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天纵1931-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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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缺乏母爱,所幸他得到了父亲几乎所有的温情和恩宠,所幸他有一个贤慧温柔的嫂子像母亲一样的悉心养护他。然而,好景不常,父亲在他十一岁左右撒手西归,而嫂嫂也在不久之后病故了……宠爱他的人仿佛一夜之间全都不在了,他不得不依赖于原本很惧怕的严厉大哥,说到这里不由得佩服这孩子的适应能力,父亲、嫂嫂去世后他很快认清的现实,小心翼翼的讨好哥哥,在适度的情况下,顽皮撒娇,用孩子的可爱征服了哥哥的心,想起前面小乖的哪句:乖儿不敢了,就睡了一下下,这些稚语仍然让偶发自内的微笑!小乖是敏感的,怎么不敏感呢?嫂嫂死后不到一年,玉凝就出现在了家里,当然,汉辰急着娶玉凝的原因应该是需要贤内助帮着打理家务,可是对小乖来说,这个陌生的女人一出现就取代了嫂子的位置,还整日缠着大哥,这些怎能不让他气愤心焦。可以想象小乖在当时是如何的热衷于赶走女妖精的行动,再加上玉凝是十足的小女人,可不比娴如的温婉,最开始她对小乖也是不接受的,这样的两人凑到一起自然是轰轰烈烈的上演了一出叔嫂大斗70回的好戏!!!“战况”俞演俞烈,以至汉辰不得不上场跑龙套,担当“审判员”这样的职务,揍小乖是一定滴,相信对玉凝也没少解劝外加7出之条的威胁。终于玉凝发现小乖和汉辰根本分不开,一味针对乖儿只会让汉辰觉得自己不识大体;在小乖这一方面,发现赶不走这个女妖精之后认命妥协;就这样小乖开始了和新嫂嫂的相处!!乖儿是敏感、知进退的。想来跟哥哥生活虽说不上是寄人篱下,但是嫂子的脸色却是不能不看的!!然而偶们乖儿极有原则,可以把玉凝当成亲姐姐,但嫂子这个称呼却只能留给娴如,思及此,不得不让人感动,因为这种坚持往往要以皮肉受苦为代价,但是小乖儿却坚持了下来,这对孩子来说太难得了。俺对小亮也很同情,可是,始终觉得,汉辰在小亮的问题上固然处理得不好,但小亮儿也没有像小叔一样主动去适应生活,拿出十八般武艺讨父亲的欢心,父子失和汉辰和小亮都有责任不能只责怪任何一方。
由于俺上不了**(地名),所以赶出一篇杂感作记念吧!!!写得很急,在听到大家要相会于**(地名),自己去不了时焦急动手赶工的,好像在说废话,笑,勉强算是杂感,将就看吧!(小声说:陌姐啊,随着剧情的发展,韵柔的暴力因子异常活跃,异想天开,能不能给俺安排一个捧打狐狸精的情节啊!偶要跟狐狸精PK!!!泪流成河……偶的脆弱的心灵啊!在妒火中被烧成了滚烫的烙铁,迫不及待的想要烙上狐狸精的身!!!俺在说什么呀????总之……总之……啥也不说了,陌姐你能明白吧!!!流泪而下)
另:永远记住918,勿忘国耻!!
祭碧盟
作者:耶律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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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氏碧盟,天之骄子降于尘世二十有一年矣。其质高洁而性桀骜。一根傲骨,万分灵气;身世坎坷,千般怜惜。生于红尘是非之地,长于贫蛮瘴疠之境。以泥渠之污水为饮兮,以嗟来之残羹为食。独居于彼岸污秽之地兮,奔走于餐厅贫居之处。然梁氏集日月之精华兮,承山川之灵性。其才华也,则日月不足以争其辉;其性情也,则寒竹不足以喻其孤高;其容貌也,则可与潘安、宋玉媲美。
无奈造化弄人,生而失父之护持,幸得慈母怜子,又得杨门舅父相教。授之以处事之法,教之以为人之规,传之以飞行之术,赐之以衣食学费。初出茅庐而翱翔于蓝天兮,人皆羡“苍鹰”之传奇。
天性情种,愿效司马文君;至死不知,其非汝之良配。
可知汝为襄王,其非神女;汝是相如,错认文君?呜呼!情种即为情冢也,盖缘金氏之欺骗;及至事发,汝虽随死亦未有悔。岂不知痴盼生死相随之人,始终相欺矣。唯愿得一日家庭之和乐,终不可得而。
及至殁矣,盖师长亲朋之竭力,无力救矣!唯愿一死,红尘之繁杂,至亲之纠葛,爱人之背叛,今世前世,不过皇粮一枕,梦醒缘散,无牵无挂。
碧盟生而不见其父,其后于敬畏师长、生身之父、至爱伴侣、手足知交缝隙间费尽心力,千般心事,万般委屈无一人可与之言,碧盟之勋,必满怀绝望,唯有一死以求解脱而!
