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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三国之刘尚传-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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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尚笑了笑,也拱手还礼,“还请老人家通报一声,就说武昌刘尚,前来求见子初先生。”

老管家苦笑着摇头,叹道:“将军来错地方了,我家主人不住在这里。”

刘尚楞了一下,看向那个小吏。

小吏满脸通红,一步跨了出去,指着老管家喝道:“休要胡说,上次我来这里还看见了人,却想用谎话欺人!”

老管家摸了摸花白的胡子,笑呵呵的摇头。“上次是上次,这一回,家主人却是不在这里了。”

“不在这里,那又在哪里?”

刘尚脸色一沉,心中颇有些不舒服,这个刘巴,难道以为他是诸葛先生,还要我三顾茅庐不成?

老管家依然笑眯眯的,颤巍巍的指着一个方向,“不瞒将军,我家主人是个好静的人,这里嘈杂,他不喜欢住,所有在那东山头上结了一个草庐,平日里多数时候都那里呆着,除非每月月末,才会下山来一趟。”

还真有草庐,刘尚脸色古怪,眼睛直直的盯着那老管家,“这么说,在那里,我就能找到他?”

“这可说不准,我家主人时常出去访友,或者三日,或者五日,小老儿可不敢保证。若是将军有事,可以留下书信,等到主人回来,我再交给他。”

明白了,这是不想见自己,故意躲着呢!

刘尚心中叹了口气,这些个贤才,可真是不好请。他知道从老管家身上也问不出什么东西,索性带着人,一直往东山行去。

魏延有些不悦,沉声道:“主公,这个刘巴明显是有意回避,那东山上,恐怕也是个空宅。”

太史慈也点头道:“若是主公要去,还是派一个人过去看看,免得白跑一趟。”

“不用派人了,东山肯定是空的。”刘尚笑了笑,他们一路上这么多人,他就不信刘巴事先会不知情,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不想见自己。

众人闻言都是一楞,就是黄浩也是被搞糊涂了,不由开口道:“既然明知道那东山无人,将军为何要去?”

刘尚呵呵一笑,“难得出来一趟,又有现成的房子,今天,我们就住在那里!差点忘了,去一个人,给那老管家说一声,那东山的房子,我赁下了。”

自有人把刘尚的决定告诉老管家。

那老儿正在乐呵呵的看着刘尚往东山而去,一听到这个消息,那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这个有点出乎他的意料,有心想要拒绝,可是看到亲卫那凶恶的眼神,老管家涌到嘴边的话又是咽了回去。这些个兵子,明显是不讲理的。一切,还是等主人定夺吧。

老管家苦笑着回了田庄,来到一处书房。

书房很整洁,里面最多的就是一排排的架子,架子上,不但有着大量的竹简,还有着许多的线装书。

一个青年正端坐在几案上,摇头晃脑的朗诵者什么。老管家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走进去,随即趴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朗读声嘎然而止。青年却不说话,而是郑重的收好书籍,方才问道:“怎么样,那些人可是走了?”

“正要告之主人,那领头的将军带着人,前往东山去了。”

“无妨,他们找不到人,自然就走了。好了,你下去吧。”青年重新拿起书,端正了坐姿,就要开始朗读。

只是,那老管家依然没有离去,也没有起身,他只是趴在哪里。

青年楞了一下,奇怪道:“还有何事?”

老管家苦笑一声,闷声道:“还请主人恕罪,那领头人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说要赁下东山的茅屋,老儿没得主人吩咐,不敢擅专,可是又不敢阻止,还请主人责罚。”

“你是说,他们要在我那茅屋里住下?”刘巴颇为吃惊,

第二二七章 零陵7

东山,乃是零陵附近很普通的一座山,直到刘家在此落户,这座山才渐渐的开始有了名气,很多时候,附近的山民宁愿多走几步路,也不会妄动这里的一草一木

这里是刘巴结庐而居的地方。那做茅草屋就坐落子东山的山腰处,旁边还有一汪山泉,绕过了那个茅屋,一直往山下流去。

看到这座茅屋,刘尚都有一种住进去的冲动,这个地方,实在是太适合隐居了,这里,天然就是为了隐士而存在的。

黄浩睁大了眼睛,愣愣的看着这附近的山水,突然笑了,“这里倒是与庞德公处颇为相似。看来子初真的有归隐的心思。”

