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书生混大唐-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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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考进前十甲,免得到时候灰头土脸回江都,别人的热嘲冷讽也是一种伤害。
在夫做满笔记的课本上,孟星河看到了一个女缜密的肌肤滴水不漏的态度。。。这些都是平常很难得到的学问,对已经研究了数年的夫来讲,绝对是一针见血,直抓科举主题。8n有了这些宝贵的书籍,孟星河复习起来加如虎添翼。他先将《诗经》从看了一遍,尽管现在孟星河都能背下里面所有诗句,但当看了遍杜夫的笔记之后,孟星河就觉得以前的复习太草率了,只知道背下来,并没有深入研究,这让孟星河感觉到院试的压力。果然是步步紧逼,不得不拼命一搏。
整个大唐,数千考生。。。只取前十名为进士,然后再取前三名登金榜,这种淘汰率极高的考试,要想考个好的成绩,除了十年寒窗苦读下的沉淀,还有对科举的总体把握。七分实力,三分运气。考得好,就能登科高中,考差了名落孙山是常有的事情。
叹了口气,孟星河也知道压在身上的担不轻。静下心来,仔细温习课本,照着夫的笔记,不温不火将科举要考察的书看了一遍。放下书本,准备好好休息一下,他还没闭上眼睛,外面就传来的闹嚷嚷的声音,好像聚集了不少人在讨论什么。。。
国监中常见们斗文斗诗,吵闹已经很正常了。还没等孟星河思考生了什么事情,都吵到自己房中了。外面云姨喊着软绵绵的声音便冲他嚷嚷道:“孟星河,出来。”
难道马厩又出事了?孟星河心里一惊,立刻从房中走出来。。。
他顺着云姨那复杂的目光向门边望去。一个穿着黑色紧身女装,打扮比较赴美,绝对能勾起男人心中**的妖艳女,静静站在门边。
在望见孟星河从房中出来的一刹那,人还是那个人,脸貌一点没变。只是神色间多了种成稳,不像以前见到那个总有些没脱痞气的花柳先生。
“不请我坐吗?”那女淡淡一笑,眼睛如狐狸精那般盯着孟星河的脸,趁没人注意的时候,使劲眨了眨,像是在眉目传情。。。
难怪不得外面那群书呆会引来一阵骚动。就钟玉素这个迷倒万千男人的火爆身材,和那让人看见都自恋的认为是在向自己暗度芳心的妖孽眼神。哪是这些傻不拉唧,脑里只有孔孟之道,偶尔见到女进来都会脸红的正二八经的学能够承受得住滴。
罪过罪过,几月不见这尊女菩萨,她倒是出落的越来越漂亮了。连穿衣服都那么有品位,低胸,露沟,下端裙摆,分叉至雪白的大腿,简直远那些保守的大家闺秀,这赫然是自己亲手设计的旗袍样,没想到钟玉素居然敢以身试衣,不多,她那前凸后翘高挑的身段,穿这种修改过加紧身的高腰旗袍,的确美艳不可方物。。。
孟星河笑的有些难看,连忙道:“请进吧,我的钟老板。不知道是那阵风把你给吹来了。”
钟玉素“咯咯”笑,很自然坐在孟星河房中。。。云姨对孟星河的朋友不怎么关心,替他们两人沏了壶茶就回自己房间。钟玉素看见古怪的云姨,冲着一脸无奈的孟星河笑道:“你。相好?”
孟星河耸了耸肩。面部表情写着不是。
钟玉素怎么会相信孟星河的话。怪异笑道:“你这人,大的毛病就是,心里越在乎的人,说到她的时候,脸上就想刻意掩饰什么。都住到一个屋里来了,你还真够风花雪夜啊。”
“彼此彼此”孟星河瞄了眼钟玉素的身材。。。几月不见,见长不少。当初在桃源的时候,撇过几眼,所以记忆犹。
在孟星河面前,钟玉素似乎不想遮挡走露的春光。她喝了一口茶,侧坐在椅上,悠悠道:“你这房不错,有没有空下的房间?”
