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屁股去唐朝-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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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这下记住了,这下一定记住,木老板,这位是?”黑马看着女伴男装的杨玉环,眼中露出奇怪的笑容。
“哦,这是我的朋友,要借住于此,你去帮他准备一间安静的房间。”木寒生吩咐道。
黑马随手唤来一伙计领着杨玉环去后院。然后神秘地凑到木寒生的跟前,“老板,这小生长的实在太俊俏了,没有想到您也有龙阳之好啊!”
“什么是龙阳之好?”这时苏灿(就是一开始那乞丐头,木寒生帮他起了一个这样的名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意思了。)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好奇地问道。
“什么?你竟然不知道?告诉你,龙阳之好就是……”黑马一脸奇怪龌龊的笑容,往苏灿走去。
“滚蛋,再胡说给我滚你的黑风洞去做强盗去,苏灿你过来,我有事要吩咐你!”木寒生笑着踹了黑马一下,神色谨慎地看了看四周,往楼上走去,回过头来,“黑马,你也来!”
正文 58;收购妓院
58;收购妓院
走进楼上的独间,等苏灿和黑马进来,木寒生就关上了门。黑马见老板脸色正经,也不敢胡乱开玩笑了。
“苏灿,明天你给我出去找几个好一点的丫鬟,专门服侍我刚才带来的朋友。记住,我这位朋友身份极为重要,你们对谁都不许说,平时也不要去打扰他。还有黑马,你从现在开始,十二个时辰轮流派上岗哨,暗地地给我保护好他的安全,如果出了差错,你就给我滚黑风洞去!”木寒生神色严肃地吩咐道。
“我的乖乖,这么大的头,老板,还是不要放个我们这里吧!”黑马一听吐了吐舌头,这倒不是开玩笑了,而是真的有点担心了。
“最近有没有人来闹事了?”木寒生没有理睬黑马,看着苏灿道。
“没有,一直没有了,最近的生意好的不得了,看的附近其它的赌坊都眼红,我担心他们会采取行动对付我们!”苏灿接着道,“由于城里的一些乞丐跟我们关系很好,最近得到一点风声,似乎那些赌坊要结成一个联盟来对付我们,不可不防啊!”
“那不怕,只要我的权利不丢掉,任何明的都不需要害怕。”木寒生略一思考道。
“老板,我最担心的就是上次和和气气帮助过我们的那老头,最近来过这里几次,但我总感觉他有什么事似的,既不赌钱也不说话,只是到处看啊啊,不明白他要干什么!”苏灿像汇报工作似的一件一件地把他觉得重要的事都向木寒生禀报。
韦朝善?他来这里干什么?木寒生心里打起了鼓。从上次他的行为判断,很有可能他是不知道自己的虚实,而且对所丢的飞钱很有顾忌,说明这飞钱来路不正。当时对他的百番探底,也是为了摸清后台。如今大家彼此要熟悉许多,他是太平党的人,只要不与太平党的人决裂,暂时他可能不会采取动作的。想到这里,木寒生一个头大,有点后悔当初玩了人家小妾,这韦朝善显然是想打击报复了。
“奶奶的,不去管他。惹急了不行咱再给他演一出‘红楼’。”木寒生开玩笑道。
“红楼?什么红楼?”黑马奇怪地道。
“哦,就是打劫,杀人,抢女人,简直来说就是如此!”木寒生赶紧道,红楼那件事情还是不要让黑马知道的好。
“干他娘,爽!很久没有出手了,心里痒痒的!”黑马兴奋地道,木寒生的这个提议倒非常适合他的胃口,看来他做强盗之心还不死啊。
“给我滚一边去,就算演‘红楼’也没你的分,你还是老老实实给我呆在这里看场子吧!”木寒生笑骂道。
“为什么?老板,说句实话,我黑马别的本事没有,但要论到打劫、杀人抢女人什么那还是有一套的。”黑马赶紧自夸起自己来。
“得了,你不要说了,告诉你不为什么,因为你去打劫就是强盗,而我们去打劫则是维持秩序或者说是搜查要犯。懂吗?还不懂?笨啊,因为你是平民,而我们是官,这下懂了吧!”木寒生拉开房门准备回去,时间已经不早了。刚才的话也只是随口的乱扯,毕竟,得罪了韦朝善显然就是与太平府为敌了。
“老板,既然来了就玩两把吧,让兄弟们见识一下您的水平!”黑马紧跟着木寒生下楼道。
“没功夫跟你瞎扯,记住,交待你们的事情一定不能出差错,我走了!”木寒生吩咐跟随的几名亲信换上普通的衣服留了下来,让黑马看守杨玉环,她还是有点不放心。倒不是怕他非礼会做出什么来,而是黑马实在太鲁莽,万一出现了岔子可就不好了。
“对了,老板。”苏灿追了上来,“雇来的账房说如今我们赌坊已经饱和了,需要扩大规模才能把生意做的更大。那账房建议把附近几家生意不太好的妓院买下来,一部分房子改成赌场,另一部分继续当妓院经营。老板,你怎么看?”
