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屁股去唐朝-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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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来幸自长如线,可惜牵缠荡子心。”吟完这首他比较满意的诗后,他看了看李崇德,“不知道我们的李公子作的是什么啊?”
“我……我……哎,周公子,你的诗呢?”
正文 10;泡妞绝技百分百
10 不会这样就泡上了吧
木寒生哪会做什么诗啊,见李崇德如此问他,他只好微微一笑,“还是李公子你先请吧!在下洗耳恭听!”
“是啊,李公子,我们大家都在等着你的大作呢!”温庭筠脸带微笑地看着李崇德,“莫非李公子交上去的是一张白纸?”
“谁说我的是白纸,读出来就读出来,我只是怕你们这些凡夫俗子不懂的理解罢了!”李崇德走到他的桌旁,端了一杯酒喝了下去,清了清喉咙,“听好了,我开始吟诵了。啊!你是那天空中的月亮,我就是那夜空中的蝙蝠,不离不弃终日陪伴在你左右。啊!你是那蓝天中的白云,我就是那大地上的黑土,终日看你在空中飞舞。啊!你是那巍峨的高山,我就是那山中的老鼠,钻来钻去也钻不出你的包袱。啊!你是那直立挺拔的大树,我就是那树上的害虫,随着你在风中挥手!啊!啊!!啊……”
从李崇德刚开始吟诵第一句时,整个会场就惊呆了。只有木寒生越听越笑,越笑声音越大,最后实在忍不住了,站起来拍了拍李崇德的肩膀,“行了,行了,你别念了,我快受不了了!”
李崇德脸色有点难看地停了下来,“我还没念完呢!”
“不要念了,前面的这已经够好了,至少我是写不出来的,可以过关了,可以了!”木寒生一只手捂着肚子强忍住笑道。
“真的?真的很好?”李崇德也不管过关是什么意思,高兴地看向温庭筠,口气也变的尊敬许多,“温大诗人,你觉得怎么样?”
温庭筠奇怪地看了木寒生一眼,最后对着李崇德微微一笑,“不知所谓!”
李崇德一愣,随即看了看台下那些人茫然的眼神,有些生气地对木寒生道,“你,你这个人,你……你说说我的诗为什么好!”
木寒生一呆,随即看了看众人,有点明白这似乎是在古代,顿时有点意兴阑珊,独乐乐不及众乐乐,更何况当他一个人在乐的时候,别人还傻瓜一样地看着他,有点受不了。“唉,兄弟,你生不逢时啊,不然你即使不能成为现代诗体的祖师,也能成为另一个赵本山啊!”
“现代诗体?”
“赵本山?”温庭筠和屏风后的李师师同时出声疑问道。让木寒生吓了一跳,连忙搪塞道,“哦,你们都不认识的,那诗体就是赵本山开创的,他现在正和我弟弟周星驰在一起喝酒呢!唉……”木寒生的最后一声叹息是为了自己,李师师当然明白这其中的原委,温庭筠见他似乎有难言之隐,也没有继续再问,台下众人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人很奇怪,什么奔驰兄弟的,现在又来赵本山,见怪不怪,所以他们也都没有去在意这些。只有李崇德走上前,满脸激动之色,一脸感激地看着木寒生,“大哥,你……你简直太了解我了,你简直是我的知音啊!唉,可是又有谁知道,我只是一个生不逢时的人罢了!”
扑通,台下的人跌倒一大半,骄扬跋扈的李府二公子竟然称呼起别人大哥了,而且还是那样的诚恳,一点都不做作!
木寒生直想笑,但是看见李崇德那感激涕零的目光,他知道此时如果笑出来就太不应该了,但是说又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努力抿着嘴鼓励般地拍了拍李崇德的肩膀。
“公子,你的诗呢?”丫鬟走到木寒生的面前。
“是啊,大哥,到你了,把你的诗拿出来,让某些自大的丑八怪看看!”李崇德竟然真的叫起木寒生大哥了,让木寒生哭笑不得。
“我……我没写!”靠,叫他写毛笔字,讲笑,拿都不会拿,还写,不丢人就好了!
