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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忠武公传奇-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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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搞了一个民主推荐,推荐的结果更是让他大跌眼镜。大家一致推荐一百零八岁的一品诰命夫人,归命无妄侯佘太君佘赛花挂帅征讨。推荐理由十分充分:一是她早年随夫杨无敌征战几十年,富有实战经验;二是杨氏天波府满门英烈,她德高望重,现在军队的干部多是杨家将的老部下,她具有协调指挥能力;三是自杨令公杨无敌为国捐躯后,她寡居几十年,生活也没有什么乐趣,更谈不上有什么幸福指数。她自己也多次表达了随夫捐国的强烈愿望;四是她都一百零八岁了,估计也没几年好活的了,还不如现在为国捐躯落个好名声。年轻的仁宗皇帝又不能擅拂民意,只好硬着头皮去做佘老太君的工作。佘老太君看着年轻的仁宗,顿生怜爱之心,只好一边流泪一边带着天波府的十二个老少**领兵出征,这就是历史上有名的“十二**征西”。佘太君凯旋还朝的时候,仁宗皇帝心里过意不去,就通知三省六部的在京官员和社会各界代表,准备搞一个隆重的欢迎仪式。但是,大家个个请假,不是生病就是有事,只有一些老弱病残稀稀拉拉地摇着小旗。欢迎仪式十分的萧条。佘老太君知道大家不是生病和有事,而是都忙着吃喝玩乐去了。她十分伤感,回到天波府一病不起。就这样,一百零八岁的老革命没有被敌人打死,反而被自己人活活地气死了。

这件事情的发生,是大宋男人的耻辱,也中国男人的耻辱。当时,忠武公十分气愤,便向仁宗皇帝写血书要求挂帅,满朝文武一听说,便又议论纷纷。看,一个是一千多岁的鳏夫,一个是一百多岁的**,一唱一和的,是不是有一腿呀?

大宋一朝,在幸福的生活背后,却隐含着这么多的消极和污秽。那么,他们追求的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呢?

正文四十二

大宋朝人究竟要过什么样的生活?这种生活的指导思想源于何处?主要是因为两件事情的发生。一件是太祖皇帝当年对大家的“多置田产豪宅,多娶美妾娇娃,尽情享受革命成果”的建议。一件是太宗皇帝无视法律,强幸郑国夫人的恶性事件。真可谓是理论和实践的完美结合。这些事情的负面影响象霍乱一样迅速蔓延。特别是“万岁爷做得,我们就做不得?”的思想深入人心。首先就是太宗的三儿子,后来的真宗皇帝赵恒,更是做父亲的铁杆粉丝和全国人民的表率,十五岁就和一个四川银匠的老婆睡到一个被窝里去了。这个小女子姓刘名娥,父亲刘通是太祖时的虎捷都指挥使,领嘉州刺史。因此,举家迁居四川华阳。但刘门不幸,刘刺史在太原征战中病逝军旅,妻子庞氏只好带着襁褓中的幼女寄居娘家。但祸不单行,没几年,庞氏也随夫而逝。可怜刘娥父母双亡,孤苦伶仃。舅家也是贫寒门第,无力抚养,只好将她嫁给隔壁的龚姓银匠,算是伴着一门手艺,布衣粗茶能够活命。这刘娥虽然命苦黄连,却是一个天生的美人坯子,跟着银匠粗茶淡饭,却出落得身材袅娜,花容月貌,特别是那一双会说话的眼睛,顾盼生辉,摄人魂魄。刘氏虽然没读书,但聪明伶俐,丝弦弹唱,一学就会。尤其擅长鼓乐,一手持鼓,一手持槌,边打边舞边唱,节奏铿锵,娇艳动人。嫁与银匠之后,刘氏随夫来到汴梁谋生。银匠的手艺做进了韩王府。当时还是韩王的赵恒对能歌善舞,娇艳迷人的小刘氏一见倾心,封了银匠一个小官,就把刘娥据为己有。后来,韩王成了真宗,还将刘娥立为皇后。这是后话。关于这个故事,还有一个版本是说刘氏父母双亡,举目无亲,银匠好心收留,以表兄妹相称,只是相依为命,并无夫妻之份。但究竟哪个版本为实,那就只有真宗皇帝自己知道了。

