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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三国立志传-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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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得陈祗误会了自己的言语,孙尚香不由得一阵眼晕,可是听到后边,孙尚香顿时不服气了起来。这些刀婢,最短的,也是跟前她有了五六年的,最长的,像那孙嫣,虽然才十八岁,可是已经跟随在自己身边已经有了十多个年头,她们的武艺可全是自己手把手教出来的。

至于自己,自幼便得疼爱自己的大哥亲传,后又得那太史慈亲自指点了数月箭术,自大哥去后,自己便成日与三哥演练枪法箭术,自己亦曾与父兄手术不少的江东将领交过手,至少能维持一个不胜不败之局。

“祗郎这话妾身可不爱听,莫非祗郎以为,妾身的一身武技,都是花架子不成?”孙尚香凑上了前来,一双杏眼瞪在陈祗距离不会超过半尺的距离处,好闻的气息喷吐在陈祗的鼻尖,痒酥酥的。

“夫人的刀法箭术,为夫自然是见识过的,确实不凡之极,怕是天下也难寻几个对手,嗯,夫人莫恼,此乃为夫至诚之语,不过,天下间,只有一位勇烈果敢,杀伐决断的孙娘子。所以,为夫的意思就是,那些刀婢,虽然有了架子,武枝也不错,却没有半点的杀气,若是见了血,你觉得她们还能镇定如斯?”

※※※

听到了这话,孙尚香才明白过来,她可是身在军人世家,自然也知晓这个道理,所以,对陈祗这话并没有反驳。双眸一转,微微颔首道:“祗郎这话也有道理。”

陈祗呵呵一笑旋及又问道:“夫人觉得我那二位贴身家将孟广美与陈忠如何?”

孙尚香闻言微楞,旋及笑道:“妾身倒是没见过他们二人的身手,不过,夫君不是曾经跟妾身提过,此二人,寻常十来个人近不得身吗?想必,皆是万中挑一的勇士。”

“呵呵,夫人,不是某家吹嘘,我这五十员家将,孟广美或许能胜得其中两人,若是再多一人,便只有他服输的份,若是五人赤手空拳而上,就算孟广美身披重甲,握刀执盾,也必被生擒的份。”陈祗得意地扬了扬眉头笑道。

“真的假的?”孙尚香一脸不信邪地道,夫君这分明就是在贬低自己,吹捧他自个。陈祗看到孙尚香的表情,哪里能不理解她的小心思,抬手在她那鼓起来的腮帮子上轻捏了一把笑道:“你莫不信,也罢,等到了荆州,有了时间,我便让他们演练给你瞧瞧。”

“好!到时候,妾身可要亲自下场一试他们的身手。”孙尚香就像是一只美丽而骄傲的孔雀一般,高高地昂起了尖翘的下巴说道,眉宇之间的媚态,还有那透骨而出的傲气,揉杂在了她的身上,让陈祗不由得心里边直发痒。“夫人,此言差矣,汝的对手,乃是为夫,嘿嘿嘿,若能胜得为夫三尺长刀……”

孙尚香俏脸红艳成火,紧紧地揽住了陈祗的颈项,顺着陈祗的动作软倒在了床榻之上,一双修长得惊人的长腿纠缠了下来,嘴里犹自嗔道:“坏人!”

“看来夫人对为夫了解甚深,不过,为夫的手段,料来夫人尚未全都尝过,不然,该唤好人才是,嘿嘿嘿……嘶,我的好姑奶奶,莫要用牙,生生想坏了我们陈氏三代单传的独苗不成?”咦唔声中,屋内早就黑暗一团,便是那窗外的弦月,也羞于把光焰挥撒入室……

屋外,那些刀婢与家将们早就避得远远的地,生怕忧了二位主子的好事一般,边上,蹲在墙角的陈忠一个劲地在那嘀咕:“我说广美兄,公子都娶了媳妇了,啥时候能轮到咱们?”

