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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相公很萌,野蛮娘子硬上弓 作者:杨家丫头-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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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相宜不想睁开眼,她害怕看到那一片广阔的天空。

    那无边无际的黑,让她想起了潘玉的眼睛,是那样的深邃。

    仿佛她曾经看到过的夜间的大海,在黑暗里,闪烁着让人一见便难以忘却的暗芒。

    扬唇,微笑,流泪,后退。

    她假装自己是一阵风,随着这夜和花瓣吹落到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化作自己的一片安宁。

    她希望自己是天上的那一片云,可以隐没在夜色里,再也不用去计较谁的目光。

    眼泪打湿了唇角,她以为自己不会哭,不会再流泪……

    但是。

    这种撕心裂肺的疼,怎能用时间来治愈。

    有人说,当你对一段感情寄予了期望,或者是把它当成了自己梦幻中的那种想象,到最后,若它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就会很伤心很伤心,甚至会为了一段根本就不可能去承受的感情付出自己的性命。

    而此刻,她就真的很想,就这样跳下去。

    和这些纷飞的花瓣一起,凌乱在这个尘世间。

    但是——

    所有的一切,都陷入了一个局。

    她是李相宜,可是在别人的眼里,她是沈媚云。

    那个欺骗了潘玉心怀不轨留在他身边的沈媚云,当初潘玉是怎会答应与她成亲的,是不是因为沈媚云之前的个性令他动了心,所以才会拜堂而未洞房,潘玉之前是喜欢沈媚云的吗?没有洞房而有所保留是因为发觉了她的身份吗,还是真的只是将计就计娶了她,想要找到慕后一些千丝万缕的东西。

    头,突然剧烈的痛。

    她看到脑海中有陌生的画面闪过。

    ……

    黑纱裹面的女子将一封密函递给了她:“媚云,我养了你十五年,如今,终于到了你可以向我报恩的时候了,这一次,你只要完成了这个任务,我就会把你身世的秘密告诉你。”

    “媚云不问过去,只求自由之身,还望完成此次任务后,主子能放我离开。”

    “好。”

    ……

    是一场交易吗。

    李相宜觉得,那个黑纱裹面的女子看起来如此的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但一时之间,她怎么也想不起来。

    想起之前的几次她曾见过的一些虚虚实实的画面。

    为什么属于沈媚云的记忆全出现在她的脑海里,是因为大脑自动储存信息的原因吗。

    她使劲的回忆,想要知道她穿越来之前,沈媚云和潘玉之间的关系究竟怎样。

    却从脑海里搜不到有关他们两人过去的一点一滴。

    头一阵剧烈的痛。

    “啊!”痛苦的哀号,她蹲坐到了地面,用力的喘息。

    为什么头会如此的痛,像是有人故意洗去了她脑海里关于两人的记忆一样。

    头痛过后,心也开始剧烈的疼痛了。

    李相宜用手捂住胸口,那样的疼她经历了两次,噬心噬骨,实在让人难以忍受。

    难道噬心丸的毒又发作了吗?

    她蹲坐在地,冷汗漓淋,但那一阵又一阵的疼却并未牵扯太久,大约一柱香的功夫过后便消失了。

    她喘着气儿,突然想起,噬心丸的毒已经不存在了,潘玉已经替她解了。

    那一次两人沉入了湖底,换了血。

    所有的疼痛被这个突然的想起给慢慢的抹平了。

    李相宜想起了在冰湖之底的时候,潘玉为了救她,不惜忍着那样的痛苦,就算是快要死去也不肯放弃,那种疼她也经历过,若换成是她,不知是否能做得到,但是潘玉却从头到尾的替她承受了那一切的痛,两个人换了血。

    泪水再一次的从眼角滚落。

    若是潘玉不爱她,为何又会冒着性命之忧来救她。

    她疼。他着急。

    她流泪。他陪着一起哭。

    她难过的时候。他比她更难过。

    他好像一天到晚无所事事什么也不干,仿佛生来就只为关注她的喜怒哀乐。

    李相宜一惊,伸手抚向了自己的腰侧,那里有她随身携带的小布偶,那一次去逛街潘玉给她买回来的,为那个布偶她还莫名其妙的发了脾气。

    腰带上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掉了。

    她转身,飞快的进了屋子,慌乱的去找寻。

    将床铺翻了个遍,又把屋内的角角落落都找记了,还是没有。

    真的掉了。

    李相宜呆立在原地,轻咬着下唇,想起那一次,她骂潘玉的情景,不由得,再次的泪流满面。

    李相宜觉得自己很痛苦。

    她到底是怎么了?她很恨潘玉,但是,却又想看到与他有关的点点滴滴。

    身上的冷,因忆起体内流着的是他的血,慢慢的回暖了些。但一想起她和他从此以后,天涯陌路。

    心就不可抑制的疼痛了起来。

    仿佛要将她撕裂一般,疼得让人无法呼吸。

    “潘玉。”她喃喃,泪水汹涌成河。

    纱幔外,林逸静立在那里,看着她悲痛欲绝的神情,很想上前安慰。

    许久。

    终是转过了身去,一步一步的离去。

    李相宜的泪止也止不住,她猛的趴到了床沿,再也控制不住,由默默的流泪变成了号啕大哭,所有的悲伤和痛苦都释放在了眼泪里,她的头很痛,很乱,很想静一静,她很想知道,和潘玉还有没有明天。

