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屁股去唐朝-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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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李公子你好,我嘛,呵呵,来这里报名,据说这里在募兵,想弄个兵当当。”他当然不好意思说为了讨口饭吃,虽然他衣服内还有十两左右黄金,但是坐吃山空总不是办法,做生意?切,人生地不熟,不被人骗就好了。更何况他一点都不了解这里的风土人情,也就是说不了解行情啦!
“刚才是不是你对我大哥无礼了?”李崇德虽然对木寒生的话感到奇怪,但也没有再问,而是对着站在一旁呆呆的那士兵斥问道。
当的一声,那士兵把刀都吓掉了,连忙跪下,使劲磕头,“小人该死,小人该死,请大人饶命。”靠,得罪李府的大公子,岂有命哉。不论是安个违乱军纪,还是以下犯上,反正都是要死不活的罪。
“来人,把他拖下去,以违乱军纪罪责打军棍四十,关入军牢。”李崇德看也没看,随手对身旁的士兵喝道。
“慢,慢慢慢!等一下,李公子可否听我一言。”木寒生立马叫住李崇德,虽然那士兵很可气,但他可不想置他于死地。“放了他吧,其实他也没做什么,我还有事,希望赶紧报完名回去处理一下!”
李崇德看了看木寒生,以希望从他的脸色上判断这话是不是真的,当得到确定的答案时,对那士兵怒斥道,“还不给我谢谢周公子,爬起来给我去登记!”
“谢谢周公子,谢谢!”那士兵如捣蒜般地使劲磕头,爬起来衣服都没敢拍就忙着去处理应募手续了。
“多谢李公子帮忙。”木寒生微一施礼。
李崇德哈哈大笑,“你是我大哥,还说这些见外的话,刚才你说有事,什么事告诉我,兄弟我立马就派人就帮你办。”
“啊?哦,其实也没有什么事,不急,不急!”木寒生哪有什么事啊,刚才的只是借口罢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李崇德拉起木寒生的手,“没事你我兄弟今天无论如何要喝上一杯,你再给我说说昨晚一夜未出师师姑娘的房间,到底在干什么?”李崇德凑到木寒生的耳边暧昧地道。
“啊?这个……这个……”木寒生觉得很是尴尬,“李公子你不要误会,其实……其实我只是不小心在里面睡着了。”
“哈哈……是,是不小心,只是不小心而已,哈哈……”李崇德哈哈大笑起来,看的木寒生疑惑重重,感觉上觉得这李崇德并非表面上如此简单。
“大……大人,应募资料准备好了,请你过目。”刚才那士兵战战兢兢地递上一张纸。
“咦?大哥叫木寒生?”李崇德看到资料上的名字,奇怪地咦了一声,让旁边的许多人差点喷笑出来,当然,如果他们不怕死的话。刚才那士兵委屈地看了木寒生一眼,心里纳闷道,今天是怎么了,这么倒霉,平时这个李郎将最喜欢仗势欺人了,今天竟然称呼一个还不知道姓名的人为大哥。“哈哈,我就知道你的那个名字是推托之词,那么奔驰兄弟也是假的了。”
“奔是假的,但驰是真的,不过周星驰在我家乡,奔驰兄弟是假,但奔驰是真,只不过那是车,呃,是部马车,呵呵!”木寒生嘿嘿地笑了一下。
“哈哈……”李崇德听完木寒生的话后大笑起来,“大哥,你可真是搞笑啊,哈哈……”旁边的士兵看见李郎将笑的这样开心,也纷纷呵呵地笑了起来。
“嗯?”看着看着李崇德突然皱起眉来,“大胆,竟然只给我大哥正九品上的品衔,你是不是找死啊?”
