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火河山-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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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后来有几个胆子比较大的试探着把自己遇到的不公正待遇反应了上去,全部被陶自强纪录在案,既然有人开了头,老百姓的胆子也就越来越大了,控诉多的陶自强应接不暇。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缪阿来的家人被接了过来,他们怯懦的看着这样的场面,什么话也不敢说,这么多官老爷在这里,哪有他们说话的份?
面对这些老实巴交,平生小心谨慎过着日子,却突然遭到飞来横祸的人,陶自强只说了一句话:“想为你们的儿子丈夫报仇,只有今天这个机会,晚了恐怕缪阿来兄弟的冤魂只能在地下默默哭泣了。”
缪阿来的父亲一下子放声大哭,为儿子报仇雪恨的想法充满了他的脑袋,他不顾一切的把儿子遭遇到的冤屈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不少当日亲眼目睹惨剧的人纷纷站了出来作证,一双双愤怒的眼睛象要把朱家父子和鹜阳县的官员射死。这些官员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威风,蹲在地上一声也不敢吭声。
足足半个多月,才把鹜阳县官员的问题基本清楚,陶自强一天也没有耽误,先把审讯结果派人飞报南京,然后宣布判决和行刑,朱衷校自告奋勇担当了行刑官的任务。
宣判的这一天几乎整个鹜阳县的老百姓全部来了,密密麻麻的人群看不到边,党卫军尽力维持着秩序,在县政府门口格开了一个会场。
临时客串了一把法官的陶自强,也不太清楚什么法庭宣判的程序,直接说道:“朱家父子勾结官员,横行鹜阳县,劣迹斑斑,罄竹难书,朱祖协更于月前杀害无辜平民缪阿来,现判决如下:判处朱祖协死刑,立即执行!”
一般的立即执行总得让犯人吃顿饱饭,写个遗书什么的,陶自强根本不管这些,只是向朱衷校做了个“杀”的手势。
朱衷校一把将朱祖协拎到了会场中间的空地上,嘴里一边骂道:“老子姓朱的里面怎么出了你们这些败类,活活给老子的姓抹黑!”
这次朱祖协是真的害怕了,向着老爹杀猪一样的大哭大叫,朱中球看到儿子命在旦夕,也顾不得什么了,大声抗议道:“按照帝国法律,我们有权利上述,你没有资格直接杀我们!”
陶自强笑了一下,不屑地继续说道:“朱中球纵子行凶,祸害全县,排除异己,置帝国官员制度于不顾,死刑,立即执行!”
原本还可以多活几分钟的朱大县城,也朱衷校一把拖了出来,和儿子并排跪在了一起。
“我对鹜阳县经济有大功,你不可以杀我!”朱中球大声叫嚷着,死亡的恐惧让他的精神彻底崩溃。
还没有喊上几句,朱衷校手里的枪响了,这两个为害鹜阳县已久的父子,双双倒在了血泊之中。
周围的老百姓们爆发出了一阵欢呼,不错,朱中球的确对鹜阳县经济发展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但比起他所犯下的罪行,这点功绩远远无法弥补,他的被处决,让鹜阳县的老百姓大快人心。
接下来的宣判陶自强又一口气杀了十几个民愤最大的官员,有些官员虽然罪不致死,但本着元首对贪官用重典的思想,无一例外的被判处了死刑。
朱中球一手组建起来的鹜阳县政府班子,被当场处决十七人,剩下的最长的判了无期徒刑,最短的判了七年,全部被押解到东北修筑铁路。
这些人里就包括了鹜阳县报社的总编谢涯隆,他被判处了十一年的徒刑。
谢涯隆认为自己冤枉到了极点,自己只不过是因为迫于权势,加上收了朱家1500块钱的贿赂,就换来了11年的徒刑,还有有没有天理了?
