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书生混大唐-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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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玩阴招。”赵浩然暗自后悔,兵不厌诈他如何不知,想不到孟星河如此滑头抢了先机,赵浩然输的心服口服,叹了口气也纵马跟上。
入夜之后,一轮皓月当空。跑了一刻钟的时间,三人就来到雁荡山。赵浩然带了仆人前来,自然准备了火炉温酒,盛装在铜鼎中的点心、食物一一俱全,在钟玉素的打理下,三人找了一处比较清静的亭,分别入座下来。
借着淡淡的月光,看见亭前面一片沉睡的菊花,打着奇怪的花蕾,受月光照射的时间越久,居然舒展花枝慢慢绽开。太神奇了,简直就是大自然鬼斧神工的杰作。孟星河穿越千年,知道夜里开放的除了昙花、夜来香等为数不多的植物,这夜菊还是第一次看见。“当真是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雁荡山海拔较高,生长这些乎常规的植物不足奇怪,想通了受温差的影响有夜菊开放的原因孟星河不再好奇。
身边的钟玉素倒是个善感的人儿,看见慢慢盛开的野菊,不知那根神经叉,仔细看着两人,要求道:“两位桃源县的大,这么好的景色何不留诗一记录下来呢?”
“又吟(淫)诗(湿),很伤身体的?”端着一杯暖好的酒,孟星河差点喷出来。钟玉素怎么那么喜欢(淫)(湿),“要吟你自己淫去,淫的一辈(被)好诗(湿)都没有人管你。”
“对,孟兄说的极对。舅母,你就别让我等吟诗了把!”赵浩然也是讨厌吟诗的人,现在有孟星河反对,他当然跟着附和。
钟玉素白了他二人一眼,端起一杯暖和的酒仰头就喝:“你们不吟,我自己吟,到时候别怪我这个长辈欺负你们。”就像一个生气的富家小姐,钟玉素愤然起身,依靠在亭的栏杆上,看见外面绽开的野菊,目光流转,似在叹息道:“怅望西风抱心思,残菊开在断肠时。空篱旧圃秋无迹,瘦月清霜谁有知?”
含情默默吟了一诗出来,坐在边上的孟星河夸夸夸几个大掌声叫好道:“玉素姑娘不去考状元简直是一大损失,如此好的华,让我等汗颜呀!”向赵浩然递了个眼色过去,二人立刻心意相通,孟星河起头道:“赵兄,听玉素姑娘刚一好诗,我们二人合作一如何?”
“正有此意。”赵浩然笑道:“孟兄先请!我垫后!”
这小,有意思,能玩。孟星河晃了晃脑袋,无比正经道:“一片两片三四片。”
“五片六片七八片。”赵浩然立刻补充道。钟玉素原本生气的脸,听他二人作了这诗之后,“扑哧”就笑出声来,目不转睛的盯着二人的脸,期待他们接下来的诗句。
孟星河接着道:“九片十片十一片。”
“片片开在月亮前。”哈哈~赵浩然补充完整之后,接连道:“好诗~好久没有做这种好诗了。”
钟玉素原本还满怀期待他二人下面两句有什么惊天之作,那知道却是这般粗俗。她呸了一声道:“好个屁的诗,连学堂的孩童都比你们写的好,亏你们还是桃源两个,不知羞耻。”
她娇嗔了一句,二人不以为然,赵浩然接着道:“栏外一阶凉如水,美人含怨怒娇羞。”
“明年风尘菊如旧,何来句句叹离愁?”补充完全诗,孟星河端起酒杯:“赵兄,此杯当敬你。”
赵浩然也不客气,端起酒杯就灌了一口。“孟兄,你我一见如故,在下斗胆高攀与孟兄结为异性兄弟如何?”
“落地为兄弟,何必骨肉亲,既然赵兄看的起我,是我的福气。”孟星河端过酒杯道:“喝了这杯酒,以后就是自家兄弟,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没有宰鸡头烧黄纸,一杯酒就是一辈的兄弟。那些歃血为盟的假把式,孟星河全都不屑一顾,只是样式罢了。钟玉素看二人如此豪爽结义,本来也想加入,可惜自己身份不同,只能眼巴巴望着,颇有羡慕。
二人正欲碰杯结义之事,孟星河一怕脑袋,好像想起了什么,从钟玉素那里借来一个酒杯,道:“赵兄,你我二人结义,怎么少的了柴兄呢?今日就将他一同包含在里面,我们三兄弟共同结义如何?”
