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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最大与最小-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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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谩骂,却是出于尧明的亲笔。断非言简意赅的林伯虎所为。那白崇禧在报上见到这段文字后,顿时气得口吐鲜血,回军湖南,要与林伯虎决一死战。

蒋介石致电李宗仁、白崇禧等,表示刚才林伯虎的那一战,只是向军阀显示一下中央军的军威。并指出林伯虎是奉命撤兵的,要求新桂系继续与中央谈判。暗中,蒋介石却派出代表,来找李宗仁,要刘秋平继续主持会谈,但“中华民国国营广西矿业联合开采总公司”中,蒋家、宋家均要占一大股份,给桂系留的,却少得难以塞牙缝。李宗仁没有想到蒋介石竟然这样厚颜地营私舞弊,气愤之下,断然拒绝了。林伯虎又再度出兵强攻。白崇禧不敢接战,逃出几十里。林伯虎却也不追击,又收兵回到湖南。

其实这时候,林伯虎的手上已经只有1个半个徳械师。另外3个半师已经在极其隐秘的安排下,偷偷地调动到了山西。

林伯虎和白崇禧领军在湖南继续对峙,互相用计,打一些小型的伏击和迂回包抄战。双方均无大的斩获。

至此,李宗仁、陈绍棠等,都被蒋介石误导,将林伯虎与白崇禧之间的战果,当作了谈判筹码。每次林伯虎获胜,蒋方谈判者便趾高气扬一番,将谈判条件提高。每次白崇禧获胜,蒋方则垂头丧气,放出一些示弱的风声。白崇禧聪明外露,其实没有什么大局观。又小肚鸡肠、刚愎自用。为了保住桂系在广西的利益,与林伯虎纠缠用兵,被牢牢地拴在了湖南。

刘秋平出狱后,再也不像上次那样张扬。心知“中华民国广西矿业联合开采总公司”这点利益,是人家用枪杆子拼出来的。在协调双方谈判时,唯唯诺诺,深怕得罪了其中任何一方。只觉得这场生意,似乎是在当两个土匪的中介人,事成后,能保住小命就不错了,何敢奢望商业利益。

在四川成都,军阀刘湘却一反常态地主动请缨,要交出军权治权,宁愿为国家之一马前卒,赴死抗战。四川军阀在与国民军的交战中,屡战屡败,狼狈不堪。刘湘勉强一统川康之军队,其实内部非常不稳定,派系林立。最近与亲戚刘文辉的一场大战,又伤了元气。他自己身体有病,自知时日不长。也知道不能靠一己之力,定鼎川康局面,就干脆投靠中央,期望借抗日之机,稳定四川,并塑千古英名。

刘湘与蒋介石略有私交。蒋介石派出得意门生杜聿明,借机率军深入四川。杜聿明一面通过刘湘在西康省布下的内线,派出一小部队,以中央召见为名,秘密地挟持了西康省的刘文辉。同时,杜聿明亲率中央军主力一部,往云南潜行。当时贵州军阀王家烈已经被中央收服,蒋介石命北伐名将叶挺率另外一部,从贵州迂回,秘密进入云南。云南军阀龙云还在醉生梦死之中,却不知中央军已经临近昆明。而新桂系主力还在湖南流连,其后路却已经受到了巨大的威胁。

在察哈尔待机的东条英机非常郁闷。当林伯虎与新桂系打起来时,他认为时机已然成熟,立即率领关东军出动,准备攻击山西。却不知道行军不到两日,近卫文磨从东京一封电报追来:“继续按兵不动,等中国内战进一步恶化。”

关东军刚刚启程,趾高气扬、乌烟瘴气地行进了几十公里,却又只好灰溜溜地收兵回去,继续过那种无所事事中“x本人”的生活。苏大炮等率领的中国情报人员,早已对日军窥视已久。终于利用日军这一发一收,探明了日军的兵力布置。

原来就在关东军启程的那日,红玉温柔缠绵地爬到病床上,端了一碗莲子羹喂尧明。那份神态,就像一个小户人家温柔体贴的妻子,照顾自己心爱的丈夫。

尧明心中既感激又惭愧,看着红玉的眼神,爱怜横生。

就在这时候,隆美尔拿了一份电报进来,要向尧明汇报。尧明装模作样地问道:“是否重要军情?”,意思是要红玉回避。

隆美尔看了那恋恋不舍地在喂尧明莲子羹的红玉,脸上露出了不忍就此拆散他们的神色,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太重要的,蒋介石与李宗仁打起来了,初战获胜了。”

尧明装着大吃一惊,说道:“这怎么办?不是一直劝他不要打吗?战事一打大,日本人再从北面打来,我们且不是两面受敌?”