碧盟既殁,焉知非其福也?不必进退不得,受尽亲情煎熬;不必左右为难,受尽爱人欺骗。羽化登仙,魂魄超脱于红尘之外,无拘无束,终可洒脱,了无牵挂。
碧盟长逝,哀乎痛哉!
碧盟长逝,莫悲莫伤!红尘之繁杂,终可释然,岂非碧盟之幸矣!
三柱清香,一杯薄酒以送碧盟之魂,安息!
一个时代的悲哀
作者:沉重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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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追陌大的文,从《代人受过》一直到现在的《年少天纵1931》。实在是佩服极了陌大的文风,恢宏大气而毫无矫揉造作。因而,《代》文在晋江连载的时候,也曾经写了几篇长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着前传《天下风雷》,在追文至今长达一年的时间里,却每每觉得有心写评,无从下笔,如鲠在喉。
很久没翻过《代》文的长评了,记得谁说过,《代》文缘起于一个大家族的内部纠葛,僵滞关头戛然而止,由胡子卿的入局,掀开了更精彩的一个舞台,家事变国事,大开大阖,气势非凡。我每想起《代》文,就联系到奔腾而下的黄河,尤其壶口瀑布,当真是浩浩荡荡,气吞龙象。
但是等到了《天》文,就完全失去了这种昂然自若的快感。或者就像偶然形容的“家国天下最后一代的孝子忠臣”。因为是最后一代,就免不了末世的悲哀,黄昏时苍茫的草原,再美也要笼罩着血色残阳的光泽,即便知道明天依然有阳光普照大地,也不能不抗拒坠入黑暗的无可奈何。也许这意味着一代的新生,但却注定了一代的衰亡,如辉煌的楼兰,终将要经过荒漠戈壁再成为神话传说,底色已是铅灰的沉重。
其实,《天》文已经看了无数次,尽管陌大是铺开局面描写了八大公子,但汉辰第一主角的地位是不可撼动的,即便有小七这样面面俱到的美玉在旁也无法掩盖。但汉辰这个第一主角也是最令人伤痛的。《代》文里的汉辰是人淡如菊的美好,尽管正统古板了些,严苛肃杀了些,却依然把一众辰粉迷得神魂颠倒。《天》文里的汉辰却是在修炼人淡如菊的过程齿冷心寒,把一众辰粉伤得五内俱焚。
或许,始终让我觉得《天》文沉重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直到最近,再看《天》文的时候,也还是会有一些章节不敢反复。甚至每每想起,就觉得不可抑制的莫名心酸。
还记得《人间美味》里面,汉辰面对老帅难得温馨的目光时的惊愕,捧起鸡汤时的小心翼翼,听老帅史无前例的用疼惜的语气讲话时的腼腆微笑……仿佛是上天的恩赐。挂着眼泪点头的汉辰,在那一刻,恐怕是近乎于虔诚的感恩——为这空前绝后的慈爱。这恐怕是老帅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爹爹”的面孔面对汉辰吧,所以汉辰不知所措的腼腆了,然后用膜拜的态度喝下了鸡汤。如果是小七会怎样?大概挨打时就已经开始撒娇,喝汤时恐怕也要再耍耍赖皮。后文中小七回龙城救难挨了家法,老帅喂他喝汤,还要呕一呕,何况占了理的时候——有功不奖还挨了打,怎么也要大哥哄两句吧。汉辰不会,不会也不敢——如此的人间美味已经是至高的幸福,怎么还敢再奢求什么?从没得到过可以撒娇耍赖的机会,自然也不会有这样的经验。耽误一刻,也许就要弄巧成拙,“爹爹”就会消失不见。后退一步,你怎知那是天堂还是峭壁?所以,乖乖的喝下去,然后,记一辈子。尽管身上还火辣辣的,尽管心里是真的委屈,都比不上“爹爹”问的那一句“好喝吗?”好喝,当然好喝!穷此一生也不会忘记这样好喝的、唯一的一碗鸡汤。
