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凶器-第15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么样子的人……”
“人你也见了。你觉得他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夏雏月不由得问道。
“我觉得,他像是一个大孩子。”
柳卿柔想了想,轻声说道。
夏雏月呆了呆,怔怔地看着柳卿柔,片刻后,嘴角上翘,微笑道:“的确像个大孩子。”
“我觉得别人说他心狠手辣,是没有道理的,至少,那日庆姐那般对他,他都没有出重手的。”
柳卿柔抬起脸来,笑了笑。
夏雏月看着连笑容都是那般温柔的柳卿柔,不禁感叹道:“你是一个好姑娘!”
“夏姐姐也是!”
柳卿柔回道。
“我么?”
夏雏月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莫小川离开夏雏月后,径直朝着莫府而来,只是路过了莫府,他却并未入门,而是来着斜对面的小酒馆走了过来。
看着莫小川走来,酒馆的小二有些吃惊,急忙跑了进去,说了几句什么。
不一会儿,掌柜的走了出来,迈步上前,笑脸迎人,道:“公子,饮酒吗?”
“找人!”
莫小川大步走了进去。
掌柜的赔笑,道:“公子说笑了吧,这地方就这么大一点,一眼就看清楚了,哪里有什么公子要找的人。”
莫小川扫了一眼空荡荡的酒馆,找了一张桌子坐下,道:“先拿一壶酒来,会有人来的。”
说着,随手提起一坛酒,道:“算了,就它吧!”
“公子,这酒很贵的!”
掌柜的说道。
莫小川将背上的长剑接下,放在了桌面上。本就破旧的桌子难堪北斗剑的重量,被压得一阵嘎吱吱的惨叫。莫小川提起了酒坛子喝了一口,轻啊一声,道:“好酒!”
“公子,这酒钱……”
掌柜的补充道:“因为这酒价格不菲,所以,酒钱要先付,一共是……”
“不必说了!”
莫小川一抬手,道:“会有人付的。”
“公子,您不是来饮酒的吧!”
掌柜的问道。
莫小川眉头一蹙,道:“我早告诉你了,我是来找人的。”
“那便恕在下无礼了,这里没有公子要找的人。公子还是请吧!”
掌柜的抬手说道。
莫小川摇了摇头,道:“人没来,我是不会走的!若是他不来,你们便走吧!”
“公子,你是不是太霸道了些,我们开门做生意,这里又不是你的地方。”
掌柜的沉下了脸说道。
“有时候,霸道些,未必是坏事。”
莫小川抬起了眼,斜睨着掌柜的,冷声说道。
“公子,你莫要欺人太甚!”
掌柜的面色大变。
“对莫公子不可无礼!”
突然,一个平静的声音传了过来。
掌柜的抬头一看,酒馆门前出现了一个儒生打扮的中年人,急忙恭敬地点了点头,绕过柜台做自己的事去了。
莫小川听到这声音,没有抬头,依旧自顾自地喝着酒。
那中年人走到他的对面坐了下来,看着他,道:“才一日不见,你变了不少。”
莫小川摇了摇头,道:“不是我变了,是你对我的认识变了。”
中年人微微一怔,皱了皱眉,点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
“你要不要来一杯?”
莫小川将酒坛子放到了中年人的面前,一字一顿地叫出了他的名字:“白易风。”
白易风淡淡一笑,道:“也许,你该叫我一声白叔叔。”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莫小川抬起眼来。
白易风轻声笑了笑,道:“没什么意思!你今日来找我,所为何事?”
“我一直不理解,你们齐心堂不是中原的三大密堂之一吗?为何盯着我不放?”
莫小川蹙起了眉头,看着白易风,道:“我只是一个小人物,好似不值得你们如此吧。何况还是齐心堂堂主亲自出面,我是不是该受宠若惊了?”
白易风轻轻摇了摇头,道:“我们做事,自然有我们的道理,时候到了,自然会告诉你。若是你觉得我们妨碍到你的话,这个酒馆,我可以拆掉。”
“那倒不必。”
莫小川苦笑一声,道:“既然你们已经决定如此,有他没他,还不是一样。罢了,只要你不要打扰我的生活,你们的事,我也懒得管。今日来找你,是谈合作的。”
“合作?”
白易风笑了笑,道:“如何合作?”
“告诉我秦牧在哪里,我去除掉他,也算是替你们齐心堂除掉一个心腹之患。”
莫小川开头说道。
“这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白易风拿起酒碗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道。
不知怎地,看着白易风淡然的模样,莫小川便觉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抵触,总觉得此人心里好像在算计着自己。他拿过酒坛子,道:“你们不是和猎鹰堂是死对头吗?我替你杀一个他们的重要人物,对你应该是有利的吧。”
“莫公子的话不无道理,可是,你认为难道我们就杀不了秦牧吗?”
白易风不动声色道。
“那你为何不动手。”
莫小川反问道。
“这个,莫公子相比也是明白的。在西梁,齐心堂不是猎鹰堂的对手,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杀一个秦牧容易,但想要正面对抗整个猎鹰堂便难了。”
白易风缓缓地说罢,仰头将杯中之酒尽饮。
“所以,由我来动手!”
莫小川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他其实不想和齐心堂扯上什么关系,总觉得这帮人好似要利用自己的感觉,可现在,能够找出秦牧来的,好似也只有他们了。
白易风缓缓地放下了酒杯,道:“莫公子还是请回吧。时候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的。”
“那你是不打算合作了?”
莫小川沉声问道。
“不是不打算,是现在还不能!”
白易风摇了摇头,道:“时候未到,强来的话,只会是两败俱伤。公子是做大事之人,需知隐忍二字。”
“学勾践食人粪吗?”
