没有多问,就驰马远去了。
尧明带领部队一个小的反冲锋,在大家准确的枪击下,将尾随而来的敌人吓得往后逃窜。他留下了数名断后的警卫,领着其他人脱离了战斗。然而,当尧明带着警卫队往城防部行进的时候,却发现队伍中多了一个女人。她竟然是娇小玲珑的俏丫鬟红玉。她跑得气喘吁吁,却跟上了大家。
“你跟来干什么?”,尧明没好气地责问道。
红玉的大眼睛里,顿时闪出委屈的泪光。
“相公”,她竟然用了这样一个称呼。“我想与你单独谈谈。阎五姑娘是阎老爷身边最红的人,我是她的丫鬟,也知道阎家很多事情,对相公肯定会有帮助。”,她急切地说道,神色中却想让其他的警卫回避。
等尧明让警卫走开后,她却一纵身,扑入了尧明的怀中。
“先吻我一下。”,她的眼中闪烁着期许。尧明不由得心中一黯,这些天,自己昧着良心,享受她的肉体,却总是把她当做少女怀春,并没有想真心地去爱她。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认真地吻过。
她轻轻地闭上眼睛,等待尧明的吻。人可以在肉体的交合上相互欺骗,但吻,能鉴别真正的爱。
她是一个痴情而又聪明的小女孩。
尧明面无表情地吻了下去,在双唇接触前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