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街十二少之四--丑乞媚药-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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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爬到阿真的背后;未着寸缕的身体紧贴在阿真的身后感觉到他全身颤抖着;他吻着他的头发;他的脖子;他的背脊;狂热的吻着他所有的地方。
阿真却硬是不转身的强忍着欲望;但浑身的颤抖泄露了他的渴望。
楼心月干脆伸手去抱住阿真;热呼呼的喘息充满难以抵挡的热情;在阿真热得通红的耳朵旁轻响起;他难受的颤抖哭道:「抱我;抱紧我;快一点……呜……快一点……我……我要你……」
他这么的耳鬓厮磨;说的话这么的甜娇脆弱;一再的说要他;彷佛是在求人怜爱一样;阿真再也受不了了;他压住了楼心月。
楼心月立即与他火热的接吻;感觉自己好像要燃烧起来一样的发出暧昧的呻吟声。
阿真把自己紧抵住楼心月;缓缓的探入他体内。
「你这混蛋;我绝不会饶过你的;你敢这么对我;我要把你五马分尸;要一块块剁下你的肉;啊……嗯……再深一点……快一点;啊……我要杀了你;要毁了你;要让你变成一文不值的乞丐……啊……呜……不要停……我还要……啊……」
两具赤裸的身体交相迭着;不断的扭动。
楼心月是第一次;他紧抓住刚才铺在地上的衣服;痛得直哭泣;他根本就难以承受阿真的热情。
但是体内的火热随着阿真的进入越来越炽烈;简直快令他尖叫晕倒;可他仍按捺不住情欲的摆动着腰;让阿真完完全全的占有他;令他在一波波的激|情冲击下哭喊出声;并不住的怒骂着。
随着每一声的怒骂;楼心月就发出更高亢的爱娇声;抓得阿真背后全是一道道的指痕;而且每到无法忍受的高潮时;他就毫不客气的张嘴咬住阿真的肩头。
阿真并没有推开他;反而看他又是泪又是汗的难受不已;还怜惜的用唇抚慰的吻他;让自己更温柔的拥有他;使得楼心月高声的尖叫出愉快至极的欢愉声……
直到夜快尽了;两人体内的火消退了;喘息呻吟才渐渐的细声下来。
***
阿真不过昊晚了一点才醒来;但楼心月早已把他赤裸的五花大绑在桌脚;让他连动也动不了。
阿真大吃一惊;一时还搞不清楚情况;只能盯着楼心月看。
楼心月拿着灯油;在他附近一圈圈的浇着;像要烧稻草一样的先浇着油。
阿真不解的想搔头;只不过手被绑起来;所以他轻声的问:「唔……请问你现在是要干什么?」
楼心月冷厉的看他一眼;他身上已穿着福来买来的新衣新鞋。
阿真以为他没听到;于是又再问一次:「请问;你是要干什么?」
「我要烧了所有的证据;这样就没人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冷冷的声音自楼心月的嘴里吐出;几乎冷得不像是从人发出的。
作者: 喵喵爱柳宿 2004…8…4 19:33 回复此发言
12 回复:丑乞媚药【花街十二少】——媚药发明家
可纵然他说出这么冷寒的话;但是在他治艳的容颜衬托下;似乎听起来不太恐怖;感觉不出他要做的是烧死一个活生生的人。
「你是说昨晚我们做到快天亮的事;就是你后来一直咬我……」
闻言;楼心月迅速反手打了他一巴掌;而那一巴掌显然是用尽他的全力;他全身都在颤抖;愤怒的道:「你给我闭嘴;我昨天才没跟你做什么;你这恶心;下流的废物;送我做仆役我都不要!我这么个身分高贵的人会跟你这极低贱的人做什么事;天大的笑话。」
「但是我们昨夜……明明……」