孟星河一下跳起来道:“怎么,难道你想住在这里。国监可不收留女眷。就算收留,我也不同意,我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菩萨。”
钟玉素住在这里,开玩笑,必定鸡飞狗跳,弄不好会出人命的。。。孟星河坚决反对。
“那她呢?”钟玉素望了望云姨的房间,女人的直觉很敏感,虽然云姨男装打扮,但她还是认出了她是女人。揭穿了孟星河的谎言,玉素小姐笑道:“好相公,我很好养的,不会给你增加麻烦,说不定晚上还能帮你消除疲劳呢。”玉素小姐眼睛如星星一样,眨来眨去,释放无数的电波。好在孟星河和她在桃源都被人称作狗男女,早就不吃她这套,闭上眼,匆闻不问,一副绝情决义的样。
“少给我楚楚可怜的样,我养不起。”孟星河冷冷道,弄得门外还在偷窥钟玉素的书生一个个哀声载道,大有冲动留美之意。
“几月不见,越来越木头了,没情趣。”钟玉素嘟囔不满。“谁稀罕你这个破庙啊。我好好的侍郎府不住,我还跑来这里和你挤在一个屋檐下被你欺负。老娘,好歹也是有夫之妇,伤不起”
孟星河松了口气,钟玉素要是非住在他这里,他还有办法吗。大家的交情不浅,也不好意思赶她走。现在听她嘘声若叹的样,孟星河想到钟玉素那坎坷的婚姻,正经道:“对了。你怎么到长安来了。江都的茶楼呢?不开了吗?”
钟玉素喝着茶,眼睛一脸,柳眉上翘,嬉笑道:“想你了呗,你信不?”
(八度吧及时
第一百零四章 会死人的
钟玉素说想自己,鬼相信。孟星河又不是不知道她这个女人的厉害。大家都是什么底细,揣心里都明白,嘴上就不用说的那么仔细。桃源恶名昭彰的两个败类,花柳先生和风尘娘,两人双“溅”合并,威力无穷,甚至迷倒万千男女。坐在一起,虽说正正经经,但总有那么一种奸夫**妇的味道。
在某种程度上,孟星河和钟玉素的感情还是好朋友那种。因为曾经合作过一次,也是孟星河捞到第一桶金的合伙人,吃水不忘打井人这个道理他懂,看钟玉素那强颜欢笑的表情,就知道她来长安不是她心中所愿。别人的家事,孟星河不想干涉,随意问道:“对了,大哥近还好么。科考了,想必他肯定是夜夜青灯,正在奋读书吧?”
找了一个可以转移的话题。。。孟星河随意一问。钟玉素“咯咯”笑道:“侍郎大人专门请来两个德高望重的夫天天辅导浩然,他可比你累多了,哪有你这般还有闲心出来喝茶聊天。”
孟星河当然知道赵浩然现在肯定是学业繁重。把钟玉素对他的评价尽数承受下来。钟玉素又悠悠道:“前几日听浩然说起你住在国监,正好我在侍郎府也住不习惯,索性过来看一看你这个老朋友。怎么样,长安比桃源和江都繁华吧。这里的青楼比较多,肯定称了你的心意,花天酒地的事没少干。”
这个评价是褒是贬?孟星河叹 道:“盛世烟云,要繁华何用。还比不上桃源那个山疙瘩。至少可以看见阡陌交通,鸡犬相闻,适合在那里安家立业,生儿育女。。。”
看见孟星河那个不知道是认真还是虚假的表情。钟玉素将他此番话仔细品味一遍。的确,桃源和长安相比,虽然是穷乡僻壤,但那里至少能过着舒心的日,很多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无论贫富,脸上都是那种纯朴的笑容。这在已金钱、地位、权势,高度集中的帝都长安,就算是路边的乞丐,都觉得要比其他地方的叫花要高人一等。这也是她不愿意到长安来的一个原因。
在房中待了许久,和孟星河又聊了些江都的事情。也不知道几月不见,钟玉素为什么喜欢说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恐怕是她在长安待了些日,都没有找到话匣和她说话,今天见到孟星河就想聊个够,把心中想说,一直没有说出来的自认为开心的事情,全部一股脑儿抛给孟星河,让他和自己分享。。。
什么高兴的、悲伤的、感怀的、埋怨的、孟星河就像听见一个多年未解饥渴的女人,在自己面前磕叨。不过,还好他比较有耐心,硬着头皮全部听完,时不时替钟玉素唏嘘感慨一番,像是很投入的样。他不知道钟玉素为何变得如此爱唠叨,但尽自己大的能力,做一个她的倾诉对象,无论对她,还是对自己,孟星河都觉得有那个必要。
说了个把时辰。钟玉素也说累了。“咯咯”笑着,休息一下,然后她便要动身离开。孟星河没有挽留的意思,将钟玉素送到门外,正准备回头的时候,钟玉素脚步姗姗移动,终于停顿一会儿。。。似乎很在意问道:“孟星河,你小说过要替我画一副画像,改日有时间到侍郎府去如何?”
