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屁股去唐朝-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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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无论如何也不能。木寒生狠狠地在心中道。
可能是想的太出神,木寒生的五指随着心中的决心噼啪作响。这样的动静一下子惊动了杨玉环,突然发觉自己的身边呆着一个人,而且还似乎是一个男人。杨玉环那心中的惊骇,差的没放开喉咙大声尖叫起来。
阻止她尖叫的是一只略显粗糙温暖的手,他轻轻地盖在杨玉环的小嘴上。而此时的杨玉环也终于看清楚来人是谁,反应过来的她不顾一切地狠狠投进木寒生的怀中。紧紧地抱住木寒生,似乎害怕木寒生是个影子,是个幻觉,一眨眼就会不见。
“真的是你?”杨玉环的口气有点害怕,身体也在微微颤抖。
刚刚从杨玉环嘴唇上退下来的手掌上还留着余热,木寒生轻轻嗅了嗅,兰香纷纷。他看着杨玉环那小巧温润诱人的嘴唇,二话不说就靠了上去,狠狠地抱着杨玉环吻了起来,这一吻,天翻地覆,停止呼吸!
从深深一吻缓过气来的杨玉环惊喜地仔细看着眼前的男人,用颤抖的玉手开始抚摸着木寒生的脸,摸了一遍一遍又一遍。当确定眼前的男人依然是完好无损的木寒生时,她再次兴奋主动地送上香吻,于是,一切根本不需要言语了。
耳鬓厮磨,深吸浅沾之后,杨玉环的呼吸越来越重,人也开始情不自禁起来,已经渐渐进入状态。木寒生悄悄收手,现在可不是办事的最佳时刻,还有许多事情需要问她呢。杨玉环见木寒生停了下来,略为不满地白了木寒生一眼,随即又伏藏到木寒生的怀中,不愿意出来。可以看的出来,无论木寒生是如何看待杨玉环的,但杨玉环刚才的那一幕绝非做作,她对木寒生的感情丝毫没有水分和搀假。这让木寒生有点感动,也更加坚决了刚才的决心,虽然他也明白,这样做可能会付出什么。
二人就这样一直坐着,木寒生没有说话,杨玉环也没有说话。直到日上中天晌午时分,木寒生的肚子最先咕噜一声叫了起来。
“扑哧……!”杨玉环一下子乐了,但依然没有离开木寒生的怀抱,“你知道吗?我感觉自己就像这池塘中的荷花,孤独而凄凉!”
木寒生看了一眼池中的荷花,不知为何,这座后院中的池塘只有一支荷花,奇怪地竟然连荷叶也没有。正在木寒生感到不知该如何回答杨玉环时,一只蜻蜓飞了过来,停在荷花上。
木寒生笑了,指着荷花道,“不,你不会孤单的,我就是那蜻蜓,我现在来了,留恋你的美丽,永远不愿离开了。”
杨玉环终于从木寒生的怀中坐了起来,朝池塘中看了一眼,随即又笑了,接着忧伤地叹了一口气,“唉,可惜,你每次都是如蜻蜓点水般地停留,很快又会离去。”
这时,一阵风吹来,摇动荷花,蜻蜓果然飞了起来,很快离开。
看着如此场景,杨玉环又叹了一口气,重新投入木寒生的怀抱。这样的场面,让木寒生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只好下意识地抚摸着杨玉环的头发,也微微地叹了口气,“你要谅解我,相信我,我不会辜负你的!”
杨玉环没有说话,久久,她低低满足般地道,“不过,这样我已经很开心,很满足了。吃饭的时间到了,我们一起去用餐吧!”
虽然侍女来过几次,但是木寒生还是决定在杨玉环的小屋里用餐。这让杨玉环更加开怀,迅速地做着精致的素菜,整整地摆了一桌,满满的一桌。
不知从哪拿出一瓶酒来,杨玉环执意要陪木寒生喝酒,吓的木寒生连连摇手道,“不可不可,你可是出家人,怎能喝酒!”
