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荐中华-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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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你又整日操劳军国大事,难道来我处,今日左右闲着无事,你可不可以陪我小斟几杯?”
看到太后居然用哀求的语气和自己说话,王竞尧心中一软,也就坐了下来。
杨太后看到王竞尧居然真的留了下来,心中大喜,脸上笑靥如花,盈盈站起,让宫女太监全部退下,竟亲自为王竞尧倒了杯酒,端起自己面前酒杯说道:“王大人劳苦功高,奴今日代皇上敬你一杯!”
“不敢,不敢!”王竞尧急忙站起,端着酒杯一饮而尽。
杨太后让他坐下,自己又坐在他身边一张凳子上,重新为王竞尧斟满了酒,说道:“奴十四岁入宫,十五岁得蒙先皇召见,立为淑妃,前后生下两个皇子,先皇本来对我也甚是宠幸,但那皇宫中佳丽如云,皇上看都看不过来,终于对我厌烦,一年中想见皇上一面都难。我本是淑妃,身边人在我得势时对我奉承巴结,失势时又避之不吉,有的时候我想说句心里话,可环顾左右,却连个知心的人都没有,这样的苦楚,太师,你是永远也体会不到的。”说到这,她竟两行眼泪流了下来。
王竞尧叹息一声,一入宫门深似海,这话一点也没有错。皇宫中的女人看起来虽然风光无比,可内心的痛楚,只怕也只有她们自己知道了。这杨太后虽然贵为皇上的母亲,可听她这么说来,也只是个可怜的女人罢了。
“等我到了泉州,当上了这个什么太后,”杨太后收住眼泪,又往嘴里倒被杯酒,说道:“更加成了被人高高供奉着的木头人,我知道,你们这些当臣子的,虽然面上对我恭恭敬敬,可心中却没一个瞧得起我,是不是,太师?”
王竞尧只顾低着头喝酒,不回答半个字。不过杨太后说的一点也没有错,满朝文武,除了文天祥、陆秀夫这几个真正的忠臣,谁会对一个女人的意见感兴趣?况且杨太后全身上下看来,也半分没有女强人的味道。
“这些也都不说了,反正我既然当上了这个太后,就得按着你们希望的样子,天天穿戴整齐上朝下朝,批阅你们早就拟定的奏章,这些我都能忍,可是……”杨太后一杯接着一杯的把酒灌进嘴里,话中已经带着七、八分醉意:“可是我只是个女人,今年才只有二十四岁,难道就让我这一生都困在这毫无生气的皇宫之内?我不甘心,不甘心!”
说着,杨太后借着酒劲把杯子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外面的宫女太监听到声音,却谁都不敢进来,里面坐着天下兵马都元帅,当朝国公,谁敢自讨没趣?因此一个个都装聋作哑,只当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
王竞尧心中倒盼望着他们快点进来,女人发酒疯可不是好玩的。不过太后这个样子,喝醉时候的醉态倒颇是诱人,看着太后向自己靠来,王竞尧感觉到今晚要出什么事了!
第一百七十六章前线
那杨太后醉态必露,将身子依在王竞尧的肩头,屁股竟然坐到了王竞尧的大腿之上,葱葱玉指不停抚摸着王竞尧的脸颊,此时的她,看来哪里还有半分太后的样子!
“你知道吗,当日你领兵出征,和鞑子血战时的背影我直到现在还无法忘记。”杨太后表情痴迷地说道:“从那一刻开始,在我的心里就只有你这么一个男人的存在。那日我罢了你的官,那你赶出了泉州,我心里不知道有多后悔,每天晚上,我的枕边都是泪水,你知道吗?”
