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屁股去唐朝-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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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侍郎,木御察使来了没有!”太平公主慵懒无力地对身旁的太监道。天啦,还是个侍郎,一副太监打扮?我看是陪侍睡觉的侍寝郎差不多!木寒生低着头,有点不喜欢这里的环境!
“回禀公主,来了,来了有一会了!”崔侍郎应道,声音磁晰清爽,听的木寒生都感到很舒服,一想到那是太监还有可能是男人,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哦,来了?”太平公主挥挥手,让舞女和乐师们下去。木寒生适时地走了出来,跪了下去。
“下官木寒生拜见公主殿下千岁千千岁!”每次见到这些皇亲贵族就要跪,幸好他早已经让花蕊夫人给他做了一套护膝,不然老这样膝盖是会受不了的!
“呵呵!你的嘴还真甜,起来吧!”太平公主笑了笑,木寒生顺势就站了起来。“看着我!”
看着她?木寒生心里开始嘀咕,不会一见面她就有什么想法了吧?他是早就听说这位太平公主的生活很是荒诞。太平公主看上去并不老,这让木寒生感到很是惊讶。从皮肤和外貌上看,顶多只有二十多岁,只有偶尔显露疲倦的神色让人觉得她的实际年龄要大上不少。
“早闻木校尉荣封御察使,一直没有机会道贺。今日宫中设此午宴,与诸位一起恭贺木校尉担任如此重要职务。”太平公主开门见山,并没有什么其它客套话。在座的其它几位官员也纷纷站了起来道贺,但都是木寒生所不认识的高官。
“多谢公主殿下!”本来如果木寒生有心的话,打蛇随棍上地拍上几个马屁,并说出类似效忠的话,他就是太平党的人了。而他只淡淡地道了句谢,显然是很保守的做法!
太平公主明显地不怎么高兴,脸色也阴了起来。这时下座的一位年轻人走到木寒生的跟前作礼道,“木大人,不才贾膺福,身居右散骑常侍昭文馆学士。不知道木大人从军多久了?”
在场的随便一位官员都比他的品秩大上许多,如果不是他被封为御察使,如果不是他主审寿王一案,可是都没有机会见到这些大官的。而如今这位从三品的右散骑常侍竟然如何客气,他又怎么能不回答呢!
“哪里,贾大人客气了,末官入伍不满一岁!”其实只有几个月,说一岁还有不少水分。
贾膺福向太平公主投去一个原来如此的眼神,想来他们认为怪不得你木寒生不识抬举,原来是还不知道这里面的玄机啊。这从另一方面也说明他们对木寒生不重视,否则不会连这个基本的资料都不知道的!当然,这一切都看在木寒生的眼中。
“木大人身奉皇命,不知道此次寿王李瑁一案进展如何。皇上可是极为关注的,作为御察使,可千万徇私不得,以不负皇恩啊!”贾膺福自始至终彬彬有礼,虽然口气带点质问的味道,但听起来却舒服不少。
“请公主殿下和诸位大人放心,我木寒生身负如此重责,一定秉公查案,排除一切干扰,弄清楚案情的来龙去脉,待禀明皇上,让圣上定夺!”木寒生已经有点厌倦这里的气氛,所以大大咧咧地一句话把事情说死,明显地告诉众人,想要靠左右他来干扰案情是不可能的。
谁知道太平公主反而没有生气,笑呵呵地站了起来,“既然木御察使能如此深明大义,本宫就放心了!我有点累了,先下去休息了,各位请自便!”说完就随着崔侍郎离开宴席了,众人喝了几杯酒也顿觉无趣的紧,纷纷告辞。木寒生不久也告谢离开了,参加的什么午宴啊,都还没有吃饱!
正文 55;李隆基的条件
55 李隆基的条件
无心牵扯到官场斗争是木寒生预料之外的,虽然他早已经明白这一切不可避免,但来的实在太快了,快的让他还没有做好准备!