隆美尔却说道:“我也这么问了蒋先生,他却说这是中国人的谈判手法,叫‘打打谈谈’。实际上是在谈判,但谈判的方式却不是靠桌子上的嘴皮子功夫,而是靠外面的战局。让我们根本不用担心。”,两人又不得要领地聊了一些时局,胡乱开了些玩笑,装出一副根本没有将湖南的战争放在眼中的形象。

隆美尔本想用些黄色笑话来调笑一下红玉,帮尧明助助兴。无奈德国人过于严谨,张口结舌地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尧明只好将自己知道的黄色笑话先用德语讲给隆美尔听,让隆美尔再讲回来,尧明再翻译成中文。

搞来搞去,隆美尔当了一个传声筒,帮尧明得意地将各种拿肉麻当有趣的笑话说了一遍。弄得红玉霞飞满面。隆美尔见火候差不多了,也就起身告辞。

果然等隆美尔走后,尧明就急匆匆地将红玉的小衣褪下,猥琐地说道:“上面吃了莲子羹,下面也想吃了。”。红玉顿时娇羞无限,将俏脸埋在尧明怀中,柔柔地说道:“却不知要上上下下喂你多少次,才能将你喂饱。”

尧明一语双关地调笑道:“他们在那里打打谈谈多少次,你就上上下下喂我多少次。”

这日,瘦削的东条英机从首相府出来后,总觉得心中憋了一口闷气。他特地从察哈尔飞回东京,已经多次去首相府见了近卫文磨,要求关东军挺进山西。以他之见,蒋介石与军阀之间的那场“半内战”,打打停停,不知道要耗多久。日本帝国应该抛弃此战全面大打的幻想,直取山西。偏偏心有不甘的松井石根却不断地向近卫文磨打保票,认为日本皇军只要对白崇禧再加一点军事援助,就能将此仗大打特打。

东条英机心中恼恨,只觉得自己为国家付出了一腔热血,却因为人微言轻,不能掌握大局,眼看国家坐失吞并中国之良机。可恨的是,他却无法强烈地反对近卫文磨的策略。近卫文磨等待蒋介石与李宗仁、白崇禧等大打出手,再出兵山西,说起来也是一种老成的谋略。

“老成、老成,就怕是老态龙钟、一事无成!”,他心中抱怨道,只顾埋头走路,却与一个人迎面撞了一个大满怀。那人个子比东条英机矮了一头,却非常敦厚结实。一撞之下,东条英机踉踉跄跄地退了好几步,那人却依然立在原地。

“东条兄,什么事情让你这样专注呀?是不是又在想哪个艺妓馆的名角了?”,那人豪爽地哈哈笑道,却是素来爱开玩笑的日本第一航空舰队总司令山本五十六。

“山本兄!”,东条英机脸露喜色,心中突然灵机一动。

变数

 东条英机看见山本五十六,立即想到了日本海军。目前陆军的施展空间受到了莫名的限制。但日本海军战力已经雄踞世界前列,最近在侵华的事情上,却一直只是辅助角色。若能让海军介入,可以为战局增加很多有利的变数。

日本上流社会之间相互交往,常常去一些特定的场合。东条英机立即将山本五十六请到了浅草的一个高级艺妓馆。那艺妓馆灯光虽然昏暗,却也干净清爽。女侍应将两人带到一个小厢房坐下。厢房两壁挂着一些精致的日本画,正中一个古色古香的小几桌放在榻榻米上。日式拉门后,灯光映照着那些艺妓隐隐约约的身影,让人遐思无限。

