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书生混大唐-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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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生命财产安全,不容别人侵犯,必要时候采取暴力手段也是情有可原。”
老够不够无耻,如此冠冕堂皇的话都想的出来,要是做成口号那就爽了。孟星河脸上出现了他那习惯性人畜不欺的笑容,其余三人看见后唯有汗颜。想到先前激战时,他专门踢人阴 处的招式,不得不对这个书生刮目相看。
看来真如薛仁贵所说,此人亦正亦邪,非君、非小人。罗峰目瞪口呆的看了几眼,暗字下定决心看透此人究竟心里想的是什么。
说清楚一切,顺便询问柴少今天销毁胭劣质脂水粉带来的影响如何。得知一切和预计的那样,带来不小的轰动。一切慢慢在预料中进行,孟星河欣慰的笑了几声,刚激战没有少废力气,简单的吩咐了几句,就走回自己房间去了。
其余人莫名望了他一眼,也是各自散了。柴少去了下面店里照看,薛仁贵则是邀请罗峰去了自己房间。
“########”
在胭脂店住了几日,顺便了解现在胭脂水粉的行情,及各地特色的胭脂水粉是什么,几天下来,孟星河也算学到不少知识。大唐出名的胭脂水粉,分别是是东都洛阳的“紫粉”和长安的“螺黛”,两家都是百年老字号商行,所产水粉皆是上等,盛销全国各地,甚至连塞外边关的游牧贵族每年特意从出赛的商队那里购买。可见其品牌的号召力是多大。孟星河现在店里的水粉大多来自江南一带,没有这两处的货,如果能搞到两家的水粉,那他的胭脂店势必会火爆起来。
但是单一贩卖胭脂水粉,孟星河并不看好。拿着店里一盒包装比较精致的货,尽管他根据消费者看重包装的概念将店里的所有货物全部进行包装打造一种视觉上的冲击,可是销售还是不尽人意,同妙玉坊其他两家拥有洛阳、长安好货的同行对比,生意算不的火爆。
没有好的货源,就是在原地踏步,甚至可能有资金不能周转的局面出现。孟星河大学毕业做过几年市场销售,后来成为销售部门总经理,看待商业危机是目光如炬丝毫不会出错。
改革,一定要改革。除了改革商品以外,还要推出产品,这样能不断吸引顾客的眼球。现在的妙玉坊可有上百家窑,随着社会风气的影响,前来寻欢作乐的人多,势必会带动大的市场,究竟会有多少银可赚,那将是一个未知数。
第二十八章 摆 渡 老 者
极其郁闷的走在妙玉坊街上,左右两个贴身保镖随时保护,后面跟了个笑开颜的娘们,感觉就像旧社会被抓出去批斗的地主老财。
“拜托,给我点空间,好歹也是在妙玉坊做生意的商人,平日在那些小姑娘眼里我也是个成功人士,不要坏了我堆积起来的形象。”孟星河无奈地胡说八道,不知道参加的活动是什么,从赵浩然的眼神中看出,绝对是一项艰险的事。
“好了,到了。三弟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们现在是一个团队,不要有任何抱怨,否则就出师不利了。”赵浩然正直说道,打起马虎眼来,也看不出有何异样。
“算了,算我瞎了自己的狗眼,被你们这群君欺骗了。好吧!现在可以告诉我是去参加什么样的活动,先说好,冬泳我可不干,我有裸泳的习惯,到时损害你们的形象可别怪我。”反正都出来了,还怕参加什么活动,老从小学到大学参加了无数次的活动,其中拿的奖状把我家墙壁都贴满了。
呵呵,赵浩然笑了几声:“怎么不知道三弟还有这个习惯,那等会儿要下水的那项活动就由三弟参加了。这到也是,我们四人中属你三弟结实,冻不伤的。”