孟星河不记得有这件事。只好点头笑道:“一定。”
钟玉素欲言又止。低头看着自己迈出的步,慢慢向远处走去,直到那道靓丽的背影消失。孟星河总觉得几月不见,钟玉素变了不少,至少她的背影变得,让人看后有种伤痛的凄凉感。
在钟玉素走后,云姨正好从房中走出来。
“你认得她?”云姨莫名其妙说了这句话。
孟星河笑笑:“认得。”他又反问道:“云姨知道她?”
云姨也不能确定,觉得看见钟玉素,有种眼熟的样。。。她摇头道:“不知道。觉得她很像一个人。”
“谁?”
“前朝吏部侍郎裴矩的女儿。”
“裴矩?”孟星河脑袋有点晕:“是谁啊,官大不大?”
云姨白了他一眼,淡淡道:“他的心腹官员,你说有多大?”
孟星河知道云姨说的他,就是隋炀帝。既然是隋炀帝的心腹,至少也是官至前三品的封疆大吏。如果钟玉素真是裴矩的女儿,从好好一个大家闺秀,变成现在这个样,到有点讽刺的味道。不过连云姨金枝玉叶的公主,都随着隋朝的灭亡而流落民间,钟玉素的遭遇也可见一般。
“你怎么就想到她是裴矩的女儿?”孟星河问了个白痴的问题。。。云姨可是前朝公主,当然见过那些大臣的女儿。
“不知道。看她第一眼,就觉得她的眼神很像裴矩。”云姨也不敢肯定。连忙岔开话题道:“不说这个。那些都已经过去,现在谈起没什么意思。”
孟星河“哦”了一声,转身回房。云姨又冲着他问道:“看她样,好像有心事。对了,她现在也在长安吗?”
“在侍郎府。”孟星河想也没想就回答出来。云姨记下这个地点,就出去为孟星河准备午餐去了。
下午时分,天上不好不歹下起了雨。孟星河终于不用去相国寺门前画美人图,他甚至希望天天下雨,直到科举结束那就万事大吉了。。。
四月初的天气,已经隐有夏日的绵长,何况在下雨的时刻,空气中有种闷热。孟星河坐在房中,看了很久书的他准备小睡一会儿。窗外的雨沥沥下个不停,从屋檐上滴下来的房檐水,滴滴答答打在外面的栏杆前就像凑响一山谷空鸣的交响曲,颇有几分宁静。孟星河舒舒服服躺在床上,迷糊着眼睛,没有出去画画的他,感觉这样的生活已经够满足了,一辈躺下去该多好啊。
他心里正无限遐想美好,敲门声打断了孟星河的思路。这个时间,进他房中还敲门的人除了云姨,就没有别人了。
“有事?”孟星河站了起来,看见云姨头被淋湿不少,一副楚楚可怜的样望着他,好像在期盼着什么。。。孟星河急忙跳起来,道:“站着干什么,还不去把头弄干,这样会生病了。”
云姨心里有点小感动,刚想张嘴说出她的委屈,孟星河立刻道:“你病了不要紧。但我那一日三餐,都全部靠你,你可千万不要病倒,知道吗?”
孟星河扔了一件干净的布衣过去,让云姨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