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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思倾城-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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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厅里人来人往热闹的很,太皇太后和皇后的节礼颇为全面,不仅是宇文家的众人人人有份,就连婢女和家人也都各有不同赏赐。

宇文长风和溪月站在花厅的一侧,宇文长风看着桌上摆着的物件,道:“每年的节礼都差不多,艾草香囊、坠了铜钱的荷包、五色丝线、湘妃竹骨的扇子,给女眷的都是团扇和丝履。”

溪月看着宇文长风手里的湘妃竹扇,道:“你这把扇子不错,给我吧。”宇文长风把扇子递给溪月,她接过去,笑道:“回去你给我题几个字,我拿到集市上去卖。”宇文长风也笑,打趣道:“我的字又不是钟繇的字,能值许多钱,拿去卖给谁。”“谁说的!你的字就是好。”溪月嫣然一笑。

“你俩笑什么呢?”璎璎见他夫妻俩笑语宴宴,忍不住走过去问。宇文长风和溪月默契的笑而不语。宇文逸风本在看皇后给颖夫人的节礼,听到璎璎和宇文长风夫妇说话,不禁看了他们一眼。

烛光下,溪月肤光胜雪、眉目秀美如画,梨涡浅笑间,别有一番清灵的韵致。而她似乎也注意到了宇文逸风的目光,向他淡淡一笑,就别过了脸,看着丈夫宇文长风。

长公主叫了宇文长风到一旁说话,商量着次日进宫谢礼的事。璎璎则拿着皇后赐给溪月的白玉簪,笑道:“娘娘赏给你的白玉簪比给我的好看多了。”“你喜欢,就拿去好了。”溪月无所谓的一笑。璎璎摇摇头:“我不过是玩笑话,再说这是赏给你的,我要来干嘛。”说完把簪子还给溪月。

“在你看来,别人的东西都是好的。”宇文逸风挑着嘴角向璎璎道。璎璎白了他一眼。他没有在意,向溪月道:“你那天让我吃你包的那些半生不熟的粽子,害得我胃里难受了半天。”溪月看到他的表情,莞尔一笑道:“你二哥也吃了,他怎么没说难受。”

“我二哥呀,他就是难受也不会和你说的,说了你不掐他才怪。”宇文逸风笑谑。溪月听他打趣,可爱的耸了耸鼻子,道:“又胡说,我什么时候掐过他。”宇文逸风抿嘴一笑,道:“我这把扇子也送给你。”说着,把手中湘妃竹扇送到溪月面前。

“我不要。”溪月知道他听到了他们夫妻的对话,侧目摇了摇头。“那你把这些五色丝线送给我吧。”宇文逸风笑着指了指溪月那份节礼中的五色丝线。“你要这些做什么?难不成你也要绣花?”溪月凝望他一眼,揶揄道。

“我生在端午后,一出生,我娘就在我手腕上系了五色丝线当护身符,说是可以辟邪。你看,戴了这么多年了。”宇文逸风撩开衣袖给她看。果然,他手腕上系了丝线结成的彩绳。

溪月看着那彩绳,思索片刻道:“这么说,你的生辰快到了?这样好了,我用五色丝线编一条新的给你,算是给你的贺礼。”宇文逸风故意撇嘴道:“我一年一度的生辰,你就送条彩色绳子给我当贺礼?未免太小气了,起码也绣个荷包啊、香囊啊,装上二两金锭子。”

溪月知道他是故意说笑,也笑道:“我给你编的护身符,肯定比你现在戴的这个好看,你不要拉倒。值钱的贺礼,你跟你二哥要去。我没有那些金锭子什么的。”宇文逸风笑了笑,道:“好,你可别忘了答应的事。”

青鸾瞧见溪月和宇文逸风说笑的样子,胳膊肘悄悄捅了捅丈夫宇文啸风。宇文啸风看了一眼,只笑笑,没开腔。青鸾白了他一眼。

宇文逸风正笑着,看到宇文长风向他和溪月走过来,淡淡的收敛了笑容,转头去和璎璎说话。溪月向宇文长风道:“皇后赏你的这块墨,配上我那时送你的砚台,正是极佳。”