你是说我脸皮比较厚吧!孟星河白了赵浩然一眼,没看出来这个大哥还是个暗地里使坏的家伙。不过孟星河也不示弱,嘴上可没闲着:“大哥,你说的什么话。四人中谁结实,等会儿大家脱得光光的一看就知道了。你看我骨瘦如柴、面黄肌瘦,典型的营养不良,一下水就抽筋的人,你忍心让我送死吗?——吕公,你说我讲的对不对。”孟星河回过头来看了一眼身后的吕凝,装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呸——吕凝吐了口唾沫。骂道:“无耻的人。”
老怎么无耻了,不就是说了一句**光的话么,还没说大家到对面的大树下取出来验货就对的起你了。等会儿要是真下水,老也得先把你推下去。孟星河狠狠瞪了一眼吕凝,心中盘算好绝不让自己吃亏。
好说歹说,身边的三人就是不加理会。孟星河知道上了贼船,解释都是白费,干脆就随他们折腾去了就是。
赵浩然见他不再胡言乱语,放开了对他的监督。为他大致说了一遍今天参加的活动是什么。孟星河听后心里有底,原来就是妙玉房大小窑为了吸引各地的骚人,举办的一个水上运动。妈的,无非就是吸引嫖资做的宣传,手段不比老差。孟星河悻悻骂了几句,听到后那丰厚的银奖励时稍微安静下来。
参加活动还有几千多两的彩头可拿何乐而不为呢?其他免谈,老就专门奔那银去。此时孟星河挽起袖,比较焦急说道:“大哥,那彩头的事,是否真的可信?”打假的太多了,不确认,怎么知道自己是否被赵浩然唬了呢。
众人见他现在不哭了,也不闹了,精神也变抖擞了,莫非是被银勾起了**,真是个见利起心的商人呀。要是孟星河都不了财,恐怕世上就没有富人了。对这个三弟彻底无语,为了银变脸比女人还。无可奈何,赵浩然如实说道:“三弟不用心急,彩头是不少,可是竞争也很大。我们此次前去无非是图个热闹,我听说今天艳压群芳的秦淮八艳会现场献艺,此等眼福不看岂不浪费。”
你丫都是些富家公,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老可是上有高堂下有妻小,一人吃饱全家挨饿的典范,我不关心银,我还能关心什么。以前败光了孟家已经是罪过,现在当然不敢和这些依靠祖宗福阴过潇洒日的人比。当过一回败家,有了惨痛的经验教训,知道赚钱的辛苦,孟星河比较诚实道:“我们先说好了,如果等会儿参加活动得了第一,银全部归我。其他什么荣誉证书,鲜花女人之类的东西,你们喜欢那样就拿那样我只要钱。”
说的自己和一个守财奴一样,其余三人相望一眼,对满身充满铜臭味的孟星河有些哭笑不得。一直找不到理由打击孟星河的吕凝,此时狠狠打击道:“别高兴的太早,这里不是你那桃源县,文人墨客、俊杰数不甚数,光是各县的解元朗就不下双数,能说自己一定拿第一,口气未免太狂妄了。”
哈哈~~哈哈~~孟星河狂笑三声,对吕凝的打击直接无视,反而加狂妄道:“吕兄有所不知。小弟正是号称“玉树临风胜潘安,一朵梨花压海棠的”“小**”周伯通,兼七省文状元,绰号对王之王,神挡杀神,佛阻弑佛,谁能胜我?”孟星河虎背一震,还挺有那么一股王八之气。反正吹牛不要钱,他就使劲吹呗。
“吹牛皮——你要是真那么厉害,今天就让我们开眼。”吕凝白了孟星河一眼,这个男人还真是自我感觉良好。不过从侧脸望去,孟星河刚说话的气势还真有种让人心悸的魄力。
“那我们就骑马看**——走着瞧(翘)呗!”孟星河云淡风轻说了一句就朝前面码头走去。今天的活动是在秦淮河上举行,坐船是在所难免的。不过妙玉坊的码头停靠的都是小船只,那些比较宽大的画舫一般都不在这里停靠上岸。
吕凝跺了跺脚,嘴里不知道飞出那些词语。她书生打扮,现在却做出小女人的动作,让周围路过的骚人投来疑惑的目光,难道这两人有龙阳嗜好。
“姐,你还要不要去。”身后的吕岩问了句,已经笑出声来。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将他家姐,收拾的服服帖帖。