纵观大宋一朝,凡历九帝。除神宗、哲宗二帝外,其他七帝个个**。太祖纳妓为妃。太宗强幸周后。真宗霸占人妻。仁宗宠偏废正。到了徽宗一朝,更是不理朝政,眠花宿柳,专宠京城名妓李师师。这个李师师本姓王,父亲因罪死在狱中。师师四岁为“天上人间”的老板娘李蕴收养,遂改名为李师师,并教她琴棋书画,歌舞侍人。艺成之后,艳惊汴梁,仕子官宦之中**多多,就连梁山好汉浪子燕青也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但她最倾心的还是成熟男人大晟府乐正**才子周邦彦。有一回,师师正与心上人周邦彦卿卿我我,不想徽宗皇帝忽然驾到,周大才子情急生智,一头钻到师师的床底下,结果师师与徽宗的一夜欢情被他听了个真真切切。事后,周大才子一是心里有气,二是想要显摆文采。有一天,吃了几杯闷酒,头脑一热,就填了一首新词,“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锦幄初温,兽香不断,相对坐调笙”。徽宗皇帝知道后,差点没杀了他,最后念他是个才子,太祖先皇又有不杀文人的遗训,才饶他一命决定将他贬出京城。还是师师主动送幸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感动了皇上,才又官复原职。

还有一个叫晏几道的大才子,“落花人独立,微雨**”就是他的句子,可谓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但他仕途失意,总也得不到徽宗皇帝的赏识,都七十岁了还只是个正科级的颖川府许田镇监。当时,全国人民都知道徽宗皇帝专宠京城名妓李师师。晏老才子苦思冥想,经过长时间的思想斗争之后,决定不要老脸,给徽宗皇帝和李师师献了一首新词,词曰:“远山眉黛长,细柳腰肢袅。状罢立春风,一笑千金少。归去凤城时,说与**道。遍看颖川花,不似师师好”。师师读罢,爱不释手,非要皇上用瘦金体书写出来,挂在“天上人间”的大堂上。师师一高兴,皇上也高兴。皇上一高兴,当即就封他为正处级的开封府推官。晏几道虽然因献词而得官,实现了自己的愿望。但他到底还是个满腹诗书的老同志,深为自己的媚态而懊悔。特别是“遍看颖川花,不似师师好”之句,自己想起来都感到肉麻和脸红,真是恨不得一刀剁了自己的手指头。此后,他虽然从一个正科级的乡镇长一跃而进京为正处级的推官,却像做了贼一样,心里愧疚得不行。想当年,神童乃父晏殊十五岁荐于朝廷,真宗皇帝亲自面试,先试《九经》,再试诗、赋,学识文采斐然。真宗皇帝亲赐进士出身,并留在秘阁读书,最后官至宰相,那是何等荣耀。想想自己的行为,真是辱没斯文加辱没祖宗。就这样,开封府推官没做几年就活活地羞死了。

皇帝带了这样的好头,王公大臣们自然是争相效仿。武将们都把部队扔在边关,自己跑到汴梁城里来泡妞。实在是要打仗了,随营的侍妾和艺妓比警卫班的士卒还要多。文官到基层调研也是一个样,侍妾艺妓前呼后拥。在各级衙门里,早上上班碰面过去大家都问“吃饭了吗?”,现在见面第一句话就是“昨晚在哪睡呀?”。说在家里睡的总是低眉顺眼,不好意思,好像要矮人一截。在外面睡的人就会往太师椅上一仰,对在家里睡的人说,兄弟,来替哥捶捶腰。到了中午,在家里睡的人还要自觉地到“天上人间”去埋单。也有些家里有母夜叉的官员,早晨来上班满脸都是指甲的挠痕,更有甚者还吊着胳膊夹着双拐甚至躺在担架上,但谁都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按照当时相关部门的规定,伤者可以享受公假,医药费全额报销。大家还要凑钱买营养品探视。接受安慰和问候的官员最后总是气愤地说,这可是皇上倡导的新生活运动,积极响应理所当然。贼婆娘毫无“三从四德”,回去定要动用“七去之条”休了她。