宇文长风想起那方砚台,忍不住一笑:“那砚台早被我劈成两半了。”“什么?”溪月薄怒的眉头轻锁。宇文长风揽了她的肩,在她耳边低语道:“回去我告诉你。”哼,看你有什么说辞,溪月心里想着,撅了撅小嘴。

宇文长风又是一笑,轻轻执了她手,两人悄悄离开花厅回竹雨斋去了。宇文逸风看着他俩携手而去,背影消失在黑暗中,嘴角有一丝浅浅的笑意。青鸾也看到宇文长风和溪月离开,下意识的看了宇文逸风一眼,却见他侧着脸,像是没看到一样,倒有些失望。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族就是这点不好,你不琢磨别人,别人却会琢磨你。

齐大非偶,《金粉世家》里清秋说得没错,不过每个人个性不同,且看女主如何化解吧。

生辰

凤藻听说端午后没几日便是宇文逸风的生辰,央着哥哥郗子祈到时候一定要带自己去。郗子祈为难道:“他又不是办寿宴,齐王府不会下帖子邀客的。咱们怎么好贸然前去。”

凤藻道:“切,你别瞒我了。你们这些人,每到谁的生辰,便会呼朋引伴的出去游乐,别当我不知道。”见郗子祈仍在犹疑,凤藻索性挑明道:“哥,我可从来没求过你什么。这件事上,你务必要帮我。”郗子祈无奈的笑笑,点了点头。

竹雨斋里,溪月正坐在西窗下编着送给宇文逸风的五彩丝绳。为了让丝绳显得更精致,她编的时候,加了几颗小小的玉珠和玛瑙珠,又精心结了穗子。

很快,一条精美的五色嵌珠丝绳编好了,她拿在手中翻来覆去看了半天,竟有些爱不释手,想留给自己丈夫,舍不得拿去送人了。转念一想,答应了的事就要做到,大不了她再编一条给宇文长风。

思索片刻,她决定提前把丝绳送给宇文逸风,免得到时候和大家的贺礼放在一起,反而显山露水。她这条丝绳物件虽小,在多心的人看来,很可能会觉得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

把丝绳放到袖子里,溪月离开竹雨斋。瑞雪看到她,问了一句:“少夫人要出去?”溪月淡淡一笑,道:“我……我去园子里逛逛。”瑞雪见她不肯言明去向,不禁有些纳闷。

溪月在花园里走了一会儿,想往宇文逸风的住处去,又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他俩是叔嫂。虽说彼此心里是坦荡荡的,但有些事总归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她正坐在溪水边,仰望着满园飘飞的花瓣,落在水面上,逐流而去,耳畔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你又一个人坐在花园里发什么呆啊?”宇文逸风走到她身后站定。溪月回头看到是他,喜道:“总算是看到你了。”

“哦,看到我这么高兴啊?你就不怕我二哥不高兴?”宇文逸风饶有兴趣的笑谑一句。“去,别瞎说。我正想去找你,可巧在这里遇到,省得我再去了。”溪月站起来,上前一步。“还真是巧了,我也正打算去竹雨斋看看,你答应给我编的丝绳有没有编好。”宇文逸风看着她的眼睛笑道。

溪月从袖中取出五彩丝绳递给他,“喏,给你,你看看好不好。比先前那个好看多了吧。”宇文逸风接过去一看,只见那丝绳分外精致,五颜六色的丝线中编进了红色的玛瑙珠、碧绿的玉珠,还结了彩色的穗子,不禁看了溪月一眼,没想到她竟这么用心的编了一条丝绳给她。

溪月看他瞧着自己,笑道:“怎么样?”宇文逸风解下手上那条丝绳,握着手里那条新的,向溪月笑道:“你给我戴上好了。”溪月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自己不会戴啊,不是长着手吗。”宇文逸风低头把丝绳在手腕上缠了几道,最后打结的时候,打了半天也没打上,溪月这才走近,替他打好了结。

“嗨,真是个小孩子。”溪月取笑的说。“什么小孩子,我比你大好不好!”宇文逸风撇着嘴道。他和溪月同岁,月份比溪月还大几个月,他是五月里的生日,而溪月则是十月里。“你不过比我大几个月,我可是你嫂子。这次序不会灭了的。”溪月淡淡一笑,转身欲走。

