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屁股去唐朝-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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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寒生抬起头,看向常凡成,“我军及敌军兵员损失情况如何?”
常凡成脸色暗了下去,声音有点沉痛,“我咸阳约五万的守军大约只有数万残兵,咸阳城破损严重。敌损失不详,约二万有数!”
众将闻言,脸色更加沉重。在攻城战中,有条几乎不变的法则,那就是攻城一方往往要花上几倍于守城一方的代价,方能夺城或取得决定性的胜利。一贯不善于攻城战的突厥骑兵,竟然只费如此之耗就要攻下咸阳,难道他们基因突变?变牛了?木寒生也赶到纳闷异常!
“众将有何良策?”木寒生沉重地看向几位亲密的将领,显然,他对这几名熟悉的将领能给他一个惊人的谋略不报太大的希望,正当他准备低头时,宰父关出声了。
“将军,为何不让咸阳守城之军撤离咸阳。”
“撤离?”马三闻言大声叫道,木寒生也奇怪地看向宰父关。
“好计!”一直沉默未言的陆天天突然道,这更让木寒生感到不解了,为何陆天天也如此附和,难道真的有一个好计吗?想到突厥的强悍,木寒生觉得,扬己之长,发挥谋略的确很是重要。只是这宰父关能给自己一个如此的计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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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3;烈火焚野马
(一天一解,继续解……)
143 烈火焚野马
陆天天眼神放光地看着宰父关道,“如果此时咸阳守军佯败撤离,对咸阳势在必得的突厥大军一定会迅速占领都城,那样我们就可以避免正面与突厥骑兵的战斗了,也可以减少守军的继续伤亡!”
“那如此一来,咸阳就在突厥人的手中了。难道我们再花费数倍于敌人的兵力进行持续的抢夺战?”常凡成着急地吼道,显然,他还是不懂陆天天和宰父关的意图。
木寒生也有点迷惑,但他不像常凡成如此急躁,他明白,作战经验丰富的宰父关和聪明睿智的陆天天显然不会不考虑到这一点。陆天天不慌不忙,看着常凡成道,“我们当然不会如此做,我们会等待,等待着突厥人入城。”
常凡成似乎也意识到这里面有玄机,疑惑地看了木寒生一眼,声音也小了下来,对陆天天问道,“就这样?”
陆天天不再说话了,微笑地看着宰父关,似乎提醒诸位,这条计谋原本就是宰父关想出来的。宰父关见众人的目光全部随着陆天天的目光转移而转移,不禁有点慌了起来,语气有急促快地道,“接着,我们可以用火计!”
火计?众将心头纷纷冒出无数个大大的问号。火计对于这些熟知兵书,多晓战法的将领们来说并不是什么奇怪高明的计谋,可以说是一种常用的,并且极为普通的战法。其发动和破解都同样简单,只是,在攻城战中使用火攻?并企图一举获得胜利,似乎有点不太现实!
“那假如突厥骑兵不立即进城,或者他们进城后依旧对我们实行野战呢?这样做,我们岂不与自断一臂无异?”马三虽然勇猛有余,谋略不足,但此问题提出后,众人的目光还是齐齐看向宰父关。
“野战?”宰父关一愣,接着脸色通红,似乎他也感觉到这条计策的漏洞,不免难堪地低下头去。
“唯今之计,我们就是要让突厥的王汗明白,我们对他们的攻击将是义无反顾,不畏惧任何损失和代价的。以让他在气势上不敢与我避视,在体力上劳累之极。待咸阳‘破城’之日,敌势必全军进城,一来避我之锋芒,二来略做修整!”陆天天紧接着就说了起来,一下子把众将的目光又吸引回来。
“这样也不无可能,但是,火攻真的有此奇效?”苏良点了点头,但他还是怀疑,单单一个简单的火攻有没有如此效果和惊人的变化!