正在丫鬟不知道该怎么办时,李师师从屏风内出来,对木寒生微微施礼,“公子特立独行,才学见识非一般人所及,望求公子赐上一言半句,让小女子带为执笔如何!”
“姑娘抬举了!那个啊,那好吧!”木寒生支支吾吾,写诗,唉,难道现代人回到过去都要面对这个问题吗?早知道多背几首诗就好了,不过现在把后人的诗剽窃来算不算是侵犯著作权呢?
李崇德非常高兴示威性地看着温庭筠,似乎木寒生受此礼遇就跟他受的一样。在他看来,像温庭筠这种才高貌丑的人他是最受不了的。
“嗯!”什么诗呢?鹅,鹅,鹅?不要啦,几岁小孩子的诗。锄禾日当午?算了吧,不知道是不是唐代人写的呢。可是除了这些他又真的背不出几首完整的诗。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微笑地走向桌边,和李崇德一样端起酒来,慢慢地喝了起来。和李崇德不同的是,他是想借助这个短短的时间回忆那个电影片断。
再次斟满一杯酒,木寒生边走边慢慢吟道,“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醉半醒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当年他看周星驰在唐伯虎点秋香中吟的一首诗,他实在太喜欢了,后来找到完整的句子,为此还背了下来,但是现在下面的四句突然想不起来了,由是只能假装沉思,边走边想。可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看见一旁的温庭筠似乎要出口相问的样子,他连忙一句一句背起他最熟悉的最后四句。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每一次木寒生念这首诗时都意兴风发,但从没有一次能让他这样尽情尽兴地吟诵他最喜欢的诗了。
一声掌声惊动了陶醉中的木寒生,转眼一看,木寒生的心情随即陷入低谷,只见李崇德双眼放光,一脸崇拜地看着他,使劲地拍着掌。我靠,本来以为会有美女惊叫或者跑上来献上香吻,这人不会是玻璃吧!
随着李崇德的掌声,台下也有不少掌声拍了起来,只见李师师凝眉地看着纸上的诗句,眼中渐渐有了雾气,看的木寒生心中一跳,暗暗吃惊,这周老大的诗泡妞也太厉害了吧!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须花下眠。花前花后日复日,酒醉酒醒年复年。”李师师低低地轻吟着这句诗,似乎已沉醉其中。
我倒。木寒生听见李师师轻念出这句诗,不由大感失败,唉,取向不同,取向不同而已!
“不错,不错,这位木公子的诗词的确意韵非凡,温某自愧不及。不过感觉上似乎并不是一首完整的诗词,未知何故?”
“啊,是的,温大诗人的确高明,不才也感觉似乎尚有不足,待日后再行补充。”木寒生微微一惊,幸好没有被识破,对着斯文人说话,口气也不自禁变的斯文起来,好难受哦。
“哈哈……我温某今日虽未得佳人相伴,但结此高人,实在不甚欢喜啊。明日我就要远赴襄阳,投职刺史徐简门下。他日有缘,定当和兄台把酒言诗,今日先行告别!”说完对着几人施礼离开。弄的木寒生一愣一愣的,看着他的背影心里道,还是算了吧,老大,你这不是在要我命嘛!
正文 11;偷偷上了女人的床
11 偷偷上了女人的床
接下来台上的另外几位富家公子也开始吟着不知所谓的诗,李师师早已经再次进入屏风内,对这些她是没有兴趣的。而李崇德则一直盯着那胖小子,等旁边的人秀完,他来到胖少年的身旁,“喂,小胖子,现在到你了,你写的什么诗啊!”
