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位麻辣名女人性情谈:感情这东西-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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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女人的美,会在做家务当中不小心流露出来,它让女人不虚假,让女人美。
这世上有一种的女人,很奇怪,你有多讨厌她,就有多喜欢她。
娜姆就是这样的一种女人。
她自顾自地活着,没把谁当外人。和人只匆匆见过一面,第二天便打来电话,要人帮她改新书的书稿,浑然不觉唐突,有一种孩子气的理所当然;装修房子,可以先和工人大吵一顿,随后若无其事地给他们买水果,是体贴的主家婆;大张旗鼓请人吃意大利菜,落座后说:“我平时很小气的,不大花钱请人来这么贵的地方吃饭。”于是客人只好点两盘通心粉、沙拉和两杯清水;采访约了两个月,最后一次约好时间她却没睡醒,发起床气,把电话关了,差点同她当场翻脸,但再隔半小时和她聊天时,她一样跟你掏心窝子、无话不谈。
在这个五颜六色的名利场中,从争取上杂志封面到出十几本书,从一无所有搏到风光无限,所有的资本,全凭这个女人一颗聪明的脑袋,一双勤劳的小手,和一对据说是亚洲第一的美腿。
“我感觉自己就是一个矿,我一生都在最大限度地开采自己。”
她记得当年吃过的那些苦,在上海读书的时候“没有钱,自己拿白色窗帘改成粗布长裙”,“和法国留学生约会;去喝‘味道像家乡酥油茶’的咖啡”,“跟看不惯她的女生打架”。“毕业前拿定主意做著名民歌手,去北京找工作,数月间来回坐40多趟火车找工作;最无望的时候;坐在活佛的住处门口大哭,竟然获得庇佑,留在了北京。”
“1989年去美国,忽然右耳失聪,每天打工,和老板吵架,交新男友……”
“我的男友们问我,娜姆,怎么你连分手后都不会伤心?”
“我哪有时间伤心?得想明天怎么活下去才行。”
在美国做时装生意,心急火燎,一夜间背上长满大疮。她撑着,每日仍穿香艳短裙;三吋高跟鞋……(摘自柴静娜姆制造)
意大利情人,挪威丈夫,见识过各色人等,所以更懂享受,更知机会难得,电话24小时开通,每隔5分钟就有电话打进来,听她分别用英语、摩梭语、汉语与人寒暄,结尾的时候会加上诸多叹词:My sweat,Oh!I love you!
餐厅画上桃花,“想让它带来桃花运”,“浴室的墙上是牡丹,那表示想追求荣华富贵”,她爱出风头,爱骚包,更放得低身段,懂得自嘲,她毫不忌讳自己如今的困境,王子与公主的童话破灭了,在摩梭湖边的博物馆建到一半,委托人卷款潜逃,“我的头发,掉了很多!”语调黯然,但依然斗志昂扬,“我这个孩子呀,不是凡胎呀,我是泸沽湖的精灵,我注定有大成就的”。
她语速极快,却经常突然失语,毕竟三十有七,不复十几年前在美国打拼的年纪,“我的脑袋快死了”,她叹道。
要出多大名,就要忍受多少艰辛。
这也许,就是娜姆选择的命运!
不,我不虚荣……我是很单纯的一个人,没有自我保护意识,可能我刚刚参加完party,下一秒钟就在街上抱着捐来的衣服送给我们家乡过来打工的民工,我看很多书,在家时穿着大袍子,哪里都不去,看书写书。
中国的时尚界,除了我,没有几个是真正懂时尚的
黄:在大家的心目中,你一直是以一个时尚界交际花的形象出现的,很骚包,时尚界是这么一个虚荣的圈子……
娜:时尚界确实是虚荣的圈子,但这不是时尚界的问题。作为一个公众人物,就得亮一点。哈哈,我觉得我们中国的时尚界,除了我,没有几个是真正懂时尚的。至于虚荣心嘛,哪个女人都有一点。
黄:你觉得你虚荣吗?
娜:……不,我不虚荣……我是很单纯的一个人,没有自我保护意识,可能我刚刚参加完party,下一秒钟就在街上抱着捐来的衣服;送给我们家乡过来打工的民工。我看很多书,在家时穿着大袍子,哪里都不去,看书写书。
黄:还买不买衣服,还参不参加party?
娜:买,参加。哈哈,焦虑是焦虑,但还是要美美的。
黄:我看到你新装修的家挺美的,餐厅画上桃花。这是在和石丹梧分手之前还是分手之后装修的?
娜:当然是分手之后装修的,确实是想让它带来桃花运,那是我最伤心的时候,我花了一个半月装修我的房子。
黄:是转移注意力吧?你爱做家务?
娜:对,当然爱做家务,你看我的样子,很难猜到我是个会做、也热爱做家务的女人吧!其实我们摩梭族的女人个个都是做家务的能手。
黄:社交场合上的女人很少像你这样的?
娜:我接触过很多层次的人,当然这当中也包括那些富家太太,她们把不会做家务或者在佣人面前颐指气使看作是正常或者一种炫耀,在我看来是很可笑的——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小时候每当我妈妈做好一条香喷喷的鱼,她就会双手捧碗,把它轻轻地递给我爸爸,那种神态、手势,空气中流动的那种感觉真是非常温馨、非常美,让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女人的美,会在做家务当中不小心流露出来,它让女人不虚假,让女人更美。
我像云朵,飘来飘去,还有,可能我们交流也有问题,我们两个人一直过的是特别浪漫的生活,7年的爱情,我们都是在特别浪漫的环境里,花啊,爱啊,旅行啊,party啊,没有时间沉下来,每一分钟都在谈恋爱,不像是在过日子。
就三个月啊,他为什么就等不了呢?
