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之风流驸马-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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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紫嫣也是收了轻佻的姿态,坐起来说道:“我觉得我们应该在高丽也布下眼线,便于时刻监控李成桂他们,还有保证盟主这次的安全。”
陈凝之道:“有道理,不枉我这些年来对你的栽培——不好意思,入戏了!那你觉得三种生意哪种比较好?”
(文)媚紫嫣说道:“酒楼暂时不要了,高丽人不一定喜欢大明的饮食;要是开青楼的话,你觉得大明的女子愿意跑到这个地方,还是高丽女子愿意在外国人开的青楼里卖笑?”
(人)陈凝之点头道:“这么说来,只有先开几家赌场了,另外两种生意随后再说。还有别的事情吗?”
(书)媚紫嫣道:“有!我发现有两个人一路跟着你,就把她们擒住了,你看看怎么发落?”
(屋)帐篷后边果然捆着两个人,两个女人,两个好看的女人。陈凝之问道:“你们是谁?为什么一路跟着我?”
其中一个说道:“我们是教主的手下,原来百花谷的成员,是奉了教主和莲依夫人的命令,前来保护你的。”
陈凝之终于想起来了,当日陈友谅派人血洗百花谷,一干女子杀了个大半,除去秀姬这个谷主,只剩下八名女弟子,这两个正是八名残存的女弟子中的两人。怪不得秀姬姐姐在送自己的时候说了“对不起”三个字,原来是替莲依派了两个间谍在此。
媚紫嫣见状轻轻一笑,给两人松了绑,说道:“看来关心你的人挺多的嘛,估计也不差我一个?”
陈凝之说道:“我有什么好担心的?我行得正,坐得直,胸中一股浩然正气,邪魔等闲不能近我身也!”
一个百花谷女子撇撇嘴说道:“拉倒吧,我看刚刚你就差点着了这个邪魅女子的道儿了。”
媚紫嫣面子上终于有点微红。方才只有她和陈凝之二人的时候,倒是很放得开,反倒是在同是女人的百花谷双姝面前做起了女儿姿态。另一个百花谷女子说道:“教主,此次高丽之行恐怕不会一帆风顺。”
陈凝之颇为赞同:“是啊,恐怕会有许多未知的危险在等着我呢。”
………。
李成桂在离此不远的一个帐篷里面,透过门帘那狭窄的缝隙向陈凝之这里观望着。只见到陈凝之帐篷里影影绰绰,虽然只是影子,可也能看出来那几个绝对是女子。他不怎么担心陈凝之的安危,倒是很在意自己儿媳妇儿的贞操。他今日已经见到了,那天和陈凝之共乘一马跟着进去军营的女子正是自己的未来儿媳妇儿、蓝大将军的女儿,蓝芳!就算是他没有听到南京城大街小巷对这对儿师徒的各种版本儿的暧昧传言,可是傻子都能看出来,蓝芳对陈凝之的感情绝对不是单纯的对师父的感情。但是知道了又能如何?难道将来找到蓝玉跳脚大骂,你女儿已经不是处女了,我要求退货?李成桂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要乱想。其实,本来这种政治联姻就是走个过场,谁还会关心婚姻当中的两位当事人是什么心思?
李成桂是个要做大事的人,他当然不会把这点儿女私情看得太重,就是当初他长子死掉的时候,他都没有真正的伤心过。人各有命,这个大儿子没有那个福分,好在次子李芳果还是颇得自己欣赏的,有能力,有手腕儿,很有乃父之风。想到李芳果,李成桂不由得想起了高丽现在的情形。高丽王还是一如既往地昏庸吗?文武百官还是象从前那样得过且过吗?自己这次谋反,得到了朱元璋的鼎力支持,成功的机会应该在八九之间。但是自己选择的这条路就是一定正确的吗?自己如果政变成功了,朱元璋会怎么对待自己?高丽王是不是真的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容易对付?