“好!”赵浩然也不推脱,端起酒杯和孟星河碰了一下,畅饮而尽。
二人喝了结义酒,都是将手中的杯摔在地上,同时道:“以后有违今日誓言,如同此杯!”啪的一声碎响,就像一句响亮的承诺无比豪气。
第八十二章 回县城 【第一卷终】
二人喝过结义酒,就以兄弟相称。以年龄长幼排序,赵浩然年长一岁自然做了三人中的大哥,孟星河很不幸捞了个老二当当。郁闷的他,不管怎么说都要把老二的位置让给柴少,反正柴少不再这里排名先后由不得他,于是孟星河又排到了第三。
“大哥”
“三弟”
两人相互礼称,彼此一笑,端起酒杯就喝个底朝天。他二人到是相见甚欢,旁边的钟玉素则被他们冷落。看见二人兄弟情深,钟玉素不知道哪门疯,掺和进来道“好啦!你们两个大男人肉不肉麻?结拜就结拜了,其他礼节就别在意了。。。。”话说到一半,钟玉素就像夜里的小猫,双耳竖起,仔细倾听对面山涯传过来的声音,好奇道:“我的两位大,你们听听,这是什么曲,怎这般动听?”
“好像是哭鬼的声音?”孟星河耳朵比较灵敏,侧耳听见对面山涯处隐隐有哭泣的声音传来,他故意说了一句。赵浩然沉思了一会儿,这东西好像在那里听见过,脑中闪过一丝灵光,赵浩然兴奋道:“三弟,这不是鬼哭,这是一种乐器,出自巴蜀一代的苗疆,形状像箫不过上面有一个类似于葫芦的东西,吹奏起来比中原的笛要多一种哀怨的声音。”
听他解释,孟星河立刻知道这东西是什么。这个产自西南巴蜀一代的独有乐器,前世的孟星河有幸看见:“大哥说的莫非是葫芦丝?”
不知道现在这种乐器是不是叫葫芦丝,不过孟星河的猜测恐怕**不离十。赵浩然笑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它叫什么,只不过曾经在一本书上看过,具体叫什么请还真是孤陋寡闻。”
赵浩然果然是博览群书,就是不知对面山崖上是谁在吹奏这种苗疆乐器。三人仔细聆听月夜中传来的旋律,皆是精神舒爽,较之普通的萧笛,这种乐器能勾起人内心深处的共鸣,一种置身静溢的飘飘然顿时袭来,简直无比空灵。
都说美妙的音乐,就像净化心灵的的佛音,看来此话不假。呜呜呜,像哭泣的声音徐徐传来。只见对面云崖上有个白色的人影在斑驳的月色中像一朵飘荡的白云,高坐在悬崖边上,月光泄在她的身上就像传说中九天仙女下凡,朦胧淡月只见身影不见其人。
好像是个小妞?孟星河的眼神比较好,一眼就看见对面山崖上那个装神弄鬼的影是个女人。他脸皮比较厚,学起苗疆地方对山歌的方式,唱了一句:“哎~~唱山歌也,对面妹妹看过来也~看过来~哥哥唱出情歌来也。。。。”
比杀猪的嚎叫还难听,孟少爷无耻的吼了几句,立刻打破了如此美妙的夜晚。听见有个沙哑的声音在嚎叫,对面的哀泣声立刻停止,只见那个白影好像朝孟星河几人看了看,片刻间就从云崖上消失不见。
不会是神仙吧!那么高都能跳下去?孟星河目测对面云崖是雁荡山险俊的地方,那小妞居然就这样跳下去,当真是神人啊。孟少爷心中感慨,他不过想和对面的人通过唱山歌的方式进行交流,哪知道对方那么含蓄,完全不给他一个表现的机会。
