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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无识(西门吹雪x花满楼) 觖引-第6章

小说: 无识(西门吹雪x花满楼) 觖引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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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强风,花满楼忽然浅浅一笑,身形微动,半空中左手急出,腰身一转,右脚轻点湖中浮萍,转眼回到岸上。



手上,拿的是一枚枫叶。



一枚刚刚离开树梢,还未落入湖中的枫叶。



微微枯黄的叶边,暗色的深红,被花满楼轻轻夹在两指之间,微微转动。



西门吹雪的眼中闪过赞叹,这人果然是好俊的轻功。



那一闪一探一回之间,端的是行云流水般的洒脱自如。



拈著枫叶,花满楼身上那不甚适合的气息退去不少。



又是一阵风过,两道人影同时掠出,湖中浮萍微微一沈,两人转眼间过了二十一招。



花满楼微微一笑,指间又多一枚枫叶,刚欲转身,却觉得腰上一紧,在满脸讶色中重心不稳的向後倒入湖中。



西门吹雪缠在花满楼腰间的手臂并未放松,反而顺势贴上,两人一起倒下。



花满楼低呼一声,在後背贴上冰凉湖面的同时,带著微冷气息的薄唇也印上了他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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觖终於打晕了报告大魔王,因为晚了,所以连发两章,顺便对久等了的大人们说声抱歉^^



因为学校安排,所以觖要脱离文明世界……五天^^



那咱就5天後见吧^^



PS感谢留言的诸位大人,觖也欢迎鸡蛋番茄^^




H……H……(西门吹雪X花满楼)完 

夜。 

子夜。 

漆黑的子夜。 

一室,一烛,两个人。 

两个只该天上有地下无的人。 

这样的人出现一个已经很不得了,现在却有两个,而且这两个人还相遇了,你说这事情怎麽得了? 

西门吹雪,花满楼。 

西门吹雪吹的是雪,不是血。 

花满楼虽然没有鲜花满楼,却能让人犹如身在满楼的鲜花之中。 

这两个不得了的人,现在在哪呢? 

在屋子里。 

在屋子里的床上。 

在屋子里的同一张床上。 

一张形式古朴的雕花大床。 

这张形式古朴的雕花大床现在被遮住了。 

床,当然是被床帷遮住的。 

床帷有两层,一层是纱,一层是丝绸。 

一层完全透明的薄纱,一层上等的纯白丝绸。 

纯白,没有一处瑕疵的纯白。 

桌上有灯,油灯,油灯未点。 

亮著的是抹烛光,红烛的烛光。 

红烛的烛光投影在纯白的床帷上…… 

红,淡雅柔和的红。 

宛如情人的嘴唇般淡雅柔和的红。 

红的那麽浅,那麽惹人心动。 

床上的人,他们也在心动。 

他们在做一件事。 

在做一件世界上或许每个凡人都做过的事,再做一件或许很多和尚都想做的事。 

这件事不稀奇,它非但一点也不稀奇,而且常常发生。 

它非但常常发生,而且很多时候都发生在晚上,不过……有些时候也发生在白天。 

但这件事情也很稀奇。 

为什麽呢? 

因为这件事情常常是一男一女在做,有时候也会是一男多女的在做,有的时候还会一女多男的在做,但总的来说,它只是有男有女的时候才会做。 

西门吹雪是男的。 

所有认识或者听说过西门吹雪的人都知道他是男的,以後,他也是个男的。 

花满楼是男的。 

从花满楼出生起他就是男的,现在不是女的,将来也不会是个女的。 

两个男的在床上做著一男一女才会做的事很奇怪吗? 