按照《建隆重定刑统》的规定,夫为妻纲,可以“七去”:一是不孝顺父母长辈者去;二是不能生育致夫家无后者去;三是淫秽不贞乱族者去;四是凶悍霸蛮乱家者去;五是有恶疾不能参加祭祀者去;六是搬弄是非离亲者去;七是挟存私房钱不义者去。所以说,当时不管是京城还是地方,也不管是当官的还是种田的,只要是个男人,动不动就要用“七去之条”休妻,而且是第四条用得特别多。当时的妇女对其它“六去”都无异议,只对第四去深恶痛绝。她们同病相怜,专门成立了“四去者之家”和“大宋弃妇协会”,打着“维护女权,还我人权”的横幅上街游行示威,要向政府和负心的男人们讨说法。但是,这种做法收效甚微,因为“**”和“小三”们也专门成立了“恋爱者之家”和“大宋性自由协会”。她们也打着“婚姻是爱情的坟墓”的横幅上街游行。两班人马常常在汴梁的十字街头碰面,先是站在八仙桌上拿着牛皮卷的喇叭筒,用汴梁腔的河南梆子围绕着“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还是“爱情是婚姻的坟墓”两个观点展开说唱式的大辩论。说累了唱累了就打,最后必然是揪发挠腮,扯衣剥裤,大打出手。男人们则先是象听戏一样在下面听,然后又整齐地站在街道两边鼓掌为她们加油。有时候到了夜晚还不肯散,政府就要负责送来矿泉水和盒饭,警察们还要打着火把负责照明和维持秩序。

就算是有个把锲而不舍的弃妇把官司打到衙门里,最后也是不了了之。按照《建隆重定刑统》的规定,诸奸为“十恶”之十,视其情节和后果,对照“五刑”,笞、杖、流、刑、死总有一决。但是,在案件的办理过程中总会遇到十分棘手的问题,首先是没有一个被告肯承认自己犯奸,更不肯在口供上画押。你说要把他捺在长凳上打屁股,他便大声地质问法官,太宗皇帝都做得,我就做不得?按照法律规定,太宗皇帝要判三年徒刑外加脊杖二十,凭什么打我屁股,怎么不去打太宗皇帝的屁股?法官自己也是有问题的,他一边问案还一边在想今晚到哪里去过夜呢?两边持杖的皂隶也有问题,就算法官坚决要打,他们也是个个与被告同病相怜,打起来比挠痒还要舒服。每次打完后,被告从长凳上爬起来,一边系裤子还一边说,打什么打,把老子下面都打硬了。

在整个大宋朝,因生活作风问题掉脑袋的也只有一个大傻瓜陈世美。但这个案件的办理并不能说明大宋朝的人民对乱搞男女关系是如何的深恶痛绝。秦香莲拖儿带女拦轿喊冤。黑老包尽管嫉恶如仇,但是受理此案之初,根本就没有“铡美”的打算,而是计划将刑事审判转为民事调解。什么原因呢?一是黑老包对当时的世风还是了如指掌的,喜新厌旧不是什么严重的问题。更重要的是他自己当时也抵挡不住这种世风的熏染,赶时髦正和一个姓孙的侍女打得火热。后来小孙妹妹还为他生了一个儿子名叫包绶,五岁时就被仁宗皇帝任命为将仕郎太常太祝,这恐怕是中国历史上年纪最小的正科级干部吧。黑老包时时处处总是说“打铁还要本身硬”,这回他自己是怎么也硬不起来了。但那个陈世美不知道天高地厚,更不了解黑老包的脾气性格,仗着是当朝驸马,硬要跟小时候吃多了朱砂的黑老包叫板。先是把黑老包派去办案的手下爱将王朝诬为响马,后又在公堂之上跟他对着干。下面就是他们当时的对话:

黑老包:尊一声陈驸马细听端的:

曾记得端午日朝贺天子,

我与你在朝房曾把话提。

提起那招赘事你神色不定,

我料你在原郡定有那结发妻。

到如今她母子前来寻你,

你为何不相认反把心欺?

我劝你认香莲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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