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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宫门赋-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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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月一次的解药,如果当月没吃,或者迟吃解药,哪怕迟上一天——下场不仅仅是销魂那么简单,你会全身痛痒,皮肤溃烂而亡。」 
「好厉害的毒药。」 
闻言,桓尧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慨叹。 
「既然你一意孤行去改变我们俩的关系,既然你如此执着我父皇的承诺,那就让我勉为其难地娶你了。」 
「宸是打算履行昨晚的誓言?」 
深邃狭长的黑眸,甚至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有何不可?」 
低下头,差一粒米的距离,鼻尖几碰上了鼻尖,桓宸笑得甚是情Se。 

桓宸的技术——恐怕只能用一词来形容,其劣无比。 
桓尧疼得咧牙吡齿,疑惑着他究竟是想上,即或想吃掉自己。 
总往好的方向考虑,体贴地认为他的撕啃,他的挤压,仅为了报复。 
可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到最后仅有绝望。 
「已经折腾了将近半个时辰啦。好歹每晚观摩也观摩了,这几年给你练习床技的人也不少,怎的生疏至此!」 
自认忍耐力,修养一流的桓尧终于忍无可忍。 
「闭嘴,对着骨头和肌肉一般硬绷绷的男人,你以为我好受么?」 
气喘吁吁的桓宸恼羞成怒,原来说上也不是就能上。 
用力把那双粗壮的腿瓣至极尽,置身在中间,握着报复的凶器,盘算着强行闯入那个从不曾为任何人打开的幽径。 
「啊——」 
一声痛苦的嚎叫几欲震破桓尧的耳膜,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双手不能动,唯有任人肆虐他的耳朵。 
若论痛,他怎么都比他疼上不少,他倒没出声,那作俑者便惊天动地地叫起来,真不知该笑还是该气。 
「可恶。」 
在床上厮混了半天,胯下的宝贝软软趴趴,无精打采,看不出一丝兴奋的迹象。 
反观被压在身下的桓尧,胯下那话儿趾高气扬地抬着头,一副向他示威的模样。 
「解开我的|穴道,让我来服侍你。」 
诱人的胴体在自己身上动来动去,看得见,吃不着,这比肉体上的折磨更可怕。 
「反正销魂丹还在我肚子里面,我已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桓宸扯了扯桓尧胸前的那两粒红珠,「明天就放你回去,现在可别动歪脑筋——反正今晚我一定要抱了你。」 
销魂丹是一回事,上他是另外一回事,根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 
「只是咬咬嘴巴,啃啃|乳头,玩玩性器,摸摸屁股,你永远不能说抱了我。除了帮我涂点药膏外,或者你该吃点催|情药,说不定有帮助。」 
那笑容分明是在挑衅。 
或许有那么一刻,他确实想吃一点春药之类的,可现在—— 
桓尧能够做得到,难道他就不能? 
「就这么迫不及待么?堂堂的奉天皇帝,难道甘心被男人压在底下?」 
「如果对象是你,如果你够强,我并不介意。」 
温柔的表白,却令桓宸大皱眉头,「我不是瞎子,还能看得出来你眼中掩藏着算计。」 
「从小到大,你想要的,我哪次不能满足你呢!即便是令你耿耿于怀的蓝色荷花,那也是因为气候的关系——」 
桓尧深情地睇着他,「而你也用忠诚来回报我,无论多难,多险的事情,都会为我办好,虽说你是乾坤教的凤凰,还设下这么一个局来对付我,可我依旧相信你不会害我。不单因为我们俩的感情,也因为宸姓桓,是奉天太祖皇帝的亲生儿子,是个识大体的孩子,清楚地知道哪怕杀了我,你成为了奉天之主,可带来的或许是灾难,毕竟现今朝廷里面掌握实权的都是我的亲信大臣,毕竟江山来之不易。」 
「陛下。您的优点又多了一个——有一条三寸不烂的舌头。」 
「……」 
讥诮的目光劈头劈脑地甩过来,桓尧皱了皱眉头,默不作声。 
「说的比鸟唱的还动听——」 
桓尧这狐狸,事到如今还妄想用言词来打动,那他就太不了解他了。 
不对,桓尧从不干莫名其妙的事情,他这么说,恐怕是为了拖延时间。 
拖延时间? 
