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娘三国演义-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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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活也不肯,最后选了个软绵绵的公孙瓒……你看看你这样子,哪个男人不被你吓跑?”
孙策哼哼笑道:“哪有男人配得上我?河北孙寻真,哼,让我碰上他,一刀砍了他。”
孙坚郁闷地道:“你不要成亲了?你想我孙家绝后么?我打死你这不孝的家伙!”
孙策见母亲突然骂自己,脑门一转,伸手指着孙尚香道:“我不生孩子,二妹和三妹可以生嘛!诺,你看三妹这小妮子,一说到孙寻真脸就红了。”
孙尚香的脸是真的有点红,不过她本来没开口,躺着也中枪,显然有点不爽,于是跳起来大声道:“大姐,你胡说什么呢?我脸红只是因为有点热,才不是因为寻真先生……”
孙策啧啧地道:“听,寻真先生,叫得真亲热……你不是因为他脸红,难道是因为别的男人脸红?比如后院那个张恒?”
孙尚香一听这话,顿时想起“张恒”太阳穴上难看之极的狗皮膏药,她大怒道:“他?不配!他敢来碰我一根手指,我杀了他全家。”
这话一出,江东之虎孙坚的一个脑袋变得两个大,大女儿开口就是一刀把人砍了,三女儿更猛,开口就是杀人全家……我的女儿为啥个个都是这样子啊,以后怎么找男人啊?
几人闹腾了这么一阵,也该讲点正事了。孙坚道:“这个叫张恒的先扔着不管吧,反正他也没得罪我们,不过是想找华佗看病的,由得他待着,男人还能闹什么什么花儿来?咱们先办正事儿……”
她对着孙策道:“咱们的江东健儿呢?”
孙策点了点头道:“都带来了,现在就在南边的江边,程普、黄盖、韩当、祖茂、诸葛瑾、蒋钦、周泰、鲁肃……都在,为了抢传国玉玺,我把能用的人全叫上了。”
孙坚点了点头,笑道:“很好,有这么多英雄豪杰,要从袁术那废物手上抢个传国玉玺还不跟玩儿似的,现在就等那废物顶不住董卓军的攻势,从寿春城里逃出来,撞到咱们的手上来。”
孙策应道:“母亲大人,我派了许多探子盯着寿春,袁术一逃出来咱们立即就能得到消息。现在的问题是华佗和张恒这两个人究竟要怎么办?”
孙坚想了想,道:“华佗好好哄着,将来争取让她为我们所用,要打败董卓,没有十神将是不成的,就让华佗成为咱们孙家的第一名神将……我看关羽、张飞这两名神将也是很容易哄骗的人,回头找到她们之后也想法哄过来。至于张恒……”
孙坚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扫白衣吕蒙,吩咐道:“那男人不过是个普通男人,没什么紧要的。吕子明,你负责盯住那个男人,别让他玩出什么花样。”
“诺!”白衣吕蒙欠了欠身子。
孙家豪杰商议完毕,从密室里散了出来,各自回屋休息。吕蒙整了整自己的白衣,向着孙宇住的院子慢吞吞地摇了过来,现在她的工作就是盯住孙宇,只好来和孙宇打交道了。
此时的孙宇正坐在自己的屋子里,听到耳朵里的NM01为他重播刚才孙家会议的录音。原来孙家豪杰开会时,孙宇悄悄放出NM01飞入了秘室,就在旁边将孙家众人的商议内容全都录了下来。他本来是不屑于做窃听这种事的,但自从知道了孙坚的身份,不想偷听也得偷听了。
听完这场会议,孙宇只感觉到汗水淋漓……原来江东孙家的军队已经偷偷到了长江边上,随时可能杀过来,人家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要抢传国玉玺。自己单身一人,就算再加上严肃妹子张郃、黑山大帅张燕、爱面子御姐田丰,也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难道要坐看传国玉玺被抢走?不行,我得想个办法,把传国玉玺和华佗一起抢走!