杨玉环不理会木寒生,一口气把面前酒盏里的酒喝的精光。小脸迅速就红润起来,埋怨地看了木寒生一眼,“妾还能算出家人吗?妾如果真是出家人的话,元帅当初又为何去上玄观……我……”
木寒生心中那个汗啊,于是赶紧举杯,一饮而尽,看的杨玉环高兴极了,不顾酒力,你来我往,很快几杯酒就下肚了。
正文 150;派系终是不可避免
150 派系终是不可避免
木寒生清楚地记得,贵妃醉酒这出戏中,那戏子扮演的杨贵妃之醉态,之娇媚,之柔弱。不过那可是一出宫廷闹剧,主角就是杨贵妃与年老昏庸的李隆基。如今,李隆基十有八九挂了,皇帝更是李成器,最主要的是,杨玉环在木寒生这里,被藏身与大元帅府中。唯一相似的,可能就是杨玉环果真醉了,酩酊大醉,醉态可人。看得木寒生怜惜万分,不知杨玉环今日为何如此高兴。
酒不醉人人自醉,醉意朦朦的杨玉环开始轻轻向木寒生倾诉着衷肠。很显然,其中的有些话平日里是听不到的。也不知是因何事,她竟然哭了起来,看的木寒生心碎不已。他不知道,原来当一个女人的心挂在你身上的时候,你的许多无意都会给对方造成伤害!
爱怜地抱着杨玉环,她再次被融化在木寒生坚实温暖的怀中。一个是昨夜欲火未灭的血性男子,一个是刚动情不久的绝代佳人。加上酒这样最佳的催情济,燎原之势已经不可阻挡。也不顾肚子依然未饱,二人忘我地从对方身体上索取着渴望和发泄。身上的道袍被木寒生几下就扯掉了,当杨玉环那完整无暇,通透如玉般的身体展露在木寒生的眼前时,昨夜压抑的情欲一下子如快要崩溃的水坝,直把木寒生撕裂膨胀的快要进入毁灭。
久未得到木寒生亲近的杨玉环,借着酒兴也更加放纵更加热情,偌大的小屋似乎也在这热情奔腾的烈火中焚烧了。坚实的每一击都深深撞动着杨玉环那空洞的寂寞与孤虚,杨玉环更加的醉了,沉迷在温暖充实的亲密接触中,从未有过的震撼一次又一次摇动着她那痒动的心。她,更加的沉迷,更加的无可救药了……。
杨玉环睡了,木寒生是在杨玉环沉沉睡去的时候离开的。他本来想当着杨玉环的面问清楚一切,可是如今,他什么话也没有说出口。还需要说吗?还需要问吗?杨玉环所做的一切难道不是有有力的回答吗?
由于答应过李持盈今夜不离开元帅府,木寒生就没有出府了。独自看着下面报上来的资料,准备着重整长安的事情。之前大明宫并不是皇城的主宫,也未遭到突厥人的过分破坏,所以只要略加修整。主宫太极宫需要花费些时日进行修建,但这并不影响皇上回都的日程。正在木寒生想着杂七杂八的事情时,仆人来报,薛崇简求见。
薛崇简是大长公主太平的儿子不过太平不是还在吐蕃吗?她的儿子为何来到了洛阳?木寒生心中感到疑惑。
薛崇简是易装而来拜访的,看的出来,他是悄悄来到洛阳的。简单行过礼后,主客落座,木寒生率先直道,“本帅与大长公主殿下常有联络,想必薛郎也知我与令堂私下确有协定,大长公主身在吐蕃,一切都可安好?”
薛崇简看了木寒生身后的仆人几眼,似有什么隐秘的话不能说似的。木寒生当然明白薛崇简的意思,站起来请道,“请薛兄内室说话。”
薛崇简落座内室后,仔细地看了看四周,确定这里应该比较安全后,才举手行礼道,“多谢大元帅对母亲大人的惦念,不瞒大元帅,小人这次来这,正是母亲大人的意思。”
木寒生似早已料到,丝毫不觉惊讶,“未知大长公主殿下有何吩咐。”
薛崇简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大元帅太客气了,今非昔比,愿我母亲大人不担罪人之名已是万幸,大长公主可是万万称呼不的了。”
木寒生没有说话,而是继续看着薛崇简。薛崇简冒着风险来见他,不会只是说这些话的。果然,薛崇简见木寒生不说话了,很快着急起来,深深地喝了一口茶,吐出一口气道,“大元帅,其实我母亲一直未离开大唐境内,更未去吐蕃!”
