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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陈年鬼事 作者:忆珂梦惜(17kvip2014-9-12完结)-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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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人一听,原本就长得特别奇葩的脸上,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道:“如你所愿。”话毕就转身离开了。

第117章 怪人的预言

    当时老板也没有把此人的话,放在心上,权当是疯子来的。

    实话;这丧葬店是随着自然生死规律来做的生意,如是想要生意好,那就得大量的死人。人活在世,宁愿说人好,不愿说人死。要是在以前老板可能还有这种自私的想法,可是在钟奎救治了他的孩子后,他已经下定决心不要做违背良心的事。

    可有些事情不是人为可以控制住的,就在那个怪人离开后一个礼拜,老板就感觉铺子里的生意与日俱增。在以往一天最多能卖上三五个花圈,可是在最近,他居然打破任何高峰期的销售记录,一天要卖一二十个花圈。

    铜川县城周边有四五十个小镇,人口比例在当时没法估算,那个时候还没有进行人口普查。但也不应该有这种异常的情况出现吧!要是长期这么下去,那还得了?

    钟奎在听到老板这么一说,就心知有异,这个怪人就是关键,还得尽快找到他才是。

    在和丧葬店老板说话之际,钟奎发现老板的气色不如之前好,额头无光且晦暗,就善意的提醒道:“大叔最近有没有感觉什么不对劲的?”

    “可能是最近生意的原因,总是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今早肚子不舒服,跑了两趟茅坑来的。”说着话老板眉头一皱,面显尴尬神态道:“看看,说来就来,我……还得去一趟茅坑。”

    老板的孩子因为不再痴呆,在县城小学读书。临到中午放学时,看见钟奎立在店铺门口,就欢天喜地的跑来,大喊道:“钟奎哥哥。”

    “嗨!宝儿。”

    宝儿笑眯眯的看着钟奎,一边答应着一边把书包往里扔,口里老爹、老娘的叫嚷着。回头又对他说道:“郁闷,今天下午不用上课了,老师说接到什么通知,什么东西的瘟疫爆发了。”

    原本欲起身离开的钟奎在听见宝儿的话后,一怔道:“你说什么?”

    “是这样的,我们老师说;最近爆发了一种罕见的病症,好多人上吐下泻。我们学校的好几个人都遭了,他们被暂时隔离开,不能给家里联系。”

    “上吐下泻?”钟奎茫然自语道。

    这时老板急火火的从茅坑出来,他的脸色比之前更为难看,呈现土黄色,且眼珠无神,连说话都很吃力的样子对儿子说道:“做作业去,别磨磨唧唧的,损失了我几块钱的学杂费。”

    钟奎担心的看着老板道:“大叔,你赶紧的去医院瞧瞧,看你气色不对劲吧!”

    “没事,哪有那么轻薄的,人嘛难免没有一个三病两痛,捱捱就过去了。”

    “大叔,宝儿刚才说什么乱瘟疫,你得注意。我还得回家看看去,你忙!”

    钟奎在听见宝儿的话后,心里就一个劲的往下沉,沉得没底。他那还能继续呆在这,得赶紧的想法查清楚才是。

    没有感觉鬼气森森,没有看见鬼魅的侵扰,但是钟奎就是深切的感触到死神的气息,已经触手可及。他感到有一种可怕的东西在逐渐靠近这些,手无寸铁的人们。

    走在回家的路上无数次的扪心自问,自己究竟怕什么?

    钟奎记得第一次感到惧怕是在爷爷的屋里,那一次是实实在在把他吓得够呛,暗黑包容他的同时,传来房门‘嚓嚓’的响声,接着就出现了最恐惧的一幕,一只白森森枯槁无肌肉的手指颤动在门缝之间。

    可那一次是在虚无缥缈的梦境里,现在却是真真切切在现实里,这种恐惧可以说来自空气无影无形,根本无法去衡量它的尺度和触摸它的形状。

    它究竟是什么?