但他大声抗议的时候,陶自强倒是耐心对他解释了一番:“身为报社总编,民众之喉舌,本应为民奋笔疾呼,把民间的冤情通过报纸的形式让天下人知道,你却贪生怕死,为了金钱而折腰,你还有记得记者的职责吗?你还有一点做人起码的良心吗?”
谢涯隆不再说话了,因为在他的周围全都是鄙视的目光。
最后一个等着宣判的是浙江警察厅厅长冯刚。现在的冯刚懊丧到了极点,本来和自己一点事没有,偏要来趟这趟浑水,真正是财迷了心窍,看来这次丢官是在所难免的了。
“浙江警察厅厅长冯刚,”陶自强慢慢念道:“屡次接受朱中球贿赂,连同最后一笔当场查抄的十万元,前后数年总计收受贿赂三十三万中华币,判决——死刑!”
象是晴天霹雳,冯刚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不,我是少将,处决我需要经过最高机关批准,而且我只不过收了点钱,你怎么可以判处我死刑!”
陶自强放下了卷宗,目光冰冷地看着他说道:“你的事我已经通过电报向元首汇报过了,元首的回电只有一个字,‘杀’!‘只不过收了一点钱’,冯厅长,三十三万啊,你知道元首一个月的新说多少钱吗?你知道三十三万元可以养活多少老百姓?你包庇朱家父子,任由他们在鹜阳县横行霸道,就算元首放了你,我陶自强宁可事后被杀头,也要先枪毙了你!”
枪声响了起来,朱衷校可不想对这个什么厅长废话。
血淋淋的地面,横七竖八的尸体,没有让老百姓们害怕,反而欢呼声一阵高过一阵。
向来名声不是太好的陶自强,在鹜阳县留下了“陶青天”的美名,当地的百姓甚至还为他竖立起了一座公德碑来纪念他,这也是陶自强所想不到的。
第307章 山鸡和王亚樵
枪决完了这几个犯人,事情还并没有算完,陶自强直接下达了抄家的命令,凡是和此案有牵涉的官员,不管官职大小,不论罪行轻重,一律家产充公。
抄家的结果让陶自强吓了一大跳,各种现金地产房屋等等全部算了一起,竟然这个折合中华币整整三百九十八万元之巨,在抄家的党卫军看来,这实在已经是不可思议的天文数字了。
陶自强自己做了一个主张,把其中的一百万元给了缪阿来家当做国家赔偿,其余的钱他并没有上缴国库,而是按照鹜阳县受害民众的情况一一做了赔偿。
拿到钱的缪家,哭着给陶自强跪了下来,在这一刻,他们本来对政府失去的信心,在陶自强的努力又回来了。一百万很多,是笔巨款,但他买不回一条人命,但陶自强的做法,价值却远远地超过了金钱的意义。
当陶自强日后回到南京之后,原以为会受到元首的责罚,没有想到的是,元首反而给他每月加了50元的薪水,李国勇对他说的话是:“你给老百姓好处,我就给你好处!”