“小人该死,小人该死,请大人明察,因为,因为木大人不会骑马,所以,所以只能以重步兵的军衔加以录用,这是兵部下达的皇上的敕令。”
“好,好,你竟然跟我提起兵部,好!”李崇德的脸阴沉起来,似乎就要发作。
木寒生一看不好,连忙拿过李崇德手上的纸张,揣入怀中,拉起李崇德的手,“这个我要留着,应该是明天才上班的吧,走吧,要喝酒就趁早,你不去我可就不陪你了。”
李崇德狠狠地盯了那士兵一眼,面无表情地随着木寒生走了出去,留下的士兵都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刚才人人都提心吊胆,如果李崇德下令杀掉他,明显违背兵部的命令。如果不杀,京兆尹李府的势力可不是他们这些小兵能抗拒的。
正文 14;君子交易
14 君子交易
天已经很亮了,这是木寒生来到这个地方第一次清楚轻松地看着这里,果然跟电视上很像也。不过繁华许多,人也很多,尤其进入长安城内,那更是人山人海,商贾云集。
“你好像很好奇?第一次来长安吗?”李崇德的话让木寒生心中一惊,不过他还是好奇地四处看着。
“今天心情不错,你难道不觉得今天天气很好吗?”
“天气很好?”李崇德奇怪地看了看天,天气一直很好啊?这跟他来长安有关系吗?不过他见木寒生很高兴也就没有说什么。
随着李崇德,他们进入一家看上去很是豪华的酒楼,木寒生看了招牌,可是上面三个字他就有二个不认识。有点汗颜地走进一间清雅安静的包间,这个古代人也知道享福啊,贵宾房的确跟外面的就是不一样。
酒店老板似乎跟李崇德很熟,他们没坐下多久,一碟碟好菜就源源不断地送上来了。一直跟在李崇德身后的四位士兵此时仍有二位像保镖似地站在他的身后。
“你的家乡在庐州?”李崇德开始拉家常,唉,本来聊聊没什么的,可是做杀手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那就是绝对不能把自己的任何真实身份资料外泄,看来填写资料的时候失虑了。万一将来惹了祸,有人对那里来个大屠杀,岂不对不起父老乡亲!
“啊?哦,是的,离开家乡很久了,对了,你跟这里的老板很熟?”木寒生又扯开话题。
“那是,我经常来这里,这间贵宾房是我李府包下来的。”李崇德不无自豪地道。有钱又有权的人果然不一样,出来吃个饭都这样大的派头。一定是个大贪官!木寒生在心里狠狠地骂道。
又闲聊了几句,菜也上的差不多齐全了。李崇德见木寒生始终心不在焉的也不生气,只是一直笑呵呵地说东说西。其实根本不是木寒生不想说,而是他不知道李崇德到底在说些什么。
“木兄,酒菜已上齐全,我们就开始吧。看木兄心不在焉的样子,莫非还在想那李师师?”李崇德一脸坏笑地道。
“哎!李兄千万不要这样说,其实昨天晚上真是不小心在那里睡着了,那李姑娘心好没有把我赶出来罢了,李兄千万不要心有芥蒂啊!”看着李崇德左一句木兄,右一句木兄地称呼着,他也不好意思老这样承受!他以为这次李崇德之所以请他吃饭,大半还是想探听李师师的消息吧,看来这李公子还挺痴情的!
“不,不,不,木兄千万不要这样说,女人,衣服而已,更何况是青楼女子,我是不会在意的。当然,我也知道,在没有正式挂牌以前,她也不会接客的。如果木兄真有那样的魅力让……,小弟我也无话可说啊!哈哈……,木兄,请。”李崇德站了起来,端起酒杯。
木寒生被李崇德的话一下子弄懵了,连忙站了起来,“李兄客气了,虽然我也想尝尝那李师师是什么滋味,可是未能入红颜玉眼啊。李兄,可否请你的,呃,保镖出去,我吃饭的时候不喜欢有别人在场!”木寒生看着李崇德身后的两人,总觉得不舒服。如果他们的衣服换成黑西服,再戴上黑墨镜,靠,简直就是黑社会。
“保镖?”当李崇德明白保镖是什么时,他暗暗地向木寒生投来一个像是赞赏的目光,“你们两个听见了吗?我今天遇见了一位兄长,他不喜欢别人打扰,你们出去吧。”
那两个‘保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出去了。等他们刚把门带上,李崇德就哈哈笑了起来,对着木寒生道,“照这样说,大哥你还没有尝到味道了,那种滋味小弟明白,小弟很是明白,等一会吃完饭,让小弟做东,去另一家青楼找两位同等姿色的补偿补偿,大哥意下如何?”