莫小川站起身来,道:“在下做不到。既然你不打算合作,以后便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我不喜欢被人盯着!”
说罢,莫小川大步朝外走去。
白易风看着他,轻轻摇了摇头,微叹一声:“年轻啊……”
酒馆后面的布帘撩了起来,一个人从那里来到了白易风的身旁,道:“代堂主,您的意思是,少主还不值得辅佐?”
白易风站起身来,道:“值得!至少现在他已经有王爷的七分模样了,差的只是火候,传令下去,让各分堂的兄弟安分一些,现在是非常时期,莫要惹上什么麻烦。”
“代堂主的意'。。'思是?”
“潜龙出海,必会风起云动,何况还是一条好动的幼龙。”
白易风淡淡一笑,道:“只要不是我们跟着他胡闹,相比也没人会拿他怎么样……”
“属下不明白!”
“等着吧!你会明白的……”
第0236章 画像
西凉皇宫。
盈盈坐在三楼的镜子前,仔细地将头发盘了起来,对着镜子左右望着,满脸的欢喜之色。
一旁的小宫女嘻嘻笑着,道:“公主啊,您的头发今日怎么这般梳起来了?”
盈盈知道她年纪尚小,而且,自小在宫中长大,不懂得这些成婚的妇人要盘发之事,也不解释,只是笑着问道:“好看吗?”
“真好看!”
小宫女说话很是真诚,没有一点虚伪之意。
盈盈显然很是受用,笑得很是开心,一对酒窝浅浅地显露了出来,她又照了照镜子,道:“我也觉得好看。”
“盈公主,皇上宣见!”
楼下一个尖细的嗓音传了上来,不用看,盈盈便知是晨公公到了。
她蹙了蹙眉,来到了床前,朝下望去,只见晨公公今日换了一顶崭新的帽子扣得极为延时,但仍旧掩饰不住下面被削得参次不齐的头发。
盈盈忍不住抿嘴一笑,看来昨晚和李长风一战,晨公公自己也不好受。
“知道了!”
虽然极不情愿,盈盈还是答应了一声,朝楼下走去。
看到盈盈下来,晨公公便上前,道:“盈公主啊,待会儿过去千万莫要和皇上顶嘴,陛下今日心情不大好。”
他说着,又习惯性地捏起了兰花指,去拢鬓角的头发,然而,鬓角已经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了,脸上还多了一刀血痕,再一看手指,无名指和小指的指甲也被削去了大半。他的面色微微一变,咬了咬呀,狠狠地说道:“这个李长风啊,真不懂规矩……不是咱家说他……”
“晨公公,李长风是本宫的师兄,你对他有什么不满,大可再去找他切磋,这些话,就不必对本宫说了。”
盈盈淡淡地说了一句。
晨公公张了张口,说不出话来,只好又转移话题,道:“盈公主,也许您对老奴有什么偏见,这没有关系,老奴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你以后就会明白的。”
盈盈点点头,道:“晨公公的好意,心领了!”
说罢,脚下加快了速度,快步朝御书房走去。
晨公公自讨没趣也就闭口不言了。
走了一会儿,见盈盈所行的方向是御书房,急忙上前,道:“盈公主,皇上今日不在御书房,在寝宫!”
“哦?”
盈盈有些意外,在她看来,莫智渊找她,应该还是为了昨日的事,既然是谈事,一般情况应该是在御书房的。现在在寝宫的话……盈盈思索片刻……
莫非,父皇知道了什么?是想……
盈盈的面色一红,有些娇羞又有些欢喜。
“盈公主,你的头发……”
晨公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盈盈这才想起自己还盘着头发的,急忙解了下来,有些慌乱地道:“父皇今日回来的怎么这般早,不上朝的吗?”
“今日是先皇的祭日,不上朝的。”
晨公公有些诧异地看着盈盈说道。
“哦!”
盈盈呆了呆,这么重要的事,自己居然忘了,她有些出神地看了看前面莫智渊的寝宫,低下了头来,慢步走了过去。
来到了寝宫门前,晨公公便停下了脚步,轻声说道:“老奴在这里候着!”
盈盈点了点头,迈步走了进去。
盈盈来到寝宫,莫智渊正对着一幅画像出神。盈盈侧身站着没有看清楚那画像是谁,不过,想来应该是皇爷爷吧,她这样想着,迈步走上了前去。
然而,让她诧异的是,那画像上的人并不是先皇,而是一个不知名的女子。
盈盈仔细地盯着看了一会儿,发现那女子和莫小川长得有几分相似,正要出口询问,莫智渊却回过了头来,道:“记得今日是什么日子吗?”
“女儿差点忘记了!”
盈盈诚实地答道。
莫智渊并未动怒,依旧面色平静,道:“你多久没有去看你皇兄了?”
“半年了!”
盈盈回道。
“改日去看看他吧!”
莫智渊轻叹了一声。
盈盈面色微微一紧,没有说话。
“莫小川走了?”
莫智渊问道。
“嗯!”
盈盈点头。
“这段时间,你不要再与他见面了,让他专心打理禁军中事,一个男子要成长,不能太过儿女情长。”
莫智渊缓声说道。
盈盈轻轻点头,道:“女儿可以和他通信吗?”
莫智渊想了想,微微点了点头,道:“多提点一下官场之事!我希望,他能够像个男人,而不是一个冲动的男孩!”
“女儿知道了!”
听着莫智渊像是训斥的口气,盈盈却是暗暗兴奋,至少她的父皇没有像昨日那般逼迫她。
莫智渊看着她面露喜色,眉头不着痕迹地微微轻蹙了一下。其实,对于盈盈和莫小川的事,他自然是不愿意他们两人再纠缠不清,但通过昨夜的事他也看了出来,除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