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刘尚传-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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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吧,门没锁!”刘尚半坐起来,依然窝在被窝里,昨夜实在是冷的够呛,他还想再温暖温暖。他的头,很自然的靠在一个侍女的胸脯上,总是不老实的蹭来蹭去,趁机占点小便宜。完完全全,同昨夜那个威武的辅国将军,大相径庭。
“我的主公啊,外面都闹翻天了,你还有心思睡觉。”刘晔苦笑一声,看到刘尚这幅惫懒的样子,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不说城内的混乱,就是外面,士燮的大军还在耀武扬威的叫骂,最起码,你刘尚也该表现出一副知道了的样子嘛,就是不沮丧,也该愁眉不展啊,这么还有闲心调戏侍女。
“城内怎么了?”刘尚愣了愣,急忙坐直了身体,一下子走下床,那个侍女急忙寻了衣衫,给刘尚披上。
“主公昨夜可曾下令,大搜城中浮屠教的信徒,如今,整个南海的浮屠教徒,已经全被抓了起来,就围在外面,等候主公发落呢?”
“抓捕?遭了!”刘七一拍脑门,却是哭笑不得,这才想起,自己昨夜只下令让刘七搜出城中的浮屠教信徒,却忘了交代清楚了,不用说,刘七明显是会错意了。
这时候,自然不好在待在慢腾腾的用膳,随意寻了一块桌上昨夜用剩的糕点,刘尚一边走,一边对刘晔笑道:“子扬休息了一夜,可有想到对付象兵的法子?”
刘晔笑了笑,根本不给刘尚卖弄神秘的机会,道:“主公抓这些人来,可是为了破解象兵所用?”
摸了摸鼻子,刘尚有些不甘的说道:“子扬果然长了颗玲珑心,一点就透。”
“也是主公承让,你不提,我也不会知道。我听说,浮屠教与象兵,都是身毒那边传过来的。”刘晔谦虚了几句,也间接的暗示,他已经明白了刘尚大搜南海的用意,虽然,他还没有想透,刘尚会如何利用这些人。
刘尚点点头,笑道:“如今士燮的最后依仗已经露面,我们若是不还以颜色,趁机打得他满地找牙,实在对不起我风餐露宿,劳师远征之苦。”
“那么,主公的对策是?”刘晔一个中原人,能够知道身毒,已经是极为博学了。见到刘尚仿佛一夜间就找到了破解的办法,也是极为好奇。
刘尚也不卖关子,只是很简短的说道:“天生万物,相生相克,大象固然强大,但是,有一样东西,却是它天生的克星,不然,现在全天下,早就是象兵的天下了,如何轮得到战马?”
“还请主公赐教。”刘晔很感兴趣的问道。
“狮子!”刘尚冷冷的突出两个字,仿佛,他就是一头即将苏醒的雄师。
“狮子?”刘晔细细回想,脑子里好像听过,却明显搞不清它的形状。
“没错,就是狮子,这是大象的天敌,也是草原上的王者!”刘尚很肯定的点点头,在亲卫的簇拥下,极度自信的往前走出。
不出所料,南海城中,见过狮子的果然不少,还有许多狮子的完整皮毛,被人收藏,这也省了刘尚许多的功夫,直接下令寻来木料,集中全城的工匠,在十倍工钱的刺激下,南海城的工匠,仅仅用了一日夜的时间,就造出数百头威猛的雄师,又用野兽的皮毛,细细的装扮,虽然依然距离真正的雄师,还是有很多的差距,但是,从远处看上去,这些纯由木块拼凑的狮子,依然栩栩如生,威风凌凌。
军中的武将,得知刘尚找到了破解战象的法子,也是很感兴趣的跑了过来,看个稀奇。只是,看着那些木讷的狮子,大家的表情,又是有些犹豫,对于刘尚说得狮子克大象,他们倒是相信,只是,问题是,面前的可是假狮子,外面的却是真大象,这些木头,真的有用吗?
