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强爱-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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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啦。吱啦。几个混混快意地捞着面条,不会儿把面汤都喝见底了。吃完的同时,一个个都喊尿急跑起了厕所,如果只是跑厕所倒也算了,是跑到半截,一个个已经等不及了,扶着门框,捂着裤裆,一会儿飘出的尿骚味洋溢四方,众人捏了鼻子。于是,当场尿了裤子,简直是把什么脸都丢尽了的几个混混趁着夜色马上全溜了,留下韩老大一个人。
没想到,这女人居然能揣着这样的手段。
一拳将面碗砸了个稀巴烂,韩老大向安知雅撸着袖子:“你在我这里开了店,一分钱都没有交。我现在是看好你,让你交几个钱保你和你老公这条命。结果你不给面子是不是——”他的手刚伸到安知雅面前,忽然手腕被一捏,那力道好比一把钢钳,很快可以将他的手骨捏得粉碎。
“啊啊啊”韩老大悲催的叫声,伴随着看清楚了捏他手腕的是那个吃软饭的教书先生,两只眼球张得像灯泡一样大,放足了千瓦惊光:“兄弟,大爷,饶命!”接着看到奉书恬脸上的笑意像石化的雕像,美而不动,他更是要命地叫了起来:“我错了,我错了!”
“你错了?”
“我错在来要向你们要钱——”话说到半截,见眼前的教书先生脸上深刻的笑意又浓了三分,明显自己说错了话,韩老大只觉性命到了要点上,一只手来不及捂住裤裆。下面一道重击,他嘭地倒地上,吐了一串白沫。
安知雅看着韩老大一击之下已倒在地上起不来,一时怔了怔。怔的一是他竟然会拳脚,她一直以为他在部队里只做文职,刚才差点要叫他先跑呢,二是没想到他下手这么重。
奉书恬也清楚自己下手是略重了些,谁让这男人抢钱就算了,竟然想垂涎他的女人。他生平最痛恨外面的人敢垂涎他的人,敢垂涎他的部下的人,他都不会给对方好下场。更何况,这男人居然是垂涎他唯一的女人。
这时,之前安知雅打的报警电话使得警车来了。两个民警下车,先是带走了韩老大,其中一个民警向他们夫妇进行笔录。安知雅什么话都没有说,奉书恬拉着那民警走到一边,说了两句,那民警收了笔录向他敬个礼,走了。
警车呼啸着离开。奉书恬才回头,见她整个人站在黑夜里。她乌亮的眼珠特别大,看着他。
“小雅。”夜里这里的风还挺大的,脱下外面的短夹克,他披到她肩膀上收一收,低低哑哑的声音说,“你这个样子,还想让我放心回部队?”
她深思的目光投过来,令他心头一紧,伸过去的双手将她纤瘦的身躯一搂,不管她怎么反抗都要将她搂在怀里,感觉她的心跳贴在自己身上。
“小雅,你就真的这么讨厌我吗?”
源起 第三十六章:我想让你快乐
说是讨厌?还不如说是迷茫居多。她究竟对他了解多少,而他能对她了解多少。比如今晚,如果他不露这一手,她永远都不知道。
她刚要轻轻挣开,他的手一伸,牢牢握住了她细小的手腕。
“我还得收摊。”该做的工作总得做完,安知雅道。
“我让人来帮你。”奉书恬边是这么说,边是将她拉离了小店。今晚有些话必须说明白。
挣脱不开他强有力的手,她顺着他的牵拉,走到了大街上。现在八九点钟,街上热闹着,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感觉有他人的目光射过来,她的小尖脸一缩,是要缩到了夹克衫里面去。
他的五指悄悄地往下伸,伸到了她的掌间,与她的五指交叉在了一起。
这样手牵着手,她心里某一处一跳,仰起头,能看见他少有的笑颜。
别看他平时总是笑,但她清楚,他的笑意中多是习惯使然,极少能像这样子真正地笑一笑,眉眼展悦,小酒窝加深,浓浓的笑意若是一杯打翻了的咖啡,苦涩去了,余留在她心头上是一个印子。复杂的情绪翻滚,她还是想挣开他的手,轻轻一说:“别人会看见。”
“这有什么?我们连孩子都有了。”说这话的时候,他是将她拉到了公车站,话语旁若无人地飞了出去。
他人一听,都知道了他们两个是夫妻。好奇的目光再打过来,都是:这小两口是蜜月期吧。
竖起他的夹克将脸遮一遮,安知雅在躲到他背后时,声音从牙齿缝里冒出来:“你想怎样?”
“我想清楚了。”
“想清楚什么?”
“我们重新谈恋爱吧。人家都说有七年之痒,我们现在是六年正要迈向七年,如果这是迟迟闹别扭的原因,很好解决,我们重新互相喜欢就行了。”
要不是四周这么多人,她早就爆了:“奉、书、恬。”
“车子来了。”他宛如听而不闻,拉着她走上开进车站的110路公交。
上了公车,人还挺多的。两人从人缝中挤过,来到相对空余的车尾。他自然地把她腰间一带,让她站到了自己前面,不让别人碰到。背后贴着他的身体,她鼻子尖立马出了层汗。这种过于亲密的关系,总是有种让她感到窒息的感觉。
他低眼,望着她额角的一颗晶莹的汗珠,接着是低下头,磨蹭着她的鬓发,声音低在了她耳畔上:“小雅,我一直想问你,除了我,你还喜欢过谁吗?”
“没有。”她简单的两个字否决。
“你在遇到我之前,上学工作,都没有喜欢过谁?”
“那我是不是该问你,你喜欢过谁?”
