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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深圳女人-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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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几年,可她对于它却是那么的陌生,这种陌生是从一开始就陌生了的,这种陌生她没有理由逃脱得掉。 

  她还是又回到了蛇口,蛇口的夜色没有了深圳市里的喧闹,却给她一种平和的感觉,她没有回小屋,而是到了海上世界旁边的兰桂坊一个人要了一杯酒静静的喝,后半夜的兰桂坊只有几个和她一样没有睡觉的外国人在慢慢的喝酒,她独自流了满脸的泪,酒店里后半夜放的是一个摇滚歌手的新歌,她第一次为一个歌手的歌流泪。 

  白玉兰还没有回来,她回自己的小屋躺在床上想象着白玉兰、秃头男人、瘦高个男人的夜晚…… 

  白玉兰回来了,高跟脚“砰砰”的响在静寂的夜晚,她又听见了楼下的猫在叫,她屏住呼吸,她不能让她知道她还没有睡。 

  水龙头“哗哗”的在响,她悄悄走出了门,白玉兰在洗澡,她听见她边哭边骂“我操,狗娘养的……”这么深的夜了不知她在骂谁,她没有笑,心里极为的不舒服。 

  白玉兰的喊叫声在水龙头水流的覆盖下有种歇斯底里,她又流泪了,赶紧回到那间小屋,静静的回忆某些东西。 

  孔可的声音便是这时候从遥远的地方传入她的耳朵里的。 

  她悄悄地走到阳台看着夜色中的兰花草沉思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文人之所以为文人是不是都有像孔可那样的善意面容呢?是不是只有像孔可那样的人才可以算得上文人呢?现在的文人什么都这样了呀?
 
 
     



第十四章 

                  

  梅子怀了情人的孩子这件事很快的也就被李家义发觉了,他非常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让梅子怀上孩子的,梅子企图和他辩解,他冷笑着从袋子里拿出了一本病历扔给梅子。 

  “我曾想过让你帮我生一个儿子,我怀疑过你吃避孕药,也怀疑过自己是不是已经没有能力生养一个孩子,后来去了医院检查,你自己看清楚了,你不会怀上我的孩子。小贱货,吃我的,穿我的,却给我载绿帽子!”李家义揪住梅子的头就往墙上撞。 

  梅子万万没有想到她一心一意想把孩子生下来却害了自己,她昏迷不醒地躺在医院里,林森接到电话赶紧请了个假跑去看她。 

  她守在梅子的病床前看着梅子被打伤的头缚了一层白色的棉布,而李家义早就溜了,她找不到一个可以理论的地方,梅子又昏迷不醒。 

  梅子醒来已是两个小时后了,她见到林森就忍不住“哗!”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的孩子呢?”她摸摸自己的肚皮,哭着问。 

  “以后还会有的,傻丫头,你现在什么也别想,好好的养好自己的身体就行了。”林森安慰她说。
 
 

第十四章 

                  

  梅子怀了情人的孩子这件事很快的也就被李家义发觉了,他非常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让梅子怀上孩子的,梅子企图和他辩解,他冷笑着从袋子里拿出了一本病历扔给梅子。 

  “我曾想过让你帮我生一个儿子,我怀疑过你吃避孕药,也怀疑过自己是不是已经没有能力生养一个孩子,后来去了医院检查,你自己看清楚了,你不会怀上我的孩子。小贱货,吃我的,穿我的,却给我载绿帽子!”李家义揪住梅子的头就往墙上撞。 

  梅子万万没有想到她一心一意想把孩子生下来却害了自己,她昏迷不醒地躺在医院里,林森接到电话赶紧请了个假跑去看她。 

  她守在梅子的病床前看着梅子被打伤的头缚了一层白色的棉布,而李家义早就溜了,她找不到一个可以理论的地方,梅子又昏迷不醒。 

  梅子醒来已是两个小时后了,她见到林森就忍不住“哗!”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的孩子呢?”她摸摸自己的肚皮,哭着问。 

  “以后还会有的,傻丫头,你现在什么也别想,好好的养好自己的身体就行了。”林森安慰她说。 

  “林森,我现在什么也没有了,是吗?”梅子痛苦绝望的样子使林森实在不忍心。 

  因为被李家义打倒在地上,梅子流产了。 

  “你还有我这个好朋友呀,你不是还有你自己吗?”林森说。 

  “其实我一开始便什么都没有了,我没有了自己,我自己都是别人的,我的命什么就那么苦呢?”她闭上眼睛喃喃地说,她一定是在想着这几年来的生活,林森看着病房窗外的天空,天空里有几只小鸟在戏嬉,自由自在很快乐的样子。 

  小鸟还有自己的生活,人什么能没有自己的生活呢?她自己呢?和梅子相比,她只不过活得清醒一点儿罢了。 

  “我想去一个很遥远的地方,那里没有我认识的人,那里的人都是善良而纯朴的……”梅子躺在病床上说,林森看见她的眼里再一次蓄满了泪水。 

  几天后是梅子出院的日子,林森捧着一束鲜花去医院接她时,她却不在了,病床上空空地,邻床的一个病友把一封信交给林森——林森:我知道你会来接我的,在深圳也只有你一个人还会记得我,谢谢你,我不会忘记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走了,我不能再给你添麻烦了,你一个女孩子家在深圳也是很不易的,别担心我。 

  我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开始我新的生活,你说得对,我还有我自己,我再也不能把最后的自己也出卖了,不是吗?我要过另一种生活,过一回真实的自己,如果以后我们还有机会见面,你一定会为我的改变而高兴的,深圳是我伤心的回忆,我要走了。 

  这些天我想了很多,是我自己害了自己,人一定要活出一个人样来,女人更要活得有尊严,过去的这些日子里我没有一点儿尊严,一点自尊都没有的活着,每每想起这些,我就会自己而痛苦的哭泣,我不该是这样的呀。林森,谢谢你没有嘲笑我还来照顾我,以后你在深圳要多坚强一点啊! 

