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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多情贱客无情贱 by 诗薇塔洱-第16章

小说: 多情贱客无情贱 by 诗薇塔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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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湃说:“那我们来换换吧。下次换你大叫,我闭嘴怎么样?”
  “好啊。”程诺说
  于是下一次的滑坡,程诺真的放手叫了起来,不仅如此,他还把眼睛闭上,把有昂到了后方。风把他的头发全吹到了后面,连着被刮后的衣服现出了他完好的身型侧面。
  “啊———————————”
  ……
  到低谷的时候,程诺却刹住了车。
  “学长你不受信用哦。”他看着彭湃笑道,“不是说好我叫的话你就闭嘴吗?”
  彭湃赖皮的笑道:“我是想闭嘴来着,可是我转头看见了你的侧面,就不由自主的叫了起来。我不是因为风而叫的,我是因为你而叫起来的。”
  程诺笑说:“我有什么好让人叫的?”
  “有。”彭湃止住了笑,看着程诺,“我在某时某刻,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你而伫立,你要记住,这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是很难能可贵的。”
  程诺看着彭湃,那黑眸就那么定着,没有回答什么话。
  “我在你下坡的时候,看见了你那么美的样子。”彭湃继续说,“这样的感觉胜过风迎面而来所带给我的欢愉。所以我不能遵守和你的约定闭嘴,这是我的错吗?”
  “学长的逻辑理论真的很奇怪。”程诺无奈的笑道,“从你的角度出发你总是对的。”
  “不不不,”彭湃连连摇头,“我是错了,可是我愿意一错再错,因为小橙子,你那样实在是太美啦……”
  程诺把头朝前看着眼前的坡:“我们还是换回来吧学长。”
  没想到这次下坡的时候,程诺没有叫,彭湃也没有叫,都专心的把着车把手滑了下去。
  到低谷的时候程诺笑笑,彭湃却刹了车。
  “知道我为什么不叫吗?”他问程诺
  程诺转头:“不会又是我的错吧学长。”
  “这次真是你的错,”彭湃耸了耸肩,“因为我见过你刚才闭眼昂头大叫的美景,现在任何的刺激都引不起我的兴趣了。所以就算我从万米高空坠落也不会再吭一声。”
  程诺就笑出声来:“那学长不会让我接下来都为了满足你而大叫吧。”
  彭湃也笑:“也不是让你一人叫,我也一起叫,怎么样,公平吧。”
  程诺把身子弯下去,头靠在一边的车把手上,看着一边。过了一会儿,才回头来,依然靠着车把手:“那好,就按学长说的。”
  两人一起下坡,一起张臂大叫。
  程诺的手刚伸直,指尖忽然碰触到彭湃的掌心。
  彭湃一下子握住了他的手,惊得程诺一个转头,就那样带着诧异的神情被彭湃拉着一起滑到了低谷。
  两人又一次停在谷心,怔怔的相视了半天,程诺才问:“学长,什么时候到那庙子。”
  彭湃的嘴角有一个狡猾的笑:“过了前面这个坡就是了。”

  吻,昏天黑地

  那是一个破落的小庙,双扇落漆而干裂的小木门,一边一个矮小的土地公婆。
  走进去,只有一个老尼姑婆婆在门后的柱子那里念佛珠。
  彭湃向她买了一把香,尼姑婆婆就双手合十的行礼说她要去准备晌午的斋饭,问彭湃他们要不要在这里吃。
  程诺也双手合十鞠躬感谢说好。
  等尼姑婆婆走了以后,彭湃就用打火机去点那把香,可是却怎么也点不燃。
  程诺看着就上前来用双手蓬起去护那香头:“这里香火不旺,可能这把香也是受潮过期的吧,不过现在是夏天,应该也又被烘干了。”
