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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光着屁股去唐朝-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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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害苦了飞骑营中部分单身人士,理由是飞骑营破天荒地接受女子从戎,让这些单身兼贵族的男子兴奋不已,以为可以有机会抱得心中美人归。谁知道却被白水英当成宝贝一样藏了起来,直让他们一个个把白水英恨的牙痒痒。于是这个问题直接反应到木寒生那里,身为飞骑营将军的木寒生事先当然不会一点都没有听闻。但还是在有将领提出此问题后,他很快借尿遁‘逃之夭夭’。

因为在白水英找不到‘对手’后,她就把目标瞄准了飞骑营的最高长官木寒生。一来在她认为,能当飞骑营最高将军的,本领肯定不差。二来上次万松寨被劫事件,她还耿耿于怀。经过多日刻苦‘修炼’,她自认为不会再‘败’于木寒生之手。

木寒生有多少斤两他自己最清楚,何况好男还不跟女斗。于是经过几次惊险的营区‘大逃亡’后。全营将士们口中关于白水英的谣传版本终于升级。由最初的白水英性似男儿,好女色。变成最后的,白水英喜欢飞骑营大将军,并且时常进行‘绝地大追击’。在陆天天来到飞骑营后,这种状况才改变不少。由原来的‘火光冲天’变成了‘暗流涌动’。

木寒生之前虽然常常被白水英追得没有办法乃至躲入茅厕,但是也从来没有以将军的身份斥责和命令她。一来偶尔打打闹闹,放松放松,他并不排斥。二来这白水英也不是不懂时机瞎胡闹,至少在木寒生心情不好或者办正事的时候就没见过她胡闹。

也许是养成了习惯,也许白水英真的有点‘恐怖’。当白水英走近他时,木寒生竟然有点害怕。见白水英在他面前停下,木寒生才松了口气。

“怎么不走了?再耽误下去时辰可就不早了!”白水英奇怪地看着木寒生道。

“啊?哦。”木寒生想起还有正事要办,“快,前面驿站换马,略作休息。”说完策马前往驿站,准备换马,并没有追问白水英为何在这。

刚走几步,就听见身后亲兵和那名朝安府斥候偷偷的笑声。在飞骑营这么久,所有这一切各种版本的传说和故事他们当然很清楚。木寒生始觉这样似乎太没面子了,于是板起脸孔,边下马边严肃地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白水英见木寒生出声问话,天真地道,“将军,你是在和谁说话呢?”

后面的偷笑声似乎更大了。“啊……当然是问你,白水英白校尉,你为什么来到这里?”木寒生的脸孔更加僵硬了。

“我哥哥让我来的啊!”白水英一脸无辜地道。“他让我来保护将军!”

后面的偷笑声嘎然而止,大家都一幅原来谎话还可以这样说的表情,所有的人都看向木寒生,想知道接下来他该怎么问。

木寒生似乎也感觉到众人的目光,想想觉得是该爆发怒气了,至少也要让他们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是辅国大将军了嘛,“胡说,”木寒生大声吼道,“那是谁给白天行留了封信,说……说……说……说出去玩耍啦!”

“我没有!”白水英连忙解释道,“我留的信上不是说出去玩耍,是说要来保护将军您的。将军,你放心,有我来保护您,就算是去洛阳,我们也会平安出入的!”

哈哈……。身后的众亲兵终于忍不住了,在那名斥候的带头下,众人一起狂笑起来。让木寒生尴尬的无地自容,连忙换了一匹马率先离开灞桥镇驿站,朝渭南方向奔去。

正文 116;渭南都尉府酒宴

116 渭南都尉府酒宴

晌午时分,木寒生等人赶到渭南县内。作为大唐地方官制县一级单位,渭南辖境大小、户口多少及经济发达程度都要比京畿道以外诸县等级要高。因其戍卫京城的特殊地理位置,除驻扎大量的戍卫军,还成为京城与外地交通的要道,所以人口经济十分发达。与戍卫京城商洛、安康、汉中、咸阳等其他县相比,渭南处京城与东都之间,是东出京城的第一站,地理优势更加优越。驻扎在渭南的戍卫军隶属十二卫中的左卫。长官左卫左将军傅行天领军一万余人驻守此处,兼领县令一职。