“我……我不会写诗,我,我什么都不会!”胖少年有点无奈道。“老鸨,你把钱给我吧,我不知道见师师姑娘还要写诗,看来京城的妓女的确与我们那的不同!师师姑娘的美名并非浪得虚名啊。”
“啊?这个……”飞钱被老板娘紧紧地抓在手中,她又怎么舍得再给别人呢,“咦,公子,您看这样好吗?您今晚就在这里休息,我另外找人陪你,明天,明天我会推辞师师所有的客人,明天一定陪你!”
胖少年变的很是高兴,却又突然黯然下去,“不行啊,今晚我一定要回去,再迟的话我老爹一定会打死我的。”
这时丫鬟从屏风内走了出来,咳嗽一声,所有的人立即静了下来,“本次文选,获胜者--周星奔!”
台下的人们纷纷丧气地低下头,其实这也在他们的意料之中,连大诗人温庭筠都甘拜下风,试问他们这些普通人又怎么有获胜的机会呢!于是伴随着稀稀落落的掌声,大部分的人都出场离去了。
“恭喜,恭喜,恭喜大哥被师师姑娘选中,大哥好艳福啊!”李崇德走到木寒生面前恭喜道,虽然他的眼中还带有失落之色,但仍旧强打微笑。
“啊,是我啊?”木寒生这才意识到被选中的周星奔是他。失败,看来精神不集中啊,还没有完全适应这个新身份。按照杀手时的训练,他能做到在十分钟内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难道是在那奇怪的温泉底下把头泡锈了?想来也是,他现在还不敢或者说不相信他真的还活着,真的来到这个唐朝的古代!妈呀,唐代离我们那有多远啊。学习时代的他并不用功,对历史也不敢兴趣,整天饿着肚子为了生活奔波的他何时能把精力集中的学习上。18岁就参军,后来就进入杀手集团。似乎除了杀人,他也只会杀人,虽然为了掩饰身份他也做过许多工作。对历史的了解除了看过一点电视剧之外,就真的很少了。历史架空小说貌似看的几本还不是唐朝的。看的最认真的《楚氏春秋》还是个虚构的历史背景!
“其实我真的不想杀人!”木寒生也没有对李崇德说什么,心中痛苦地呻吟着,迷迷糊糊神游体外地跟着丫鬟走进李师师的闺房!
“周公子,你似乎有心事?”丫鬟什么时候走的他也不知道,当他看见李师师一脸关心地看着他时,他的脸红了红,不是为了害羞,而是为他竟然走了这么长时间的神而感到羞愧!
“哦,没什么,有点想家了!”木寒生抹了把脸道。
“公子的家在哪里?”李师师喃喃地问道。
“很远,很远,似乎……似乎很难回去了!”木寒生并不想谈论这个问题,此时的李师师已经去掉了面纱,所以他可以看清楚她的脸了。其实她蒙着面纱的时候也很美,只不过那时的美很缥缈,如同仙女一般,不真实。而现在,你看见的则是水一样的美丽女子,真实,温柔,楚楚动人。木寒生不自禁地道,“你很美。”是的,李师师真的很美,虽然他当初的女朋友英惠子算是数一数二的美女了,但相比李师师却还有所不及。
李师师明显没有想到木寒生会这样夸她,一愣之后微微笑道,“谢谢公子的夸奖,贱妾实在不敢当!”她还从来没有遇到过有人直接这样说她呢,虽然她也觉得对方有点唐突,但是内心却一点责怪都没有,也许,木寒生说的是内心的话,而且眼神中一点都没有色欲的邪火!
“公子,我把你刚才唱的那首歌重新谱了曲子,还把你后来作的诗词重新写了一遍,待来日叫人装裱,我希望公子允许我挂在我的室内!”李师师看见木寒生又陷入深思,不禁感到很是纳闷。以前那些男人一进来就急吼吼地问这问那,并不时找机会亲近她,占她的便宜,可这位公子似乎很是忧愁的样子,她只好找个话题!
“啊?好,好!不过你署名可不要署我的名,就写无名氏吧!”木寒生哭笑不得,不是吧,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