    脚下是密集急促的脚步,头顶是蓝湛湛万里无云的高空,视线看见的是,惝恍迷离来去匆匆的人们。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钟奎感觉在某一处阴暗的角落里,有一双充满煞气带着报复神态的眸光在注视他。

    这个人也许就是出现在丧葬店铺面那个怪人,也有可能怪人是这个隐藏者的帮凶。

    各种莫奈无端从猜测在钟奎大脑里兹生出来,有人在前面闪避他,也有人淡淡的冲他一笑。他没有心思去琢磨这些人想干什么,心就像被一副宽大的窗幔遮盖住,看不见想探测的问题根源。

    在往前走,有人倒了,有人惊呼,也有人仓惶逃离现场。

    钟奎看见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恍然清醒般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县城里有瘟疫爆发了。

    这种瘟疫势不可挡,是从空气里传播来的,整个县城的空气都被污染了,空气里充满尸臭和屎臭的味道。苍蝇得瑟嗡嗡煽动它那透明的翅膀,细细带着毛刺的脚爪带着细菌,肆意传播着死亡的讯息。

    钟奎问文根会画像吗?

    文根点点头。

    钟奎不顾香草的疑问,拉住文根就往丧葬店老板家跑。他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老板有可能会死。

    果不其然,当钟奎和文根来到老板的店铺时,他已经卧床不起。

    老板的儿子和老婆都在一旁呜呜哭泣。

    钟奎立马让宝儿给他娘赶紧离开,去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老板吃力的配合着钟奎的询问,努力把看见的怪人模样从记忆里搬出来,讲述给绘画的文根听。

    文根几次想张口询问钟奎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可看见对方一张铁青的面孔,他只好把话吞回肚子里。

    还没有等到医生来,老板咽气。

    钟奎让文根赶紧离开,独自留下来处理老板的善后事宜。

    钟奎在老板的尸体上倾倒了很多煤油,再用一根大麻袋装好,托运到郊外用一堆伐木场废弃的锯木灰焚烧掉。

    在地面焚烧死人尸体,这可是有史以来第一遭。缭绕的死人烟雾徐徐升上高空,遮盖住了蓝湛湛的天空。有人骂娘,有人表示不理解。

    钟奎这样搞了许久,居然没有相关部门出面来制止他。围观的人,均被他轰走,并且告知赶紧回家吃生蒜,否则性命不保。

    有人骂他是疯子,也有人半信半疑在离开后,赶紧照他说的做。

    钟奎不是空穴来风,也不是危言耸听,他在比对突发的状况和病人发病的症状后,猛然想起爷爷曾经讲过他听到的一个故事。

    这个故事的内容就是讲述的一场瘟疫,瘟疫有多种,这种瘟疫的克星就是大蒜,细节后面自有交代。

    处理完老板的事宜,钟奎从集市上买了许多大蒜,拿回家让香草和文根生吃,当然他也吃。刚吃了生蒜,有人敲房门,不用来人报出姓名,他都知道是谁找来了。

第118章 神秘的戴帽人

    听见敲门声,钟奎把文根之前画的素描藏起来。才慢腾腾的去开了门,开门之后一看果然预料得不错,来找他的是环卫工作人员。

    一番询问,钟奎对自己所做的事实供认不讳。最后被强行带走,带走的理由是,违规焚化尸体,肆意破坏环境卫生。

    见来人理直气壮香草不能加以阻难,文根更是危襟正坐不敢造次。

    钟奎在被来人带走时,不住的给他们俩眨巴眼睛,好像刻意在暗示着什么。

    两人胡乱猜测,最终把疑问停滞在文根刚刚画的素描上。

    画像是文根亲自画的能有什么问题?他不解的把画翻来覆去的看,就是没有整明白。

    香草也把画挨个看仔细的看,没有发现什么暗示的印迹。最后她指着画面上的素描头像说出一句话道:“是不是这个人有什么问题。”