在渭南城外,木寒生等人就被强迫下马。前来迎接的并不是傅行天,甚至都不是左卫的将领,只是渭南县衙佐助县令小官县丞。这让木寒生众亲兵大为恼火,白水英甚至就要当场绑上此县丞去见傅行天。也难怪众人恼怒,就算朝廷派来一个使臣,他傅行天也要出来迎接。如今辅国大将军兼使臣驾到,他竟然只派一个小小的县丞前来迎接,摆明轻视来人,也是一种示威。

木寒生制止了众人的冲动,他知道,此时冲动动怒丝毫无用,更不能因为一时意气而坏了大事。那小小的县丞见木寒生身后如狼似虎的亲兵一个个忍了下来,也再次变的嚣张起来,大摇大摆地把木寒生等人领到县衙后就离开去办所谓的‘公事’了。作为渭南这个连接东西都要道地区的县丞,他接待过无数的皇亲高官贵戚。哪一个不是高抬大轿,前呼后拥。什么太子殿下钦派使者,名头还挺吓人,骑着马,带着刀,领着几名亲兵就是什么钦派使者了?派势都还没有傅将军手下的一个都尉威风,八成又是虚头。难怪傅将军会派他来迎接,早知道还不如让别人来代劳,那名县丞也不无抱怨。

轻视之下,受到的待遇当然就可想而知了。入座县衙半天,竟然连送茶的也没有一个。害的白水英不得不嘟起小嘴,干起下人们做的行当。

“还来渭南喝酒?如今,热茶都喝不上一口!”应朝元在一旁发起了牢骚,不知道是在责怪渭南的戍卫军,还是讽刺木寒生在离开京城时的狂妄。

“没关系,相信晚上的酒宴他们应该不会再忘记的。阮放;你去探探,其他四卫的将军来了没有?”木寒生满不在乎地对着朝安府那名斥候道。

“禀大将军,在入城的时候,渭南散布的探子已经把情报传来,其他四卫将军尚未达到。咸阳、汉中的将军已经在半路上,而商洛、安康的将军则刚刚启程。”阮放回道。

“刚刚启程?那岂不是要到天黑才能赶到?”白水英生气地站了起来。

“按照路程脚力计算,要在天黑前到达,还需快马加鞭。”阮放担忧地道。

“将军,我真不明白,你跑来跟他们谈什么判。给我哥哥和我五万将士,必定会把这些目中无人的家伙一举歼灭。”白水英生气不满地嘟噜道。

“那给你五万将士后洛阳那边来攻京城怎么办呢?”木寒生今天脾气特好,他反而因为傅行天的恶劣态度而感到一点高兴。因为他分析,按照傅行天的性格,他就是这样的人。在感情上比较倾向洛阳方面,如果不是潼关守将庞速对朝廷极为忠心,他可能已经率军投效洛阳了。所以,此时的傅行天假如突然变的很热情,反而会让木寒生觉得不对劲。

“洛阳……?洛阳……,那就……”白水英小声嘟囔着,不敢再争辩什么。

所幸渭南县衙的衙卫并没有限制他们的自由,所以在稍事休息后,木寒生领着众人一起出去领略渭南的地域风情。其实比起长安那恢弘威严庄重的京都城市气氛,这个热闹的小城无疑活泼欢快了许多。而这种气氛正是白水英这种年龄女人所喜爱的,所以很快,她的抱怨就变成了欢歌雀跃。看的众亲兵一个个目瞪口呆,诧异原来飞骑营女魔头还有着这样纯真快乐的一面。

傍晚黄昏时分,咸阳和汉中的戍卫军将领早已到达渭南的都尉府。而商洛和安康的将军则还在半路上,直到华灯初上的时辰,他们才赶到渭南城内。中午迎接他们的县丞没有再来,这次请他们参加晚宴的是个阶别更低的主管一县治安的县尉。不过已经非常开心的白水英并没有在意这些小事,其他亲兵更是不好在外人面前发牢骚了。