“那可未必!”刘尚从茅屋中走出来,手里托着一卷竹简,“若是隐士,岂会看这等书?自当早晚朗诵黄老才对。”

竹简陈旧,一看就是古代的残卷。这种东西,刘尚一般是不用的,可是他还是看过,这是一卷战国策的残卷,也不知道刘巴是从哪掏出来的。

可能也是主人没有想到会进来恶客,倒是便宜刘尚。他展开那卷战国策,津津有味的看着,仿佛此刻,他就是这茅屋的主人,他就是归隐的士人。

黄浩看的有些发酸,暗道你还真是不客气,不知道那刘子初知道后又会是一种怎么样的反应。虽然这样想着,黄浩还是不自觉的把脑袋偏了过去,他也是喜爱古书的人,虽然里面的内容他可以倒背如流,可是这种观看古物的韵味,却是更加的独特。

魏延可没有这种心思,他只是有些不解的问刘尚道:“主公,既然这个刘子初不愿意出仕,我们大可打道回府,为何又要在这里露宿?在城中岂不是更好?”

刘尚笑了笑,“城中是好,可是来都来了,就这么两手空空的而回去,文长可甘心?”

魏延不说话,只是握住了拳头,冷声道:“那个刘巴不在这里,一定就在那田庄之内,主公既然要见他,我愿意过去,把他请过来!”

那个请字说的极重,魏延的眼睛里更是闪过一抹凶光。所谓主辱臣死,更何况刘尚还是把他当作兄弟。刘巴的态度,或许刘尚觉得没有什么,可是在魏延看来,却是一个耻辱。

太史慈的脸色也不是很好,可是他到底也读过书,见识也比魏延强上一些。他绕着茅屋走了一圈,并没有看出什么特别的,心中奇怪的问道:“主公来此,真的只是住一晚?”

魏延黄浩同时竖起了耳朵,其实这个问题他们也很想知道。只是却不好问出口。现在既然太史慈问出来了,他们自然是举双手欢迎。

收好那卷战国策,刘尚让他们坐下,“每一个有才的人,总是有他自己的脾气,就好比这疾病,总要对症下药,这病情才能好转。我之所以过来,一嘛,确实是想要在茅屋住一晚,二嘛。就是要看看这个刘巴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性情。”

“那将军可有对策,请那刘巴出山?”黄浩暗地里撇嘴,这些话谁不知道,关键是要能够请出刘巴才行。

刘尚嘿嘿一笑,看向黄浩:“不如我们打个赌?”

“赌什么,怎么赌?”黄浩不甘示弱,语气中有一种挑衅的味道。他可不是刘尚的部下,语气也有些随便。

刘尚指了指黄浩:“我们就打赌,今夜刘巴会不会过来,若是你赢了,我就放你回去。若是你输了,你则要归顺于我,如何,你可敢跟我一赌?”

黄浩扭过头,不说话。若是他要投降,早就投降了,何必等到现在,要他那黄家的声誉来赌,那是不可能的。

看到黄浩不上当,刘尚也不逼迫,这个黄家的人,握在手中还真是有些棘手,杀是不能杀的,就向那蔡福一样,若是杀了,那可就是捅了马蜂窝,他还不想荆州没有到手,就把那些豪族的全部推到了对立面上去。

可是也不能够轻易的放了,这个黄浩才能或许没有太出彩,到底也是黄承彦的侄子,他还指望着通过黄浩,与黄家攀上交情呢。

别看黄家在荆州的影响不是很大,可是那黄承彦结交的人,可是个个了不得。光是那个水镜先生,还有庞德公这两个人,就是南方士人的领军人物。

得罪了黄家,不划算。

黄浩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好奇,问道:“你真的确定,那刘巴今夜会来吗?”