鹜阳县的事情,在陶自强和朱衷校的通力配合下,基本圆满解决,也没有遇到什么太大的阻力,但是另一组调查人马,却遭到了平生最险恶的境地。
李国勇以萧若秋、曾道富、王亚樵和唐衍组成最强组合,本意是靠着四个中国实权派人物,一举把官商勾结,祸害士兵的问题解决,但他却忽略了那些贪官奸商一旦被逼到了绝望,团结在一起所迸发出的能量。
军装和大米问题的源头出在湖南,帝国军服制造厂主要的几家厂就设在这里,而湖北、重庆、广东和广州征收的军粮也都在湖北集中,而后经江西转运至各处,因此这里是最容易做手脚的地方。
当四人小组一进入湖南境内,就发现后面开始不断有神秘人物盯梢,而且是进入一个地方就换上一批,显然是生怕被他们发觉。
当进入湘潭市的时候,盯梢的人愈发地嚣张起来,竟然公然在四人小组吃饭的时候围坐在他们的四周,竖起耳朵象是要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调查前为了避免走漏风声,使对方提前串联销赃,四个人的身份是隐蔽的,并没有通知当地政府,但对方竟然如此神通广大,看来连元首府里都出了内鬼。
“王亚樵,出去看着。”当四个人进入一家小小的旅店之后,曾道富说道。
等主要负责安全工作的王亚樵带着仅有的六名保镖出去之后,曾道富皱起了眉头:“我总觉得这一路上不太对劲,老有人跟着似的。”
唐衍笑了一下:“不错,从我们一进入湖南开始就被人家跟上了,前后少说也换了七、八批人,这些人还真是神通广大的。”
“唐衍,你是搞情报的,难道不知道我们这次办案在哪个环节走漏了风声?”萧若秋有些责怪地说道。
唐衍苦着一张脸:“我的大法官,我一直做的政治和军事情报,这方面我还真从来没有注意过,不过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了,相信凭着我们的情报网,用不了几天就会有消息的。”
“只要到了长沙就好了。”曾道富沉思着说道:“等到了那里,我们就可以公开查案了,听说元首已经往长沙派了大批的人手供我们调遣,要不是这一路为了暗访,恐怕我们早就到了,可惜一路上一点收获也没有。”
萧若秋所有所思地说道:“我看到了长沙估计我们工作起来也非常困难,对方摆明了早就得到了风声,我们为了调查取证,耽误的时间太久了,恐怕对方早就做好了手脚,曾部长,到时候就得靠你了,我们这些人对经济是外行。”
“手脚做的再干净,一点破绽也没有那是不可能的,或多或少都会露出马脚。”曾道富点着了他从不离身的烟斗,说道:“诚心要查一定能够查清楚,怕就怕这件事牵连太大,到时候惩办起来难度太大啊。”
萧若秋冷笑了下:“这次元首下的决心之大前所未有,不管是谁只要牵连进去我看都难逃一死,元首已经给我下了命令,可以不按照帝国刑法办事,元首严令‘可杀可不杀的,杀;可抓可不抓的,抓!’天皇老子也救不了那些人的命了。”
正说着,负责警卫的王亚樵从外面带进了一个面色白净,风流儒雅的汉子,那汉子一进来就两只眼睛乱转,象是对每个人都充满了敌意和怀疑。
“这人说要唐部长。”王亚樵松开了拉着汉子的手。
“我就是唐衍,你是谁。”唐衍盯着那汉子问道。
汉子打量了唐衍几眼,突然没头没脑地问道:“湖南第几组?组长是谁?”
“天字第六组,组长‘啄木鸟’。”唐衍不慌不忙地说道。
那汉子听完急忙跪了下来,说道:“天字第六组,第二行动处,山鸡向您报道。”
黑道切口一样的对话,让曾道富几个人听的莫名其妙,再加上这汉子竟然用帝国早就废除了的跪礼,更加让他们增添了好奇。
唐衍似乎对跪在面前的人视若不见,只是向同伴解释了下,所谓的“天字第六组”属于情报部设在湖南省的秘密情报机构,“啄木鸟”、“山鸡”之类,全是这些情报人员的编号。
等向几个人解释完,唐衍才把头转向了“山鸡”,问道:“深更半夜的来,是不是湖南出了什么事情?”
山鸡恭恭敬敬地说道:“是的,请几位尽快离开这里,湖南省省长郎英,警察厅厅长肖复宜,长沙警备司令徐康定已经调集了大批人手赶往湘潭,从我得到的消息来看,目标就是对着几位的,而且郎英已经下了死命令,非杀诸位不可,所以我冒死前来通知。”
萧若秋有些狐疑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因为我是郎英的男宠。”山鸡平静地说道,眼睛里流露出了一丝讥讽,又象是怕对方不明白一样说道:“郎英好男风,而我是他最喜欢的一个,所以我能够知道很多别人不知道的秘密。”
萧若秋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他现在才知道这些忠诚无私的帝国特工们,除了生活在黑暗之中见不得阳光之外,还要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