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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足殇-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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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创伤和耻辱。

更让大家不齿的是,在自己村,他还有一个非常恶劣的习惯。凡是本村新娶来的媳妇,只要她看着顺眼,那么前三晚上,他要跟人家新娘子睡觉。于是,刘家庄诺大个村庄,就出现了许许多多的光棍。凡知道底细的外村姑娘,没有人敢贸然嫁到刘家庄。同时,刘家庄村头巷尾,那些满街跑的顽童中,会有许多大头娃娃,这都是卞大头造的孽。

这天卞大头刚刚网了两网鱼,忽然就看见从上游飘下一个人来。如果这人是个男人,卞大头是不会管的。可这人偏偏长发披散,隐隐可看出是一个年轻的女子。卞大头吩咐船工老胡划到女子身边。

老胡的水性很好,下水后,也没费多大的力气,就把这女子救了上来。

这个被救上来的女子,就是吴氏。

卞大头身高马大,提着吴氏的双腿,把她倒背在肩上。吴氏就从嘴里往外吐水。那水,全部都吐到卞大头的背上。

卞大头也不理会,吩咐老胡将船靠岸。他就这样倒背着吴氏,穿街过巷,在人们诧异的目光注视下,直接就背到家里去了。

等卞大头将吴氏放到家里的一张床上,吴氏腹内的水已经吐干净了,人也苏醒了过来,脸上也有了红晕。

她看了看站在眼前的卞大头,羞涩的一笑,艰难地爬了起来,跪着说:“谢谢救命恩人,我给你磕头了。”

卞大头哈哈一笑,声音又响又亮,倒把吴氏吓了一跳。她心想:这人,怎么笑起来声音这么大呢?

卞大头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怎能见死不救呢?”接着就转身喊道:“来人。”

卞府的女佣人张妈进来了,问道:“老爷,有什么吩咐?”

卞大头说:“你看这个女子,浑身上下的衣服都湿了,连鞋子也被水冲走了。你把太太的衣服鞋袜找一套来,给人家换上干爽的衣服。”

那张妈答应一声就走了。

吴氏很感动,心中暗暗说,这人不但救了我的命,而且还这么细心。这番大恩,自己一定不会忘记,日后要想法报答。

不一会儿,张妈就把衣服鞋袜甚至裹脚布,都拿来了。

吴氏心想,既然衣服都拿来了,这个救自己的男人,就该暂时离开这个房间了。但是事情接下来却大大出乎她的意料。

卞大头将衣服从张妈手里接过来,往床上一放,说道:“好了,你走吧。”

张妈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卞大头顺手将房门从里面关上了,回头看着吴氏,笑着说:“好了,你换衣服吧。”

吴氏低着头,也不吱声,只是脸色已经羞臊得一片赧红。

“先把你身上的湿衣服脱掉吧!”卞大头催促着。

吴氏心里说,我一个女人家,怎么能当着一个陌生的男人脱衣服呢?是我听错了,还是……她仰脸偷觑了一下卞大头,却见这个身高马大的男子,一双眼睛色迷迷的看着自己,一脸的暧昧。

这一瞬间,卞大头在吴氏心中的恩人形象轰然倒塌。吴氏万没料到,自己刚刚脱离了死神之手,如今却又陷入魔窟。坐在床上,她浑身颤抖,嘴里说:“这位大爷,小女子真心感激你的救命之恩,但是,男女授受不亲,你要小女子当着你的面脱掉衣服,这是万万不能的。”

卞大头哈哈笑了,笑声很大,震得吴氏的耳朵嗡嗡直响。他不屑地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全是骗人的鬼话。男人女人碰在一起,要是授受不亲,哪还有什么乐趣?你看城里的窑姐儿,若是跟男人授受不亲,那还怎么做生意?”

