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凶器-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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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清楚了?当真是他?”
柳穗珠不得不再次确认。
“大少爷,您就放心吧。他便是化成灰,属下也认得。”
听手下之人说的如此肯定,柳穗珠微微点了点头,接受了这个事实。
莫小川瞅了一会儿,见柳穗珠看着自己,目光先是诧异,又变得有些不友善。他自然不识得柳穗珠,对于青楼之事,也无心过问,又看了两眼,便迈步离去了。
“跟上他!”
柳穗珠低声说了一句。
手下之人点点头,悄然地跟在了莫小川的身后。
莫小川大步向前而行,那人不紧不慢地跟着。不一会儿,柳穗珠也跟了上来。他手下之人有些吃惊,道:“大少爷,你怎么也跟来了?”
“我倒要看看,这小子是不是有三头六臂!”
柳穗珠冷哼了一声说道。
手下之人心中叫苦,柳穗珠哪里是跟踪人的料啊,自己擅长追踪术,都不敢跟的太紧,再带上一个他,怕是这人不好跟了。两人说话间,抬头一看,莫小川却不知去了哪里。
“人呢?”
柳穗珠问道。
“应该是过了前面的弯道吧。”
“那还不快追!”
柳穗珠低声咒骂一句,加快了步伐,急忙追去。
他手下之人怕他有所闪失,急忙追了上去,行至前面转角之处时,手下之人超过了柳穗珠,率先转过了转角,紧跟着,柳穗珠也跑了过来。
然而,两人刚刚过来,非但没有看到莫小川的人,面前却多了一只鞋底。
“别跟着我!”
伴着话音,那鞋底突然推近,径直踏在了手下之人的脸上,沉稳而有理,顿时将人踏飞了出去,在人飞出去的同时,后脑撞在了柳穗珠的鼻梁上。
两人同时飞出老远,一起掉在了不远处墙脚下的泥坑之中。
莫小川瞅了他们一眼,大步远去。
柳穗珠的脑袋被撞得有些晕,半晌没缓过劲来,泥坑中的臭水呛入口中,带着一股骚气,应该是有人在这里面撒尿了。
他手下之人虽然也有些晕,却不及管自己,赶忙拉着柳穗珠,将他先推上了泥坑。随后,他也爬了上来。
两人坐在地上,满脸是泥,手下之人的脸被莫小川踹了一脚,早已是鼻血横流,不成模样。柳穗珠的鼻梁也被他的后脑磕的够呛,也是鼻血洒落……
浑身是泥的两人混着鼻血,犹如两尊泥像被人用红色的颜料涂鸦过一般,抹上一把便更加形象了。
柳穗珠大口地咳嗽了起来,方才灌入口中的泥水说不出的恶心,他俯下身子,一阵呕吐,将腹中的酒饭全部都吐了干净,这才好了一些。
轻轻一抹脸,鼻梁深疼,让他暴怒不已,咬牙切齿地骂道:“莫小川,老子跟你没完。若是弄不死你,老子便不叫柳穗珠。”
手下之人听着主子发狠,觉得很是丢人,低声说道:“大少爷,此处人多,名号莫要随意透露,不然明日便被传开了。”
柳穗珠也是气得有些糊涂,被他如此一提醒,明白了许多,哼了一声,骂道:“还不去备车。”
手下之人急忙跑去拦车。
柳穗珠又摸了摸鼻子,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从小虽说不上娇生惯养,但锦衣足食却是真的,哪里受过这等气,现在鼻梁都被人打断了,让他好不恼怒,对莫小川的愤怒,愈发强烈起来。
待手下之人寻来了马车,柳穗珠匆匆跳了上来,催促着开动,朝着府中而去。
他现在暴怒的想杀人,若不是这副形象实在太多丢人的话,他连这么一会儿都忍不下去了,方才那泥水的滋味怕是他这辈子都忘不掉了,因为那泥水是他自打出生以来喝到过最难喝的东西。
忍着痛,轻轻用手帕擦了一下脸后,柳穗珠暴怒着对手下之人,道:“限你三日之内将莫小川身旁能够下手的人统计出来,若不然,你也不用来见我了,直接把自己的脑袋揪下来谢罪吧!”
“是!”
手下之人急忙答应着,心中却是暗暗叫苦,若不是你大少爷硬要跟着来,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被发现,他现在想想,都觉得自己方才挨得那一脚有些冤,不过,口中却不敢说什么,只能不断地点头,答应下来。
看着那马车缓缓驶去,围观之人均是诧异地议论起来。莫小川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看了一眼那远去的马车,微微蹙眉,自语道:“柳穗珠?”
说了一遍,他将这个名字记了下来。方才他在秦楼门前便觉得这个中年人身份必定不凡,不然怎会随口就喊出万两银子来,不过,他并未想到此人便是柳穗珠,方才亲耳听柳穗珠说出自己的名字,这才明白了他们为什么那般看着自己。
莫小川行在路上,已经将柳穗珠这个人放在了短时间内最为注意的人的名单之中……
第0277章 莫氏复颜丝
回到莫府,柳卿柔已经离开,司徒玉儿独自整理着两人研究的材料。见到莫小川后,她展颜一笑,轻声问道:“吃过饭了吗?”
莫小川微笑点头,匆匆而去。
司徒玉儿有些诧异,呆呆地望着她,忽然,莫小川又转头头来,道:“玉儿,这几天你不要出门。”
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
司徒玉儿有些莫名其妙,一双美眸眨了眨,正要跟上去。
陆婆婆拉住了她的胳膊,道:“莫小子那边肯定又出了什么事,你听话便是,莫去掺合。”
司徒玉儿怔了怔。
陆婆婆继续,道:“也难为莫小子了,身边的丫头没有一个听话的。其实,作为一个女人,有时候,听话便是最好的本钱……”
“光会说,不会做!”
老道士低声嘟囔了一句。
“呼!”
一个茶杯径直朝着他的脑袋飞了过去,老道士探手将茶杯抓在手中,急忙搁在桌子上跑了。
司徒玉儿看着陆婆婆,微微点了点头,道:“玉儿知道了。”
陆婆婆微微一笑,揪了张椅子坐了下来,把腿往旁边一放,道:“来,玉丫头,给婆婆捶捶腿……”
司徒玉儿在陆婆婆身旁坐下,小手伸出来,轻轻捶打着。
陆婆婆闭上了眼睛,手掌轻轻拍打着司徒玉儿的肩膀,道:“现在除了盈丫头,也就你这丫头还算懂事。以前啊,婆婆总觉得你最冲动,有时候还犯傻,现在却觉得你最乖巧,也最懂得心疼人。这人呐,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突然会长大。好似一夜间就变了……”
司徒玉儿轻轻摇了摇头,面上露出几分凄色,道:“经历的多了,自己痛过了,也就能理解别人的痛了。我以前一直觉得自己不傻,可别人都觉着我傻,我现在感觉到了自己很傻,婆婆反倒又说我不傻了。”
“其实这傻不傻,谁又说得清楚,聪明人自以为聪明,总是爱钻牛角尖,做一些自己觉得对的事,可具体对不对,谁又说的好,也许对的路,走着走着,便错了……”
陆婆婆轻叹了一声,又笑言道:“不过,算不得特别聪明的人,却懂得收敛自己,便是最聪明的事,往往比那些聪明人活得更开心、安稳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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