“去,我到要看看他有多厉害。小**——我呸,不知羞耻,怎取了个如此俗气的名号。”吕凝紧咬嘴唇,狠狠瞪了眼前面的孟星河,步跟了上去。
几人来到码头的时候,周围已经围了很多学在哪里。渡船的船家欢喜的将这些有钱的公哥迎上自己的船只,将他们载到秦淮河上参加妙玉坊组织的水上运动。
都是一群骚人,比老还骚。看见那些已经载的小船上,一个个手摇折扇,装出书生模样的骚人,孟星河狠狠向前面吐了口唾沫。老真希望等会而船翻人亡,淹死你丫在秦淮河里喂王八。
碎——孟星河又粗鲁的吐了口唾沫,引来了周围一阵不满的议论声。赵浩然和吕家兄妹此时也来到这里,看见孟星河粗鲁的动作,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三弟,我们找只船渡河吧。今天的船比较俏货,等会儿恐怕就没有了。”赵浩然在身后好心提醒道。这次水上运动,唯一的交通工具就是船只,后面赶来的人越多,要是没有船只了,恐怕连参加的机会都没有。
哦——孟星河应了一声。此时身边已经走上来一个衣衫比较偻烂的小老头,身后跟了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小女孩大大的眼睛,就像眼前的秦淮河那般清澈。她仔细望着孟星河的脸,甜甜的露出一排整齐的小牙,竟然笑了起来。
孟星河心里乐开了花,出门遇见孩的微笑,老今天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好呀。“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让大哥哥抱抱好吗?”看见这个就像洋娃娃的小女孩,孟星河一时手痒伸手就抱在怀里。
这小女孩也不认生,见孟星河那迷人的笑容,嘻嘻笑道:“爷爷说我是在六月荷花开的好的时候出生的,所以叫我雨荷。”小女孩甜甜说道,丝毫没有胆怯。一双小手反而慢慢在孟星河脸上划来划去,好像爱上了这个地方。
雨荷——好名字呀!这小女孩真是惹人喜爱,粉雕玉琢的小脸蛋,和盛开的荷花一样红艳,不知道是不是被秦淮河的冷风吹的。看见身边的小老头,也就是小女孩口中的爷爷,如此冷的天气,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似乎生活境况不是很好,整个人看起来骨瘦如柴就像吸食了大烟那样。
那老头见孟星河虽是书生样,却丝毫不嫌弃孙女那略带污渍的衣衫。立刻唤道:“雨荷下来,莫弄脏了公的衣服。”
雨荷不情愿的“哦”了一声,离开了孟星河温暖的怀抱。她衣衫单薄,落在地上就已经开始瑟瑟抖,老头立刻将她拉到身边,客气的道:“几位公,可是要坐船。”
“恩——我们正要坐船。”对这爷孙两还有好感,孟星河笑道。“老人家难道是这秦淮河上摆渡的。”
“公客气了,老朽正是在秦淮河摆渡的船家。”老头说着,眼中闪过一丝让人不察的悲伤。听说是船家,孟星河高兴道:“那今日还请老人家摆渡我们几人去秦淮河吧!我看周围的船都被人包了,而且还有载的嫌疑,不知老人家船上可曾有客了?”
孟星河小声一问,老者无比欣喜道:“没有,没有,老朽船上还没有客人租船,公放心。”
老头说了这句,孟星河就被人拉扯了一下衣服,回过头来,却看见身后同伴的三人莫名奇妙的眼光很复杂。他还没有来得及细问,却见前面商君邪领着马文还有苏慕白和一群衣着华丽、颇为高贵的公少爷捧腹大笑,言语间好像对孟星河雇佣这位摆渡的老者无尽的嘲笑。
怪不得老头的船至今无人租用,原来是这些骚人看不起老者的身份,不愿租用他的船只。妈的,劳动人民是光荣的,你他妈祖先和老一样都是农民,嘲笑老者就是嘲笑自己的祖宗。
一群数典忘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