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心如铁 冽皇宠姬-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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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张贵妃心里明白自己真的找到了一块瑰宝,眼前的夏雪葛绝对可以在这乱局当中保住她的儿子,怪只怪龙冽太过愚蠢自信,以为自己娶了妃子之后,还能够留住心爱的宠姬,她同样身为女人,心里当然非常明白,女人如果可以独占一个男人,就绝对不会允许与别的女人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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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龙冽下令彻查三天三夜之后,总算有一点消息回报,魏延跟随在主子身边多年,生平第一次看见他的脸色如此难看,似是阴沉,又像是愤怒,前者似乎是为了葛儿小姐不见的事情,而后者,则是在责怪他们这些手下办事不力,才会那么久都得不到消息。
「终于可以让本王听听你们办事的结果了吗?」龙冽坐在大厅前的锦背交椅上,朝着手下微微地挑起眉梢。
他拱手垂眸,不敢正视主子冰冷的神情,「是的……据最后看见葛儿小姐的人说,是一辆马车将她接走的,根据可靠的线索指出,那辆马车最后进了……十五皇子的府邸。」
「十五弟?」龙冽疑问地拧起眉心,他从来就没有听说过葛儿与他十五弟有任何的交情。
「爷,有人看见葛儿小姐进了十五皇子的府邸,这是属下能够得到最后的线索,爷,咱们是不是应该……」
他冷冷地截断了魏延的话,「派人严密监视十五弟的府邸,无论是贩夫走卒,下人侍婢,凡是任何进出之人都不许疏忽。」
「爷,你的意思是……」
「葛儿抱走了我的琴,在她房中的一切东西都没有动过,唯独带走了琴,除非她根本就不想要回来,否则,为什么要把琴带走?」
「或许是因为……」魏延一时片刻想不出自己该说什么。
龙冽对于手下的哑口无言付以一抹冷笑,脑海里想起来几年前的事情,以低沉的语气幽幽地说道:「我还记得葛儿十二岁那一年,府里行宴,有一位官家夫人问了她一个问题,她看葛儿那么黏着我,那位夫人问她,如果有一天我们两个人必须分开,而她带不走我,她会怎么做?你猜葛儿回答她什么?」
「属下愚昧,不知道葛儿小姐的心思。」魏延老实地摇头。
「葛儿回答她,她会带我心爱的琴走,除此之外,她什么也不要。」
「爷是说,葛儿小姐是自己离开王府的?可是没道理呀!爷,葛儿小姐没理由离开王府。」
对于这种说法,龙冽并不妄下判断,他冷冷地扬起黑眸,「别多嘴,快照我的话去办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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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得知她去了十五皇子府之后,不到半个月,又传出了她与大皇子出入频繁,有人在猜测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不寻常。
初夏的夜晚,空气之中显得有些闷热,但龙冽四周的空气却像寒冬般冰冷,他一个人独坐饮酒,以往在这种时候,他无论身上事务再忙,都会抽空到房里探视一下她,看她是否睡了,睡得好吗?多半她总是醒着,需要他多花一点时间将她哄睡。
从他第一次得到她珍贵的身子,已经过了两年多,比起先前他将她当成妹妹般养育的岁月,这两年来,他宠溺她近乎到了无理的地步,他花了许多时间在她身上,一手将她调教成如花似玉的人儿。
龙冽仰首猛吞了一大口酒,只消想到她与别的男人有所牵扯,心头一阵揪紧,他派人严密监视大哥与十五弟的府邮,盯梢的探子看见她进出数次,没看出她有任何被逼迫的不情愿模样。
她真的背叛他了吗?
他的记忆彷佛还停留在她依偎在他怀里,静静休憩的娇柔模样,怎么才不过一转眼,她却已经投入别的男人胸怀?
「葛儿,枉费我如此疼爱你,你却如此对待我!」他眯起阴黯的眸子,咬牙切齿地低喃道。
如果,她真的决定与他恩断义绝,又为何要带走他的琴呢?曾经,他自大地以为她取走了琴,是为了不想切断与他之间的关联,但如今一切想来,却又不是他想象中那般。
他长臂冷不防地一扫,将桌上的杯盘狠狠地扫落地上,「为什么?葛儿,为什么你要这么做?枉费我如此疼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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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儿!为什么你要这么做?!枉费我如此疼爱你……
「三哥!」
梦里一阵惊悸,夏雪葛猛然睁开美眸,仓皇地从炕上坐起,纤手捂着心口,近乎失控的剧烈心跳久久不能平息。
她听见了三哥的声音……他在这里吗?是他在身边吗?!夏雪葛一时之间无法分辨真实抑或虚幻,匆忙地翻身落炕,连鞋也没记得穿上,踩着一地的冰冷往外走去。
「三哥,你在哪里?你到底在哪里呀?!葛儿没见到你,你出点声音,好让葛儿找到你呀!」
她就像个无助的孩子,喃喃自语,美眸之中透出了孤独惶恐,这是梦中抑或是现实,此刻她根本就不在乎了!
「夏姑娘?你在干什么?你在喊谁呀?」原本在一旁小憩片刻的丫鬟被主子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醒了,跟在她的身后问道。
夏雪葛彷佛耳聋了般,没听见随婢的呼唤声,她走到了门边,伸手拉开了两扇门扉,迎面而来的风吹乱了她柔黑的长发,她眯起美眸,看着窗外昏暗未明的天色,呈现在她眼前的,是一片空荡荡的寂然寥静。
没有他!她看不到他!
一瞬间,她明白了这是现实,因为她找不到他!夏雪葛心里一沉,热烫的泪水盈上她冰凉的眼眶,刺痛着她的心!
这是残酷的现实,她已经离开了他!