    一语惊醒梦中人,经香草提醒,文根果然把画像展开来看。

    文根从小酷爱绘画,无奈的是家庭条件不容许他往这方面发展。

    那个时候画家简直是一钱不值,根本没有发展前途,也就是因为他和师父陈志庆有相同的爱好,才在一次狭路相逢时。相互欣赏之际他硬要拜对方为师,虽然他们俩相差好几岁,但是志庆无论是阅历和见解都相比文根高出几倍,做他师父一点也不为过。

    看着素描头像的文根,从画面里看出几分熟悉的印象,却依旧不能判断出这人是谁。

    一旁的香草急得跟什么似的,她很想说出眼前发生的事情,给最近做的梦境有关,可是又怕说出来吓住对方。

    因为在平日里钟奎就叮嘱香草,文根很胆小来的承受力很低,别大大咧咧什么事都给他说。

    香草实在不能淡定的等待下去,就决定去东华村破庙看看。

    钟奎的被莫名带走后,有事也没有一个商量的人。对于文根的木讷她实在不能沟通……

    破庙里有七小鬼,俗话说;人小鬼大,说不定他们好歹可以想出办法来对付眼前的突然事态,救出钟奎回来。

    香草去破庙找七小鬼,文根呆在家里好一阵胡思乱想,想到钟奎究竟会出什么事?怎么会被环卫局带走的呢?

    钟奎在环卫局,他的话句句在理头头是道,把现场所有的人都给懵得晕头转向。

    他说;就因为这件事不是简单来的,所以故意把事态搞大,其目的就是想弄出大的动静来,以此能够引起相关部门的关注。

    如果单凭一句简单的话说;瘟疫是可以用极其简单的方法救治的,谁信?没有科学依据,没有实质性临床经验,谁会信一个平头老百姓的话?

    现场的领导心动了,赶紧的派人去通知其他部门,号召所有的人吃生蒜。

    实际上,医学证明;大蒜气味辛温,能杀毒气。此次来的急症,病人统一的发病起始都是拉肚子,严重之后就发生呕吐。

    拉肚子是因为肠道细菌感染,在又拉又吐的状况下,身体器官机能逐渐衰竭,继而诱发并发症发生直至死亡。病人在发病期间拉肚子,拉的粪便在茅坑里。不但污染了空气,还让闻腥逐臭的苍蝇,悬吊起毛茸茸的脚,在沾染了茅坑里的粪便后,就肆无忌惮的四处传播细菌。这样一来瘟疫爆发,如果不及时采取应急措施,那么凶残的瘟疫就会势如破竹般,消灭掉没有防备的人们。

    钟奎从环卫局回家,只看见文根一个人在,香草不知去向。刚刚安静心神的他再次,急躁起来。虽说他们是服用了生蒜,可是也不能保证不会有其他意外发生。

    来不及给文根说什么的钟奎,再次从家里出去,蹬车四处寻找香草的下落。

    因为瘟疫来袭,人人自危,街道上几乎没有人影,好像全世界就剩下钟奎一个人似的那么空荡。那么多条街道,那么多房子,只有他一个人在四处看,形影孤单,无比凄凉。

    突然在前方出现一个戴着大帽子的人,慢腾腾的走在路上。

    钟奎急蹬脚踏噌到此人的前面,然后停住车子,脚踏足在地面扭头看向此人。他看不见此人的面孔,面孔隐藏在黑洞洞的帽套里,看着令人发憷。

    “请问你看见一个这么高的姑娘没?”

    戴帽子的男人没有出声,像一个聋子般的继续往前走。

    钟奎继续往前支起车轮子,车轮子在他的推动下发出‘吱吱’的声响,他再次看向此人,耐心的询问道:“请问……”

    “想问什么?”此人的声音很阴森,在说话时没有看见他张嘴,也没有看见有气息从帽套里飘出来。

    如果对方没有一双脚和耷拉在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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