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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宿舍有鬼2:恶灵游戏 封灵师传奇-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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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刚几欲跌倒:“陆水儿,你这张嘴真是太厉害了!要不,今天晚上我们约个时间一起来学校,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有吸血鬼,怎么样?”

     我白了他一眼:“要来你自己来,我和锦年要做作业,没空!”

     哪知锦年刚从身边走过,听到这话,小小的好奇心也在心里迸发:“好啊,我们一起!”

     我无奈地看着锦年,她冲我眨了眨眼睛:“没事的水儿,就当玩玩嘛。”

    我后来才知道有一句话是专门形容胡刚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的,叫做不见黄河不掉泪,到最后还真是追悔莫及。再加上锦年那丫头总是稀里糊涂的,仿佛又忘记了以前在黑水村发生得那些事,非要夜探学校不可。我没有办法,本就是出于担心锦年,只好答应了胡刚。

(各位读者,我回家更新,学校里太热了,热得我都没灵感了。)




成长篇●干尸(3)

(有几个认识我的重庆读者,我知道你们看了这篇描写,一定知道我写的是哪几所学校的综合体……)

    我认识胡刚这几年,知道他的胆子不是一般的大。爬树掏鸟窝,戏弄同学捉弄老师的事一件也没少干,却没想到他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连鬼都要去会一会。我不怪锦年忘了黑水村的事,似乎除了我以外,也无人记得了,但我觉得自己应该陪着她,如果我劝不住她的话。

    夜晚的校园死一般的宁静,锦年拖着我的手从教学楼背后的一栋高墙翻进去。高墙下有几盏路灯闪着朦朦胧胧的寒光,灰黑色的飞蛾扑扇着短小的翅膀飞上去,发出“吱吱”的声响。许多年后我依然记得这所我读了六年的学校,里面的一草一木都清晰地映在我的脑海中,大多原因,也跟这个夜晚有关。

    我们小学不大,教学楼只有三栋,一栋是学前班,一栋是低年级教室,一栋是高年级教室,另外还有一栋是办公楼,就这四栋楼便围成了一间学校,中间是一个250米跑道的小操场。我清楚的记得那个时候还没有塑胶操场,各个学校的操场几乎都是清一色的黑色,我对这种操场深恶痛绝,因为在我十几岁的时候曾经在跑步的时候被人故意绊倒了脚,摔在这种黑色石子铺成的操场上,导致我左边脸摔了个稀巴烂,毁容时间整整有半个月之久。虽然后来脸部肌肤慢慢长好了,可仔细看依然能看清眼角底下有颗黑色的小痣,其实那是颗残渣。不过这都是后话了,可能现在的孩子大多都没有见过那种操场,我在此也就随带一提。

    我们翻墙而入的地点旁边就是教师宿舍区,入住的老师并不多,那个年代教师的条件也不是特别好,大多都住在那些又矮又潮湿的平房里,少数资历深的能搬进后面的老楼。也只有这地方,才有几盏路灯引路,教学区那里就显得更暗了。

    我和锦年到的时候,胡刚还没有来,想来想去,我们最后躲进了教学楼后的一处平房中。这一排平房一共有三间教室,是我们的音乐教室,后来我发现大凡小学老师都是会弹钢琴的,女孩子喜欢唱歌跳舞也都是常事,所以对这三间教室我曾经是充满了幻想和期待,不过在今晚之后,一切幻想和期待就真的成为曾经了。

    我和锦年就躲在右边第一间音乐教室的窗户底下,因为这个位置刚好可以看见那面高墙,如果胡刚要进来,就必须从这里翻进来,我们只要一看到他就能马上与他回合。可是我们趴在窗户底下等了好久,也没见胡刚的身影。锦年有些着急了,她害怕地抓着我的手问:“胡刚他……他不会不来了吧?”




