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皇帝酷相爷-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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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望著窗外明月,趴在桌案上,淼残音觉得自己真是个失败的男人。
明明都已经成亲过後一个多月了,他跟风穆颜还是仅仅只有那第一次的亲密接触,除了那次,两人甚至连个吻都没再有过。
不是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而是不知道要如何解决问题。
淼残音可以肯定,那天的行为应该没有让风穆颜反感,但是不知道为什麽,只要他一靠近风穆颜,意图做些较为亲密的举动时,风穆颜虽然还是面无表情,但却会身体僵硬地逃开,佯装自己很忙碌似的到处走动。
皇帝知道,风穆颜这样的反应只是不知所措,不知如何应对,这点从他不自在却又不认真推拒的肢体动作可见一斑。
虽然知道风穆颜是在紧张,但这样一次两次下来,就算是乐观如他淼残音也不免感到灰心。
但是他都已经忍了一个多月了,如果是以前不知晓情欲滋味那倒还好,但现在……哎,他已经快要无法克制自己把风穆颜拉到床上的冲动了……
偏生风穆颜就像是不知道他心里的挣扎似的,每日都依著原本宰相的职位上朝,之後就是耗去大半日的处理政务。
每当看著风穆颜在自己眼前以无比冷静的音调陈述政事的时候,他就会忍不住想到,那一夜风穆颜是如何用这副好听的嗓子,在床上发出诱人的呻吟喘息声……
每当看著风穆颜将奏摺双手呈到自己面前时,他就会忍不住想到,那一夜风穆颜也是用这样一双骨感漂亮修长的手扣在自己的颈子上,赧红著脸依近他享受著两人亲腻的动作……
每当看著风穆颜处理政务时沉稳冷漠的神情,他就会忍不住想到,那一夜风穆颜也是原本这样静漠冷淡的神情,在经过自己的调戏摆弄後转变为羞赧失措的勾人样貌……
太多个'每当',造就了淼残音的痛苦──比方现在,光是想想而已,他下身的那个地方就已经蠢蠢欲动了。
无奈地苦笑了下,淼残音往自己寝宫的浴间走去,途中没忘了要宫人先备上热水。
等他走到浴间时,偌大的浴池里早已放满了温热的水,叫人不由得赞赏宫人们的办事效率。
挥退了一干等著服侍他的宫女,淼残音自己解下了一身华丽的衣袍,一丝不挂地走入了浴池中坐下,随即伸手抚上自己的分身,开始了这段日子以来,早已逐渐熟悉的'自助餐'……
而同一时刻,风穆颜正端坐在自己的凤藻宫里,读著资治通鉴。
有些烦躁地翻著书页,风穆颜风现自己根本无心专注在原本对自己来说最为享受的读书间。
啊啊,他是怎麽了?
为什麽眼前会一再地浮现皇帝那张挂著浅笑而绝美端丽的脸庞?
那双漂亮的杏眸总是那样专注地望著自己,那是多麽炽热渴望的眼神,连他这个自认为神经大条的人也能感受到皇帝毫不隐晦的心思。
但最可怕的就在於他风穆颜还有一个身为宰相的职位,每日都陪著皇帝处理政务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也因此,他就得忍受皇帝炽热的眼神攻势还得装的若无其事长达一整天。
这麽一个多月下来,风穆颜只觉得自己似乎渐渐无法抵抗皇帝那略带苦闷忍耐的绝美容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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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对於皇帝略带可怜的面容感到些微的心疼,但是总不能叫他自己主动去勾引皇帝吧?
不过自己被封为皇后,即使无法为皇帝生儿育女,至少也得帮他分担些许烦恼吧…?
可再说了,如果他真的主动自己去勾引皇帝,恐怕这辈子他在皇帝面前再难抬得起头来,再无身为一国之相的自尊自傲。
才刚这麽想,风穆颜眼前似乎又浮现了皇帝笑得一脸苦闷的表情,那双隐忍著火焰的黑瞳是多麽的危险迫人……
轻浅地叹了口气,风穆颜从来没有像此刻一般厌恶自己优越的分析能力,再说即使将一切经过後果都分析的清楚明白,他也实在下不了决定──毕竟身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权势甚至比皇太后还大的他,怎麽可能自己主动去诱惑一个男人?!尤其那个男人还是他一手照看教育养大的当朝皇帝呢!