听到帐篷外巡逻兵的声音,李成桂才发觉自己已经呆坐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了,腿脚都有些酸麻。李成桂开口问了声:“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大人,现在已经过了丑时。”帐篷外的声音答道。
丑时,李成桂打了个哈欠,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临睡觉前还在想着,写给芳果的书信有没有安全送到?派出去通知高丽王这次婚事的先遣使有没有去到平壤?
第一百四十九章 多情自古空余恨
李成桂在想着儿子的时候,远在千里之外的李芳果正站在朝班的前列。虽然包括他自己在内的大多数人都不认同他这个大将军的位置,但他还是站在了这里。不为别的,只为了自己父亲的尊严,因为他现在是顶替了父亲的位子,当然要保住父亲的面子。父亲要造反,他肯定会跟随,但是瞧了瞧站在王上身后如同一尊雕像似的大冢智三郎,心里还是觉得没有底。这个人,绝对不好对付!他来到王上的身边,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高丽王懒洋洋地看了看下面的群臣,停下了不停揉捏身旁宫女胸部的手,缓缓说道:“张郎中何在?你把事情说一说吧。”
“臣在!”郎中是个官名,张郎中是负责礼仪的,只听他说道:“这个…大明天子赐婚了!”下面群臣一阵议论,这又是哪位王子获此尊荣?能够得到大明天子的支持,以后这王位坐起来,那可是就安稳许多了。
张郎中接着说道:“大明天子诏令,着凉国公、大将军蓝玉之次女蓝芳,嫁与高丽国大将军李成桂之子李芳果!”
什么?不是王子啊?群臣又是一阵议论,都觉得这次赐婚有点不太寻常啊。你想,高丽王身边有四个王子,怎么也不能轮到他李成桂的儿子啊?李成桂此人虽有大才,但素来遭到高丽王和一些大臣的嫉妒,要不然也不会派他去出使大明。有那么多外交官员不用,单单派一个出生入死的将军,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说得好听些就是为了显示对大明的尊重,说的不好听些,那就是你这个讨厌鬼,赶紧滚得远远的吧!可是现在,这个讨厌鬼居然得到了大明天子的赐婚?群臣已经不是嫉妒了,而是嫉恨了。谁都明白得到朱元璋的支持意味着什么,而这么好的事情居然就落在了李成桂的身上!
邢侍中出班说道:“李将军,敢问大名天子为何会赐婚给你,而不是诸位王子,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非同寻常的意义不成?”
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那就是我怀疑你们父子要造反!造反啊,这是个很敏感的话题,高丽王也精神一震,虽然他不认为自己会是个千古明君,但是也不会容忍任何人背叛!就连站在他身后一直默不作声的大冢先生都露出了眼角的微笑,他也想看看李芳果该怎么应对这场诘问。
李芳果大步走出列,高声说道:“王上英明!此次赐婚,大明是大将军蓝玉之女,我也是大将军之子,可谓门当户对;蓝芳是个郡主,而非公主,配与我李芳果恰恰刚好,要是大明以一位郡主配与我王上之王子,那才是真的有失国仪之事!邢侍中这么较真,难道是认为我们敬爱的王上的儿子就只能配得上大明的郡主,而非公主否?你这种居心,我很是怀疑啊!”
邢侍中大怒,本来他仗着自己年纪大,资格老,又是深得王上宠爱,根本不把李芳果这个初生牛犊放在眼里,没想到一时疏忽,反倒被这个牛犊子顶了一下子。邢侍中气得胡子乱颤,指着李芳果的鼻子骂道:“你这个小子,你算是个什么玩意儿?王上封你一个大将军你还就当真了?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副德行,现在居然敢来挑拨我与王上的关系!”
一旁的众位大臣都是暗中摇头,心想人家李芳果几句话就把你逼得方寸大乱,人家是愈老弥坚,你倒是越活越回去了。李芳果目的达到,也不与他争辩,只是向高丽王行了一礼道:“还请王上明鉴!”