现在孙宇占尽劣势,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在孙宇这一边。唯有一个优势可以利用,那就是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孙家所有人都当他是个没用的男人。华佗的两个手下柳韵和李媛隐隐约约猜到孙宇会武将技,但她们已经被支走。
孙宇心想:没法子,走一步看一步,关键的时候扮猪吃虎是他唯一的出路了。
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只听白衣吕蒙的声音传进来道:“张恒先生,我闲得无聊,来找你聊天!”
切,来监视我来了。孙宇心里不爽,暗想:要不是我偷听了你们的会议,还真以为艳遇撞上门来了呢。
他从门缝里看出去,只见白衣吕蒙穿着一身干净洁白的衣服,负手在后,飘飘欲仙,那样子……让孙宇感觉有点像《大唐双龙传》里面的师妃暄,又有点像《绝代双娇》里面的移花宫主,还有点《神雕侠侣》里小龙女的味道。
哼,反正不管是这三个女人中的哪一个,哥全部都不喜欢,既然你要来监视我,别怪哥恶搞你。孙宇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发现一个土碗,他抓了两把黑乎乎的泥灰装在土碗里,斜架在了门上面。
搞好之后,孙宇躺在床上,假装睡觉。
外面的吕蒙敲了一阵门,里面没动静,她心里一惊,暗想:不会是张恒那家伙已经溜了吧?
想到这里,吕蒙轻喝一声,双臂使力,“呯”地一声推开了孙宇的屋门,一个箭步跨了进去。
这一推,就糟了……
屋门上歪架着的一土碗泥灰顿时倾倒而下,吕蒙闪避不及,那土碗翻下,一下子扣在她的头顶上,碗里的泥灰在下落的过程中蓬开,全都洒倒在了她身上。害得她一身洁白的衣服立即染上了许多污痕。
孙宇假装惊醒,从床上坐起来道:“咦?这位白衣小姐,你为什么闯进我房间来?哎呀,我还在睡觉呢,裤子都没穿……你快出去!”
吕蒙此时哪有心思管他穿没穿裤子,她哭丧着脸,伸手从头顶上拿下土碗,然后低头一看,自己洁白的衣衫已经变得东一块黑,西一块灰……要有多脏就有多脏。
吕蒙伸手在身上猛拍了几下,但泥灰这东西哪是一拍就掉的,反而是越拍越花,又印了几个乌漆麻黑的手印在白衣上。
她素有洁癖,身上连一点脏都挨不得,这一下一整碗泥灰倒在身上,已经彻底超过了她对脏东西的承受能力。吕蒙那张清秀的脸上满是恐惧的神色,她惨哼了一声,双眼翻了翻,扑通,晕倒在地。
哇,不是吧,晕了?孙宇大汗,好像玩过火了。没想到这个洁癖妹子的洁癖如此严重啊,不过就是泼了一身泥灰,犯得着晕过去吗?
第255章 白衣吕蒙的洁癖
孙宇发现自己的恶作剧玩得太大了,把人家洁癖妹子都给弄晕了,赶紧走过去,将她扶到自己床上躺下。
此时细看,洁癖妹子还是挺美的,秀气小巧的脸庞,两条可爱的鬓发顺着耳边下来,白生生的皮肤。南方妹子长得都不高,吕蒙也不高,她大约一米五五左右的样子,看起来柔柔糯糯的,与北方妹子完全是两种不同的风情。
刚在床上躺下来没几十秒,她就醒了过来,看来刚才是因为洁癖被脏东西挑战到了极限,所以有了几秒的短暂休克,此时已经悠然醒转。
她刚一醒过来,立即坐了起来,一只手伸手指着孙宇,大骂道:“张恒你这王八蛋,竟敢用这么低劣的手段陷害我,这种招式是当年老娘我读私塾时最爱对先生使用的……”
汗一个,这个自称逃课1895节的家伙看来当年在上学的时候是老师的死对头,孙宇心里不禁摇头。
洁癖妹子一只手指着孙宇骂,另一只手却伸手就去撕她自己的衣服。看来身上的衣服太脏,她完全无法忍受穿着脏衣,所以也顾不得孙宇就在屋子里。
“嘶”的一声裂帛之音,洁癖妹子将她的袖子扯了下来,露出白生生藕节一样的手臂,从撕裂的外套腋下可以看到她里面穿着白色的亵衣。
“哇,姑娘,你别当着我的面脱衣服啊!”孙宇哇哇怪叫道。
洁癖妹子手上动作不停,“嘶”地一声又将另一只袖子也扯了下来,嘴里骂道:“看到老娘我脱衣服,你还不赶紧出去?”
