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田仁医傻包子-第3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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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持双方的平衡就困难了,所以他这才想方设法地要保住老三。虽鉴于这事兹事体大,群臣不满。他也不能罔顾所有人的意思,将老三问了罪。虽是这样说,父皇可不会就这样心甘情愿吃了哑巴亏,所有让他不满的臣子他或多或少在背后都给了教训,让他们不敢再随便吭声。另外在朝中,隐隐有暗地支持老五的意思。
想到这儿。二皇子忍不住嗤笑。不过是又一枚棋子罢了,有什么好得意的,他日怎么被父皇舍弃的都不知道,真是悲哀。
上官舞融深知当今陛下喜欢猜疑的性格,虽然他在很多事上很倚仗父亲,上官舞融对皇家的人,永远都不会放心。她成立暗卫的目的,除了提防对张凤无不利的势力,还有一个重要的目的是为了保护上官家。
显然,这次的事。皇上应该是没有参与的。银鹰神卫既然到了二皇子的手中,皇上便也不会再过问了。但二皇子既然明目张胆的把人派到了这里,说明他并不在意皇上会知道这件事,或许这一切根本就是他做给他看的。又或许在这件事背后,有什么他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
上官舞融倒是没有听说过。二皇子如今有什么事需要劳动李半夏的,难道是她忽略了什么?
上官舞融回想着近来朝中发生的事,又仔细回想了二皇子这些年发生的事,隐隐觉得自己可能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而这件事将是整件事的关键,或许弄清楚了这件事,许多事便都迎刃而解了。还包括皇上和二皇子之间那种微妙的关系,可能也会找到答案。
召来墨雨和天雷,让他们将掌握到的二皇子所有的资料全部都给她送了过来,她要仔细推敲推敲。
终于,在埋头苦思一晚上之后,上官舞融终于看出了一些门道。
在一封被火漆密封的皇家秘史档案中,曾记载,二皇子出生那年,其母丹妃突生恶疾,被送往灵台山医治。在二皇子五岁那年,被接回宫,但数日后,又主动请辞回到了灵台山。二皇子随后大病了一场,直到半年后才慢慢恢复了健康,这之后便性情大变,变得越来越讨皇上欢喜。
这件事在皇宫中不是秘密,只是大家都把他当作是一个孩子太过思念母亲,没有对这件事多过在意。上官舞融却不一样,天生灵敏的嗅觉让她察觉到了不寻常的阴谋气息。
丹妃生产那一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被送到灵台山,在灵台山的那些年又是如何度过的?还有,五岁那年,皇上为何又将她接入宫中,既然接来了,为何又放她出宫?
这一系列的事,都让上官舞融感到好奇,尤其是二皇子自那之后的性情大变,更是让上官舞融感到不同寻常。
而与李半夏相关的,或者说能与李半夏扯上关系的……视线定定地定在那份档案中的两个大字上,迸射出了耀眼的亮光。
原来是这个……看来这么多年过去了,二皇子还是没有忘记那些事。不过也是,有些事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永远都忘不了,会在心头留下难以磨灭的阴影。
上官舞融当下便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了张凤无,夫妻俩就此事打了商量。既然二皇子将东山兄关在了黎大人的府上,张凤无身为江州知州,按理是可以去拜见这位退任的黎大人的。再说,张凤无身为一州知州,在刚上任之初也怀着尊敬的心去拜见过这位朝中名臣。这次再去府上。也算不上冒昧。
夫妻俩人商量好,还是先探听一下虚实,借机听听黎大人的意思,看看他是否参与了这件事。接下来。想办法打听出他们将东山兄关在什么地方,如果实在没有办法,在必要的时候哪怕冒着得罪二皇子的危险,也要将人给救出来。
张凤无一早从衙门回来,就去了黎大人府上。上官舞融一面等消息,一面也没有闲着。她派人送信去杜府。说这事他们夫妇接手了,让他尽管放心,这件事暂时就不要参与了。那些人很危险,二皇子更不是随便就能开罪得起的,再说这件事杜家已经尽了不少的力,这样便也够了。
杜老爷知道有知州大人和知州夫人出手,那刘东山想来应该会没事,自己也放心不少。毕竟在江州,还没有他们夫妇做不到的事情。
张凤无回到府中,已经是午后的事情了。这次去,黎大人闭口不提此事,他旁敲侧击多时依然未果。其态度好生奇怪,让张凤无都拿捏不准,对这件事他到底抱着一个什么样的态度。
不过至少可以肯定一点,要想救出刘东山。黎大人那边是没什么指望了,还得看他们自己的了。
但许多事情并不如他们夫妻所想,就在他们打定主意,不管什么情况先将刘东山救出来再说。既然二皇子在这件事上没有公然露面,他们不妨来个揣着明白装糊涂,反正他追究起来她就推说不知,他也不会随便拿他们怎么样。
上官舞融正打算这么做,人手都已经安排好了,就在这时,府外有人来报。二皇子登门造访,让他们夫妇俩速速迎接。
说曹操曹操便到,上官舞融飞快地转动着眼珠,心里作着思量,刚决定要动手。他立马就上这儿来了。难道他猜到他们要动手了吗?所以特地过来,想让他们取消行动?
心中虽然有疑问,上官舞融还是挂上了平日最得体最周到的笑容,带着一众知州府的属下到门口迎接二皇子的到来。
晚上,张凤无回府,和上官舞融说起这事,也是满腹的疑惑和忧郁。
二皇子此次过府,与其说是阻止他们的行动,还不如是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他微笑却不失威严地向他们传递了这样一个讯息:不要想着私下里救出刘东山,他跑不掉的,李半夏也跑不掉。你们目前最应该做的,不是救出刘东山,而是找回李半夏。完成了我让她做的事,她和他自然都无碍,你们也无碍!