宰父关闻言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道,“这个我早就想过了,我们可以让咸阳守军在城中多匿干草柴火,若干易火之油物。待敌全部进城后,以抛掷雷火弹引燃咸阳城中的物什。我军可趁敌混乱之时,一举重新夺下咸阳,完成对突厥骑兵的全歼。”
众人神色惊骇,谁都明白,此举如果成功实施后的威力。届时满城的火势就足以让大半突厥兵士葬身,更别提上马作战了。但是此计划实施极为复杂,一招失算,将满盘皆输,众将情不自禁地看向木寒生,也只有大元帅可以作此决定了。
“如果这样做?那整个咸阳……”徐安似乎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惊恐地道,随即看向木寒生,语气着急而慌乱地道,“元帅,如此,整个咸阳势必毁于一旦。元帅,你可要慎重三思啊!”
木寒生似乎早有决断,脸色沉重地看着徐安,“徐先生,这是战争,有些东西必须要让位于胜利,我们没有选择。”随即不顾徐安的脸色,看向陆天天,严肃地道,“假如我们的计谋被敌人识破,该有如何退路?”
陆天天想也没想,“如果突厥骑兵中真有高人,识我计谋,一旦咸阳撤兵,突厥王汗必定派部分兵士占领咸阳,其余主力将转向与我展开决战!那样,我们就必须回退长安、三原,坚守城池,以待他策!”
本来兴奋满满的众将闻言一下子又沉静下来,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此战的风险将足以影响整个大唐的命运,也足可以影响这些人的仕途前程。众将又下意识地看向木寒生,如果身为大元帅的木寒生做了决定,他们也就无所顾忌了。
“阮放将军!”沉默良久的木寒生突然站了起来,大声道。
“末将在!”阮放立即应道。
“命你秘密潜进咸阳,总领咸阳一切军务,与余禁一起秘密布置燃火之物。注意,一定要秘密,不要让城外的突厥人察觉。给你三日时间,必须布置完毕全军撤出咸阳。”
“末将遵命!”阮放大声应道。
“常都尉!”
“属下在!”常凡成站了出来。
“命你火速准备抛掷雷火弹,也必须秘密进行,不要让敌斥候察觉。”
“属下明白!”常凡成明白这抛掷雷火弹对此战斗的重要性,对木寒生能把如此重要的任务交给他,他宽心不少。心中对于木寒生之前撤去他朝安府职务的芥蒂缓释无几。
“马三,苏良,王本冲,白天行诸将!”
“属下候令!”四名都尉齐声应道。
“命你等各领本部二千人马组成第一阵营,明日凌晨对突厥发起攻击。”
“得令!”
“白水英,宰父关,费辛,容定山诸将!”木寒生再次下令。
“属下听令!”
“命你等各领本部二千人马组成第二阵营,在第一阵营撤退后,对敌迅速发起第二次攻击!”
“明白!”
“其他将领全部待令,所有人马随时补充第一,第二阵营的伤员。要保持三天以上的攻击不停止!”木寒生站了起来,眼神凌厉地道。
“是!”所有将领齐齐站了起来,大声道。
次日,当大多突厥骑兵还在熟睡的时候,负责站岗的哨兵睡眼惺松地歪来歪去。早春的露水打湿了他的头发,一阵凉意袭人的东风吹来,不禁让他打了一个哆嗦,顿时清醒许多。他无比疲倦愁苦地看向北方,封冻数月的黄河即将开河,而他们的家乡,那一望无际的草原却只能在梦中见到,可能,他们将永久停留在这片土地。想到中原富饶的物资,美丽的女人,无数的金银财宝,他又笑了。
这时,一阵阵整齐的马蹄声惊动了他,让他快速从幻想中走了出来。出身草原的他对于马蹄的熟悉甚过一切声音,他很快就估计出,这种声音是整齐重骑兵的奔腾声音,并且人数在万人左右。难道敌军偷袭?难道敌军袭营?这名哨兵火速吹响警戒牛角号音……。