她似是又想起什么,看了宇文逸风手上那丝绳一眼,道:“三弟,不要告诉别人这是我编的。”宇文逸风一愣,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伸出手去,故意道:“你要是怕被人说,就拿走。身正不怕影子斜,有什么好怕。”

溪月嗯了一声,又道:“我答应你的事,已经做到了。作为交换条件,你别对别人说,就当是我害怕好了。”宇文逸风审视的看了她一眼,那锐利的目光令溪月几乎不敢逼视。她忽然非常后悔把这丝绳送给他,但是现在想要回去,只怕也不是那么容易了。

“好!我答应你。”宇文逸风半晌才说了一句。溪月感激的抿嘴一笑,就转身而去。如果她不这么谨慎的加最后这些话,宇文逸风或许还没有想那么多,可是她加了这么一句,反而令宇文逸风有些难以言喻的情绪。他站了一会儿,叹息一声之后也走了。

可是他们谁都没想到,他俩不过在花园中简单的说了几句话,就有人把这件事告诉了长公主。长公主听了回报,表面虽不动声色,心里却有了一丝阴影。

宇文逸风的生辰当天,齐王府众人纷纷送上贺礼。午膳过后,宇文长风要去官署,宇文逸风便和大哥宇文啸风一道去韶音坊游乐。

韶音坊中,他俩和郗子祈、卫玠等名门公子坐在一处饮酒、欣赏歌舞。教坊的丝竹班子演奏着乐曲,舞伎翩翩起舞。

宇文逸风留意的向乐伎伶人中看了一眼,问郗子祈:“你上回说你看中一个乐伎,是哪一个?”郗子祈指着坐在一群乐伎伶人中间的一名红衣女子,笑道:“就是那个穿红衣裳的。”

宇文逸风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见那红衣女子正在吹笛,雪白的肌肤在红衣的映衬下,分外晶莹。“不错,她叫什么?”“小婵。”郗子祈看着红衣女子,眼中尽是喜爱之色。只见他招手叫来一名教坊中的小厮,吩咐了他几句。那小厮点着头领命而去,不一会,小婵跟着小厮向这边走来。

见了众位公子,小婵盈盈一拜,扫了众人一眼之后,她的目光停留在郗子祈身上。郗子祈叫她坐下,她这才缓缓上前坐在他身侧。郗子祈向众人介绍了小婵,小婵一一颔首施礼。众人看着她温婉的样子,心想果然是个美人儿。

宇文啸风在郗子祈耳边道:“这女子不错,子祈老弟,你趁早把她赎回去,不然很快就会被别人看中。”郗子祈饮了口酒,看着小婵清秀的容颜,微微点头。小婵见他面有笑意,猜到他和别人说起自己,心中一甜。抬眼瞧着这群公子,见他们个个都神采飞扬、服饰华丽,知道他们都是城中名门大户的公子,心里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她悄悄在郗子祈耳边道:“公子,我有个同屋的姐妹,才色不在我之下,去找她来陪您这些朋友饮酒如何?”郗子祈思忖片刻道:“是不是你总提起的那个紫苏姑娘?”“正是她,难为公子还记得。”郗子祈淡淡一笑,道:“去叫她来吧。”小婵嗯了一声,起身而去。

“她怎么走了?”宇文逸风好奇的问。郗子祈直了直背,淡然道:“她说她还有个姐妹,才色不俗,找她来陪我们一同饮酒。”一位蓝衫公子笑道:“如此一来,小婵姑娘便可只陪你一人。”众人听了这话,无不笑起来。

“你们啊,真不识好人心!今日是逸风老弟的生辰,有醇酒无佳人,算什么饮宴。我好心想让你们玩的尽兴,你们却以为我有私心。”郗子祈指着众人不满道。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小婵走到那群乐伎令人中间,向一位弹奏箜篌的女子耳语。“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那弹箜篌的女子皱了皱眉。小婵劝道:“平日你不愿应酬客人也就算了,今日这些客人与往日不同,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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