第一百九十章 风寒

“废话,你还怕公子让你打一辈子的光棍?告诉你,公子前些日子可是跟我说过了,不过嘛……就是不能跟你说,谁让你小子嘴大,最容易漏事……”孟广美逗了陈忠两句之后,回过了头,望向那不远处,一位身量甚高,体态雄健的女刀婢。“嗯,记得阿爹说过,屁股大的女人最好生养……”孟广美也是一脸猥琐的表情,幸好现如今天色已晚,不然,若上那两百刀婢,甭说是光孟广美与陈忠,便是拉那五十家将全出来,也只有抱头鼠窜的份,没办法,谁让对方是女人,再说了,公子爷可是交待过的,喜欢这些女子,就得用正大光名的手段去泡,泡这个字,据传乃是公子所发明,寓意便是泡妞如泡菜,都得慢慢来,急不得。

朦胧之中,薄被里两个气喘吁吁的肉体终于停止了动弹,孙尚香全身酥软地任由陈祗将自己揽在了怀里,不着寸缕的娇躯上布着些犹如桃瓣一般的红痕,伸出了一只手,轻轻地顺着陈祗那俊郎的脸庞线条抚摸着,软软柔媚的在陈祗的耳边轻轻地吹了一口气:“祗郎,你可想好怎么离开没有?”

陈祗的手仍旧在把玩着孙尚香那弹性惊人的玉兔红睛,脸上挂着满不在乎的神色:“呵呵,区区小事尔,何足挂齿。”

孙尚香低吟了一声,挪开了陈祗那只作恶的手嗔道:“祗郎,妾身可跟您说的是正事呢。”

陈祗嘿嘿一笑,挑了挑眉头,借着那淡淡的月光,看着孙尚香那月色之上,显得皎洁的额头,下意识地亲了一口:“为夫省得,明日,夫人自需如此……”

孙尚香听得陈祗之言,半晌无语:“祗郎,这真的有用?妾身那样的话……莫非祗郎是欲拖延时日不成?”

陈祗摇了摇头,嘿然笑道:“非也,这可是你二哥的地盘,时间拖得越久,对为夫我的脱身大计是越加不利。”听到了陈祗这话,孙尚香不由得大急,翻起了身,压在了陈祗的身上,两团棉软,压得陈祗竟然有种喘不过去来的感觉。红唇在那淡淡的月色之下,却份外的妖艳:“祗郎那你让妾身如此又有何用?”

“嘿嘿,夫人哪,你只管照为夫之言行事便是,其他的,一切听为夫吩咐,记住了,要装得神色俱佳,此乃表演的要诀。”陈祗双手从孙尚香那只堪一握的纤腰缓缓下移,抚在了那丰盈挺翘的臀部之上,滑腻而又……嗯,孙尚香已然感觉到了陈祗的异样,不由得低呼了一声,正欲逃开,陈祗哪会让到嘴的肉就这么飞了?

※※※

“队伍怎么不走了?”领着一百骑军在前边开路的周善向着那正朝着这边跑来的健卒喝道。那健卒赶紧禀报道:“是小姐的车驾停了,原本在后队的陈公子也赶到了小姐的车驾处,似乎出了什么事。”

周善闻言不禁一愣,勒马头转了过来,立即打马向着队伍中段行去,不多时,赶到了孙尚香车驾所在。却听到了那四帘垂闭的车驾里传来了咳嗽声。不多时,里边传出来了陈祗的声音:“夫人勿忧,不过是些许风寒,再忍一忍。”

陈祗带着笑脸从那车驾里挑帘而出之后,面色已然带着了一丝阴沉,看到周善已然下马步到了车驾跟前,向陈祗询问。陈祗笑了笑道:“无妨,小姐不过是小恙,周都尉,还是直接起行吧。”嘴里边如此说着,不过担忧的目光还是回看了车驾一眼。

待离车驾远些,陈祗这才向那周善言道:“内人怕是受了临夜风寒,不知武进可有药坊或是医馆?”

周善微微一呆,扫了一眼身后边的屯长,一位屯长大步踏出:“陈公子放心,武进乃我江东水师重地,自然有医馆。”

陈祗松了口气:“有就好,待到了武进,祗得亲自去给内人抓药。”

“不劳陈公子费心,抓药这等小事,还是交给我等去做便是。”周善边上的一位军司马站了出来笑答道。陈祗听得此言,不由得面色一沉,回头扫了那军司马一眼:“汝对内人之病情可有了解?”

那军司马不由得一愣,扫了一眼身畔的周善,大着胆子道:“方才公子不是说受了风寒吗?”