难不成他以为事情还有转机? 
心里隐觉不妥当,不踏实,却又找不出原因。 
瘫躺在床上的身体,怎么看都不像能动弹的模样。 
可不怕一万,最怕万一。 
桓尧的内功之深厚,他早已见识,保不准仅半个时辰就可自行冲开|穴道。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他可一点也不介意抱一个沉沉昏睡的人。 
无论他吃什么,喝什么,事后来个抵死不认账,谁也奈何不了他。 
深吸一口气,桓宸抬指狠命地往桓尧的昏|穴戳下去—— 
倏地,桓尧动了,而且一动就来个反客为主,在桓宸眼睛一花的时候,和他的位置恰好相互交换。 
「宸,抱一个毫无知觉的人,那感觉和奸尸差不多,你不会喜欢的。」 

16 
「万岁爷,我下次再也不敢打您的主意啦。」 
…… 
「混蛋,王八蛋,别忘了你肚子还有一颗销魂丹。」 
…… 
「陛下,我会学乖的——」 
…… 
「——色猪,淫虫,如果你动我一根头发的话,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 
「皇帝,我……那……那里还很疼。」 
…… 
充耳不闻那不夹杂的谩骂和求饶,桓尧的唇来回吻着大腿根部内侧细致的白嫩肌肤,而手也忙着抚摸着那平滑柔软的小坑,指尖在脐边游走挑逗。 
酥麻感窜过全身,桓宸的脸红得有如熟透的水蜜桃,凌乱的发丝沁著点点香汗贴在泛起脂色的裸背上,媚得惊人。 
笨蛋,饭桶,脑袋进水的桓宸,你上别人没感觉,居然让别人上就—— 
愤恨地把自己骂上了千遍,依旧不能抑制自己对那双魔术一般的手,以及点石成金的嘴巴有微弱的抵抗。 
大概是对手的问题—— 
在某一瞬间,桓宸暗自下了决心,抱尧之心不死,可他首先要先找个对胃口的人来练习。 
「别紧绷着身体。」 
他熟悉他身上的一切敏感点,看上去他也很享受,可为什么到了最后关头,却如此别扭? 
  桓宸死命咬着下唇,眼睫微颤,浑身抖动。 
昨晚的疼痛记忆犹如潮水一般涌进脑海,他越想越害怕。 
眼角瞄到桓尧胯下那狰狞赤红的话儿,随时要冲锋陷阵一番的模样,更是魂飞魄散。 
他这副竭力忍耐,又是哀怨,又是后悔,又是愤恨,又是害怕的神情,激得桓尧情致更为高涨,他将粗大的男性导向了那粉红妖艳的|穴口。 
「不,不要……」 
那恐怖的触感令他毛骨悚然,下身越发绷得紧了。 
「啊,好痛——」 
偷偷松了口气,没预期那般身体被撕裂的感觉,只是微微带点胀痛,不过关键时刻喊痛总不会有错。 
桓尧叹着气,停住了不动,低首吻着那两片冰凉,仿佛失去了血色的唇,大手温柔地抚摸着那根美丽的嫩芽,极尽爱怜之能事。 
才进入些许,而桓宸的模样却似疼痛至极,竟有两滴泪水从眼角滑下来。 
哎,明知道他是在做戏,心却依旧软了下来。 
怜惜的抹去他的眼泪,柔声安慰道,「忍一忍,很快就不疼了。」 
「我不要,不要。」 
桓宸呜咽着,突地抓住了那双在他身上放肆的手,蒙上了雾气的丹凤眼可怜兮兮地眨着,「陛下,沈美人就在隔壁,他的模样比我美多了,性子也很好,而且他禁得起折腾,来个十回八回大概也没什么打紧。」 
说话流畅了不少,看来他已经适应了。 
把心一横,猛地一冲,利刃已长驱直入,抵达最深处,桓尧邪邪地笑着,语调充满诱哄,「叫我的名字——尧,或许我还会考虑只抱你一回。」 
「尧,尧——尧哥哥……」 
肉麻当有趣? 