阵阵少妇诱人的清香扑到王竞尧的鼻子之中,怀中又是软玉温香,那杨太后楚楚可怜的样子又最是动人,王竞尧心旌动摇,一双手也在不知不觉间搂抱住了太后。
“我的名字叫杨涟漪,以后不要再叫我太后了。”杨太后靠在王竞尧的怀抱之中,闭着眼睛呢喃着说道,象是享受已极。
王竞尧是个正常的男人,现在美人在怀,哪里还能忍耐得住,心中欲火上升,侧腰在腿玩处抱起太后,大步就向内室走去。那太后伸出双臂搂着王竞尧脖颈,伸出丁香小舌在王竞尧耳垂上亲吻,头在王竞尧额头上来回摩擦,直把王竞尧惹得心里象有万千只蚂蚁在爬动一般。
来到那张宽大的床边,王竞尧将太后轻轻放下,伸手就为太后解开衣衫,眨眼功夫一具少妇成熟丰满的胴体就暴露在王竞尧面前。虽然已经生过孩子,但太后乳房却丝毫不见下垂,反而饱满异常,腰肢纤细,两条雪白的大腿笔直诱人,一双脚因为紧张而并成了一个弓形。直看的王竞尧血脉贲张,再也忍耐不住,三两把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吹灭了身边的蜡烛……
……
半个多时辰两人才从激情中停顿下来,床上凌乱不堪,太后象已酒醒,几年的压抑在这一刻完全迸发,赤裸着身子的太后满足的趴在王竞尧身上,一动也不肯动。
“太后,时候已经不早了,在呆下去,恐惹非议,臣这就要告辞了。”王竞尧喘着气说道。过去只听说独守空房的贞节烈女要么不发情,一发起情来天翻地覆,看起来这话一点也不假。床上的太后差点就让自己打了一场大大的败仗,若是整晚都呆在这里,只怕到了天亮自己一个人非虚脱不可。
“叫我涟漪。”太后闭着眼睛紧紧搂抱着王竞尧,一点也不肯松开:“谁若敢说半句,我就把他们的舌头割下。”
“嘿嘿,传出去只怕我王竞尧当时就成朝廷第一号公敌!”王竞尧讪笑着,硬起心肠推开太后,穿好衣衫说道。
太后臃懒地躺在床上,很不情愿地睁开眼睛说道:“你以后还来不?”
“来,一定来,不多施你雨露,我这大元帅岂不是白当了!”大笑声中,王竞尧大步向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王竞尧看到几个宫女太监正在窃窃私语,不时发出偷笑。王竞尧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那些宫女太监全都吓得闭上了嘴。
“我和太后商量军国重事,尔等若是信口雌黄,我把你们一个个全部扔到安南去!”王竞尧吓唬了一声,心中却大是舒畅。此时太后已经献身于他,将来在朝廷里做事必然得心应手。
想想自己才来到这个时候,只是想一门心思和鞑子作战,但没有想到,短短的时候,自己居然从一个小小的步兵都头,升到了位极人臣的朝廷第一权臣,还上了太后,当真是命运弄人。
回到家中,看到流求美女依那乔心等候他已久,心里有些发虚,才应付完太后,可没有多余的公粮再上交了。还好依那乔心也没有怎样,只告诉他任晓晟已经等候他良久。
走进书房,看到王竞尧进来,任晓晟起身行了个礼,王竞尧让他坐下,问道:“晓晟,这么晚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是的。”任晓晟回答道:“大人还记得以前让我盯紧那个浙江商人俞容伟吗?我监视良久,起初他正常的做着米铺生意,抓不到半点把柄。但自从泉州白莲教叛乱平息,他从福州回来之后,整个人表现得非常诡秘,我正在派人秘密跟踪,发现他时常和元朝大都方面来人有联系,但那些人我们也调查过了,又明显不是蒙古鞑子派来的。为了怕打草惊蛇,我们暂时没有动那些和他有接触的人。只是还在秘密监视着他。”
“恩。”王竞尧点了点头:“这样做很好,我看这俞容伟身上必然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暂时不要去动他,控制起来就可以,还有什么事吗?”
“有!”任晓晟很快地说道:“中书侍郎杨亮节,家中秘密蓄养了几百死士,其中还有些很象是大食的武士,我们估计他和广州方面有接触。我们已经往他府上安插好了内应,而根据内应传出的情报,上次刘谨坤逃出泉州,果然是他一手帮的忙。”
王竞尧沉默不语,过了会忽然说道:“杨亮节逃到泉州的时候,身上没有带多少钱,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他这段时候的开销都是刘谨坤或者那个什么蒲寿庚提供的,现在刘谨坤已经离开泉州,他要养那么多人,财力上恐怕力有不逮吧?”