“哦?雇来的账房?”木寒生刚才看到人满为患的赌徒,也想到了这点。只是没有想到雇来的一个账房竟然和他想到一块去了,“这个点子不错,苏灿,你给我赏赐他几两银子,就说是奖励他的。另外这件事情就交给他去办,办好了我还会有奖励的!”如今他哪有精力去管这些事情啊,寿王的案子直接关系到他的生死,不可不慎啊!
“老板,这个奖励我是没有意见的,可是把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给一个还有点陌生的外人,那个……”苏灿疑虑道。
木寒生点了点头,苏灿的疑虑不是没有道理,但是他现在极为缺少可以信赖的人手。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只要防范好可能出现的问题,大可不必如此多疑。想到这里,木寒生对苏灿道,“不要担心,为了避嫌,你们重新雇佣一个账房,只要把银子管理好,一般不会出现问题的。你对那个账房说,这件事情处理好了,就把妓院交给他管理,对了,他叫什么?”
“刘名轩!原是一落魄的读书人,四十多岁,我看他认识不少字,而且工钱要的也不高,就留下了他!”苏灿道。
“嗯,等他这件事情办好了,我要见见他!”木寒生之所以对这个刘名轩很是感兴趣倒不是因为他的商业眼光,而是一小小的账房都关心着赌坊的发展,难能可贵。
“老板,您的友人说要见你!”送杨玉环的伙计回来了。
木寒生顿时感到有点头痛,这几天可把他忙的,休息时间都少了很多。如果美人再提出个,你看着我休息好吗?那岂不头痛?不睡觉事小,万一美人寂寞忍不住勾引他,把她破了身,庭上作证就失去了很好的说服力。木寒生知道,当杨玉环出现在大理寺堂上时,李瑁的心理将会完全崩溃。一个年轻漂亮极品上等的老婆,竟然还是完壁之身,这说明什么?试问李瑁如果是个男人,又怎么会忍受的了这样的侮辱?虽然这样做有点狠毒,但木寒生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即使人证物证俱全,他李瑁就是不认罪,平王妃和玉真公主就会说这是别人陷害之术,你又能怎么办?
杨玉环看见木寒生进来,急忙走了过来,急切切委屈地道,“你要把我丢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啊?”
“这个地方比较安全,你放心地在这住几天吧,事情过后我自然会让你搬出去的!”
杨玉环看着木寒生好一会儿,然后转身在桌旁坐了下来,半天才叹了一口气,看着烛光,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木寒生说,“哪又怎么样,案子完了又怎么样。本来我是寿王妃,王爷被判刑的话,我又是什么?我又该去什么地方?”