成长篇●干尸(4)

其实我知道她前面顿了一下,要说的那句话本是“胡刚他不会是出事了吧”。我看着锦年的眼睛,坚定地摇头:“不会的,不会的。”

    我不知道这是在安慰锦年还是在安慰自己,黑暗中时不时袭来的寒风吹得窗户啪啪直响,使年久失修的音乐教室不断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锦年的手不自觉地摸上我的手臂,慢慢收紧,拽得我的手臂一阵发疼。我突然觉得窗外路灯下的那一面高墙散发着寒冷的绿光,就跟那上面滋生的青苔一样,蔓延成一张密密麻麻的网,似乎某一刻就是朝着我们扑过来。

    我实在是有些后悔了,想拉着锦年离开,哪知道就在这时,突然听见隔壁的音乐教室里传出了一阵悠扬的琴声。我和锦年相视一眼,各怀心事,这个时候,会有谁在教室里弹琴。如果是现在的我,我一定不会觉得有什么好好奇或是好害怕的,因为那时不过八九点钟,根本就不是什么所谓的深更半夜。可正是因为年少时的那些个小心眼,使我和锦年有了一些小发现……

    “去看看?”锦年直直地盯着我的眼睛,不敢看其他地方,我在黑暗中握紧她瘦小颤抖的肩膀,点了点头:“去看看。”

    其实我的胆子也不是很大,我只是觉得如果我不那么害怕,那么胆小的话,锦年也许就会觉得,其实这个时间有人在教室里弹琴是没有什么好可怕的。虽然如此自我安慰,但是我的心里还是忍不住地想,是谁在弹琴呢?是老师吗?可是,这么流畅、婉转、动听的琴声,几乎和白天在学校里上课时听到的都不一样,我简直有些无法确定……

    后来我才知道,学校音乐教室里只有风琴,而那晚我和锦年听到的却是钢琴的声音。

    我拉着锦年的手慢慢走出教室,摸着墙壁慢慢往外走,走到隔壁教室,趴着窗户望了一眼,里面并没有人。锦年指了指前面的那一个教室,示意声音是从前面那间教室里传出来的。

    三间音乐教室成一排,刚好在石楼梯底下,前面有一条黑糊糊的下水道排口,常年散发着一股腐败糜烂的气味,不仅潮湿异常,还时不时地有老鼠拖着尾巴在脚边飞快的跑过,吓得我和锦年一怔一怔的。




成长篇●干尸(5)

我们小心翼翼地走到屋檐下,只露一双眼睛在窗户沿上,昏暗的教室内什么都看不见,隐隐约约似乎有一个人正在弹琴。我和锦年屏住了呼吸,瞪大了双眼,几乎都想把黑暗中的人看清,也许是因为看得太过于投入,竟然忽略了身后朝我们逼近的黑影。

    一只手慢慢地伸向了我的肩膀,不动声色的缓缓落下,“啪”地一下落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惊恐地大叫起来,那只手迅速地捂住了我的嘴巴:“陆水儿,你叫这么大声做什么?”胡刚低声在我耳边抱怨着。

    锦年也吓了一跳,两手直拍着胸脯:“死胡刚,你没事躲在后面吓人做什么?你不知道人吓人才是吓死人吗?”

    胡刚没好气地松开手放了我:“我还想知道你们两个鬼鬼祟祟地躲在在这里做什么呢!”

    我趴着窗户一看,教室里已经没有人了,连那琴声也不知何时消失了。

    “奇怪,那人到哪里去了?”我低声问道。

    锦年也往里面瞧了瞧,也许是因为晚风太过于寒冷,不禁抱紧了双臂,冲我摇了摇头:“不知道。”

    胡刚奇怪地看了我们两人一眼:“什么人?”

    我好奇地问他:“你刚才没有听见琴声吗?你来之前有人在这里弹琴来着!”

    胡刚瞪大了双眼,露出惊讶地表情:“没有啊,我就看见你们两个趴在这里偷看,根本就没有听见什么琴声!”

    我不禁紧张起来,怎么可能,我和锦年明明都听到了的,胡刚没理由听不到的啊。

    不行,我一定要进去看个究竟。

    就在这时,胡刚一手抓住我一手抓住锦年闪进了音乐教室后墙,压低了声音说道:“有人来了!”

