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之风流驸马-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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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依问道:“怎么了这是,一回来就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陈凝之大是感叹:“那个黄嘉你知道吧?他是当今皇上的皇长孙,将来要做皇帝的!”
莲依道:“那是好事儿啊,你跟他拜了把子,岂不是大大地沾光?”
陈凝之气愤道:“沾什么光呀,绿帽子都快要带上了!婉莹现在住在皇宫里头,你说要我怎么放心得下?”
莲依笑道:“那也是好事儿啊,最起码少个女人跟我抢男人,嘻嘻!”
陈凝之佯怒道:“好呀,你居然还在这里幸灾乐祸,看我不惩罚你!”
莲依笑道:“不怕,你来呀!”
良久,莲依喘着气说道:“相公,你今天怎么不在状态啊?”
陈凝之道:“这竹床…整个不是叫床,是床叫啊!”
。。。。。。
第二日一大早,陈友谅来到驸马府,陈凝之赶紧去大门口迎接:“叔父怎么亲自来了,有什么事吱一声,小侄定当竭力。”
陈友谅大笑道:“为叔这是高兴啊!徐达那个老家伙终于是死了,保定又安插了咱们自己人,真是诸事皆顺啊。哈哈!”
陈凝之:“什么?徐将军死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陈友谅诧异道:“昨天晚上死的。怎么,那只烧鹅不是你送过去的吗?谁不知道这种病是不能吃烧鹅的,吃了要丧命的呀。这件事情,你做得很好,除去了燕王的掣肘,很多事都变得方便了许多。”
陈凝之内心早已是翻江倒海了。徐达身有恶疮,宜静不宜动,自己把他紧赶慢赶地带回京城,一路上马车颠簸,伤口感染恶化;背上长疮不能吃烧鹅,是自己亲手将烧鹅送到徐达的手中。原来,这一切都是在皇上的算计之中的。皇上这是一箭双雕之计,一方面除掉了徐达这个所剩无几的老臣之一,夺去了他的兵权;另一方面还让陈友谅集团认为这是自己的功劳,换上的常遇春是陈氏集团的人。好毒的心心机呀!怪不得在保定的时候徐达就对自己不冷不热,怪不得见到自己拿了烧鹅,将军府的管家脸色都变了,我就是那把杀人的刀啊!徐达肯定早已经看出来了,皇上是要致他于死地,因此上才会有昨晚跟自己交待后事之事,可怜自己还当是他在开玩笑。对徐达这个人物,陈凝之接触的不多,还只是停留在戏曲的层面上,但是一条生命,一条昨天还和自己说话的生命,就因为自己的无知,没了!
陈凝之感到一股莫名的火气升了起来,既气愤陈友谅的幸灾乐祸,又气愤自己的无知,更气愤想出这条毒计的皇上。
“朱元璋!”陈凝之大吼一声,撒腿朝皇宫奔去。
第九十六章 脱下裤子挨打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的皇宫,怎么来到的德政殿,反正陈凝之来到德政殿的时候,后边跟着好几个上气不接下气的侍卫和太监,正在上早朝的满朝文武官员都惊疑地看着面色铁青的陈凝之。大家都在想,这小子目前可是春风得意呀,皇上老丈人力挺,江湖第一门派的教主,这驸马做的,那是当朝第一啊——不不,岂止是当朝,古今第一人啊。可是,再怎么说,你也不能如此不懂礼貌吧,这可是朝堂啊,你当是你家后花园啊?
那几个侍卫和太监惴惴不安地望着朱元璋,胆战心惊。这要是皇上怪罪下来,你们干什么吃的?怎么就这么让陈凝之闯到朝堂上?还真是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了。这个驸马爷不知道吃错药了还是怎么的,跑起来飞快,那速度,感觉不像是跑得太快了,而是飞得太低了。
朱元璋面色不善地说道:“陈凝之!你这是怎么回事?这成何体统!你给朕一个解释!”
陈凝之惨然笑道:“解释?我还正想问你呢,徐将军之死,你最好能给我一个解释!”
