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之风流驸马-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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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她数次救我,还随我万里迢迢来到中土,在我毫无察觉的情况下保护了我足足一年有余。来到中土后,她由于相貌迥异与中土人士,被人当做妖怪。那些人想要杀她,但她功夫很高,那些人就假装加害我诱她上当,将她击毙。她死后,我就舍却了一切,成为行尸走肉。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那姑娘道:“如果这个故事是真的,我希望那个好女孩子不会死。”
陈凝之惨笑道:“谢谢!说出来感觉好多了。”
那姑娘缓缓道:“伤我的,是我的亲生父亲!他本来也是个好父亲,我那时候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可是后来,他开始醉心于权力,为了那个至高无上的权力,他变了,变得完全陌生,于是,我和我的母亲离开了他,隐居起来。后来,他找到了我们,把我们接了回去。我母亲以为他迷途知返了,也是十分高兴。没想到的是,他得到了一种盗取别人功力的法子,要吸取我母亲的全身功力。我母亲绝望之下,反倒把所有功力全都传给了我,她自己却因为散功而去世了。。。。。。后来,就成了你见到的这个样子。”
这时候,一条手臂粗的黑色大蛇从屋梁上掉了下来,游到陈凝之的身前,黑蛇昂首道:“我的父亲,他就是玄蛇教的教主,一个背信弃义,无恶不作的卑鄙小人!”
第十九章
最悠闲的日子
陈凝之乍然看到黑蛇游过来,而且能口吐人语,吓得向后连退几步。一个黑蛇劲装的女子从梁上飘然而下,手中飘带一甩,卷住那条长蛇,往后一拽,再抖开时,大蛇已是不见:“吓到陈壮士,小女子这厢赔罪了!”
陈凝之强作镇定,不过是一条驯养的大蛇而已:“姑娘言重了,是在下失礼在先。”
那姑娘浑身包裹在黑色的衣服中,就连头上都是罩着黑色的头巾,唯一露在外面的眼睛,也是漆黑如墨,顾盼之间,灵动至极。
此后一连几天,陈凝之就在这个姑娘的安排下住在了寺庙里面,反正他也无处可去,也就答应了。那姑娘十分健谈,两人聊得十分投机,大有相见恨晚的样子。言谈中他知道姑娘复姓第五,闺名本唤作凤儿,母亲死后,心恨父亲,又思念母亲,就随了母亲的名字(娇莲),自己将名字改成第五莲依。
陈凝之对这个第五莲依好感很大,把自己的秘密全都告诉了她,除了自己的师父刘伯温和自己拥有师父一身功力的事情。莲依是一个很好的听众,而且善于在关键时候插上两句话,陈凝之已经如同竹筒倒豆子似的,将自己的身世和盘托出。莲依似乎对陈凝之在英国的生活十分感兴趣,连那奥黛丽公主穿的什么样式的衣服,微笑时脸上的细节都一一询问起。反倒对苔丝不甚关心的样子,她说此等女子只应放在心里纪念,不该轻易放在嘴上提起。
这几天是陈凝之来到这个世界后最悠闲的日子了,但是再好的曲子,终有散场的时候,陈凝之这天向第五莲依辞行,也不说自己将要去哪里,莲依也不问,只淡淡地说了句“有缘再见”就放他离去了。
陈凝之告辞了莲依,出了房门,正在思考要到哪里去,一个黑衣大汉走过来:“陈壮士,我家主人言讲,难得相识一场,她亲自熬了一碗药膳,希望能祛除壮士身上的痼疾。”
陈凝之大感惊奇:“怎么这么快就熬好了?还有啊,我怎么以前没见过你啊?”
