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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暗战心弦-第12章

小说: 暗战心弦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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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逡视我的身体,一个月前的鞭伤已经轻淡了很多。他的手来到胸前,轻轻揭开我乳头上的纱布,敏感的痛苦让我绷紧了身体。昨天在办公室被烫的水泡虽然昨晚回来后已经被处理过了,可是尚未结痂,顶处薄薄的肉皮虚瘪着,四周还有淡黄色的渗液。
  余光中他直起身,微微有点蹙眉,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我的心剧烈跳动起来,忍不住浮现侥倖的念头,这样,他是不是会放过我?
  几秒钟后,他返身离开,却没有松开我的手腕,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希望破灭了。
  他端着托盘走回来,托盘放上床头柜的轻微响动都能震的我好像心脏要跳出来一般。
  他上床,坐上我的大腿,熟悉的酒精味道弥漫在空气里,前胸一片火辣激痛,我咬唇抽搐着,冷汗霎那间窜出整个身体,而乳头竟然在剧痛中变硬挺立起来。
  他回过手,拿过一根微微打弯儿的空心银针,将其中一只耳环的白金底针快速插入银针里,在我的瞳孔急剧收缩的瞬间,一手扭住乳头,一手毫不犹豫的一刺到底,再拉扯着从另一头穿出。
  巨痛猛烈爆发,我惨烈的大喊出声,脸上全是哭叫迸出的泪,双腿在压制下仍然剧烈踢腾了两下,差点把压着它们的江哲信掀翻到一边。
  他没有给我喘息的时间,同样的程序,同样的速度,另外一边同样被毫不留情的再次刺穿……
  “啊!!!啊!!!!”我只是惨叫,只能惨叫,发出的声音连自己都陌生。
  他后来干了什么,我都分辨不出来了,只知道疼,除了疼还是疼,疼到我几乎昏厥,疼到我哭不出声,疼到我对自己彻底的失望。
  我以为,在经历了那么多次残酷调教之后,这样的痛,我是完全可以忍下来的,殊不知,今非昔比,内心的坚强和冷漠一旦打开缺口,就再不是铜墙铁壁,软弱早已经无孔不入,侵蚀了我的意志。我纵是再不甘心,也回不去了。
  他抱住了我,手铐已经被松开了我却没有发现。
  我依然痛,身痛,心更痛,我再不是原来的许凌汐了,再不是那个人喜欢的坚强、勇敢的许凌汐了。
  我挣扎,用脚踢他。
  他轻轻松松的制住我,亲吻我的泪水。
  滚开!我不要这么恶心的温柔!
  我哭着怒骂:“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放过我?我到底犯了什么死罪?”
  他竟然一声不吭,就那么抱着我。
  我恨他,恨到咬牙切齿。
  明明是我受到伤害,为什么却又在他的眼里看到痛楚的神色?