但是,皇帝也实在是……唉……
此刻,风穆颜陷入两难中。
又呆想了半晌,风穆颜终是站起身,出了凤藻宫。
没有让服侍的宫人跟随著,风穆颜迳自走向皇帝寝宫。
也不知道为什麽,除了原本守在沿廊上的侍卫外,其馀的宫女宫人似乎都退下去了,随口问过皇帝所在,风穆颜走向了皇帝寝宫的浴间。
站在浴间外头,风穆颜又迟疑了好半晌,才缓缓地推开了浴间的门,看到里头上演的画面後,虽仍是一派面无表情心下却震惊非常──
皇帝,那个长相端丽他从小带大的皇帝,正一丝不挂地坐在浴池中,上下移动著放在下身的双手──在自渎!
“……嗯…哈啊……啊……”
皇帝嫣红小嘴中不断溢出叫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喘息,而那副修长结实线条优美的身段更是让人看了想喷鼻血!
风穆颜的俊脸不自觉的红了。
这、这未免也太那个了!!
下意识地倒退了一步,风穆颜正想拔腿开溜时,却让一把温润优雅的嗓子给唤住了:
“爱卿……”z y b g
咦咦、那…那是皇帝的声音……
“…过来。”皇帝放开原本按在下身的双手,一脸慵懒地说道,声音是饱含著欲望的湿润动听,风穆颜闻言则暗暗吞了口口水。
虽然极力表现的一副无所畏惧大大方方的模样,但是淼残音其实紧张的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越过喉咙跳出来了。毕竟在这种尴尬的时刻他如果不沉著以对的话,最後只会让自己的立场更加难堪。
风穆颜依旧站在原地不动,一张冷脸下,没有人知道他现在慌张的直想撒腿就跑。
不禁在心中暗自恼火自己不经大脑的行动,不然又怎麽会撞上这种尴尬的场面呢?
虽然心中唾弃著自己,风穆颜仍依著皇帝的话往浴池边走──这样像只美丽又凶猛的兽的皇帝,他打从心底无法违抗。
慢条斯理地缓步过去,风穆颜紧张到了极点。
甫一走到池边,皇帝便站了起来,风穆颜注意到皇帝下身坚挺的硕大,不免别开了首,不敢直视。
皇帝也不说话,只是伸出手将风穆颜的衣裳剥了个七七八八,接著就将他拉进浴池里坐到自己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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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将风穆颜拉到了自己腿上坐定,但皇帝并没有多做什麽其他的举动,只是不松不紧地拥著风穆颜而已。
风穆颜只觉得既别扭又奇怪,由於他身上的衣服都已被皇帝剥的乾乾净静,所以说,他跟皇帝现在是处於赤裸裸的肌肤相亲的状态,再加上氤氲的水雾环绕,皇帝温润肌肤传来的温热感,一切的一切,都令人不自觉的紧张。
还有,最令人难以忍受的就是,他现在等於是坐在皇帝身上,所以他与皇帝的下身等於是紧密的靠在一起……
直白的说,皇帝的'那根'正直挺挺的抵在他臀上啊!
脸皮薄的风穆颜根本不敢回头去看皇帝此刻的表情,只是在心里暗暗想著:希望皇帝要做就做、不要这样子什麽也不做,不然的话简直就像是在挑战他的忍耐底限啊。
过了好一会儿,皇帝的手终於按耐不住地摸到风穆颜身上,轻柔的来回抚触著。风穆颜一惊,一回首正想开口却被皇帝堵住了线条优美的薄唇。
结果还是做了。风穆颜略带羞愧地想道。
皇帝此刻正从後方紧紧抱住风穆颜,灼热的鼻息呼在他身上带出了一种奇异的麻痒感。虽然两个人都穿著衣裳,但是不知道为什麽,风穆颜就是会产生一种两个人似乎是赤裸地拥在一起的错觉。
咬了下唇,风穆颜对於先前发生的事还是一如之前的不习惯──在床上做就算了,没想到刚刚甚至还在浴池里,皇帝就……就……
不提也罢,一提之下,他越想越是羞愤。
好不容易在浴池里做完历时长久的一次之後,皇帝半抱著他回到寝宫床上,然後又--又一直弄到了三更半夜他都已经快晕厥了才停止……
难道以後每日都要这样吗?