欢迎酒宴在渭南的都尉府之中举行,作为此次酒宴的主角,木寒生受到的待遇竟然还不如那些陪客。来到都尉府门前,竟然没有一人出门相迎。门卫竟然有十六人之多,个个叉腰按刀,气势汹汹的样子。当木寒生领着身着戎装的白水英和应朝元刚刚走进去,那些门卫就把准备随后而入的亲兵阻挡在门外。一时间拔刀声不绝与耳,气氛煞是紧张。

“使者大人,都尉府不准其他卫士入内。”县尉见此,对着木寒生严肃地出声道。

“大胆。”此刻就连应朝元也忍受不住了,虽然他有点轻视木寒生,但对方毕竟是朝廷亲授辅国大将军,对方如此无视木寒生,等于也就是无视朝廷。这让他感到极为愤怒,“你知道你是在和谁说话吗?我等都是辅国大将军的贴身亲兵。我大将军就算是去皇宫面见太子殿下,也准许后领亲兵数人。小小都尉府,竟敢阻挡我等,是不是想要造反啊!”

“啊……”那名县尉吓了一跳,威风凛凛的十六名门卫一听他们拦的是辅国大将军的亲兵,一下子就吓的蔫了下去。站在原地收刀也不是,举刀也不对,只好纷纷把眼神求助地投向那名县尉。

县尉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傅将军明明说来的只是一名普通的使臣。近来,这样的使臣多了去了,有京城派来的,有洛阳派来的,其他各地传信的探客更是络绎不绝。难道眼前这位年轻的人竟是辅国大将军?他不禁产生一丝怀疑,但表面上却不敢怠慢,“属下不知大将军驾到,请恕罪,不过……”

“好了,好了。”木寒生见状也心知肚明,不再为难那名县尉,对着众亲兵道,“既然人家都尉府有此规矩,我们就客随主便,你们去随便找个酒楼,吃点晚饭。”

都尉府比那个县衙规模上要大上许多,实际上这里才是渭南城的权利中心。而都尉府作为驻军将军办公兼住宅用所,俨然已经成为这里将军的私人府邸。

诸位将军已经在客厅中大快朵颐,高声欢笑饮酒,并没有等候木寒生的意思。这样可把白水英气的不行,不是场合问题,她可真的要拔刀冲上去。

县尉领着木寒生走了进去,身为主人的傅行天只是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道了一声,“使者大人来了,我们等候多时了,先行饮酒,请大人不要见怪!”

坐在左席上位和右席次位的二位将军见到来人,慌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对着木寒生恭敬地行礼道,“属下舒三力、屈沉江参见大将军!”

傅行天见状也只好走了出来,勉强地行礼道,“渭南戍卫左将军傅行天参加大将军!”其他二位将军原本都没有站起来的打算,现在也纷纷站了起来,但却并没有离开座位,略一抱拳行礼道,“参见大将军!”

应朝元一下子气的受不了了,原本有点懦弱的他此刻却显的很是勇敢。只见他嗖的一声拔出腰刀,指向另外二位将军,厉声喝道,“大胆贼子吉昌、封固,见到朝廷亲封辅国大将军、中央禁卫军护军中尉、开国郡公木寒生大将军,竟然还不出来跪拜参见!”

另外二位将军身后的数十名亲兵纷纷拔刀,刀锋指向木寒生。白水英立刻紧靠木寒生,手按刀柄,严谨戒备。一时间,整个客厅空气如同凝固般窒息。傅行天也呆住了,他不明白,只带二名亲兵赴宴的木寒生竟然还敢如此嚣张狂妄。这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木寒生哈哈地笑了起来,走过去拉住应朝元,收起他的刀,大声地往首席走去,边走边道,“应侍卫长,吉、封二位将军都是戍卫京城的老将军,劳苦功高,为朝廷的安全呕心沥血,费尽心机。此时可能过度早衰,身体多有不便,你就不要见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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