终见

  夜里我开始发烧,迷迷糊糊中,似乎始终有人抱着我,冰凉的手指摩挲我的额头,摩挲我的后背脊柱,让我觉得很舒服。是‘哥哥’吗,我想叫他,可是嗓子干痛发不出声音,我越发往对方的怀里拱,寻找我熟悉并且舒服的姿势……。
  我睁开眼睛,原来还在江哲信的公寓里,这里没有哥哥,我昨夜不过是又做了个梦而已。整个屋子里静悄悄的,江哲信已经离开了,是去上班了吧。我看了看床头柜上的座钟,居然已经上午10点多了,他竟然没有叫醒我,看来也知道是他自己作恶,心有愧疚吧。
  我坐起身,却在双手用力撑床的瞬间,引发了胸口的刺痛。我低头,胸口处贴着两块儿薄薄的纱布,我咬牙揭开它们,两个红肿若小樱桃的乳头惨不忍睹,创口处是湿润的渗液,而周围还有一些干涸的黄色结渣儿。抽痛来自于乳头下垂吊着的闪烁着夺目光芒的红宝石的重量,随着自己身体的动作,它们也极轻微的晃动,持续引发乳头内部的撕裂感。
  昨天的一切都令我恼恨,我更想一把揪下它们,狠狠丢出窗外,但是我不敢。甚至不敢轻易的碰触它们,它们就象恶毒的符咒,把我的内心紧紧箍制住了。
  门口一阵钥匙簌簌的响动,应该是周嫂来了吧,我立刻重新躺下,滑进丝被里,胸口又是难耐的疼痛,我蹙眉闭上了眼睛。我现在不想见任何人,也不想跟任何人说话。我累,我没有力气,我生气。
  卧室门被直接推开了,我的心一紧,不是周嫂,她不会这么无礼。
  冰凉的手指覆上我的额头,然后又触摸我的脸颊。他怎么没去公司呢?坚决不睁眼,我把脸扭向一边。
  脸上的动作停止了,身上的丝被被揭开。我手指缩紧,掌心儿里的纱布攥成了小团儿。
  “醒了的话,就别装了。我给你上药,然后吃点东西。”低沉的嗓音在我头上响起,炙热气息吹拂在我的脸上。
  我不情愿的把眼睁开,冷冷的看着他。他也看了我一眼,没有生气的迹象,转身把手里一塑料袋的东西轻轻放在床头柜上,然后信手拉开了厚重的窗帘。
  他在塑料袋里翻捡着,缓慢的说:“你怎么把纱布揭了?不疼吗?如果伤口恶化了,你的乳头就要被割掉了。”
  我轻轻嗤笑一声,不为所动,割掉更好,省得戴这么耻辱的东西。
  他扭头看看我,好像猜到了我的想法,拿着一个小瓶和几根棉签靠过来:“你不觉得它们非常般配你的身体吗?疼痛只是暂时的,一旦消肿,一定美极了。”
  双氧水的刺激让我一个激灵,然后就浑身冒冷汗。
  “忍一下。”他看着我说,然后又轻轻的继续反复擦拭,直到手里棉签都用完。
  我忍着一声不吭,现在的疼痛远没有昨天那么厉害,我不能再继续丢人了。
  清洁完,他又拿过一瓶软膏,给我细细抹上,最后覆盖纱布,用胶布固定。
  “我们先吃点东西,然后你还得再吃些药。”他收拾用过的瓶瓶罐罐,然后扶我坐起来,让我靠在枕头上。
  阳光斜照进房间,暖暖的照在我身上,我用手指触摸丝被上反射出的亮点,有点出神。外面一定是个好天气吧,我很想念他,他也回来了,现在和我呼吸同一种空气,享受同一种阳光。
  他端着托盘进来,看见我的样子,似乎是不经意的问:“想什么呢?”
  “你这么屈尊降贵,是因为害怕别人知道你的变态嗜好吗?”我轻轻的说,我真不是想激怒他,我确实疑惑。
  他愣住了,明显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不感觉害怕,就算看到他抿紧了薄唇呈一条直线,眼眸里出现寒冰一样的冷意,我也依然平静的看着他,等待他的回答。
  “我不需要害怕什么,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片刻后,他冷笑,把托盘放到我的腿上,“你觉得我有变态嗜好?”
  难不成,还是我有?是我自己把自己伤成这样的吗?
  我也露出笑容,嘲讽的笑容。
  他换成高深莫测地微笑:“我即便有,也不会藏着掖着。”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红口白牙的睁着眼睛说瞎话?算了,如果他不无耻,那他就不是江哲信了。
  我继续抚弄蕴含在空气中的阳光,感受被它们照射后的温暖。
  “吃吧。吃完饭,还得吃药。你得快点好起来,十天后,我带你回大宅。”
  大宅?带我回江家大宅?我猛然抬头,带我去那里干什么?