“陈凝之!你怎么说话呢?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是朝堂啊,上面坐着的那是皇上!岂是你撒野的地方!”陈友谅见到陈凝之失魂落魄的样子,一头撞进了皇宫里面,就知道事情要糟,赶紧追了过来。话说这满朝文武,有几个能像这对儿叔侄这般轻松,早朝想上就上,没事的话干脆就不来,皇上还不管,恩宠无以复加呀。
陈友谅一巴掌拍在陈凝之后脑勺:“畜生,还不跪下给皇上请罪!”
陈凝之挨了一巴掌,倔劲儿反倒上来了,昂着头怒视着朱元璋。朱元璋气得脸都红了:“顺王,你不必为他说话,朕倒要看看他能搞出个什么名堂来!”
陈友谅眼看皇上发怒了,心道这下糟了,陈凝之今天绝对要倒霉。你想啊,在这么重要的场合拨了皇上的面子,那不是找死?陈友谅赶紧给陈凝之狂使眼色,希望他能悔悟,最起码也要暂时服软,给皇上一个台阶下,兴许还有挽回的余地。
陈凝之对陈友谅的眼色视如不见,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说道:“皇上,请你告诉我,当初让我去保定府接徐将军回京,是不是根本就是一个圈套?一路的颠簸让他伤口恶化,再送一只烧鹅让他死掉,你就是这么对待曾经跟你打过仗、救过你性命的兄弟的?”
朱元璋自从做了皇帝,何曾被人如此抢白?顿时龙颜大怒,“腾”地站起身子,指着陈凝之大骂:“混账!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这是找死!来呀,给我把这个疯子拖出去,廷杖四十!”
古时候的杖刑,也分好几种的。最常见的就是衙门里审案的时候打板子,当然,不是现在咱们在电视上面看到的那样子。先是拿来一副类似于门板的东西,上面铺着石子、铁钉、碎瓷片等,反正是扎得人难受的东东,然后让嫌犯趴在上边,扒下裤子,露出屁股,衙役抡起板子就是一顿狂抽啊。那板子也不是平滑的,而是磨糙了的,甚至是生有倒刺,多以竹板充之,很少使用木板,因为竹板打起来有弹性,疼多了。至于所谓的廷杖,那倒是权贵们的专利了,其实际内容就是皇上亲口下令,惩罚大臣,就在朝堂门口或者宫门口行刑。说是打,倒不如说是丢脸的成分多些。你想啊,在这种地方被人摁着脱掉裤子挨打,旁边还都是全国最有身份地位的人看着,丢人呀!
陈凝之被两个侍卫架着来到德政殿门口,两个太监搬过来一把长凳,把陈凝之按将上去,一把就扯下了裤子。两个行刑的侍卫都拿眼瞅着监刑的李公公,看看今儿个是怎么个打法。这个是有讲究的,因为打的都是权贵,这个分寸可要把握好,不像普通老百姓,就算打死了又能如何?一般来说,监刑的太监若是抬头望天,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那就是说装装样子就OK了,没必要太当真,意思意思得了。要是真的触怒了皇上,非要认认真真地打,监刑太监就会目不转睛地盯着,一下一下地数着,这个时候那是要真打的。那板子,挨上十下就已经皮开肉绽了;挨上二十下,不死也得脱层皮;四十下…嘿嘿,反正大明朝建立以来,还没打过这么多下的,不知道会不会出人命啊。
李清是知道的,这次皇上是动了真怒了,这个陈凝之平常看着也挺懂事的,怎么关键时候犯糊涂了呢?虽然李清对陈凝之的感观不错,可也不敢违背皇上的意愿呀。两个行刑的侍卫一看李公公这架势,就知道今天不能善了,得真打。
一下,两下…
刚开始的时候还只是疼得钻心,到打到二十下往后的时候,陈凝之渐渐感觉灵魂都快要和自己分离了,生命正在一点一点消退……
陈友谅眼见陈凝之不行了,大叫着扑上前去,用自己的身子护住陈凝之。两个侍卫不敢下手了。废话,打的是陈驸马,可不是顺王爷。再说陈友谅一贯强势,这两个侍卫平时对他也是很怕的,当下拿眼直瞅李公公,这可咋办呀?