吴氏见这卞大头越说越下道,心中惊恐更甚,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挪了一下,回道:“这位大爷,小女子姓吴,是驻马店人,丈夫姓朱。小女子是良家妇人,可不是那妓院中的窑姐儿……”

卞大头粗暴地打断了吴氏的话:“我可不管你丈夫姓猪还是姓猫,在我的眼里,落入我手里的女人都是窑姐儿,都要被我玩的。”

吴氏见眼前的这个男人真的是一条呲着牙的色狼,知道大事不好。她惊恐地说:“我也不换衣服了,我这就走了。”说罢,跳下床,就要往外走。

卞大头却一把将她抱住了,淫笑着说:“你以为卞府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既然来了,那就走不了!”

吴氏极力地挣扎着,说道:“又不是我想来的,是大爷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的。”

卞大头说:“你要是不跳河,我怎么能把你带到这里来?你想,你连自己的命都不珍惜了,还在乎身子干什么?不如跟我快乐一番,我会给你好处。是谁逼得你跳河?我会给你摆平的。”

吴氏说:“没人逼我跳河,是我自己不小心落下河的。”

卞大头说:“那就更好。如今你捡了一条命,又遇到了我卞大头,我让你尝尝做一个女人的乐趣。”

卞大头的名号在当地闻名遐迩,这驻马屯距离卞大头的刘家庄也不过十五六里地的路程。卞大头是个色魔,他的恶行早就传遍了十里八乡。有些女人在开玩笑的时候,会常常拿卞大头做赌注。比如女伴们在打赌的时候,就会说:“我要是骗了你,就让我出门遇到卞大头。”

吴氏自然也知道卞大头。记得夏夜里乘凉的时候,她跟几个邻居小媳妇坐在村头的槐树底下,会悄悄地议论起卞大头。有个名叫夏青的小媳妇儿,人都说她公公扒灰,不过谁也没有捉到过。只不过是捕风捉影,说了好玩。但是,夏青在行为举止上也的确有些可疑之处。比如说,她喜欢涂脂抹粉,嘴唇染得红红的,眉毛挑得扬扬的,走起路来扭扭的,一对奶子在衣服里面飘飘的。她说起男女之间的事情来,两只眼睛会放光。尤其说起那色狼卞大头,夏青就会显得格外精神焕发。她曾经说过,卞大头喜欢女人,却不粘人,玩过了,就放下了。还说,凡是跟卞大头好过的女人,卞大头都有馈赠。还说,卞大头那个物件特别棒,力气格外足,跟他好过,会让人念想一辈子……

听了夏青的这些描叙,女人们虽然表面上非常鄙视。然而,内心深处那一汪湖水,会不由自主的掀起一波涟漪。吴氏自小就以为自己是一个非常严谨的女人,严守女人的规矩。但是,晚上睡在床上,也会信马由缰地想一想卞大头。有时候,丈夫伏在自己身上做那种事情的时候,甚至会把丈夫想象成卞大头……为此,吴氏进行过深刻的自责。然而,自责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意念。毕竟,意念这东西,是来无影去无踪的。

听到眼前的这个人自称是卞大头,吴氏不由自主的全身一凛。抬头看看这个身材高大而强健的男人,果然头比较大。她心想坏了坏了,今天真的遇到了最厉害的色狼。自己二十多年的清白之身,看来是保不住了。

虽然之前卞大头曾经是自己性幻想的对象,然而,当真的落到卞大头手里的时候,吴氏却浪漫不起来了。她现在只有一个心思,那就是尽快从这个色狼手里逃出去。

吴氏用力挣脱了卞大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浑身颤抖,脸色惨白,哀求道:“恩人,感谢你救了小女子的性命。但是现在,小女子要回家了,求求你放了我吧。”

卞大头哈哈大笑,说道:“你用不着害怕,我卞大头从来也不霸占女人。我有家财万贯,可是至今也没有三妻四妾。我玩过的女人成千上百,可我身边一个女人也不留。没事,我不会把你留下,只是跟你玩一玩。玩过之后,我会派人将你送回家。”

吴氏说:“我一个良家女子,哪能随随便便跟别的男人玩玩啊?”