在敌袭警告音还未落时,那名哨兵已经看见前方唐朝骑兵的大旗。快速奔腾中的骑兵瞬间即至,冲破了简单的防御,薄弱的营寨。许多熟睡中的突厥骑兵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头颅已经抛空而上,瞪着不甘心的眼睛,滚落在马蹄卷起的烟尘中。
很快地,突厥人设置在主营数里之外的前锋营区被连根拔起,数千突厥精兵无一生还,全部葬送在飞骑军重骑兵的长枪和马蹄之下。
经过这前锋哨营的阻滞,飞骑军第一阵营的速度变慢了许多。当他们重新整齐队型,快速冲向突厥大军主力时,收到警戒信号的突厥骑兵已经匆忙在大营前结成简单的防御阵型。一场厮杀顿时展开,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其惨烈和无人能比的悲壮。
得突然之势的飞骑营一开始占尽优势,但随着突厥骑兵渐渐恢复秩序和阵型,处于绝对人数优势的他们开始对这数万飞骑军展开决战之势,优势在渐渐向突厥骑兵倾倒。整个激战持续了三个时辰,直到午时,第一阵营才不得不因敌人即将展开包围之势而撤了回去。
就待突厥骑兵怀着胜利的喜悦准备好好休息喝酒,大吃一顿的时候,前方又出现一支整齐的崭新的骑兵。神情松懈下来的突厥骑兵一下子又紧张起来,带着疲倦饥饿的身体打起精神继续战斗。就这样,来自大唐的骑兵似乎永无止境,一波接着一波,当一波骑兵被打退后,另一波骑兵紧接着又冲了上来。这让无论身体还是精神都极度疲倦的突厥骑兵渐渐有不支的感觉,兵员伤亡损失严重。
突厥王汗布牙大惑不解,在帅营帐篷中嘶声厉吼,“为什么?为什么汉人会有如此多的骑兵?为什么他们突然变的如此神勇?为什么他们变的不畏惧弓箭?为什么的他们的攻击永无止境?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一直跟随在他身边的汉人翻译兼谋士阿拉万悄悄捏了把冷汗,小声道,“奴下不知,不过大唐的那些骑兵似乎身着重型盔甲,这种盔甲可以抵御我们的弓箭射击。他们的元帅似乎要打疲劳消耗战法。大汗可以不必顾忌对方这种攻击,让前方将士轮番休息,否则我们很快将不战自败!”
“这是他们的重骑兵,我们可以寻找敌主帅的方位,主动出击!相信他们不会有多少重骑兵的!”一个藏身于暗处的影子突然发话。阿拉万又悄悄地汗了一把,这个影子自从出现在大汗身边,原本一意孤行的大汗似乎很听那个神秘影子的话,就连一直跟随在大汗身边的阿拉万也不知道那影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但是,他们似乎还有二十多万的大军?”阿拉万没有一点意外,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动,凭空看着帐篷顶道。
“哼?二十万?”那个影子只发出一声不屑的哼声,随即就沉默不言了。
布牙王汗沉默良久,对阿拉万道,“你去让众将士分成二队,轮流休息,待汉人的攻击停下来后,我们一定快速拿下咸阳!”
阿拉万悄悄地看向布牙身后的影子,见他没有出声,于是道了声是就立即出去了。他知道,如果此时那影子出声反对,十有八九大汗都会改变主意的,这种场面他可不是第一次见到了。
经过三天持续惨烈的战斗,双方的损失都很严重。原本五万军容整齐的飞骑营,最后竟然不能派出一支完整的毫无损伤的攻击阵营。大约近万将士永埋沙场,马革裹尸,包括近千名装备精良的重骑兵。而突厥骑兵似乎损失更为严重,原本近十万的骑兵,经此一役,其尚具战斗力的将士不足六万。
三日后,原本守卫咸阳的守军突然消失。紧张等待飞骑营继续攻击的突厥骑兵发觉日已上三杆,却依然连敌人的影子都没有见到。
“什么?咸阳守军全无?”这次不但布牙王汗发出惊叫声,就连暗处一直毫无动静的影子也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