当然不奇怪。 

因为这个男的是西门吹雪,因为那个男的是花满楼。 

西门吹雪和花满楼碰在了一起,任何事情都该是理所当然的。 

更何况他们相爱。 

对真心相爱的人而言,他们做的这件事非但不奇怪,简直是理所当然,非但是理所当然,还应该是理所当然极了。 

只有不相爱的两个人在同一张床上做这件事时,这件事才显得奇怪。 

床帷在动。 

晃动。 

轻微的,有些凌乱的,但又似乎是有节奏的晃动。 

红烛的烛影加深了。 

深的好像,情人害羞时的脸。 

外面月色如水,从开著小小一线的窗户中洒了进来。 

温柔的,无声的。 

忽然,一个黑影经过窗户。 

这个黑影现在在房中。 

这个在房中的黑影非但无声无息,而且在不断靠近。 

不断的向房中唯一的雕花大床靠近。 

近了,很近了。 

黑影停了下来,床帷也静止了。 

静。 

寂静。 

冰冷的寂静。 

烛光在动,月光在动,黑影却不动。 

床上的人也不动。 

杀气。 

比世上最好的剑刃更锐利的杀气,比远山的冰雪更冰冷的杀气,比黑色的夜晚更深沈的杀气。 

西门吹雪的杀气。 

黑影不动,不敢动,不能动。 

甚至连最细微的颤抖,也被这可怕的杀气冻住了。 

这样的杀气,天上地下,唯有西门吹雪才有。 

【西门?】 

声音,温柔的声音。 

安稳、平和、清朗、温润的声音。 

只是比平时多了一丝惰懒,一线急促,一抹无法察觉的羞涩。 

花满楼的声音。 

杀气敛去。 

快的好似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黑影退去,快速的退去,从来时的那一线窗缝中退去。 

静。 

祥和安然的静。 

只有床帷在动。 

晃动。 

轻微的,有些凌乱的,但又似乎是有节奏的晃动。 

一个声音道【七童……】 

低沈的声音,携著一抹无法改变的寒意,却比平时多了一缕暗哑,一丝急促,一些满足。 

西门吹雪的声音。 

烛光微微晃了一下,清清漫漫间,似是更加的晕染开来…… 

屋内依旧是浅红的烛影,屋外依旧是如水的月光…… 

如此良夜…… 

──完── 

本篇和任何正文无关^^ 

大家有没有看出恶搞在哪?笑^^ 

觖:刚刚回到文明世界,累的觖浑身都像散了架似的,所以先贴一篇积欠了好久的……嗯……H……(飞逃^^)最迟後天把《无识》的更新拿出来,谢谢所有还记得觖的朋友^^ 

PS多谢诸位亲亲在会客室的留言,觖都很认真的看了,谢谢大家的支持,请允许觖明天再一一回帖,今晚说出来的怕都是梦话^^ 




无识(西门吹雪X花满楼)7



花满楼走进自己厢房时,陆小凤正一手摁著老实和尚一手拿著包子往嘴里塞。



这包子是苦瓜上人的手艺,苦瓜上人亲手和的面,亲手制的素菜馅。



陆小凤吃苦瓜上人的东西时一向奇快无比,他层在一盏茶的时间内将苦瓜上人整套共计一十九盘的素菜宴全部扫进了肚子里,但现在,他却只能拿著个包子对著花满楼发呆。



花满楼……浑身都是湿的……



陆小凤常常被卷进莫名其妙的麻烦里,也常常被姑娘家追的跳河而逃,所以陆小凤知道,无论谁干呼呼的跳进水里再湿淋淋的爬上来後,那个人通常都不怎麽好看。



花满楼不同,虽然一样都是湿淋淋的,但却不显一丝狼狈,他就这麽安闲自若的走入房中,径自到屏风後去换衣服,换完衣服坐在桌边,倒水,喝茶,一直到喝完第三盏茶,才轻轻咳了一声。



两尊蜡像菩萨这才回过神来。



干咳一声,也顾不得包子,陆小凤神色奇特的挨到花满楼身边坐下。



花满楼不理他,又自顾自的喝了一杯茶。



陆小凤上上下下的看了会花满楼,笑道“看来不似溺水。”



若是溺水,现在哪会像花满楼这样喝水喝个不停。



花满楼浅浅一笑,道“不是溺水。”



陆小凤捉过花满楼的双手正正反反的翻著看了一会,又盯著他俊朗清秀的脸庞看了好一会,道“也不似捅了马蜂窝。”



花满楼笑道“我四岁後就没有捅过蜂窝了。”



陆小凤叹了一口气,笑道“你为何不直接告诉我你浑身湿透的原因?”