木寒生尴尬地笑了一下,不会吧,这应该还算大清早的,吃这饭就勉强当早饭了。难道吃饱就去**?这也太色急了一点吧。
李崇德站了起来,端着酒杯来到窗前,“来,让我们站在这崇仁酒楼的最高楼层,看一下整个长安有名的烟花之地--平康坊。”
木寒生也学他的样子端着酒杯来到他的身边,这时李崇德的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弄的木寒生心中一冷,想起刚才他那奇怪的眼神,这人不会真是玻璃吧,难道古代也有玻璃?
这时李崇德的另一支手却拿着酒杯指向窗外,很大声地道,“整个平康坊在长安各坊中不算很大,由于他接近内城,且毗邻长安繁荣的东市,这附近客栈、酒楼又多。所以渐渐成为长安比较有名的烟火之地,共有一百三十二家青楼,所以又有平康烟花坊的俗称。唯一的缺点就是档次还不是很高,但是近来已有改善了,例如满春楼,听水阁,折柳居,当然,我觉得最好的还是水榭台了。”李崇德滔滔不绝地给他介绍起这些,好像他千里迢迢来到长安就是为了买春,晕!跑到一千多年前来买春,我也算的上历史第一人了。木寒生内心苦笑地看着这所谓的平康烟花坊。
“大哥果然高明啊,你怎么知道我身后的侍卫是来监视我的?”李崇德突然正色小声地在木寒生的耳边道,说完后又指着外面大声地扯着其它东西。
木寒生一呆,转脸看了一眼身旁的李崇德,他刚才为什么说出那样一句话,虽然感觉他不像表面这样简单,但是刚才他说出的那句话,分明表露他的内心掩饰隐藏了许多东西,而且,似乎还有人要监视他。
李崇德一边扯着漫无边际的话,一边观察着木寒生的脸色,可是他始终都不能从他的脸上发觉什么,一直都是那样的平静,带着高深莫测的微微笑脸。
“我果然没有看错,木兄你不是个凡人,我想与你来个君子协定,你看怎么样?”李崇德再次小声地开门见山道。
靠,我当然不是凡人了,我是神人,不是神人怎么莫名其妙来到这个鬼地方。这下牛皮吹大了,收都收不回去了。“交易?什么交易,你说吧!”
李崇德愣了一下,随即放心地哈哈大笑起来,“还是木兄爽快。”随即又低声道,“不错,就是交易,我们就来个交易,君子交易!”
木寒生感到无可奈何,交易就是交易嘛,非要加个君子干吗?看来这古代人也有不讲诚信的,哎,这世道咋都一样呢!“你说说看,我还不一定感兴趣呢!”
“你一定感兴趣,我不知道你为何当兵,但是无非都是为了权力,我可以帮助你在金吾卫内以最短的时间升职为仅次于我的官职。至于以后就要看你的了。”李崇德目光突然变的冷峻。
“多久?我需要做什么?”木寒生不知道李崇德提出的条件官职有多大,但是仅次于他,也是他的最大能力。交易,就要分清双方的责任和义务!
李崇德赞赏地点了点头,“不超过一年,你需要做的就是协助我取得李家的权力。”
正文 15;秋香?残酷的梦
15 秋香?残酷的梦
这倒是个不错的交易,只要不杀人放火,协助他取得他自己家的权力应该也无可厚非。刚来这里时的迷茫已经渐渐消失,木寒生知道,不管选择什么样的生活方式,你都必须成为强者,否则永远只能被别人左右你的命运。
“你为什么相信我?”这是木寒生最后的疑惑,他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