“如果我说我没有,肯定是撒谎。但我爱的女人只有一个。”
他的话,总是完美得无懈可击,令她咬牙:“你不要以为你什么都懂,其实你什么都不懂。”
“我是很多都不懂。不然我不会把你拉出来了。至少,陪我吃个烤番薯吧。我一直很想尝尝和女孩子单独约会的机会。”
清冷,寂寞,这话的语气一点都不像他。她刚才涨起来的火,莫名其妙地平息了下去。
是不是女人天生都有这样心软的一面。安知雅觉得今晚的夜像是一张网,将她又给罩住了。明知与他这样牵着走的这条路,或许是不对的。但是,却仍是被他牵着。
下车时,已是走到了江边。九月刚过酷暑,风刮着她两脸边掉下的几缕长发。在这样的季节里,烤番薯看不见,羊肉串倒是看到不少。
他一口气买了十串,在她嫌恶地眉尖一簇时,直接将一串塞进她的小口里,道:“安知雅,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地方吗?就是这样绷着脸好像欠了人家几百万的时候。”
被迫咬了几口这种她最讨厌的街边摊,还得莫名其妙被他说教一顿,她怒张了眼:“我的事你凭什么管?”
“就凭你是我孩子的妈。你要是有什么事,我孩子怎么办?”
“我能有什么事?”她不禁冷哼。
“有。你想打败安氏。”
她的脸漠了,黑了,紧抿的嘴唇泛着些微的白。
“小雅。你这是自不量力。”
“……”
“可我喜欢你这种自不量力。”
“你——”她紧咬了下唇,等着他往下说。
“我想说的是,你方法用的不对。”他再将一支羊肉串塞进她口里,自己也咬了一支,拉着她的手在江边走了起来,“你知道安氏有多少人脉关系吗?不要只看着安氏的家产。安氏在BP里面也有股份的。”
“你怎么能知道这么多?”她声音变轻了。
“你还想知道什么?可以色诱我。”
不知恬耻!她捏了很久的拳头终于打在了他的臂膀上。这一打,好比火山爆发,天马流星拳,打了至少几十拳。奉书恬开始还得意地熬着,被打到第五拳时,熬不住了,开始跑。
“我知道你就是想让我打你。”安知雅自认打孩子爸的理由证据十足。
奉书恬绕着小花坛跑了两圈后,举手投降:“我真不是想让你打我。我说的句句都是真话!”他感觉太无辜了,他有说错话吗?他真的只是想过正常的夫妻生活,不想再在客厅里睡铁板床了。
“你刚才那话不是戏弄我吗?”
奉书恬更觉无辜了:“我只是作为一个丈夫,和自己的妻子开开玩笑,增加感情。”
“反正,我的小店被迫关了,你可以很高兴,你可以很得意了。”那一瞬间迸发的感情,让她眼眶里滚了羸光。于是她更怒了,走到了一边背身,完全不想睬他。就知道,每次只有这个男人把她气得要死,从她第一次不留心惹了他后。可是,偏偏和他发生了关系,偏偏和他生了孩子,偏偏,就这样非得纠缠着和他在一条路走了下去。想不承认都不行。
他的手从背后伸过来,在她身上一圈:“小雅,把我真正当做你丈夫好吗?”
“为什么?”
“我想让你和弯弯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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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花费了很长时间重新将前面一部分给补充完全。大家可以回头看一看,(*^__^*)。旧文要完结,之后精力要转移到这篇新文上了。
源起源起 第三十七章:和解
坐在江边长栏的石板凳上,安知雅按着被风吹起的头发,看他蹲在地上,拿了两根小木枝,摆在一块凑成个符号。
做了这样一个类似小青年的举动,奉书恬自我满足地拍拍手,走回到妻子旁边:“知道我这拼的是什么字吗?”
安知雅实在很不想配合丈夫这个幼稚的动作,但是如果她不回答这个问题,怕丈夫会做出更幼稚的举动来。丈夫?脑子里对他浮现出了这个固有的称谓,不是妥协,只是,其实早就承认了这个现实,现在心里头释怀了,决定面对了而已。微微抿了下唇,她吐道:“人。”
“知道我为什么拼个人字吗?”
安知雅忍耐地闭了闭眼,旁边那个捡垃圾的乞丐都伸着脖子看他们的稀奇,忍无可忍的:“奉长官——”
被妻子这个忽如其来改变的称呼小小地惊吓到,奉书恬张张口,有点自言自语:“这怎么变长官了?”
“你不是军官吗?”就是不知道他是什么军衔,以他的年纪,可能至多是个中校。丈夫神秘得像团雾,安知雅只能这样猜着。
“可我比较喜欢你叫我奉大哥或是我的名字。”奉书恬眯眯眼睛向妻子讨好地笑一笑,浅浅的小酒窝和要棒棒糖的小孩子差不多。
腻歪。六年前她是在他家当保姆不算。之前电话里被他逼迫叫了一次,现在找到个合适的称呼,别指意了。安知雅嘴角一弯:“今时不同彼时。”
长长地吁气,知道妻子是在与自己讨价还价,考虑到今晚之后或许能进妻子的房间,奉书恬选择了妥协:“没关系,只要你喜欢。”
“那么,奉长官,我们可以回去了没有?”安知雅望了下表,时间不知不觉摆到了十一点,不知母亲和女儿在家会不会等得忧心。
“等等。”他硬是将她拦住,非要她探讨出这个人的结果,“小雅,告诉我,这个人有几笔?”
“奉长官,你二了吗?”
奉书恬眨了下眼睛,稍稍的惊愕在于她这张一如既往的冰霜脸竟然能吐出一句幽默?
够二了。安知雅判定完他脸上的表情,绕过他往前走。
奉书恬迈快几步,牵住妻子一只手:“小雅,我这是和你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