“我不能肯定,只能说,我有一点把握!”刘尚捧起了战国策,“当然,看到这个,我更有把握。”

“这个与那刘巴过不过来有何关系?”魏延瞪着眼睛,看着那竹简直皱眉头。对于这些之乎者也的东西,他天生就有一种反感。

刘尚微微一笑,却并没有多说,他的心中也没有把握就真的能够请出刘巴了,这次过来,只是想要出人意表,先引动了刘巴的好奇再说,至于以后如何,却是要走一步看一步,反正还有一夜的时间,他可以从容布置。

茅屋很小,一进一出就算完事。里面的是个书房,架子上都是摆放着一些古色古香的竹简,很多的内容,就是刘尚也没有见过。黄浩乐滋滋的在那里留恋,眼中放出狼一般的光芒。这个刘巴,藏书绝对不比自己家少。而且更加的孤僻。

这里可能有人要说了,刘巴又怎么会把这些典籍放在茅屋里,却是没有一个看守之人呢?其实说来也巧,刘尚来的时候,正好是刘巴在茅屋中读书,听到刘尚过来,他自然不想相见,只能匆忙的走回庄园,这些典籍自然来不及收起来。再说了,这方圆数里,全部都是他刘家的,周围的人,也大多都是仰着他家的鼻息过活,也没有那等不开眼的过来惹事。

看了一会竹简,外面的亲卫已经处理好了野味。太史慈走进了茅屋,拱手道:“主公,猎物已经处理好了,你看是不是现在生火?”

刘尚点点头,掂量了一番手中的竹简,分量颇有些沉重,于是点头道:“走了半天,大家也饿了,子义吩咐下去,把那火坑挖大一些。对了,再来几个人,把这些个竹简都搬出去。”

“诺!”

太史慈也不问为什么,走出去叫了几个人,小心翼翼的去拿那些竹简。黄浩在一旁看着,脑子里有些糊涂。这刘子任又要搞什么?

“竹简不是这么拿的,走让开,我示范给你们看!”一看众人那小心的样子,刘尚脸色一板,挽起袖子大步走上去,双臂一张,就抱起了一大堆,“别客气,就当是平日里抱柴一样。”

这倒是好办!众人眼睛一亮,做亲卫的,那都是大字不识的主,刚才之所以扭扭捏捏,不过是害怕把竹简弄坏了,现在有了刘尚示范,还有什么好顾忌的,一群人真个就当抱着一堆干柴一般,每人捧着一大堆,跟着刘尚大步走出去。

黄浩傻傻的跟着,有心想要阻拦,却是不知道如何开口,但见刘尚走出去,直接就奔着那已经挖好的大坑,轰的一声,抱着的竹简已经丢了下去。

大家有样学样,也把怀中的竹简丢下去。

黄浩看的傻了,结结巴巴的指着那大坑道:“将军,你,你这是为何?”

“生火啊,”刘尚一脸认真,又派了一个亲卫,递给他一块金子,道:“你下山一趟,对那老管家说,这些竹简我买下了。”

“不行!”黄浩涨红了脸,就仿佛那战斗的大公鸡,忽然拦在了刘尚的面前,“这些都是圣人典籍,乃是流传后世的瑰宝,将军也是英雄,真要做那等暴秦的故事吗?”

所谓暴秦的故事,就是秦始皇焚书坑儒,虽然刘尚今日没有那么大的手笔,却也是骇人听闻的,作为读书人,黄浩自然要挺身而出。

刘尚怒了努嘴,“拿下了,顺便堵住他的嘴!再要聒噪,当心我再来个坑儒!”最后一句话,他的声音已经冷下去了。

“主。。主公,真的要把这些烧了?”魏延吞了吞口水,他虽然是一个武夫,可是也知道这样做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刘尚一旦做了,恐怕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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