卞大头说:“我玩的就是良家女人,你要是个窑姐儿,大爷还没兴趣呢。”说着,就把吴氏拉了起来。吴氏刚要挣扎,却被她拦腰抱起,狠狠地扔在床上。

吴氏急忙爬了起来,挣扎着下床。卞大头只用一只手,就将她按住了。吴氏一个弱女子,哪里是卞大头的对手?她挣脱了几下,却挣脱不了。卞大头的另一只手就隔着衣服向吴氏的胸前摸去。入手是富有弹性的柔软感觉。卞大头喜欢这样的感觉。

除了丈夫之外,吴氏的身体从没被别人恣意把玩过。包括那个刘成,也不过偷食般的捏过她的小脚。如今,她却遭到一个陌生男人的猥亵和欺侮。吴氏只觉得又是羞臊又是惊恐。她大声喊道:“来人啊,救我啊!”

卞大头再次大笑起来,说道:“你喊什么?在我家里,谁会救你?”

“大爷,放了我吧。你若不放开我,我还要大喊。到时候让你夫人听到了,会不依你的。”吴氏气喘着哀求道。

卞大头说:“我夫人从来也不管我,也不敢管我!在这张床上,我不知道玩了多少女人!”说着,一把就将吴氏的外衣撕开了……

四、衣冠冢

四、衣冠冢

吴氏贴身穿了一件红肚兜。

湿淋淋的红肚兜上绣了鸳鸯戏水,那精湛的针法让这对鸳鸯看上去活灵活现。

要说这卞大头的的确确是经历过女人的。到了此时,他反而不猴急了,而是扯着吴氏的红肚兜,摇头晃脑欣赏起来。吴氏紧张地呼吸着,她的起伏使这对鸳鸯一起一落,看上去像活了一样。

卞大头突然问道:“这对鸳鸯是你绣的吗?”

吴氏可不想在这种状况下跟他讨论刺绣的问题。她没接他的话茬,只是流着眼泪,哀求道:“大爷,这样不好,求求你放了我吧。”

“废话!我问你话呢,你聋了是不是?”卞大头突然暴怒,挥手就给了吴氏一记耳光。

吴氏那白皙的脸颊上,顿时出现了五道清晰的手指印。卞大头接着又左右开弓,几个大耳光接连抽在吴氏的脸上。

卞大头的暴力彻底摧毁了吴氏的自尊心和反抗的欲念。吴氏放弃了徒劳的挣扎,低声抽泣起来。卞大头却并不焦急,依然在那里细细地欣赏着红肚兜上的那对鸳鸯。

过了一会,吴氏的哭声渐渐停歇了。

看着梨花带雨的吴氏,卞大头摸了摸她的脸颊,问道:“还疼不疼了?”

这么一问,吴氏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卞大头扯掉了吴氏的红肚兜,脱掉了吴氏的衣裙裤子和亵衣,一个丰腴娇美的身体就完全呈现在他的面前了。

在这期间,吴氏没有反抗,木然的任他摆布。

吴氏的身体凹凸有致,肌肤白嫩。由于紧张,她的身子绷得很紧,细腻的皮肤,发出冷冰冰的光泽。

卞大头先是捧住了吴氏的一双小脚,揉捏了一番。他的这番揉捏,力道和方位恰到好处,麻酥酥让吴氏十分受用。吴氏在享受着他的捏弄的同时,心里狠狠地自责,她想,我真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面对一个色狼的凌辱,我居然感到了舒服?我应该奋力反抗,这才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然而,我一个弱女子,有能力反抗吗?卞大头糟蹋了那么多女人,大家不是都无力反抗吗?眼前的情景不是我愿意的,是卞大头强迫的,我别无选择……

吴氏在选择了顺从的同时,给自己找了许许多多的理由。

卞大头开始亲吻吴氏的一对小脚,那舌尖,直往吴氏的脚趾缝里钻。弄得吴氏痒痒的,身子直抖。她不敢往回收脚,她想笑。但她知道此时要笑出来,是很不合时宜的,甚至是轻浮的。所以,尽管吴氏的小脚痒痒的,但她还是极力忍住了笑,保留住最后的一丝矜持。

然后,卞大头自下而上一路吻过来,每个部位都吻得十分投入。最后,她吻在她的脸上,舔干了她的泪水。

吴氏早已经在他的亲吻之下,失去了自我。这样的吻,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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