太史慈资格最老,也最先提出自己的疑惑,道:“主公,这些狮子好看是好看,但是假的毕竟是假的,万一它们不管用,不是白白的惹士燮笑话。我中原地大物博,何不暂时挂上免战牌,再派人往各处捉几头真的狮子过来?”
苦笑着摇了摇头,刘尚也不解释,而是反问道:“那么,子义知道大汉各地,哪里出产狮子吗?”
“这…。”太史慈想了想,还真是,这种东西,他虽然听过,这一次,才是完完整整的见过,不用想也知道,这东西是域外的。
轻轻的抚摸毛茸茸的假狮子,刘尚的眼中,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坚定,他环顾了周围的将校一眼,很肯定的说道:“战场之上,决定胜负的,永远是人,而不是什么大象,或者狮子,这些东西,或者骗不到士燮,倒是,偏偏那些大象,却是足够了,你们要做的,就是在大象被狮子吓住的时候,奋力杀敌!”
“我等誓死以报主公!”太史慈,魏延。徐晃,还有很多很多的将校,仿佛也被刘尚的坚定感染,高声唱和道。
满意的点点头,刘尚的心中,偷偷的松了口气。一开始,他还担心这个方法,手下的将领不会理解,或者说不敢冒险,但是,他明显低估了手下的冒险精神,不单是魏延与杨阿若眼神兴奋,就是徐晃与太史慈,也仿佛被感染了一般,眼中,难得的露出一抹狂热。
是啊,以假退真,这个计策要是真的成了,这一战,必将能够载入史册,而他们,作为事件的参与者,每一个人,都是留下或轻或重的痕迹,也许,金银财宝不能令的骄傲的他们动心,但是,永垂不朽,流传千古,永远是武人一生最辉煌的成就。
更何况,即将带领他们创造这个辉煌的,还是他们的最信任,也愿意追随的主公,仅仅这一点,就完全可以让他们放下担忧,放心大胆的赌一把。
统一了意见,刘尚在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直接重赏有功的工匠,又把那数百头狮子,妥善的放在城中,准备明日大战所用。而且,窝囊了一天,时时刻刻听着城外不停的谩骂,刘尚的心里,也是极度的窝火,当即手书一封,传在弓箭之上,直接射出了城外。
骂战的军卒捡到,急忙传回军中。这时候的士燮,意气风发,正同区占开怀畅饮。看到刘尚信上那大大的决战二字,不由轻蔑一笑,冷声道:“这个竖子,吃了一次亏还不够,还想同我决战,正好我也担心攻城死伤过多,你既然出来找死,我就成全你!”
一旁的袁微,依然有些忧虑,好心劝道:“刘子扬天下智士,奇谋不断,主公还是小心一些。”
重重的喝干杯中物,区占斜着眼,大手挥舞道:“你们这些酸文人,就是算计这算计那的,实在不痛快,我们的手里,可是有着无敌的战象,就是他计谋再多,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那也是笑话!”