难道你不是苗疆人吗?连那么出名的山歌对唱都不会,还出来装神弄鬼,老唱歌鄙视你!哼哼骂了两句,孟少爷盘腿坐在地上,面不改色道:“遇见一个冒牌货,不懂的欣赏,太失败了!”为自己难听的歌声找了个合理的借口,孟少爷继续喝他的酒,一副失败的表情,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赵浩然和钟玉素对孟少爷奇怪的歌声,简直不敢恭维。不但打破了此等良辰,还吓跑了对面那个吹乐器的人。人怎么可以那么无耻,好好的唱什么歌嘛?不但难听,还有几分轻薄的味道,当真是色性不改。可恨的是,他还得了便宜还卖乖。已经找不出任何语言来形容,两人默默坐下,只顾添酒加餐,气氛一时变得让人沉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酒尽食冷,夜已过半。感觉到起霜后的寒意,三人意犹未尽的起身,分别将马头灯罩在马头上,慢慢骑马回去。
虽然中途出现孟星河那幕闹剧,总的来讲,此次夜游还算满意,三人都是意犹未尽的离开。在孟家村头,与赵浩然告别之后。孟星河顶着困意骑马回家,突突突敲开大门,串回自己房间倒头就睡。
在家小住了几天,其间叫来工匠将家里破旧的地方修缮好。觉得时间差不多,也是孟星河动身回县城的时候。在孟母无声的叮咛中,孟星河踏上了他前往县城的道路。
这一去就是一年,如果以后前往长安,说不定三五几年都不会回孟家村一趟。一步三回头的离开孟家村,看见后面那个久久不愿离开的孟母,孟星河心中一酸,唯有无言相对。
“小五,以后你每月回孟家村一趟,顺便从县城带几个仆人丫鬟回来,你可记住了?”
“少爷放心,小的一定常回来看看,如果老夫人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小的一定办好,少爷只管好好读书,考中状元就行了。”说道这里,小五从怀里摸出一包用红布包裹的东西,认真道:“少爷。昨夜老夫人将小的叫过去,交了一包东西给我,说是等少爷今日上路后将这包东西交给你。”
给我的?怎么没有听娘提起?孟星河接过小五手里的东西,狐疑打开一看,顿时泪眼蒙蒙。包裹里面装的全是孟母陪嫁到孟家的嫁妆,可以说是孟家值钱的东西。以前富庶的孟家被前任孟星河败光,家中财产早已山穷水尽,现在为了自己能好好读书考个功名,孟母连自己的棺材本都拿了出来。孟星河暗自悔恨,为什么自己不把翠微居的事情给孟母说呢?
捏着沉甸甸的一包金银,孟星河将它收入怀中,深深吸了口气,神情无比坚定。轻轻击打胯下的健马,古道上那个挺拔的身影渐行渐远,后在雁荡山脚消失不见。
第一章 预谋江都 【求收藏!】
回到桃源已有半月有余,翠微居生意经过一个月的调整已经步入正轨,渐渐成为桃源酒楼行业的领军人物。里面各种菜式,皆是推出奇,让来往的食客无不大加赞叹。有如此好的生意,归根究底离不开孟星河那本《营销手册》的影响。
柴少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料,替孟星河将酒楼打理的井井有条,而且还慢慢向另外两家实行商业打压,没事就让祝枝山和秦观二人打着他们老爹的名号过去检查,搞的两家酒楼经营严重亏损,已经显现出要转手的迹象。
以前就打算垄断桃源的酒楼行业,现在看来没有那个必要。因为翠微居已经将打出自己的招牌,不同菜价倍受不同层次的人追捧,就算是天价菜,每日都是全销售完,大有供不应求的样。
生意虽然火爆,毕竟在一个小山城里,算不上规模巨大。翠微居三楼之上,孟星河静坐在他的办公室中似在沉思。县院那面已经来文书,催促今年乡试高中的学早日前往江都参加明年开春的省试。孟星河一再拖延启程的时间,其实是有所预谋。
正前方的门被轻轻推开,带进来一丝寒风。要说翠微居内谁有胆进孟星河的办公室而不敲门的人,除了柴少恐怕找不出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