黄:你出了本书,叫《七年之痒》,说你们俩分手是因为两地分居,你和石丹梧说好3个月见一次面。可是中间有一次你爽约了,然后书上说:“生日那天,我打电话过去,他说话的过程中错了一个词,我立刻就明白了。我说:‘家里有客人吧?’他说:‘是!’我问:‘客人在家过夜了吧?’他说:‘是!’我又问:‘睡的是我们的睡房吧?’我们之前有一个君子协议,任何人不能进我们的睡房。他说:‘是!’我当时就挂掉了电话,然后不吵不闹,就这么分手了。
娜:是,我一直在想(激动)……就3个月啊,他为什么就等不了呢?
黄:我觉得可能是你的存在太虚空了,你是他梦中的大野洋子,是一种理想,可是你要留在中国,哪有夫妻俩这样两地分居的,他可能更需要实实在在的温暖生活。
娜:……(无语)可能吧,我像云朵,飘来飘去,还有,可能我们交流也有问题,我们两个人一直过的是特别浪漫的生活,7年的爱情,我们都是在特别浪漫的环境里,花啊,爱啊,旅行啊,party啊,没有时间沉下来,每一分钟都在谈恋爱,不像是在过日子。
黄:你们现在还是朋友吗?还有联系吗?
娜:是,我们是好朋友。
黄:其实你完全可以过更安定富足的日子。
娜:是,我知道我只要守在石丹梧身边,他一定会死心塌地地同我过日子,可是,在他身边,我要不得安宁,因为我要为我的民族为我的国家做点事情。可能,我天生是个心很大的女人,爱情不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全部,就像,你现在同我说博物馆,我一定热情万丈,可是你要同我谈爱情,呵呵……
他错了,太错了……这些话透着大男子主义,汉族人的势利思想,我这个人,就是嫁入豪门成为皇室总统夫人,或者找一个的士司机,我也是最独特的,我注定和别人不一样,我的每一条路都是自己一步一步走出来的,他们认为我没有石丹梧就没戏了,哼,俗话说,瘦死的驼驼还比马大呢!
在爱情里娜姆是特别可爱的人
黄:你是那么一个敏感的人,现在的你,男人一走过来你一定知道他心里搞什么鬼吧,你是在爱情里特别精明的人吧?
娜:太错了,太错了;我告诉你,石丹梧说过,在爱情里娜姆是特别可爱的人,我很痴,我要爱就爱得淋漓尽致,而且我是个忠诚的人,在一段爱情没有结束之前,不会开始另一段。而且我也不精明。
黄:怎么会,这么多年你在社交场合打滚,到了你这种境界,是一眼就可以看穿男人的,比如在party里你看着一个男人端着酒笔直走过来,你一定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娜:你又错了,当一个男人端着酒笔直走过来,只有两种结局,第一是他还没走到我面前时我已经绕开,第二是我不走,盯着他,这说明我先有贼心啦,哈哈。
黄:离开石丹梧两年了,有没有新的恋情?
娜:没有,最伤心的时候我花了一个半月装修房子,现在我只想建好我的博物馆,别的什么也不想。
黄:我采访过林燕妮,她说年纪越大越难恋爱,何况曾遇到过那么优秀的男人,后面的一比就没兴趣谈了。
娜:……(沉默)嗯,确实如此,分手这两年我一次恋爱也没谈,现在要和别的男孩子约会是很难的,和石丹梧是个童话,这7年,他宠坏了我,他对我太好了,他哄得我都不会谈恋爱了,不懂和人调情了,呵呵,久离战场,技艺也生疏了。
黄:你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娜:我不是个black or white的人,在某些时候我有点像三毛,又有点像甘地夫人,有些性格像肯尼迪夫人,有时候像麦当娜,我是这好些女人的集合体。我很感性,我的心告诉我应该怎么做,我就就怎么做,我的脑子是跟着心在走的。
黄:到了现在,你还相信爱情吗?
娜:相信爱情……嗯……很难说我现在相不相信爱情,我只能说我依然享受爱情。
黄:你认为女人怎么对待爱情才好呢?
娜:人只能活一辈子,一定要活得随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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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真真:男人这东西(1)
黄真真语录:
1、男人有了大胸女友等于女人戴着一粒大钻石,都是用来炫耀的。
2、怎样的女人才能留往你?他说,简单,一个比我早起床的女人就能留住我。
4女人应该怎样和男人相处呢?很简单,你当他是一个四岁小朋友一样就好了。
3、男人比女人简单,就是这样的,就是这样简单无聊的动物。
4、男人要女人最大的目的之一就是要她来崇拜他,男人是非常脆弱的动物,他最怕别人讲的两个字是“没用”。
4、婚姻的最大坏处是,每当一个男人想到老婆时,都会想今天晚上我必须和这个女人睡的在一起,这种必然感会让男人极端无瘾。
5、我对男人永远一个态度,那就是和我在一起是你的福分,留不住我是你的错失,世界上没有被男人抛弃这回事,除非你自己一定要这样想。
两年前采访黄真真; 她的片子《女人那话儿》刚刚获奖。
采访简直不能叫采访,因为整个过程是两个语速极快的女人在讨论各种感情问题,虽然她听不太懂国语;我也听不太懂广东话;可是依然聊得热火朝天;我记得当时有一个令我很困惑的事:闺中密友的新任男友扭捏着不愿公开他们的关系,为什么呢?
“他不爱她。”真真斩丁截铁地说,事隔两年之后,发现一点也没有错,连那男人自己也承认了,他点头的一刹那,我耳边就响起黄真真不假思索辟面而来的四个字“他不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