“殿下说得好,我敬你一杯!”不知道什么时候,士武竟然同区占成了好兄弟,两人勾肩搭背,谈的极为投机。
有了区占的信心支撑,士燮再不犹豫,直接拿起笔墨,狠狠的批复:明日决战!随后,又派人快步送往南海。
要知道,请神容易送神难啊,非亲非故的,占城人哪里会那么好心全力出兵,一切都是利益,而这份利益,偏偏是从他士燮手中让出的,想一想就肉痛。
第一百四十一章 战意
南海城外,刘尚与士燮,第三次隔着军阵,摇摇对望,但是,与前两次不同,这次的士燮,脸上身上,都带着一股子浓烈的自信。他的身边,侍立的是士武,这个士家,他最信任的兄弟。而原本的占城王子区占,已经骑着高高的战象,威风凛凛的在最前面排开了阵势。
一千头战象,整齐的,安静的,仿佛一座雄伟的关隘,横亘在两军阵前。区占一脸的骄傲,暖暖的阳光下,他的精神也是懒洋洋的,说不出的从容。还有自信。他的部下,同样骑着巨大战象的驯兽师,也是嬉皮笑脸,互相还小声的说笑着,完全无视了对面的敌军。
受到他们的感染,交州兵卒,无论是各地的郡兵,还是士家的精锐,又或者越族的部兵,都是一个个神态轻松。
也是,拥有刀枪不入,高大威猛的象群压阵,换了谁,都会有一种莫名的安心。这一回,士燮的布阵,完全是围绕象群展开的,所有的军卒,都排列在大象的左右两翼,后面,又是无数的弓箭手。这样一来,无论刘尚军如何进攻,他们第一个面对的,就是无坚不摧的仿佛一个巨大石墩子一般的象腿,还有它们那灵活的,仿佛人手一般的长长的鼻子。
华丽的马车上,心情愉快的士燮,难得的有了说话的兴致,有些羡慕的看了一眼刘尚严正的军阵,他示意车夫让马车上前。
对面的刘尚,也是骑着追风,不紧不慢的走到阵前,拉近了同士燮的距离。相隔不过百余米,这个距离,已经是两个人认识以来,最接近的距离。他们的身边,一个个亲卫虎视眈眈的盯着对方,仿佛随时都要上前厮杀一番。
“素闻刘子任乃是善战之人,今日我之军阵,可入得你法眼?”士燮半是炫耀,半是威胁的向后指了指。说完后,顿时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脸上,也是眉飞色舞,也难怪,吃了那么多败仗,头一次扳回了局面,就是士燮铁石心肠,心中的得意,也是溢于言表的。
冷冷的瞟了一眼对面那些高大的战象,刘尚很诚恳的叹道:“果然是精锐之师,哪怕中原大地,它们也是当之无愧的奇兵。”
士燮更加的得意,有些忘形的摸了摸胡须,语气傲然的道:“既然如此,子任可愿休兵罢战,退出交州?我保证,只要你退兵,还可保全这三军将士!现在的南方,可不太平。”
象兵的关键,就在于一个奇字,打的就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现在他的底牌,已经完完全全的暴露了出来,已经失去了奇兵的作用。
虽然,象兵的特殊,能够让他在正面的战场上,取得绝对的优势,但是,领教过刘尚兵卒的善战之后,他也确确实实的感受到了两边的差距,要不是他的兵马够多,地盘过大,又是在交州本土作战,换了别处,恐怕他早就一败涂地了。
他也不认为,仅仅凭借象兵,就能够完全的打垮刘尚的军队,是人都有弱点,大象更是如此,起码,久居交州,熟悉域外的他,就知道好几种克制象兵的办法。或许刘尚现在不知道,谁又能保证,他永远不知道呢?
能够不战而屈人之兵,永远是兵书中的上乘,也是士燮最希望看到的局面。所以,他一开口,并没有像区占那样的狂妄的要求刘尚投降,仅仅是希望他能够知难而退。
可惜,士燮的这一番真心实意的劝告,注定只能是对牛弹琴。如果士燮请来的是老虎豹子,刘尚没准还真的会知难而退,暂时休兵。偏偏,他请出的是大象,这种刘尚比较感兴趣的兵种,这不是兔子撞大树,自找死路吗?
刘尚不是一个轻易认输的人,他的骨子里,天生就有赌徒的一面,没有输光最后一条遮羞布,他是绝不会甘心灰溜溜的就走的,何况,成功触手可及。
微微的笑了笑,刘尚的极为陈恳的点点头,好像真的听进了士燮的劝告,有些腼腆的说道:“算起来,士府君威名远播,我一个后学末进,应该听从府君的教诲。”
士燮脸色一喜,以为刘尚真的听进去了,老着脸,很谦虚的道:“子任过誉了,教诲不敢当,老夫也就这么一点薄名,指点你一二还是可以的。”
这老匹夫,刘尚心里暗怒,脸上,却是作出一副犹豫的样子,道:“既然这样,那晚辈有一事,不知道可否当面请教?”
“子任有话,但可直言。”抖了抖袖子,士燮很有风度的把双手被在身后,又微微的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