高丽王笑了笑说道:“李将军说的在理,邢侍中,你太较真了!不过念在侍中大人对本王的一片赤诚之心,这次就算了。”
邢侍中虽然有气,但是此时也不敢再说什么。李芳果几句话不但解决了自己的危机,还顺带撩拨了邢侍中,虽是初露端倪,但也显示了他的智慧和手腕儿,怪不得李成桂对他很是中意。散朝的时候,李芳果还在想着父亲什么时候会到,突然感觉到有一道凌厉的目光射了过来。李芳果心中一惊,顺着目光望过去,却不是邢侍中,而是大冢智三郎!看见李芳果望过来,大冢智三郎露出了友善的笑意,可是这一笑更加令李芳果胆战心惊。李芳果心里害怕,虽然他今日在朝堂上占了上风,可是对于这个神秘的大冢先生,他也实在是心理面没底,只想着父亲赶紧回来吧,他真的真的很累很累……
大冢智三郎,是大冢乔的干儿子,其实却是私生子。扶桑国此时的政坛,就如同周天子在位时候的春秋时期,天皇已经没有什么约束力了,各地幕府将军割据一方,虽然目前还是相安无事,但是大冢家族知道,争斗那是迟早的事情。但是扶桑弹丸之地,要资源没资源,要人力没人力,聪明如大冢乔,早就想着走出去了。大冢智三郎只是大冢乔派出来的其中一枚棋子。
随着高丽王退到**,高丽王坐在床上,对大冢智三郎说道:“大冢先生,麻烦你再使用仙法,本王想好好睡上一觉了。”
“哈伊!”大冢智三郎回答得很是简洁,径直来到高丽王的面前,手上不断打出各种手势,口中念念有词。不一会儿,高丽王睡意来袭,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大冢智三郎轻轻地关上房门,离开了高丽王的居室。
大冢智三郎是个功夫极高的忍者,也是义父大冢乔身边有数的高手之一,这次能派他来高丽,可见大冢乔对这一件事情的极度重视。他是个忍者,忍者通常都很坚强。不是他们喜欢坚强,而是他们必须坚强。他们从小就被高强度地训练,就连一天吃几顿饭,吃什么东西,一天大小便几次都有着严格的训练要求。他们的训练是残酷的,因为被淘汰的结果就是死!一般来说,进去一百个人,出来的不会超过十个,但是这十个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同样的,他们也失去了很多很多。没有亲情,没有朋友。有了感情,就会被感情所牵绊,还怎么能够成为一个合格的忍者?听说有的忍者训练,第一件事就是杀掉自己所有的亲人,包括生身父母。大冢智三郎虽然没有经过这种考验,可是他所承受的一点也不比这个差。当年,大冢乔让他们每人挑选一名美貌女子作为伴侣,而且给他们提供了相当大的便利。大冢智三郎那尘封了二十年的心被唤醒了,他和那个叫做草子的少女相知并相爱了。他们有了自己的房屋,也有了自己的孩子。那是个可爱的小女孩儿,草子给她起了个名字,叫做惠子。嗯,很好听的名字,很漂亮可爱的女儿。他以为,这就是人生的真谛;他以为,这将是他今后的守候;他以为,日子会这样继续下去;他以为……
直到义父再一次找到自己,对他说了一句话:“三郎,忍者的训练,才刚刚开始!”
是的,就这么淡淡地一句话。可是,大冢智三郎偏偏就听懂了这句话的内在含义。现在想起来,他非常痛恨自己的聪明,要是自己当时没听明白多好啊!可是他知道,不管他明不明白,都将会是同样的结果。结果就是,大冢智三郎亲手勒死了草子,又将亲生女儿惠子开膛破肚。他拿着草子和惠子的两颗心脏去找义父,手上的两颗心还在滴着鲜血,是草子母女的血,可他总觉得是他大冢智三郎自己的血在滴。
大冢智三郎回到自己的小屋里,屋内只有一张席子,别无他物。既然身为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