……那不如让我早死吧。
翌日,皇帝以出乎意料的清爽姿态出人意表的准时上了朝不说,以严厉公正闻名天下的风相爷顶著两只黑眼圈上朝双脚还微微打著颤的事更是让所有的文武百官宫女太监多了许多猜测幻想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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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人继洞房之後的第二次亲密接触後,两人的相处模式也渐渐的定了型,基本上和以前没多大差别,皇帝要做错了事,宰相大人一样会开骂,丝毫不改其冷酷本色;美貌的皇帝还是一样惧怕宰相,只是当在别人面前谈起风穆颜时,嘴里虽然说著抱怨的话,端丽的脸上却会扬起一抹与其言语毫不相称的微笑。
唯一改变的地方只有皇帝晚上不住自己的皇帝寝宫,反而夜夜跑到皇后的凤藻宫下榻。
这其实也不能怪皇帝,谁让他的皇后脸皮薄呢?
从第二次以来皇帝就隐隐约约明白了:风穆颜并非是讨厌他的碰触,只是面皮薄又拉不下脸而已。
然後,两人之间发展出无言的默契──就是公私分明。
於公来说,处理政务的时候,风穆颜不会因为自己跟皇帝的特殊关系而任由皇帝随便做决策,处世态度仍是一丝不苟。
於私而言,两人私下相处的时候,多半是风穆颜被淼残音吃的死死的,皇帝看准他脸皮薄的弱点,每次都硬是逗他逗到他快抓狂才肯放手。
这样的相处方式,虽然不是完全令双方满意,但已经比一开始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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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忍著不耐烦,淼残音端坐在金銮座上,接见著前来为太后恭贺三十六大寿的外国使节们。
好不容易终於快结束时,最後一个使节从人群中优雅地走了出来。
那是个有著一头灿金长发、湖绿眸子的美男子,身穿著北方辽族的传统服饰,一派玉树临风的神采,但狭长的凤眸里隐隐带著些许邪气,似乎并非是个心思纯良的人。
那是辽王耶律谦最宠爱的么弟,辽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小王爷──耶律晴。风穆颜在一旁解释著,照常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
没费多大心思去注意耶律晴的贺词,淼残音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身旁的宰相身上,心底偷偷想著:风穆颜一定没注意到自己颈子上有个明显的吻痕吧……真、是、可、爱、呀~
就在皇帝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不可自拔时,没有人注意到,风相爷的黑眸里闪过了一丝疑惑的神色。
好不容易说完了落落长的贺词,耶律晴躬身行了礼就退到一边去,而皇帝在风穆颜多次叫唤後才终於清醒过来,说了些感谢与款待使节的话之後便宣了退朝。
在群臣告退之後,淼残殷正暗自窃喜今日政务不多,甫打算将风穆颜拉回寝宫里温存缠绵的时候,一回首却发现了有个不明人士挂在自家皇后身上,老大不爽地走上前正想拆开他们时,却发现抱著自己皇后紧紧不放的罪魁祸首正是辽族小王爷耶律晴。
那张轮廓深邃的脸此时正笑的极度开怀,湖绿凤眸里有著掩不住的欢欣,正开心的抱著风穆颜说著听起来全是一片几哩咕噜的辽语。
而风穆颜竟然浅浅勾著一抹淡笑,用那昨夜还在他床上呻吟的优美嗓子对著耶律晴说著自己听不懂的辽语!
淼残音很气愤,极度的气愤使他没注意到自己的声音已微微的有些打颤。
“…爱卿,你在做什麽?”淼残音佩服自己的好修养,老婆都已经被别人抱在怀里了,他还能这样克制住自己的怒火并理智地说话。
风穆颜暼了皇帝一眼,随即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