阿真较老实;事实上他的第一次是跟这样一个美艳的男人在一起;这是他从未想过的。他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昨夜占有这美艳至极的人儿时;两人相爱所留下的证据。
他还很单纯;想到昨夜的事就脸红;他呐呐地说:「对不起;昨晚我太过激动了;我实在不应该那么做;因为我已经是个有娘子的人了;而且我很爱我娘子;是真的;我很小的时候就很爱她;但是我还是会对你负责的;我愿意尽我的一切力量……」
楼心月根本不屑听他说些什么;而且他顺着阿真的目光也看到了他那个地方;他不但像昨夜一样的绯红了脸;还狠踹了阿真一脚。
一想到他曾经碰过自己;楼心月就嫌恶的颤抖;又踹了他的肩膀一下。
阿真吃痛的低叫;说不出任何话来。
「你给我听着;把玉佩拿出来;我会回家对我爹说;你家十年前被火烧了;而我刚找到你;你就被火烧死了;至于你的丧礼;我会哀荣备至;而且我绝对会参加的。我会让你知道自己是死在谁的手里;想报仇;你连变鬼都不可能。」楼心月极为严肃又冷酷的说着。
阿真听得一愣一愣的。「玉佩;我哪有什么玉佩?」
楼心月把自己胸前的那一块玉佩取出。「就是这一块;你跟我的是相反的一对。」
阿真霎时就像中邪一样的瞪大了眼看着楼心月胸前的那一块玉佩;昨夜他没看到;一定是楼心月脱光衣服偎在他身后时;放在衣服堆里。他慢慢的抬起头来;看着楼心月的脸;从他的下巴看到他的头顶;惊喜的叫:「原来你就是我娘子?爹说你一定长得很漂亮的;果然好美啊!」
楼心月现在心情正坏;又听到他叫着娘子;怒火一下子就冲往脑子里;他几个巴掌赏了过去;而后抓住他;生气得脸色都变铁青了。
「谁是你娘子;你给我住口;你再敢给我说这种不三不四的话试试看;我剁了你的头当下酒菜。」
阿真被打得唇破血流;仍憨直的说:「可是我死去的爹说有这块玉佩的就是我娘子啊;而他说你会来扬州找我;而你有这块玉佩;明明就是我娘子的;我已经等你很久了。」
楼心月嗤哼了一声;懒得跟他废话;他点起火来;就要朝阿真身上丢去;在丢之前他冷肃地道:「现在我不要玉佩了;我只要你死;而且死得极惨;才能消我心头大恨。」
「这是违反王法的;你会犯下杀人重罪的;不要啊!」阿真力图劝服他。
不过;楼心月只是发出一阵阵的冷笑;「你没听过官官相护;利益输送吗?我在京城那么大的名声;多少王爷;大官看我赏饭吃;你这条贱命他们哪里敢办;你安心的去死吧!」
自信满满的说着;不过表情却是布满杀气;恐怖得佷;而他恶毒的话语娓娓道来;声音冷沉至极;教人不寒而栗。
「还有;我是你娘子?笑话!媒灼之言尚可退亲;何况是二十多年前的誓言又算什么。不过若是这火连油都烧不死你;我就承认自己是你娘子;否则你再等个一千年;看我会不会赏你一脚踢死你这肮脏下流的人。」
阿真看他似乎打算来真的;惨叫道:「不要;千万不要啊;这火连油烧起来很快的;你不能谋害亲夫啊!」
听他惨叫连连;楼心月的心如秤铊般冷硬;他将火丢了出去;看着火势漫烧起来;他满意的冷笑。若是这个比废物更不如的男人活着;让人知道他跟这样的一个男人做了昨夜那样可怕无耻的丑事;他情愿死。
既然他不想死;那当然得让这个男人死才行。只要这个男人死了;昨夜发生的事就没有人证物证;更没有人知道他竟喝了一杯母猪的催惰剂;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这样一个又臭又脏的烂男人。一想起昨夜他的身体被这样的男人碰过;他可以感觉胃里急速翻滚;那种嫌恶感令人想呕吐。
作者: 喵喵爱柳宿 2004…8…4 19:33 回复此发言
13 回复:丑乞媚药【花街十二少】——媚药发明家
火已经快烧到他的脚了;阿真从没想过自己会是这种死法;更何况夫妻床头打床尾和;他娘子不会真的要他死吧?