那大汉施礼道:“我家主人昨天就已经看出壮士已有离去之意,特地在昨天就熬上了的。往常伺候壮士的乃是在下的师兄,此刻主人另有他事差遣,故而由在下前来服侍,还请壮士挪步。”
陈凝之不疑有他,在这个小庙里面,第五莲依有着绝对的权力。跟着那大汉来到一家不起眼的偏房,屋内只有一桌一椅一床,桌上正放着一碗汤药,冒着热气。大汉递过那碗药:“陈壮士,请!莫要辜负了我家主人的一番美意啊。”
陈凝之接过一饮而尽,向那大汉道:“替我向莲依道谢,我要走了。”
那大汉并不去接碗,只朝他神秘一笑,向后退了几步,垂首立在门口。陈凝之正疑惑间,门外一阵爽朗的大笑传来:“哈哈哈,娃儿,我给你喝了这个大补的逍遥离魂粥,待会儿你去颠鸾倒凤享受男女缠绵的时候,可别忘了感谢我啊,哈哈哈!”
第二十章
奇怪的婚礼一个面白无须,大约有三十五六岁的男子缓步走了进来,笑吟吟的看着陈凝之,可是陈凝之总觉得他的笑容阴森森的,他的脸色更是苍白的像是一个淹死鬼。陈凝之问道:“你又是什么人?”
那人大笑道:“我?我自然是对你好的人,待会儿你就知道了。我给你那碗逍遥离魂粥,可是稀世珍宝啊,一滴千金也不为过的。”又向手下吩咐道:“来人啊,给我速速布置新房!”
陈凝之感到一股热流从小腹下面升起,瞬间,四肢百骸跟散了架似的,提不起一丝力气,不觉大惊,心想又着了道了。
外面进来一大群男的女的,不消片时,已经将一间简陋不堪的屋子布置成了大红喜庆的新房。陈凝之心头恐惧,却是不能移动分毫。那人又道:“来人啊,带新娘子!”
两个婆子搀扶着一个一身红妆的女子走了进来,那人道:“凤儿,为父给你找的这个意中人怎么样啊?”
这女子赫然就是第五莲依了,不是他们父女俩反目成仇了吗?难道又是跟奥黛丽和腓勒士一样演的双簧?陈凝之暗中冷笑,不觉连第五莲依也给恨上了,想到自己这些天来的推心置腹,却换来又一次精心的算计。当下打定主意,不管这对儿父女做什么,自己只是不去相信就是了。
第五莲依说道:“别再叫我凤儿,你不配!”
第五教主名叫第五枭,听到女儿如此不给面子,倒也不去生气:“你不想理会教里的事情,跑到这里来避世,我没去管你;你私养奴仆,我不去怪你;这些天来你和这个陈小子眉来眼去,眼见着是钟情于他,我就做主给你们把婚事办了。你说,这么好的父亲,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啊。”
第五莲依呸道:“陈凝之中了春药,我被你扣住穴道,这样的婚礼,也算是你做主的?你这个主做得可是真大啊。”
第五枭不去理会莲依的责骂,只管对手下吩咐道:“新郎官儿快忍受不住了,立刻将新人送入洞房!”
婆子们将第五莲依扶到床沿坐下,就退出去了,屋内顿时剩下了被迫安静的第五莲依和强忍欲火的陈凝之。强自忍耐了一会儿,终是抵不过药力的侵袭,身上忽然充满了力量,照着莲依直扑过去。莲依身上的衣服就一件大红袍子,一把就撕扯掉了。头昏脑胀之下,根本没心情去欣赏莲依的胴体是否美妙,就和身压了上去。
第五莲依轻声说道:“你难道真的不关心我长得什么样子吗?”
陈凝之闻言一把掀开第五莲依的盖头揭开,一张有些略显苍白的清纯面孔出现在眼前,双眼种饱含泪水。陈凝之一阵恍惚,问道:“你多大年纪了?”
第五莲依轻咬红唇:“再过二十多天,就十五岁了。”
第二十一章
幼女
未满十五岁的幼女?那我不是变态狂了吗?正欲罢手,那药性却越发的狠辣起来,陈凝之心道反正是你们父女合起来算计我的,死就死了,怕你不成。面对着陈凝之的粗暴,第五莲依毫无招架之力,忽然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这样做,对得起苔丝吗?”