“请问这位相公是御察使木寒生大人吗?”一位家仆打扮的中年人拦住了准备回去的木寒生。
“不才正是,请问……”木寒生看着对方的打扮,自然而然地想起可能又是谁想请吃饭,最近应酬可还真是不少。
“奴乃平王府家仆,我家主人请你过去一趟!”家仆听见对方是木寒生,仍旧面无表情地邀请道,态度有点傲慢!
木寒生皱了皱眉头,平王府?那就是李隆基了!难道这就是未来大名鼎鼎唐玄宗的请客之道?“请问有什么事吗?”
“不知道,去了不就清楚了!”嘿,这个家仆还有点不耐烦了!
一股气冲的木寒生直想转身就走,但是他还是不露神色地安静下来,这个平王能不得罪还是尽量不要得罪,弄不好以后就是他做皇帝,可千万不能把自己未来的路砸了,想到这里,木寒生强打微笑,“那么请吧,前面带路!”
平王府并不象想象中的豪华,与大明宫太平府的门庭若市相比,这里显得比较冷清。府中也没有举行什么酒宴,客厅中甚至都没有人。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通禀王爷。”家仆都没有吩咐送上茶水就闪开,让木寒生一个人走也不是,坐也不是。通常客人到来,不奉上茶水是极为不礼貌的,说明主人不欢迎来者。但请不要搞错,他木寒生是被请来的,平王府的待客之道比太平府差的太多了。
本以为那家仆立刻就会回来,谁知道一等再等,足足等了近二个时辰,天色已近黄昏,都没有一个人出现,没有一个人,连个仆人都找不到。木寒生心中那个无名之火啊,这摆明是耍人嘛不是!他一个金吾卫的校尉,官是不大,也没有想过要巴结什么高官皇亲,但你把别人请来又不出来见客,真是岂有此理。这就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唐玄宗?见鬼去吧!
“平王爷驾到!”正当木寒生准备不辞离去时,家仆的声音喊了起来。站着的木寒生扭头一看,轻轻坐了下来,看样子摆明还是要他木寒生跪拜!你古代人有着强烈的等级意识,可是他木寒生不在乎,尊严一再被践踏,已经激起了他本不羁叛逆的性格。即使你当了皇帝又怎么样,大不了老子闪人,惹不起你难道还躲不起!想着想着他翘起二郎腿,悠哉悠哉地哼着小调!
平王李隆基进来抬头一看,一下子愣住了,跟在身后的家仆一看,立即大声呵斥,“大胆,见王爷驾到,为何不拜?”
木寒生依旧没有起来,抱手简单行了一下礼,“哎呀,王爷终于到了,我可是等的口干舌燥,再不来我就要回去吃晚饭了!”
李隆基身后的家仆还要斥责,被他阻止了,一边走向主座,一边看着木寒生,眼神中看不出什么波动,绝对也是一城府很深的主。在李隆基观察着木寒生的同时,木寒生也在打量着他所知道的这位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君主,创造了中国历史上前无古人的大唐盛世,唐玄宗,李隆基!
这就是李隆基?木寒生内心嘀咕开来。三四十岁的模样,下颚留着几寸长的胡须,嘴上面也蓄着八字胡。耳朵很大,至少比一般人的耳朵大上许多。面相轮廓不清晰,有点福态,也就是有点胖,怎么看也不会是帅哥,他是怎么勾引到杨玉环的呢?木寒生有点不解了!
“来人,上茶!”李隆基坐了下来,眼神也从木寒生的身上移开,神色也轻松了许多。“下人无礼,多有怠慢,请木校尉不要见怪!”
“哪里,平王事务繁忙,微官本不敢打扰,只是府上下人把我从路上截住,说平王有事情要吩咐下官,未知何事!”木寒生也不跟他客气,言语也颇有讽刺之色。
平王并没有在意,等下人的茶水上来简单喝了一口后道,“我也不妨直说,下人通报给我的情报上看,你与京兆尹的二公子李崇德关系不错,但是李府的兄弟之间恩怨难明。刚才你还去了太平府,韦朝善是太平党的人,而你又曾经去韦府参加过晚宴,只是我不明白,那时你还只是一名队正,姑姑凭什么拉拢你?”