  梅子林森默默的祈祷,她真心地希望梅子能重新开始她应该拥有的幸福生活。 

  梅子没有告诉她她去了哪里,她不知道梅子说远方在哪里,但她相信梅子一定不会再像从前一样了,她一定会坚强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那天晚上“撒哈啦沙漠”问“沙漠里的白骆驼”:“远方到底有多远?远方又在哪里?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向往远方?” 

  “沙漠里的白骆驼”告诉她“远方其实不远,但却也很远,因为要去远方的人会在心里下很大的决心。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远方,远方总会是那么的神圣,我心中的远方是有一天能和你一起去,到时你就知道我的远方在哪里了。你有远方吗?” 

  “撒哈啦沙漠”笑笑打了一行字:“你敢确定我会跟你一起去吗?我想去西藏,那里的天空很神圣。” 

  “沙漠里的白骆驼”:“那是一个跟爱情有关的远方,是吗?你渴望着最纯的爱情,一个真心爱你的人,还是你觉得现实中已经没有了爱情,爱情只能在心中,在远方?” 

  “撒哈啦沙漠”盯着电脑看了一会问“你什么知道的?好像对于我你什么都知道一样。” 

  “沙漠里的白骆驼”诡秘地笑了,“有一句话是‘如果你爱他就带他去西藏吧,如果你不爱他你也带他去西藏吧!’” 

  “撒哈啦沙漠”想了好久没有写下什么。 

  下线之前“沙漠里的白骆驼”告诉她“明天早上我就去深圳了,我们很快就可以见面了,我们一直都没有互相传过照片,也没有通过电话,我也不知你在深圳的哪里,但我想我们一定会在人海之中见面的,我还要教你学游泳呢!” 

  那个晚上林森做了一个梦,她真的梦见“沙漠里的白骆驼”来看她,她和他走在海边的沙滩上,海浪戏嬉着拍打到他们的身上来,然后他们两个人都扑进海里,她还梦见她竟会游泳了,梦醒来后,她微笑着对着电脑盯了许久,好像里面真的会有一个人走出来一样。 

  第二天上网时,“白骆驼”不在线,她竟难过了好久,难道他此时是真的在来深圳的车上吗? 

                  

  如果白斌斌没有毕业,如果他毕业了没有来深圳,如果她没有喝醉酒那后面就不会出现太多的事了,那么林森的生活也许就真的会和像一潭秋水一样的风平浪静,她或者还将会继续原来的生活轨迹。 

  话还得从白玉兰的小弟白斌斌已大学毕业说起。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那个比白玉兰小五岁的小弟白斌斌也已大学毕业了,从上海某重点大学毕业的白斌斌在上海没有找到合适自己的工作后立马赶来深圳。这一切都出乎白玉兰的意料,因为在这之前白斌斌曾对她说过要在上海找工,不想到别的地方,哪知白斌斌说来就来。 

  白玉兰并不希望自己的亲弟弟来深圳,她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在深圳的生活。说穿了干她们那一行的有谁不是瞒着家里人的,谁的亲人允许自己的姐姐干这种事,毕竟这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事,而只能说是偷鸡摸狗都不如。 

  白斌斌的要来深圳使个白玉兰一下子真的慌了手脚,连夜赶在他到来之前把自己的房间收拾了一番。林森得知她弟弟过来,也帮着收拾房间,白玉兰没有一点儿喜悦之情。俗话说火纸里包不住火,她到底还是有点儿担心白斌斌如果知道她是做三陪了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林森望着手忙脚乱的白玉兰叹了口气,她把客厅的沙发打开便成了一张标准的单人床了,白玉兰却说白斌斌来了就叫他去外面另租房子。林森又再次劝她不要再干下去了,白斌斌已毕业,她用不着再为他担心,也不用再负担那一笔昂贵的学费,再说那么多年来,她自己也存了不少的钱,该赚的也赚了,没赚的一辈子也赚不完,人生也不图个啥,何必把自己牢牢的绑在一个深渊里呢? 

  白玉兰无奈的摇摇头,似乎自己有什么难言之隐一样,林森默默地走开了。她不知道白玉兰到底为了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 

  在等待白斌斌到来的日子里白玉兰有点魂不守舍的,林森没有见过白斌斌,但她听白玉兰说起过他,说他是一个很聪明懂事的男孩。 

  梅子走后,林森的生活又少了一个朋友,而“沙漠里的白骆驼”又不在线,这多多少少让她有点失落。 

  那天下了班她没有回家,而是带一本书去了附近的公园看了一个小时后才回家,家门口站着一个年轻人,高高大大的,长得很英俊,旁边还有两个大大的行李袋,一看就知道刚从大老远的地方来的。她记忆里没见过这个年轻人,以为是走错了地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看了看门牌,没错,这是她们租的房子。 

  “先生,你找谁?”她问。 

  “我找这屋里的主人。”年轻男孩子笑着对她说。 

  “你一定是找错了吧?我就是这屋里的主人。”她把钥匙拿出来把门打开,没有让年轻人进门。 

  “这,没错呀?”年轻人也愣了一愣,从口袋里拿出一本通讯录又对着门牌看了看。 

  “这不是白玉兰家吗?”他问林森。 

  “你找白玉兰,你是她什么人?”林森看了看年轻人,有点面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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