苔丝?陈凝之果然闻言愣在了当场,第五莲依见自己的话顿时气了作用,心下又恼起来:“难道我就没一处地方比得过那个苔丝?”这女儿家的心事还真是变幻莫测。
陈凝之不晓得她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第五莲依却是不容他多想,继续说道:“还愣着干什么,你想毒发身亡啊!”
这一番天雷勾动地火,自是一番好战。未几,云收雨驻,陈凝之也恢复了几许清明,于是对身旁脸色更加苍白的第五莲依说道:“莲依,我的身体内有很强大的力量,凡是和我发生关系的女子都能得到那种力量,你试试现在能不能冲开被封的穴道。”
第五莲依看也不看他,只是哭着道:“你让我死了算了,却来这般折磨我,浑身上下没一处不在疼,你是个禽兽!”
哎呀我去,我这就成了禽兽了?还不是你那个禽兽不如的父亲干的好事?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转念一想,人家还是个未满十五岁没发育好的小妹妹,又遭到了自己比之对大衍公主有过之而无不及的一番蹂躏,发发小脾气,也无甚关紧。谁知第五莲依忽然穿起衣服来:“真的冲开了穴道,那力量果然强大。”这练武之人果然身体强悍,小妹妹受此创伤,居然能很快恢复。
陈凝之道:“你自己先走吧,我不会武功,你带不走我的。”
第五莲依道:“你想让我做一个背信弃义之人吗?我就偏要带你走。”
第五枭大笑着推门而入:“走什么啊,嫌我这个当爹的做的不够好吗?”
第五莲依一件父亲,揉身欺上,照着第五枭胸口就是一掌。她现在得了陈凝之体内的神秘力量,功力自是大了不少。没想到第五枭却是不闪不避,任由她一掌打来。第五莲依凌厉的掌风行到半路,却是忽然软了下来,劲气一泄,差点摔倒当场:“你。。。。。。”
第五枭笑道:“凤儿,你还是不了解我啊,我既然知道了陈凝之身上的秘密,岂能不事先做好防备?你身上所中之毒,只是不能使用功力而已,无甚大碍的,呵呵。来人,带走凤儿!哈哈哈!”说完带着第五莲依离去。
晚上第五莲依又被送了回来,陈凝之吼道:“我再给你力量,我全部给你,你一定要打败他,我们才不会被他控制!”
第五莲依双眼红肿,目光呆滞,只是怔怔的看着他:“没用的,我心已死。”
陈凝之不知道莲依受了什么样的打击,竟至绝望如斯。只是三两下扒光了她的衣服,爬到如同一节木头似的第五莲依身上上下其事。在他的刻意为之之下,浑身精气如同开了闸泄洪一般,疯狂泄了出去。
第二十二章
师父现身
陈凝之如同一滩烂泥也似的倒在床上,第五莲依仍然是面无表情地安静躺着,来了两个婆子,胡乱给第五莲依穿上衣服,拉起来就走。第五莲依像是没了魂儿一样任由她们拉着走。陈凝之大叫:“莲依,你反抗啊,现在我所有的力量都给了你,你为什么不反抗?”
一个声音从后面飘来:“心灵上的毒害已经将她伤害得体无完肤,她现在连去死都没有勇气咯!唉,可怜,可悲,可叹!”
陈凝之闻言大喜:“师父,是您老人家吗?”
一个长袍老人来到床前,笑盈盈的看着陈凝之,不是刘伯温又是谁?陈凝之大喜:“师父,救我啊!”
刘伯温道:“我是神仙,岂能多管俗世中事?你命中该当有此一劫,却是命不该绝,因此我才现身前来点化与你。痴儿,你忘记了为师临飞升时候交待你的三件事了吗?告诉我第一条和第三条。”
陈凝之答道:“第一,相信自己;第三,遇到危险,先自救。。。。。。师父,您的意思是?”
刘伯温摇头叹道:“可惜你全都忘记了个一干二净。目前这个情况,你只把希望寄托在一个被人操纵的死死的小姑娘身上,自己却搞得半死不活的,你早就将师父的嘱咐忘了啊。”
陈凝之羞愧地低下了头:“是徒儿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