木寒生不敢接着她的话,世事难料,就跟他不敢给李师师承诺一样,同样地他也不敢对杨玉环说什么。
正文 59;针锋相对
59 针锋相对
次日,案件再次开始审理,一开始的气氛就怪怪的。几位副审都一直不说话,而姚崇更是奇怪地看着木寒生。当木寒生还没有宣布开庭,玉真公主李持盈就站出来说话了。
“木大人,无论如何,这件案子必须今天断结。这几天我王嫂吃不香,睡不眠,如果你再不还我侄儿清白,让王妃的身体出了差池,我拿你是问。”李持盈的脾气似乎很不好,怒气冲冲,这样下去岂不又不能正常审下去了。
“几位大人,你们看呢?”木寒生恭敬地请教其它几位副审,看他们有什么好办法!
“御察使大人,你是主审,你一切看着办吧!”大理寺卿穆敬士打马虎道。
“是啊,是啊,你是钦封的御察使,我们都听你的。”宗正卿李光业也跟着道。而李功名则微笑着没有说话,姚崇却摸着胡子,嘀咕道,“快了,快了,时间快到了,皇上的期限快到了。”
你看把木寒生气的,摆明事不关己的样子。反正超出期限没有答案,主要责任还不是他木寒生一个人抗着,一个公主站在这里,他们更是连屁也不敢放一个。如果此时就按照李隆基说的立判李瑁无罪,相信这几位大人绝对也是吭都不吭一声。但你姚崇可不是平王府的人啊,并且死的可是你的女儿啊,此时他倒一点不急了,竟然摆着一副看戏的样子,你说气人不气人。
“来人,如果再有人咆哮公堂,就给我赶出去。带犯人!”木寒生转身狠拍惊堂木,不但把堂下的李持盈惊住了,就连堂上在坐的几位大人也纷纷吓呆住了。
“你……你……好你个御察使,好……”李持盈气的说不出话来,想她堂堂尊贵公主身份,如何受过此等侮辱,气的来到平王妃的身旁坐了下来,一双眼睛狠狠地瞪着木寒生。
李瑁的神色更加萎靡,头发凌乱,衣服脏破。才一天他的眼角就出现了皱纹,而且还可以见到丝丝白发,天啦,他在承受着多么大的精神折磨啊。平王妃顿时就哭出声来,吵的大理寺堂又不能审案了。
木寒生张了张嘴,想安慰她几句,却连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想到这可能就是李隆基的计谋,他不由咬了咬牙,再次拍响惊堂木,一声厉喝,“肃静!”
这平王妃倒不像玉真公主那样骄横,果然掩口低泣,甚至都没有对木寒生的厉喝不满,也许现在她是真的不敢得罪木寒生了吧。老虎不发威,你还当是病猫,此时坐在大理寺主审官位置上的木寒生那是威严四射,气势逼人,看的其它几位副审都一愣一愣的,都不明白这小小的七品芝麻官从哪借了胆,敢如此放肆!
“李瑁,你昨日上堂主动认罪,想来颇有忏悔之心,但念你情绪激动,所以暂让你休息一天。今日重新开审,你有何话要说?”木寒生问站在下面的李瑁。
李瑁呆呆的,半晌才摇了摇头,表示没有话说。
“李清,你怎么不说话?”李持盈生气地看着李瑁道,李瑁连头都不回,呆呆地站在那,动也不动。
“好,既然你没有话说,那我们就开始吧!”木寒生没有理睬李持盈,继续道,“来人,传证物!”
木寒生站了起来,接过衙役递上来的宝剑,走到李瑁的身前,“李瑁,你可认得此物?”
李瑁微微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并没有说话。
“好!”木寒生拔出寒光闪闪的宝剑,吓的平王妃啊地叫了起来,“这是一把宝剑,很好的宝剑,锋利,寒气逼人,它本应该扬饮敌血,奋战沙场。可是,如今,它却夺去了一名女子的芳魂。李瑁,乙酉月 壬子日你在干什么?”
“干什么?干什么?乙酉月?壬子日?”李瑁念念叨叨,言语含糊不清。
“来人,传上血衣!”木寒生见状放下宝剑,又接过衙役递上的血衣,“李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