木寒生惊叹于对方情报的详细外,对李隆基提出的问题也很是尴尬,他总不能回答说是去玩了别人的小妾,也不能说是偷了别人的银两,那韦朝善想刺探他的口风呢,于是遮掩道,“其实……其实去韦府只是一次误会,误会而已!”
李隆基也没有在意木寒生的话接着淡淡道,“既然你还没有效忠对象,不如就来我平王府吧。”语气随口而出,像是在开玩笑,又像很是严肃地下达一个命令。
“王爷错了。”木寒生恭敬地道,“下官本乃一介俗人,漂泊天涯随遇而安,无心之中混迹于行伍之列,深受君恩,定当执鞭挥马,杀敌于沙场,立功于江山,效忠皇上,以报圣恩。”
木寒生的话可是早就准备好了的托词,一般搬出圣上来说,就是表明自己中立的态度。他现在需要的是观察,因为他所知道的一点点可怜的历史知识并不能派上用场,一切也只有靠他的观察和判断了。
李隆基愣了一下,又深深地看了木寒生一会,放下茶杯随即道,“不错,你说的很好,我等都乃大唐臣子,忠君效国自乃本分。我的意思是……你从太平府出来,一定也知道我大唐目前争夺皇权的三股潜在势力。我观汝并非一般俗子,不妨对你直言。目前我姑姑太平公主是实力最强大的一派,从这方面说她们是不会在乎你一个小小的校尉,而是把你当作一枚棋子来干涉我瑁儿一案!御史中臣韦朝善、刑部尚书索元礼、尚书左仆射窦怀贞、中书令萧至忠、中书侍中岑羲、兵部侍郎崔湜、左羽林大将军常元楷、右羽林知将军事李慈、右散骑常侍贾膺福等等许多朝中大臣都是我姑姑的亲信。依父皇之势,擅权用事,与上有隙,宰相七人,五出其门。文武之臣,太半附之。”
“所以你一名小小的校尉在我姑姑眼中不足为重也就不奇怪了。还有一派势力乃我之哥哥宋王李成器,目前除了一些顽固老臣坚持立长为太子者,朝中支持者实在不多。加上我哥优柔寡断,厌恶权势争斗,所以对我姑姑和我都不足为虑。众大臣中也就兵部尚书姚崇与他走的较近!”
“说了这么多的意思就是希望木校尉你来加入我平王府,他日登基,必委将军之职与。哦,目前我府中聚集的大臣有吏部尚书宋璟、中书侍郎王琚、吏部侍郎枭元楷、荆州长史崔日用、中书侍郎张說、太仆卿郭元振、龙武将军王毛仲等一些文武臣将……”
“条件是什么?”木寒生听的越来越糊涂,李隆基说的这些大臣大半他都没有见过,而现在就委许他将军之职,开玩笑,天下有白吃的午餐?莫不是他已经见过了杨玉环?想……?
正文 56;怎么放的下美女
56 怎么放的下美女
“我要李瑁无罪释放!”李隆基重重地道,“一名华贵夫人算什么?哼,这件事情远远没有表面上想的简单,华贵是姚崇的女儿,李瑁是我的儿子,他们的结合本来可以让我拉拢到姚崇的,谁知道这个老顽固!李瑁必须无罪释放,这样的话对姚崇的打击是致命的,也会让准太子党的人收敛一点。而且如此的话也必然堵住姑姑那边对我们攻击的借口,更会加强我方大臣的信心!”
木寒生有点无力,在他看来,弱者的生命是极其卑贱的,他们的命运往往不是掌控在自己的手中,尤其是在这古代。没钱没权者永远只能是别人的奴仆,现在就连华贵夫人在某人眼中也算不得什么了。“该如何就如何,我不知道王爷的无罪释放是什么意思!”
李隆基微愣一下,随即哈哈地笑了起来,“木校尉,有些话还是不要说的那么明白。简单地说就是我瑁儿无论有没有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