李清也没奈何,只好去请示皇上。朱元璋还正在气头上:“打!不管是谁拦着,照打不误!谁拦着,就连谁也打!”
诶,有圣旨就好办事,李清走到外边:“打,给我狠狠的打!”
怎么说陈友谅也是好几十岁的人了,连陈凝之都受不了的板子,他也不行啊。皇上要打的板子,陈友谅虽有武功,也是不敢用内力将两个侍卫的板子震开,只好咬牙生受。打到第四十下,终于是停了。这时候陈友谅才算是发出了一声轻哼,刚才不管怎么疼,他硬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以至于嘴唇都咬破了,流出来的血滴到陈凝之的脖子上,热热的感觉。
陈凝之有气无力地说道:“叔…叔父,你又…何须如此……”
陈友谅伸手摸了摸陈凝之的头:“傻孩子,以后千万莫要再做傻事了……”
这一刻,陈凝之有种在父亲怀里的感觉,非常的感动。陈友谅不管为人如何,最起码他对自己的感情是真的,毕竟挺身而出替自己挨板子的人,就只有一个陈友谅。至于黄子澄之流,不祈祷把我打死就是万幸了。意识里一阵模糊,陈凝之终于是晕了过去……
……
张开眼睛的时候,陈凝之发现自己趴在公主闺房的大床上,旁边大衍公主、莲依、红玉、绿绮都在守着,莲依眼睛都哭肿了:“相公,你这是何苦呢,跟皇上作对,还能讨了好去?”
陈凝之道:“水…我要喝水……”
绿绮赶紧去倒了杯白开水:“驸马爷,水来了,奴婢服侍您喝水。”
红玉抱过来两个枕头,填在陈凝之的身下,好让他能抬起头。这两个枕头估计还是从外间红玉和绿绮的床上拿来的,上面还有几根长头发,散出淡淡的清香。红玉坐在床沿扶着陈凝之,绿绮用汤匙一勺勺的喂陈凝之喝水:“爷,您慢点喝,别呛着了。”
陈凝之笑道:“都什么关系了,怎么还叫我爷?叫声相公来听听。”这一笑,牵动了屁股上的伤,疼得他直咧嘴。
“都这样了还不忘调戏女孩子,你这个小色鬼挨打还真是活该!”
陈凝之有些气,这谁呀这是,哥都疼成这样了,不过是怕你们担心,说句笑话轻松一下下,你还倒较上劲了。扭头一看:“婉莹?……”
第九十七章 驸马府里演杂技
陈凝之很是惊讶:“你不是住在皇宫里面吗,怎么来到这儿了?”
“是我带她过来的。”黄嘉——哦不,应该叫朱允炆——推门而入:“你昏迷了两天,总算是醒来了。”
陈凝之很是不解:“不过睡了一觉而已,有两天那么久吗?”怎么自己毫无感觉?
公主说道:“你这两天睡得特别死,怎么都弄不醒。不过大夫说你这一睡,倒是加快了伤势的好转,现在内伤基本已经消失,还有些皮外伤没有好彻底,暂时还是下不了床。”
晕,我都睡了两天了,这京城有没有什么动静啊,会不会皇上一恼怒起来,再次把我这个驸马给废了,说不定大刀一举,哥小命都难保啊。想起来那天的事情,陈凝之自己也是相当的后悔,也知道当时自己是太冲动了。陈友谅替自己挨打固然可敬,但朱元璋只是打了自己一顿,这处罚明显不重啊。记得上小学的时候,家里面有本《中华上下五千年》,当时小孩子心性,跟读故事一样浏览了一遍,依稀记得里面提到了徐达是死于烧鹅事件,偏巧自己给忘掉了。可是反过来一想,即便是自己知道,那又怎样?皇上铁了心要致他于死地,自己一个小小的驸马又能起到什么大的作用?连徐达自己都选择了慷慨赴死,这是事实,放到如今的大环境下,这就是不可逆转的历史足迹。只不过不同的是,这次徐达是死在自己的手里,后世的史学家们还不定怎么编排自己呢。
陈凝之小心地向朱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