“什么?”木寒生这下可吃了一惊,随即不相信地问道,“那么她又是如何说服吐蕃赞普调动军队的?”
薛崇简笑了一下,“这很简单,吐蕃赞普的谋师乃是我大唐人,并且与我母亲大人交好。只要让吐蕃赞普相信攻打突厥绝对有利,他们就会立即出兵。这点,也无须我母亲大人请自出马。”
木寒生心中暗暗佩服,太平公主不担骗过了木寒生,骗过了他的情报机构,连朝廷似乎也完全不知情。最重要的是,太平多年积累起来的人脉,在大唐似乎无人能及。木寒生对太平现在在何处并不感兴趣,他只对今日薛崇简的目的好奇。
木寒生心中虽然佩服惊奇万分,脸上却动都没有动,看上去高深莫测,“那今日,薛兄前来,又是想让本帅相信什么呢?”
薛崇简一愣,随即歉意地道,“请大元帅见谅,非我母亲大人不愿来见大元帅,只是多有不便。小人今日所来,就是想代表母亲,与大元帅做个交易。”
唉,这就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首啊。堂堂大唐大长公主,如今竟然把儿子派来与别人谈交易。并且还多次以小人自谦,沦落到如此境地,想来也是非常凄凉的了。木寒生也没有故意刁难薛崇简,交易?他最感兴趣的了,只是不知道太平会用什么来做这笔生意。“说吧,什么交易!”
薛崇简有点奇怪地看了木寒生一眼,但却没有停住话头,“母亲大人还有个顾忌,希望大元帅可以打消她的这个顾忌。那就是,大元帅的做一件事情,让我母亲相信朝廷真的不追究她了,她才好回来!”
木寒生点了点头,其实这个对他来说并不难。因为从李成器的言语中,他可以知道,李成器并不想追究这件事情。但既然谈到交易,就得看对方准备付出什么了。“这个……,那么大长公主准备用什么来做这个交易呢?”
薛崇简很了解地从怀中掏出一叠厚厚的纸,这个木寒生已经很熟悉了,正是大唐银铺发行的飞钱。薛崇简把这叠飞钱往木寒生跟前一放,“这是五十万两银子的飞钱凭证,母亲大人准备用这个来与大元帅做交易!”
木寒生的心咯噔一跳,什么?这太平出手也太豪气阔绰了吧。五十万两,怎么也值个几千万吧。逃难后的太平还有这么多的财产?木寒生略带怀疑地一张一张看起来,全部都是现兑的飞钱,绝对真实。
薛崇地似乎也懂得木寒生心中随想,颇为难堪地道,“小人就与元帅说实话吧,我母亲大人落得今天这步田地,已经不再风光。这点财产,已经荡尽我们的所有。母亲大人为的就是能回到家中,安安稳稳地度过下半辈子,求元帅大人成全!”薛崇简悲从心生,一下子就给木寒生跪下了。
木寒生赶紧扶他起来,事情都做到这样子了,他也不好再刁难薛崇简了,“你回去吧,就对大长公主殿下说,让公主放心,我木寒生很快就会打消她的疑虑,让她放心的!”
薛崇简始转悲为喜,说了许多感谢的话后,悄悄地离开了。
木寒生看着手中厚厚的飞钱,只觉沉甸甸的。他自从入朝为官以来,还真的收了不少的礼。可是亲自收的,并且还如此巨大的只是这一次了。这是不是受贿?木寒生自嘲地想了想,苦笑一番。
晚餐是与众人一起用的,虽然让仆人去唤杨玉环,但她始终没有过来。李持盈是最高兴的啦,似乎成亲许久,木寒生这次呆在家里的时间算是最久的了,并且还与他们一起用晚餐。看着李持盈的高兴,木寒生怎么也不能把第一次在大理寺里见到的李持盈与现在的相比。想到成亲这么久,他们之间呆在一起的日子恐怕都没有一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