  彭湃再点火,香就在程诺的双手之间奇迹般的燃了起来。
  程诺和彭湃正相视一笑的瞬间,那火苗一下子窜得老高。
  “快把明火甩熄灭!”程诺忙叫道
  彭湃于是退后两米大力的甩起了香……
  这夏天的正午,炽日当头,火焰一旦燃起就气势汹汹的张牙舞爪起来,于是乎……一场由彭湃学长主演的火焰舞就在这个荒凉的小庙里上演了……
  程诺刚开始还有些担心的站在一旁,慢慢的他就忍俊不禁了,再后来看着彭湃像个跳大神的一样拿着火把东舞西甩的,那狼狈的模样有多滑稽要多滑稽,终于就忍无可忍的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他弯腰躬身得都快要笑断气了。
  彭湃也边笑边骂:“小橙子你不要笑话我啊,快去找水来熄火啊,再这样庙子都要燃起来了。”
  程诺一边不停的笑一边摇头:“学长这样很不错啊……”
  彭湃咬着牙骂道:“是谁说他信佛的?结果比我还不正经,我现在才知道,小橙子你的恶趣味不比我少。“
  正骂着,那火总算是被甩灭了,然而香已经烧了大半。
  程诺抿着嘴,呛着笑去接过彭湃手里的香,然后进庙子里去给那尊已经褪色的释迦牟尼佛像供上。
  “佛主见谅。”他低头跪在蒲草上,“我们凡尘俗人,若做了什么大不敬的事,也请你大慈大悲放过我们……”
  说完他就俯身虔诚的磕头。
  彭湃站在一旁,看看程诺又看看佛像,等程诺三叩九仰之后,才吊儿郎当不恭不敬的跟着跪下。
  “小橙子,许愿吗?”他看着低头闭目口中低喃的程诺问道
  程诺过了许久才睁眼:“我只是在诵经而已。“
  “你还会诵经?”彭湃惊奇的问道
  程诺点头:“这是我很小的时候外婆就教给我的一段。”
  说完他就想站起来。
  彭湃没有给他机会站起来……
  彭湃忽然一个单跪就上前去,按住程诺的肩膀,进而闪电般的抱住了他。程诺转头惊诧的瞬间,彭湃的手就从他的后背伸到了他的脖子,扳着他的头就吻了下去。
  这是一个起端仓促而激烈的吻。
  程诺被按到了地上,头被彭湃双手抱住,那唇舌被彭湃的舌尖霸道的侵略。他的手扣到了彭湃的后腰,急乱的把头移开。
  “学长。”他几乎是在彭湃雨点一般激吻的缝隙里苟且而慌忙的说道,“我们这样会遭天谴的。”
  彭湃的吻没有一点停顿的意味,他只是在吮 吸程诺脸颊的同时喘着粗气回答道:“让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程诺一下子抓住了彭湃T恤的腰部,用力的把那衣料往下一扯,就拉着彭湃的身子把头凑了上去。他把唇舌都递到彭湃的口中,在去搅动对方舌尖的同时也吸允着他的下唇。
  他紧闭着双眼,那有些颤动的睫毛上却是一双松懈而无力的眉,他此刻没有任何的思绪去找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放开彭湃的舌。
  两个人一边吻着一边把对方紧扣在自己的身体上,相互的用力使得他们往不知明的方向翻滚去。
  哐!
  香炉被撞翻了……香灰倒得满地都是。
  程诺和彭湃满衣满手都滚满了厚厚的灰,却并没有放开对方。他们依然紧紧的吸舔着对方的口唇,剧烈的喘息和呻 吟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着,让这个吻无限的延长和加剧起来。
  一切的一切都在远去,天色昏暗起来,眉目慈祥安定的佛像微睁着双眸看着眼前这一对疯狂的男人……
  程诺感觉像是坠入了无边的黑暗,失重之中只有怀里的彭湃和他依旧没有停息的吻是存在的。
  让我们下地狱吧……
  什么是信仰什么是虔诚,什么是荒谬什么是癫狂,他现在都不想去思考。他好像是很久以前就应该和彭湃有这么一个吻,可是总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或者说总是因为没有足够的理由而拖欠了下来。
  这样的吻也许于彭湃的心里也是同样的感受,谁知道在他们相互的梦里有没有这样的吻过?