任晓晟点了点。
“想办法给杨亮节送五千两银子去,要送得不露痕迹!”王竞尧忽然说道:“今后只要一知道杨亮节需要什么,兵器、人手、粮草,他要什么就给他什么。半年之内,要把他培养成泉州除了我们之外的第一大势力!记得,所有的这一切都要做的不露痕迹,一分一毫也不能让杨亮节发现是我们在暗中帮忙!”
虽然不知道王竞尧想做什么,任晓晟还是一一记在了心中。
“晓晟。”王竞尧起身在书房里走了几步,说道:“从你送来的文案中,看到你在大都安排了大量的密谈,甚至有几位还进入到了蒙古掌权大官家中,这很好,情报处的工作就是要这么做,你就是我的眼睛,我的耳朵。这次我们大军南征,鞑子朝廷上下的意见如何?”
任晓晟脱口就说了出来。原来自从汉军南征的消息传到大都之后,大都上下立刻分成了两派意见。一派认为安南这些国家都已向元朝称臣,必然要发兵救援;另一派却认为安南地形复杂,汉军一时打不下,倒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先行大败入侵浙江的宋军,而后一鼓作气直捣福建,如此宋廷必亡,中原可定,安南等地之危自然可以迎刃而解。
忽必烈思考再三,还是采用了第二个办法。他命大将伯颜带着本部八万人在浙江摆开战场,寻找机会与宋军决战,而后一口吃掉进入浙江的宋军,接着趁势反扑福建,一雪青芝山之耻。
伯颜是蒙古名将,用兵大胆谨慎,他吸取了张弘范兵败的教训,并不急着和宋军决战,而是将部队分成两部,从左右两个方向压迫上去。伯颜的打算是,利用优势兵力,让宋军退无可退,最后被迫与其决战,凭借着蒙古军队的精锐,以及人数上的优势,当可一举而平之。
坦率地说,伯颜的这个战法非常稳妥可行。但是天卫军的锋锐营象条泥鳅一样,忽上忽下,就是不和鞑子交锋。锋铁营进入浙江之后,一下就失去了踪迹,就好像天卫军中从来没有这个编制一样。只要那顾斌统领的锋钜营,扎兵永康,进也不进,退也不退,倒弄得伯颜莫名其妙,不知汉人想做什么。
其实伯颜不知道,别说自己了,就连王竞尧都不知道自己的这位部下心里在想些什么。
心存疑惑的伯颜,忽然想起一事,那汉人中最有战斗力的锋铁营,会不会直接绕道抄了自己的后路,而锋钜营只是用来做疑兵之用?心思既起,伯颜急忙命令永康的蒙古军队扎住营盘,监视住对面宋军,没有他的命令不得出击。自己却亲自带着主力在浙江寻找锋铁营的踪迹。而浙江的战局,就在这样一种奇妙的关系中保持着平衡。
“好!”王竞尧点头笑道:“不管顾斌在动什么脑子,总之现在我们的战略目标已经达到,将鞑子军队拖在了浙江,这样南征大军的压力就会减轻很多。晓晟,你再让大都的内应四处散播谣言,就说我王竞尧准备往浙江继续增兵两万,一定要把鞑子牢牢地吸引在浙江。”
任晓晟一一应了下来,接着从怀中掏出一个折子,交给了王竞尧:“这是有关萧浪的资料,我们费了很大的劲才弄到的。”
王竞尧打开了看了看,面上神情变了变,象是在考虑着什么,怔怔地看着这份折子,很久一句话都没有说。
“萧浪在前线立了战功,您看这事应该怎么处理为好?”任晓晟小心翼翼地问道。
王竞尧忽尔叹了口气,将折子凑到蜡烛前,看着燃烧着的折子,他慢慢地说道:“晓晟,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