可惜,美好的自欺之后,是更残酷支离的现实。是不是,始终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可是,在外蒙,在任何地方,在此后的漫长岁月里,最爱的仍然是一碗鸡汤。“爹爹”给的一碗鸡汤。虽然,再也不喝。
十六岁的那一年,在汉辰的记忆里,应该是生命里的一道清晰的分水岭。这里,他至高的荣誉和被放逐的痛苦交织在一起。四个月的分别不敌乖儿午睡的娇憨。奋力拼搏赢得的军魄寒剑也许还不够格换来一句夸奖,但没想到,这最磊落的欢喜,甚至不值得一个肯定的眼神。如果您不是那么吝啬,我总能找到一点点的希冀,我很努力的探寻着,但是没有,什么都没有。一如既往。以前,我很平凡吧。以后,我依旧很平凡吧?应该再挣扎一下吗?也许您心里是有赞许的,但是,算了吧,谁知道呢?反正我不知道。男孩子的成长应该崇拜父亲,但再伟岸的崇拜也会在无休止的伤痛中崩塌。千里之堤溃于蚁穴。造成崩溃的只不过是积累的过程。像添在命运天平上的最后一根稻草,已经有了太多太多,所以即使这根稻草很轻,我也终会受不了。人是一种有记忆的动物,逃避痛苦不过是本能。伤痕累累之后怎么能还没有一点戒心?何况是对父亲,这样一个在生命中扮演了至关重要的角色。
一个瞬间,又仿佛是一辈子。感觉汉辰被突然撕裂成两半。一半就此停驻在原地不动,徒劳的挣扎着跳脚,却一天天被高墙包围,坚如磐石,密不透风。如同圈禁的恐惧,直到没有一个人听得到他的呐喊,甚至他自己。仿佛屠城后倒在血泊中窒息,只剩下沉闷的心跳像擂鼓一样。夜半醒转的时候,一跳一跳的疼。另一半则飞速长大,彻底失望的那一刻,属于杨明瀚的岁月悄然展开。人生开始像竹节拔高。竹如君子内中空,中空则无心,无心则无伤,无伤则不倒。还需要在乎什么?别放在心里,就再也不被伤害。
后来看到小七为救龙城兵变回家,挨了打又被扔在柴房里,老帅晚上趁无人时者返回去看他,心酸难过的场景,心里一抽一抽的痛。不是为小七,而是为汉辰。白天疾言厉色的老帅是威严的一家之长,夜半没人时,他是小七的大哥。下手再怎样狠辣,语言再如何狰狞,他心里留出一方柔软的天地给弟弟疗伤,看着结冰的半盏残水,内心惊骇。这样的慈悲,太难得太稀有,小七和乖儿已经瓜分殆尽了,不会给汉辰,也没的给汉辰。从开始哭着嫉妒到最后笑着羡慕。君子坦荡荡,大丈夫顶天立地,所以汉辰的字典里没有嫉妒。被摔碎在母亲脚下的汤碗,多少次令人心悸的对比,所以汉辰也不知道该怎么去羡慕。被赏了一口饭吃的孩子,看着“光喝米汤怎么行”的孩子。小七在或不在,都证明了汉辰——不过是一个退而求其次的替代品而已。所以,除了定定神,讷讷地说“不糟踏好东西”,还能做什么?
不是长子而胜似长子的尴尬。我已经明白我永不是你最看重的那一个,尽管我和他一样,背负着这华丽而沉重的枷锁。但是,可不可以只分给我一丝丝的仁慈,别告诉我,不过是一枚棋子的身份,随时会被踢出局的命运。
陌大补写的片断里,难得看见了几次乖儿挨打的镜头。彼时老帅尚健在,听闻爱子挨打,那一份惶然焦急跃然纸上,衣冠不整便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