花满楼也笑了,满脸无辜的道“因为我不想让你知道。”



老实和尚大笑出声,陆小凤瞪了他一眼,道“和尚,包子好吃吗?”



“好吃。”老实和尚点点头,心满意足的拍拍肚子道“从陆小凤手中抢回来的包子尤其好吃。”



“我想也是”陆小凤从善如流的点点头,道“沾了我口水的包子,无论怎样也都该更好吃些的。”



老实和尚虽然还在笑,却有些苦笑,脸上的颜色变了几变,终究忍不住冲出门去。



花满楼浅笑著摇摇头,陆小凤忽然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道“西门吹雪也落水了?”



花满楼一怔,只觉得自己的双唇似又烫了起来,微红著俊脸再喝了杯水,才无奈的笑道“陆小凤,我现在才发现,有时候的你还真不是个好东西。”



陆小凤拍著花满楼的肩膀大笑。



其实现在的陆小凤很想去看看西门吹雪浑身湿透的样子,但陆小凤也知道,情况绝对不比现在有趣──再借陆小凤两百个胆子,陆小凤也不敢对著西门吹雪调侃说他像只落汤鸡。



陆小凤正欲再问,门口忽然出现一位年近五十,气质卓然的老妇人,道“两位公子,门主有请,不知两位是否愿往正厅用饭?”



花满楼起身浅浅一笑,道“有劳夫人带路。”



陆小凤不露声色的打量这位老妇人,她身上的服饰虽然不及惶月门里主人家的,却明显比一般仆佣来的好,而且一路上碰到的人对她更是礼数周全,到不知她是什麽身份。



待到了大厅,才发现一共只有五个人。



西门吹雪居然也在,陆小凤笑嘻嘻的靠近,低声道“难得你也会来。”



西门吹雪瞥了他一眼,算是打过招呼了,随即看了花满楼好一会。



花满楼神色不变,浅笑著与众人寒暄。



开席不过一会,陆小凤却见识了温廷树长袖善舞的能力。



可能由於惶月门的奇特,温廷树同样身兼两种特质,既有江湖人的洒脱,也有朝廷中人的那种淡淡的疏离。



但温廷树依旧是个极好的主人,虽然他的身上自有一股稳重的威严,却不让人觉得拘谨,也没有过分热情,就这麽低笑著敬过一圈酒後,陆小凤到渐渐放松下来。



陆小凤的眼睛一直看著温廷树和谭青末,或者说,陆小凤看的是他们之间的配合,──不留什麽痕迹,却让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他们是相处多年的主仆。



这种感情,比兄弟间少了一份轻松与随意,却多了不少知根知底的了解。



五分饱後,温廷树浅笑著敬了花满楼一杯酒,道“不知花公子平时以何自娱?”



花满楼淡淡一笑,道“在下是个散人,天地间音律可为趣,人世间花草可为趣,朋友间的相处亦可为趣。”



温廷树点了点头,道“花公子的琴技我常听青末提及,心里不免神往。前些日子到是得了一把好琴,可惜我是个粗人,不识琴趣,如蒙花公子不弃,敬请笑纳,但不知我是否有那耳福听花公子弹得一曲?”



谭青末手上微颤,西门吹雪神色不动,眼中闪过一丝锐利。



以温廷树和花满楼的身份,温廷树这样要花满楼为他弹琴已经给了花满楼很大的难堪,再加上如此弹琴後还要送琴,更像是给那些乐师伶人打赏。



温廷树却犹自含笑,状似无所知般的等花满楼答复。



花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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