  但是现在没有任何的征兆和预示,它就这样不可理喻的发生了,却又来得那么的顺理成章。
  就算此时整个庙子失火或是倒塌,也定然阻断不了他们此刻的纠缠。
  那在唇舌之间缠绵而纠结的争吮衍生出了无数的腾蔓,柔软而坚韧的枝条随着他们的肌肤蔓延,把他们的身体缠绕着再也无法分开。
  彭湃……他叫不出他的名字来,因为他的嘴已经丧失了言语的能力。可是他却听到彭湃在叫着他的名字,
  程诺……程诺……
  一声声的都是那么的悠长而痴缠……
  他们吻得不知时日昏天黑地……
  ……
  ……
  回去的路程上依然是一个一个跌宕起伏的上下坡,彭湃拉着程诺的手从谷峰上滑下来,他们都没有叫,却在谷底双双站住,凝视着对方,然后再一次抱在一起拥吻。
  在最后一次拥抱的时候,彭湃正把头放下去吻程诺,程诺忽然噗的笑起来:“学长,这样的话,我们明天早上也到不了你家的。”
  “到不了就到不了吧。”彭湃不管不顾的继续吻程诺,“晚上的树林里很凉快的,还有,以后都不要叫我学长了,叫我彭湃就可以了。”
  “好的彭湃学长。”程诺很乖很听话的立马答应到
  彭湃:“……”
  说得是晚上的树林凉快什么的,可是那路途也就只有那么十几里,两人磨磨蹭蹭边走边停的,还是在傍晚的时候就回到了彭湃的家里。
  吃过晚饭两人再一次去井边洗澡,彭湃不顾什么半开放式的地方有没有人经过,就贴上了程诺的身子。
  他一边轻轻的咬程诺的耳垂,一边摸着他光滑的后背,下面已经搭在程诺的腹股 沟来回的摩擦着。
  程诺的那里挺起贴着彭湃的小腹下方,却还是颇有自制的推开他。
  “彭湃学长,这是你的村子,我很有良心的想替你留点名声呢。”
  彭湃一边把凉水淋在他和程诺的身上,一边混着水去舔程诺的前胸:“我都不在乎名声,你怕什么?”
  程诺含着笑就离开了彭湃,拿着换洗的衣服就回屋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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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这晚上的雨下得特别的早,彭湃回到房间的时候,借着外面朦胧的月色看见程诺抱膝坐在床上,看着窗外发呆。
  “真是罕见啊,”他像是在自言自语,“下雨的时候还有这么明朗的月,这比下雨的时候出太阳还让人觉得宝贵。”
  彭湃坐上 了床,斜的着身子靠着程诺,一手扶着他的肩,一手就去抹住程诺的眼睛。然后放他下去。
  程诺顺着彭湃安静的躺下去,任彭湃把凉意未退的身体靠了上来。
  彭湃挨着程诺的嘴喘喘的说道:“无论什么时候,其实我都害怕看见你的眼睛。那里面清澈得来让人恐惧……你知道为什么我总能知道你在想什么吗?”
  程诺的喉头动了动,没有说话,他在等彭湃说下去。
  彭湃把头挨着程诺的锁骨,用舌去舔那凹凸的骨沟:“因为那里完全的倒影出了我的样子,所以我不几乎不用去猜测也知道你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程诺把手伸起来,勾住了彭湃的脖子:“那很好啊,彭湃学长。这样我们无需花费太多时间在沟通和了解上。”
  “是很好。”彭湃说着就舔了下去,舌尖勾住了程诺胸前的|乳 尖,挑 逗玩弄似的轻轻搅动着,直到那里硬得像一粒袖珍的樱桃核,然后就顺着他腹中线划着湿痕下去。
  程诺的眼微睁着,把手放到彭湃的头上,揉 捏他的发。当彭湃的唇忽然触到他的下面时,虽然心里早有准备,还是不由得身子一颤。
  彭湃却已经含住了那突兀的前端,下面的手在上下的抚摸着。
  “你想用什么样的方式到达高 潮呢?”彭湃在来回舔着程诺那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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