入座后,东条英机对妈妈桑吩咐了一番,招来了两个袅袅婷婷、年轻娇媚的艺妓,在一旁咿咿啊啊地弹唱起来。女侍应摆上了精致的寿司、鱼生,以及绿藻等各色小菜,温上了名贵的菊正宗清酒。灯色昏暗,酒香微醺,丽人琴弦轻弹,歌喉婉转,别有一番情趣。两名艺妓脸上都以厚厚的白粉化妆,昏暗的灯光下看上去,倒也有如画中人物。

在浅草一带的艺妓馆,分为清流和俗流两类。俗流的艺妓大多都很漂亮,虽然号称“卖艺不卖身”,但客人功夫用足了,也可以带出去。清流的则很严谨,只陪唱歌跳舞,吟诗作词,温酒谈笑,为客人点缀风雅。清流中多是相貌粗俗的一类。在清流中却又相貌出众的,少得可怜,比在当时的东京,找一个看得顺眼的高个子还要困难。

若是一个惯来这种风流场合的贵族,自然知道这是个清流的艺妓馆,里面的艺妓也算得上相貌出众。这种地方消费高昂,更讲究风雅情趣,原是贵族之间交流和攀比的最佳场合。可惜出生寒微的山本五十六根本不能理会其中妙处,两眼只知道往那些艺妓的前胸后臀打量。

“又让东条兄破费了。”,他随随便便地说道,表情中,却似乎嫌这两个艺妓不够水准。东条英机为了拉拢山本五十六,吐血来到这种高级场合。听到山本五十六这随随便便的一声谢意,脸上的笑容顿时有点发干。旁边的艺妓倒也聪明伶俐,立即递了一条香喷喷的湿毛巾过来。

两人随便聊了些风月韵事,东条英机还装作高雅,随时应用一些从日本古典小说《源氏物语》就开始的日式意淫,偶尔还吟诗作赋两句。山本五十六却粗俗不堪,满口美国红灯区的笑话。

“这些女人唱得也不怎么样嘛,咿咿啊啊的,曲不成曲,调不成调。豪无西方音乐的自由浪漫。那些歌词,不像嗓子里唱出来的,倒像被男人搂在怀里调弄时憋出来的。”,山本五十六有那么一段留洋的历史,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所谓的日本国粹。他一边说着,一边就往那弹琴唱歌的艺妓腰间搂去。

那艺妓也见过各类客人,其中不乏登徒子。听得他满口粗言,早就心存警觉。她立即爬起身来,敏捷地逃开了山本五十六这猥琐的一抱。嘴中却笑着说道:“既然客官不喜欢弹唱,那我跳个舞,给贵客助助雅兴。”,一边说着,一边袅袅婷婷地扭了起来。昏暗的灯光下,那艺妓穿着拘谨沉重的和服扭动起来,于自虐之娇揉造作中,也还有些韵味。东条英机忍不住拍手叫好。

山本五十六一把没抱着,心中不耐,干脆对那艺妓说道:“你也不用扭了,腿都不张开一下,也叫跳舞。东条兄,我们打个赌。我只看她的相貌,就知道这小妞脱光了,短粗短粗的,像根萝卜。”

那艺妓听得如此一说,顿时“呀”的一声尖叫出来。脸上裹了厚厚的一层白粉,看不出表情。但那露出的耳根,却已涨得通红。艺妓眼角上都特意地点了一点嫣红色,此时更衬托得很显眼,让人觉得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身子却僵在那里,不知所措。

东条心中不满,心说:“你这个赌有什么难打,不过是拾人牙慧而已。美国那个黄色笑话我又不是没听过。美国人根本不用看相貌,只要听日本人三个字,就知道是短粗的萝卜。”

山本五十六看那艺妓呆立不动,更加不高兴了:“说你是萝卜,你还真变硬了。”,东条英机头更大了,心说,怎么你这家伙留洋,把别人骂我们日本人的话全都学会了。妈妈桑远远地听见这边有些动静不对,就赶紧跑过来,陪笑着说道:“客官要是不喜欢她跳的舞,要不要我给您换一个。”

山本五十六笑道:“好啊,你能帮我换一个能跳钢管舞的吗?”,那两个艺妓,连带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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