“是受了风寒,不过,练武之人一向身体健硕,受了风寒,更是不易治愈,况且,汝懂医术否?汝可知症见咳嗽、咯吐清稀白痰需要增减何药,汝又知手足厥冷,头眩心悸当需忌可药物?”陈祗一连窜的医药名词把这一群江东健卒给炸得东歪西倒。

半晌,周善才抹着额头的冷汗强笑道:“公子莫怪,我等也是关切小姐的病,有些妄言了。”

这时,陈祗很是从善如流地恢复了一脸宽仁,略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诸位勿怪,祗心忧夫人之病症,故尔有些失态了,不过,取药之事,还是由祗陪内人亲往。”

“那是自然,久闻陈公子乃世之名医,便是我江东诸位名医亦赞公子之医术天下无匹。”周善赶紧拍马屁道。

不过这话确实也没说错,陈祗这江东这些日子,可不光是吃喝玩乐,结交朋友,还替不少人治病,其中多为江东权贵,而那些江东名医听闻陈祗之名,亦曾从各地前来吴郡拜会了陈祗,在一块揣摸交流医术,皆是带着满足与敬意,揣着陈祗所赠的整箱医术,离开了吴郡而去,便曾有人询问其中一位名医与陈祗,二人医术之高下,那位名医只留下了“陈奉孝医术天下无匹,医德更为世之楷模,某不及多矣……”这段佳评之后,飘然而去。

而陈祗,亦然从那些江东名医的手中,得到了他们各自的行医技巧和对于用药的看法及判断,亦使得陈祗在医术上获得了进益,当然,最让陈祗兴奋的还是自己又获得了更多的医闻理念和知识,还有好些古方,使得陈祗能够收录到大量的古代方剂。

※※※

听到了周善之语,陈祗淡淡一笑,谦虚了一番之后才言道:“如此,就劳烦周都尉继续领队前行便是。祗就留于车驾之中,陪伴内人了。”

看到陈祗回到了车驾之中,周善松了口气,狠狠地瞪了方才那个乱说话军司马一眼,回身纵马往前行去,不多时,整个队伍又缓缓前行。“咳咳咳……嘻嘻。”孙尚香惬意地躺在陈祗的怀中,时不时假咳一番,眉开眼笑,脸含春情,哪有半分病容。

“我的姑奶奶,麻烦你咳得专一一点,要掺入感情……”陈祗一本正经地教着这漂亮妞学习演戏。孙尚香上眯着眼儿,摆出了一副病若游丝之态,又轻咳了两声,陈祗看得心中一荡。在她嫩滑的香腮上香了一口:“美人,演的不错,不过要记住,一会儿到了武进,切不许再笑了,不然,叫人瞧出了破绽,小心为夫家法无情。”

听得陈祗又要拿家法来吓唬自己,想起了昨天夜里的荒唐,孙尚香满脸蛋尽是醉人的酡红,娇中带嗔地瞪了陈祗一眼:“坏人!作死呢!”

“看来,为夫的本事还真没使全,待那日汝唤为夫一声好人,神功方可大成……嘿嘿嘿。”陈祗厚皮实脸地跟孙尚香调笑道。

车驾之外,护着车驾前行的刀婢们与陈府家将一个二个面容肃正,将那护送的江东健卒远远隔在前后两端,而那孙嫣这个贴身女婢目前客窜车驾的驭手,支着耳朵听着公子与小姐的打情骂俏,满脑袋里边尽是疑惑,实在是搞不明白公子的本事跟小姐唤他好人坏人能有什么关系。

晃晃悠悠,患了风寒,仍旧眉目如画,娇声莺语的孙尚香与陈祗一块腻在车驾之上,直至黄昏时分,这才到达了武进县。

自然,小姐的病乃是第一要务,周善令其他人安排一干人等住宿,自己亲自领骑军一百,护送陈祗等人往武进县的医馆。到得医馆门前,陈祗小心翼翼地扶着脸上微白,两颊潮红,娇倦庸懒的孙尚香步入了那家武进县唯一的医馆之中。

坐堂之医者,看起来年纪并不大,却长着连鬓的络腮须,正在诊治为最后一位病患调写处方之时,听得脚步之声,甫一抬首,看清来人之后,不由得一愣,便是连手中的管笔上的墨汁溅在那白纸上亦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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