孙宇苦笑道:“可是这里是我的房间啊!”
“我管这是谁的房间,我不能穿着脏衣服。”洁癖妹子刷地一下把整件白衣全脱了下去,露出里面一套月白色的亵衣,这件亵衣有些像后世的小背心,只能刚刚好遮盖住她小笼包子一样可爱的胸部,肚子露了出来,孙宇看到一个可爱的肚脐。
孙宇看得目瞪口呆,洁癖妹子伸手又去撕裤子……这一下孙宇真不好意思再待在这里了,只好闷着头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刚走出来,他就呆了一呆,回过头对着屋子里叫道:“洁癖妹子,你在我屋里脱衣服,拿什么替换?难道你打算在我屋子里脱光之后,裸奔回你的屋子去?我可得提醒你一下,院子里人不少,丫鬟仆役什么的很多的。”
屋子里传来洁癖妹子的一声惨呼:“完了,这不是我的房间,没有替换衣物!”
咳,这不是废话吗?孙宇好心好意地道:“柜子里有一套我的衣服,新的,很干净……”
“干净个屁,臭男人的东西有多远滚多远。”洁癖妹子在屋子里大叫道:“裸奔有什么好怕的,老娘我当年逃私塾时什么事没干过……”
得!你别裸奔,你当年逃私塾时肯定是个小屁孩萝莉,那时候裸一裸还问题不大,现在你已经是个黄花闺女了,给我有点羞耻心啊。开口闭口老娘,当着男人的面就脱衣服,我晕!你这家伙真该抓回私塾去再读几年圣贤书。说起来江东来的人好像都是这种类型啊,孙策一开口就是拿刀砍死我,孙尚香说要杀我全家都好几次了,难道江东没有知书达礼的好姑娘么?
“我去帮你拿衣服吧!”孙宇抹了抹汗水,向着吕蒙的房间走去。
走进她的房间,只见四壁都粉刷得洁白,房间里干干净净,铅尘不染,床上辅着白色的床单,桌椅上也辅着洁白的布匹。这地方咋这么像灵堂?孙宇脑门见汗。只见白色的枕头边上叠着一套洁白的新衣,孙宇伸手抓起,刚想回转……突然灵光一动,又找了张白布过来,将那套白衣用白布裹起来,再抓在手上。
回到自己的房间,只见房门和窗户都关得死死的,看来洁癖妹子在里面脱得精光不好见人,只好把门窗都关死了。
孙宇敲了敲门,门就开了一条小缝儿,从缝儿里弯出来一只洁白如藕的小手臂,洁癖妹子道:“把衣服放我手上。”
孙宇就把用白布包好的衣服放了上去,可爱的小手缩了回去,屋子里传来洁癖妹子的一声冷哼:“你倒是个细心男人嘛,还懂得用白布包着我的衣服拿来,若是你直接用手碰我的衣服……哼,这套衣服就只好又扔了……”
晕,你当哥哥我是一只会传染病菌的蟑螂不成?孙宇没好气地想道:老子其实用手抓过一下这件衣服了,只不过为了敷衍你,才又改成用白布包着,实际上……哼哼……你的衣服哪有你想像的这么干净。
洁癖是一种心理疾病,其实有洁癖的人就是掩耳盗铃罢了,只要不让她知道某件东西是脏的,她就不会感觉不适,而一件很干净的东西她只要认为是脏的,就一定没法使用。
不一会儿,洁癖妹子穿好了白衣,负着手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她恶狠狠地道:“你这臭男人,现在可以来清算一下你刚才在屋门上放机关害我的事了。”
孙宇有点老脸微红,做这种下三滥的恶作剧想不到玩大了,把人家妹子弄得又是晕,又是撕衣服的,是不是应该向她道个歉呢?
正在这时候,后院门口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一个江东探子飞也似跑了进来,一边跑,一边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