悲哀的是自己竟然还叫得非常畅顺,更像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可话又说回来,只要能结束苦难,别说这个,哪怕让他喊一些什么恶心的称呼,大概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反正不会少一块肉,鸡皮疙瘩掉了满床而已。 
心一荡,桓尧的眼前不由现出当年那水嫩嫩的,唇红齿白的人儿跌跌撞撞地向扑来,用软软绵绵的,奶声奶气的声音亲热地叫着自己的一幕。 
「尧哥哥——真怀念啊,那时候你才两岁,」混热的气息吹拂在他的脸颊上,「不错,我就是你的尧哥哥。」 
  桓宸浑身一哆嗦,脸是一阵红,一阵青。 
掉鸡皮疙瘩原来还是小事一桩,他几乎把今天所吃的东西全部倒出来。 
在一次确定,居然对两岁的他——有如此肮脏,污猥念头的桓尧,是一只超级色鬼,变态中的变态。 
呜—— 
他的腰杆或许已被折断,他的屁股或许已被捅破,元凶却依旧在作恶。 
这男人的性命不是明明捏在他手中么,为什么到头来,他还是被压倒的一个? 
很疼,很疼,全身骨头都将要散开一般。 
「你还有完没完啊?」 
忠实奉行「忍无可忍,不会再忍」宗旨的桓宸终于爆发。 
和昨晚不一样,不断来回在他体内肆虐了近半个时辰,那棍子还是硬绷绷的,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 
难道销魂丹不仅是世间最诡异,最恶毒,还兼有金枪不倒的奇效? 
「别吼那么大声,除非你希望沈美人,还有船上别的人知道你才是被抱的那个?」 
桓尧浑浊的气息喷到了他的脖子上,满意地看到白皙的颈项出现了微微的胭红。 
「静王妃——」 
「胡说八道,你才是静王妃——」 
洁白晶亮的齿缝努力地迸出斩钉截铁的一句。 
「能够成为静王妃,是我的荣幸。」桓尧的眼睛亮得不可思议,一本正经地说道,「宸,你千万可别赖账。 」 
「荣幸?赖帐?」 
世上竟有如此自甘堕落,刮脸无耻的皇帝? 
父皇,叔父,若然你们能看到,听到眼前一切,就赶紧从坟墓里面爬出来,合力将桓尧拖走吧,这家伙迟早会把奉天朝给败个干净。 
正愤愤不平着,一阵剧烈的颠簸所打断了他的苦思冥想。 
桓宸又惊又喜,难道祖宗真对桓尧的恶行看不过眼,显灵来对付他? 
突然,几把惊慌失措的叫声夹着疾风呼啸,波浪轰击之声,清晰地传入两人的耳朵。 
这下可糟糕透顶。 
暗暗叫了一声苦,祖宗震怒还好说,万一是天灾的话,他们全体都要倒大霉。 

倏地「轰隆」一声巨响,船身忽地一侧,令床上的两人几欲翻滚落地。 
桓尧眉头一皱,不假思索地解开了桓宸的|穴道,「或许生了变故。」 
海啸? 
一边打理自己的着装,一边侧耳听着外面纷乱的声音,桓尧依旧好整以暇。 
「难道你出海的时候,没预测过天气?」 
「海啸能预测得到么?」 
迅速穿好衣服的桓宸,鄙夷地甩了个白眼。 
外表的不动声色并不能掩盖内心的震惊。 
船并没驶回去。 
桓尧一窒,端正沉稳的脸竟绿了绿。 
皇帝的窘态没能给桓宸带来片刻的快感,剧烈摇晃的空间瞬间令他失去了平衡,身子一侧,眼看就要摔到地上,桓尧那只温暖得不象话的大手适时地拉住了他。 
「沈公子,你想干什么?」 
「你不能砍断前桅——」 
小鸾及翠儿二女急切的怒喝声,夹杂着毫不掩饰的恐慌。 
「我们上去看看。」 
桓宸苦笑着点点头,沈美人干事情永远出人意表。 
海上不比陆地,毁了船,意味着失去了生存的希望。 

船摇晃得更为厉害,一个大浪卷来,几个黑影一晃,令人心惊胆寒的嘶叫很快就悲惨地淹没在黑暗的海水里面。 
甲板上的人不多,连小鸾翠儿在内,确切来说只有九个,几乎集中在船尾,动歪西倒的他们想奋力站起来,摇橹掌舵,以便让船身稳定下来,只是风浪太大,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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