于是;他又哭喊:「娘子;娘子;有话好说啊!真的;真的啦;啊!火快烧到我了;好热啊;你喝到母猪的催|情剂的事不是我做的;我也是受害者啊!而且那药很奇怪的;从月圆之夜开始;每五天就会发作一次的;你不能烧了我;你烧了我;你发作的时候没有我会发生什么事;谁也不敢说。」
楼心月听到他说到最后;原本冷静的神色又变了;他急忙拿水泼熄了火;但是他整张俏脸如冰雪般的冷冻;他厉喝:
「你说什么?每五天发作一次?」
「一个月内会每五天发作一次;因为林阿伯说想在一个月内就让它们有小猪;所以我……我做的时效长达一个月。」
一个月内;他一个月内都不能没有这个男人;如果没有这个男人;万一他真的裸着身子跑出街巷……
一想起这个景象;他全身血液瞬间冻结;昨夜发作时的热流烧尽了他的理智;若是真的没有这个男的;只怕他真的会做出什么难以挽回的丑事。
他脸色苍白;几乎是全身发颤;他立刻当机立断;不再犹疑的扯掉阿真身上的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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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到绳索完全扯掉的这一刻;阿真重重的吁了口气;伸手擦着满头的冷汗;「娘子;不要吓我好不好?我刚才真的以为你要烧死我!」
楼心月重重的一个巴掌赏过去;他眼里流露出深沉的杀意。「你给我听着;再让我听见你叫我一声娘子;我不只放火烧死你;还要放火烧死你家的猪狗;把你的尸灰撒到猪食里;再把剩下的骨灰丢到人来人往的大路;让你被千人踩;万人踏;你听清楚了没?」
他说得这么恶毒;再笨的人都听得懂;但阿真好像脑筋转不太过来似的;还不太了解的眨了眨眼睛;似乎很难接受他的话。
楼心月冷声道:「把你的玉佩拿出来;我要看你是不是真的是我要找的那个人?」
阿真去内室穿上一件衣服;拿了自己的玉佩;然后把玉佩挂在脖子上。
楼心月一看就知道他的玉佩与他的果然是一对的;再看这个男人穿那不知是什么衣服;有换跟没换一样;浑身仍是又脏又臭;真要把他带回家吗?
况且一个月是三十天;五天发作一次;共要发作六次;昨夜才发生过第一次;那就是还有五次;五次他都要跟这样脏臭下流的男人肌肤相亲;一想起来;他就要吐了;他怎能让这样的男人碰他第二次;绝对不可能。
但若是没跟这个男人在一起;万一发作时;他真的做出了什么丑事;那他岂不悔不当初?
他再看一眼这个男人;浑身脏乱;头发散乱纠结;衣服污垢积存;一张脸除了二只眼睛看得出来之外;其余的地方根本就是黑成一片;不知已多久没有好好的将自己打理过。
楼心月忽然嘴角上扬;而且是由心而发的扬起嘴角;他笑了起来。
他当着阿真的面笑了开来;他长得原不就是艳若桃李;回眸一笑足可倾倒城国;更何况是当面这样的微笑;那美艳的程度足以动人心魄;让人七魂六魄全都飞向云霄。
阿真被他迷得七荤八素;差点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看着他的眼神就只有着魔二字可形容;只怕楼七月现在要他学狗叫;他也会真的学狗叫。
是的;这个男人的确连碰他一根寒毛都不配;他楼心月高贵尊荣天下皆知;他跟这样又臭又烂又贫又贱的男人发生关系;有谁肯相信;就算是这个男人自己出外宣传;只怕人家也会笑他的癞虾蟆痴想吃天鹅肉;想疯了。
他既可在发作时利用这个男人;又不会败坏自己的名声;等这一个月过后;看他要煮要杀要炖他;还不是手到擒来。
所以他笑了;非常冷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