二皇子对这件事是势在必得的,他有着非这么做不可的理由,这个理由就连上官舞融都没办法拒绝和阻止。
看来这件事,非半夏出手不可了。
二皇子正在改变着,不管他内里是个什么样的人,至少在群臣百姓面前,他是一个儒雅充满着决断力和魄力的皇子。他展现出了最好的一面,得到了大家的信赖,相信他若是继承皇位定能将卞国领向另一个繁荣。
上官舞融虽然知道他骨子里的果决和狠辣,却也不得不赞同在这些皇子中二皇子是最成器的。可是就在今天,他瞬间释放出来的压力还有那居高临下的气场,就连上官舞融都感觉到了丝丝的压力。
她相信,这样的二皇子,不管是谁挡了他的路,他都会毫无疑问将之踢开的。
二皇子他,正在逐步地褪去自己的武装,恢复他的本性。这意味着他将不再忍耐,到了和皇宫里的那一位公开叫板的时刻,他已经对他不再畏惧,自己也已经具备了与他相匹敌的力量。
这同时也意味着,他在等待机会,等待着一个绝好的与皇宫里的那位叫板的时机,这时候谁要是那么倒霉被他给盯上,很有可能成为他杀鸡儆猴中倒霉的鸡。
她能够看出来,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随时都等待着出手。这个时候的二皇子是最危险的,也不能用寻常的资料和信息来判断,上官舞融是个深刻了解情势的人,她知道这时候若是出手很有可能会带来无法挽回的后果。
就在上官舞融思量着下一步要怎么走的时候,李半夏和容敛回来了——
…………
506 巾帼虎胆
506 巾帼虎胆
李半夏甫一回到江州,就听说了刘东山被带走的情况,这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二皇子带走东山,是为了什么?这个问题还不等李半夏思量,人便已经找上门来了。
“李姑娘,月前一别,别来无恙。”二皇子摇着折扇,风度翩翩的从屋外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他的两位贴身侍卫,南辕和北辙。
再次见到面前的这个人,李半夏莫名地觉着陌生。他强大的气场,从进门伊始,就朝屋里人的当顶压了下来,密密麻麻让人透不过气来。他虽然还是在笑着,像过去一样笑着,李半夏还是感觉到了这种笑容的不同寻常。
二爷,这位曾经游访民间,对自己还施以援手的人不知不觉间,已经成为了另一个世界的人。虽然就站在你的面前,却觉得无法接近。
她开始明白上官舞融的顾虑了,这个人,有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压力,全身上下都透露着危险的气息。她能够想见,如果要是违逆他,将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民女李半夏参见二皇子。”既然知道他是二皇子了,那该有的礼节就不能少了。虽然知道就是这个男人,无故抓走了东山,李半夏碍于各方面的原因,还是不能不对他和颜悦色。
说投鼠忌器也好,俱于他的权势也罢,现在不管怎么说,李半夏除了听他的,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李姑娘好大的架子。本王特意来江州寻你,竟让本王吃了大大的闭门羹。”几位皇子成年之后,都被封了王,二皇子是凛阳王。故以本王自称。
二皇子的封地是在凛阳,七年前仓狄大举来犯,处在两国交界的边关重镇凛阳处在风雨飘摇之中。百姓们不堪其扰,面对着不断进犯的敌兵。还有关内贪官污吏的暴政和压迫,百姓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这个时候,刚刚不过十五岁的二皇子,奉皇命代天巡守,来到了凛阳。一系列果断的措施和强有力的边关防线,让这个危如累卵的城镇度过了最漫长的时期,回复了祥和。
二皇子在这件事上展示了极大的魄力和超强的能力,也正是因为这件事,引起了皇上的关注。这之后也得到了皇上的看重。凛阳的百姓对二皇子无不感恩戴德。也感谢皇家派来了这样一位能干的皇子。救他们于水火之中。
这事后二皇子声望日长,皇上为了赏赐他在这件事上的杰出表现,将凛阳作为二皇子的封地。并封他为凛阳王!
至于皇上在那个时候为何派出二皇子,这件事除了皇上自己。恐怕没有人知道。就算是二皇子也未必知道,即便知道,也未必如他想的那般。
皇朝的事,本就是云深雾绕,一件小小的事都可能伴随着看不见底的阴谋,有许多的真情被笼罩在阴谋之下而黯然褪色。一切的一切,都失去了原有的本真,到最后自己都摸不准,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李半夏微微垂下头,虽然他的身份压得死人,李半夏的态度却也不卑不亢,“半夏不敢。”顿了片刻,“二皇子身份尊崇,半夏哪敢给殿下闭门羹。只是,二皇子皇亲贵胄,天之骄子,半夏一乡野小民,何德何能,让殿下亲自来寻,又缘何请我夫君前去做客?”
李半夏这话看似恭敬,实则却是将不满表了个满怀。本来便是如此,堂堂凛阳王,何必为难一个升斗小民。就算是让别人办事,一开始就捉住他的家人作为要挟,这种手段,怎么说都有失光明磊落吧?或许应该说,这不该是一个皇子应有的作为。
“你这是在怪责本王?”这话还真是蛮横,他抓走了她的丈夫,她难道不应该怪责他吗?
还是他认为,他是当朝的二殿下,随便抓个人都是无关紧要的事?可能在他看来,别说抓一个人,就是杀上个把人,也纯粹由他高兴。别人是否不该怪罪他,还应该感谢他?这还真是可笑。
“二皇子有事不妨直言,半夏能做到的必然全力去做,二皇子又何必使这种手段。”一旦撕破面皮,李半夏也无需和他客气。就算她低声下气,恐怕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