「夏姑娘,你怎么了?有事情喊我们一声就成了呀!」侍女之一——红竹被她异乎寻常的悲伤表情给骇住了。
「不,是三哥……是三哥的声音……」她摇摇头,望着无垠的天际,心慌而意乱。
「什么三哥?夏姑娘,你究竟在说什么?这里就只有你与我们两个女婢,哪有什么三哥呢?」另一名侍女青竹失笑道。
夏雪葛回眸望着她,不解青竹脸上的微笑,因为她笑不出来,她忍住了泪,可是笑不出来。
「我听见了……在我的梦里,听见了他的声音,他在嘶吼着,谁都不敢接近他,身边的东西都碎了,是他一手挥到地上给摔碎的……」
「夏姑娘,你自己都说是梦里听见,那就当然是梦罗!屋外天凉露冻,还有半个时辰天才会亮呢!你再进去歇一会儿吧!」
她抗拒两位侍女的搀扶,缓缓地摇头道∶「不,我醒了!被三哥给喊醒了,怎么可能再睡得入眠呢?一闭上眼,我就会听见他的声音,我不能这么做,这么做会让我想见他……」
好不容易才淡忘了些呀!夏雪葛轻颤地咬着唇,好不容易才捱过几个因想念他而无眠的夜晚,才稍稍有些睡意,就梦见了他!
三哥!
原来,她根本就无从忘怀,他的身影纠缠着她的灵魂,又爱又恨,想忘不忘!她心碎地在默语:为什么?三哥,葛儿明明只想一生一世跟你一起走的,为什么最后我们两人却走散了呢?
三哥,真的是你在喊我、是你在恨我吗?!
蓦然间,一阵寒凉的轻颤泛过她的背脊,教她不由得打了哆嗦,在离开之前,她想过千万遍,纵算是由着他不爱她、恨她也罢,却从没想过,承受他的恨意竟然如此痛苦,一颗心紧缩得无法呼吸,就快要死去!
从此成了陌路,难道,这就是我们的命吗?夏雪葛侧颜倚着门栏,绝美的脸蛋显得有些恍惚,想着在这片天空的另一端,那一端有着她此生最想念的男人,从此,他是她的敌人,而她只能在心里喊着他的名……
第六章:
皇帝病危!
这个消息才传出不久,就立刻惊动了各室皇子,每个人都紧急部署着自己的势力,等待着皇帝公布储君究竟是谁。
连日来,皇子们络绎前往宫中探视病危的父亲,彷佛刻意宣示自己的实力,他们的身边总是有如众星拱月般教部属围簇着,这一天,天色阴霾,从南方吹来的风竟然有些冷凉,他们竟然在大殿前不期而遇。
夏雪葛站在十五皇子的身后,这位皇子的年纪与她相彷,只是天性纯真无邪,把她当成姊姊般看待,对于宫廷中的权谋倾轧,他远远不若自己的母妃来得有兴趣。
站在龙冽身后的,只有朝中几名具有威望的大臣,当两方人马在殿门口不期而遇时,她以为自己的心跳会就此停止。
他看见她了!
夏雪葛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到他锐利的盯视,她的心像是被穿了一个洞,早秋的冷风无情地灌进了她的心口,冷得她直打哆嗦。
她想要对他视而不见,但她做不到,当她来得及反应之前,她的目光已经对上了他的,她看着他冷峻的脸庞,找不到以往熟悉的温柔。
「三哥……」十五皇子没有心机地笑喊,但话还来不及说,龙冽已经率众拂袖而去,临去之前,投给站在他身后的女子沈冷的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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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走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除掉自己的父亲——宋义。
所以,她善用张贵妃的人脉势力,调查出了宋义的底细,知道他利用大皇子的人马,囚禁了一批想杀他的人,那些人来自卧龙山寨,那个山寨
她曾经听说过,只是究竟是谁告诉她的,记忆已经模糊。
她接近大皇子,以暧昧的态度引诱他,让他在很短的时间里就疏远了宋义,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夏雪葛并不想对他赶尽杀绝,所以,她命人拟造了一份通敌的文书,嫁祸给宋义。
终究是美人的话语最可信,大皇子并不听信宋义的辩词,立刻将他赶出府邸,从那之后,大皇子多次暗示她委身给他当小妾,但碍于她背后有皇上当宠的张贵妃为靠山,不敢对她用强。
不久之后,失去了宋义这位谋士,禀性不聪的大皇子根本就无力应付眼前诡变的局面,趁此机会,夏雪葛向张贵妃提出一个借刀杀人的计策,利用贵妃在皇上面前的得宠优势,挑拨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最后,太监在大殿的九龙椅之下,找到了一个巫师咒用的娃娃,皇帝直觉就联想到了大皇子,没有多加详细调查,立刻下令抄府。
深夜,大皇子府邸一片火光冲天,御林军带兵抄府,看见自己的府邸被抄,再见到夏雪葛那张美丽得近乎不祥的容颜,大皇子一时气急攻心,
「你这个狠毒的女人,竟然这样陷害本王?!」
夏雪葛持皇命而来,看着原本不可一世的大皇子如今成了阶下囚,绽出一抹笑,「三哥说过,不要把对自己心存不轨的人摆在身边,这么做一点好处都没有,他说,像这种人只要一逮到机会,就要除之而后快。」
「三哥,你叫得可真亲密!别忘了你们两个人现在是仇敌!你杀了我,他不见得会感激你!」他冷笑了声。
「比起感激,我宁愿他恨我,把我恨进骨子里,这辈子……永远不会把我忘了;永远记着我夏雪葛。」一抹绝美的微笑绽放在她的唇畔,像极了一朵迎在风中的美艳花儿,教人看了目眩神迷。
是的,他必须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