    我和锦年只好再次陷入沉默,跟着胡刚从后墙的窗户凡进了教室,躲在桌子底下。而这间教室,正是方才我们听见琴声的教室。

    脚步声远远传来,学校的管理员拿着电筒巡视了一会儿后便离开了,似乎并没有特意来注意这间音乐教室。

    胡刚小声抱怨道:“都是你,刚才叫那么大声做什么,把管理员都引来了。”他一边说着一边钻出书桌,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我拉着锦年也钻了出来:“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突然跑来吓人,我会叫么?”

    锦年小声咳嗽了两声:“这里怎么这么脏啊?”




成长篇●干尸(6)

胡刚神秘地说道:“咳咳,你们有没有听说过这间音乐教室的传闻?”

    我和锦年相视一眼,缓缓摇头。

    胡刚平时就最喜欢表现了,一听我和锦年不知道,立刻摆出一副讲故事的阵势,扯了一张椅子拍掉上面的灰才坐下,面对着我和锦年两人,清了清嗓子说道:“这事还是我姐姐告诉我的。我姐姐以前也是这所学校的学生,她读四年级的时候,学校才开始聘请音乐老师。其中有一个女老师长得特别漂亮,弹琴也弹得特别好,她唱歌的声音就跟黄莺一样好听,学生们都很喜欢她。学校宿舍紧张,很多老师都没有分配到宿舍,那位女老师就住在教室旁边的那栋平房里。你们来的时候都看见了吧?就是那栋只有两间屋子的小平房!可是后来有一天,有一个穿着打扮很有钱的男人开着一辆名牌车找到学校来,和那位女老师纠缠不清,结果流言四起,对学校的影响很不好。校长几次找女老师谈话,女老师都闭口不谈,根本就没人知道女老师和那个有钱人的关系,当然,很多人都说年轻漂亮的女老师是所谓的情妇,因为她有一架雪白的钢琴,是很多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这件事很快就传开了,倒不是因为女老师的作风问题,而是她很有钱。因为那架钢琴,所以人们认定了她住的那间屋子里一定放着很多好东西,就在一个和今夜一样黑漆漆的夜晚,有人悄悄地摸进了她的屋子……”

    “啪”。

    胡刚讲到这里时,突然有个东西从风琴上落了下来,吓了我和锦年一跳,我最差劲,这一吓就吓得缩在了地上,坐了一屁股的灰。

    胡刚指着我笑得肚子疼:“陆水儿,你瞧你那样,吓人的事我还没开始说呢,你怎么就已经吓成这样了?”

    锦年好心将我从地上扶起来,安慰道:“没事,刚才就一只老鼠。”

    我当然知道是只老鼠了,可是自从胡刚讲故事开始,这里的气氛就变得很怪,我说不出来究竟是什么原因,越想反而就越觉得这里阴森森的。




成长篇●干尸(7)

锦年缠着胡刚继续问道:“那后来呢?”

    胡刚再次故作神秘地压低了声音:“后来的事就变得有些可怕了。那位女老师变得不爱说话,不爱笑,每天都坐在这间教室里弹琴,一弹就是大半夜,周围的家属听了老师的琴声都睡不着,因为那琴声实在是太哀怨。可没人敢去向她提意见,或是向学校领导反映,因为那些人看见女老师的眼睛就害怕。听说,那是一双充满了死亡气息的眼睛。”

    “诶,等一下,”锦年忍不住打断他,“你刚才不是在说什么有什么人偷偷跑进了女老师的家吗,怎么又变成什么眼睛了?”

    胡刚捞头:“我,我这不正讲着吗?”

    看着他闪躲的眼神,我不禁觉得好笑起来,原来他说了这么多都是在编故事啊,亏我刚才听得那么认真,险些以为是真的。可惜他的眼睛出卖了他,再加上他的故事说得越来越没有逻辑,被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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