  相较于其他豪门偏好的富丽张扬作风,江家反而以清雅的石板木材盖筑了小桥流水的江南式庭院别墅。
  直到踏上错落别致的云板石阶,我都思绪混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江哲信及其绅士的牵引着我,在佣人打开大门之后,仍然没有放开我的手,直接引向宾客满堂的大厅最深处,站在那里和宾客寒暄的正是他的父母。
  “爸爸、妈妈,我们回来了。”江哲信在客人们交谈的间隙里,倾身上前,站在俩人中间,亲昵轻快的打招呼。
  江华微笑点头,父子俩的长相和气质都不是一般的像。江夫人宋佩芬笑得慈爱,雍容里带着清雅。
  “凌汐,”江哲信向我招手,我只得上前,“这就是许世伯的女儿,许凌汐。”
  我看到了江华和宋佩芬的惊讶,我不知道他们良久注视我的含义,也不想深探。我先微笑点头:“江伯父,江伯母。”
  江华还在打量我,可是宋佩芬已经过来拉住了我的手:“好漂亮的孩子。我早就想见见你,只是哲信说你身体不大好,一直在养病。身体恢复了吗?”
  宋佩芬的话语让我愈发迷糊,我真的搞不懂,他们江家是不是在集体演戏。我是个什么样的小人物,有几分几两重,自己都清楚的很,哪里值得江夫人这么嘘寒问暖。
  江哲信走回来,揽我的肩膀:“已经好多了,妈,你就放心吧。再过几天,我让她回来陪你聊天。”
  我只能颔首微笑,然后跟着江哲信走向大厅。
  江哲信不断与众人寒暄,我只需要保持优雅的姿态,保持甜润的笑容,努力做好花瓶,供江哲信随时随地的向众人展示。
  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客人为什么这么多,还都是本埠的名流。江哲信让我来,就只是为了炫耀他的战利品吗?
  我跟着江哲信在人流中穿梭,不经意的一个转身,一道灼热的视线刺痛了我的眼睛。
  我凝神,深呼吸。颀长的身影,满脸的英气。黑瞳深不见底,目光如火如炬。
  是错觉吧?隔着小半个厅,我居然恍惚闻到了他身上带着烟草味儿的古龙水的气息。在遥远的时光中,一直都萦绕在我身旁,熟悉到刻进骨子里的那个味道。
  江哲信结束了谈话,也转过身来。重新搂住我的腰,带着我往前走:“凌汐,我给你介绍一个人,我们江氏最大的劲敌,程波文。”
暗涌

  江哲信无比亲昵的搂着我向视线激射的方向走过去,灼痛感消退了,我恢复了平稳的呼吸。
  “程伯父,波文,欢迎参加家父的生日宴,希望你们今晚在这里过的愉快。”
  原来程冠博也来了,我抑制着心跳,报以淡淡的微笑。
  “能来给江老弟祝贺生日,应该是我们的荣幸才对。”程冠博笑呵呵的说。
  程波文也笑着点头,向江哲信伸出了右手:“嗨,哲信,好久不见。”
  江哲信右手依然紧紧搂着我,反而伸出了左手给程波文:“波文,好久不见。想不到你一回来,就抢了我们的风头,顺利拿下易盛科技。我很佩服。”
  程波文从容的收回右手,换成左手与江哲信的手掌轻轻一碰,只交握了两秒钟:“纯属侥幸而已。我不知道你竟然会把价格压得那么低,我完全是上了易盛的当了,白白多花了3个亿收购它,希望它不会让我失望。” 
  竟然是程家最终收购了易盛,我休息了一周多,想不到事情就已经尘埃落定。只是江哲信怎么会表现的这么平静,在过去的十天里,他对我还算温和理智,并没有丝毫的恼怒之色。我下意识的看了程波文一眼,他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淡定自信,我明白了,他一点都不担心物非所值。
  腰间的力量骤增,我几乎要贴在江哲信的身上:“我来介绍,这是许凌汐。”
  程家父子的目光同时转到我身上。
  程冠博上下打量我一眼,轻微颔首,淡然的惜出两字:“好,好。”便不再看我。
  程冠博的冷漠再正常不过,程家也是黑道出身,本来与许宝山这样彻身清白的人家就少有交集,他怎么会把已然倒闭而后又依附于江氏的许家后人放在眼里?
  “你好,许小姐。认识你很高兴。你好吗?”程波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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