    她不想见任何人,她想想清楚所有的事情。

    可是——

    头痛得让她根本没有办法去思考问题,只能用力的抱着头,恨不得一头撞昏在床沿。

    就在这时,一阵悠扬的笛声传来,那是一首宁静得仿佛月光般的曲子。

    她狂躁的思绪在这笛声里慢慢平复了下来。

    顺着笛声走出了屋子,向山的远处看去,一袭白影静立在那里,是玉无涯。

    他眸光含笑,望着遥远的夜空,没有回头看她,仿佛她不存在一般。

    落花潺潺在他的四周。

    一曲终了。

    他回眸一笑:“夜深了,沈姑娘怎么还没有安歇?”

    “你不也一样吗?”她与他隔着山头对望。

    “我不睡是因为我习惯了每当无月的夜晚,我就会坐在山上吹曲子。”他笑道。

    “为什么?”李相宜问。

    “因为我的这只笛子,名唤碧海潮生笛,它在每逢乌云遮月的夜里,吹奏出来的曲子就格外的动听,仿佛浸了水一样的灵透。”他笑道。

    “不过一只笛子而已。”李相宜道。

    “说得也对,不过一只笛子而已,让沈姑娘见笑了。”玉无涯说完,纵身飞越,落到了李相宜面前:“长夜漫漫,我看沈姑娘今晚大概是也睡不着了,不如我们对奕一盘如何?”

    “你是说下棋吗?”李相宜道。

    “正是此意。”玉无涯轻笑。

    “可是我的棋艺很差。”李相宜道:“还是算了吧,以免扫玉公子的兴。”

    “此言差矣,扫不扫兴,和棋艺无关,就算你棋艺差,只要专心和我下,我亦会感到高兴。”玉无涯道。

    “那就更不能下了,此时此刻,我怎能专心。”李相宜说完,转身进屋:“天色不早了,你也回去早些歇息吧,方才有些头痛,此刻感觉好了些,我还是去睡了。”

    “那好,沈姑娘,三日后再见。”玉无涯说完,抱拳一躬,含笑注视着李相宜进屋才转身离去。



☆、裂肺

    “你如此不过是因为被潘玉给骗了,根本不是因为你爱着他。”林峰突的出现。

    李相宜不想和他说话,每次见到林峰的时候她都会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反感。

    林峰也不恼怒,走到她面前:“知道吗,那个男人当真是薄情寡性,你与他分开不过是今日之事,据林三探来的可靠消息,他并没有因你的离开而受任何影响,挑明了以后反而轻松了,他今日就与前任族长之女塔娜定亲了。”

    “你觉得,我很惹人厌,所以不停的往我伤口上洒盐,想要让我痛苦,你才开心是吗?”李相宜道:“其实你不必骗这样的谎言,你仅仅只需说一句,他根本不爱你,就足以令我撕心裂肺了,我能承受的,也仅仅只是这些,其它的人和事,我根本不想听。”

    “那这又算什么?”林峰的指突的从她腮边滑过,拈起一滴泪。

    那滴泪水莹莹欲坠在他指尖,映着他唇边的一抹讥俏几许嘲弄。

    李相宜愤由心生:“林峰,你干什么?”

    她用力的去擦拭被他碰触过的脸颊:“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

    “很脏吗?”他不以为然的冷笑,突的上前捏住了她的下巴:“沈媚云,你现在算什么,不过是一只被别人穿过了的破鞋,你以为我大哥还会像从前一样再乎你吗,我们之所以留着你,不过是因为想要拿到我你手上的东西,只要东西一到手,谁会去管你的死活。”

    “我当然知道,这个我比你更清楚,不需要你说出来,只要看到你,我就会想起变态这两个字。”李相宜道:“一个变态的人,怎么可能会有人性,没人性的人,怎么可能会去关心它人的死活,他们眼中,一向只有自己的利益。”

    “找死。”林峰眼里冒出噬血的光,他恨恨的看向李相宜:“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不知道。”李相宜用力的挣开自己的脸:“也不想知道。”

    “你不想知道,我偏要让你知道。”林峰再一次捏紧她的下巴,恶狠狠道:“我在后悔,那几次在榕城没有杀了你,以至于现在不得不留着你。”

    “这话我就不明白了,既想杀了我,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为何现在又要留着我。”李相宜道:

    “我们之间并无什么交情,不要告诉你,日子久了,你爱上了我。”

    “哈哈哈哈,真是可笑。”林峰道:“我现在最后悔的一件事情就是当初喝醉酒以后碰过你的唇,一想起这个就令我觉得恶心。”

    “林峰,你是亏心事做太多了所以睡不着吧。”李相宜道:“半夜三更的跑到我这里来只为说这些,好像没有什么意义。难不成你是因为我成了潘玉的人,所以妒忌没有先下手为强,还是你曾经为我动过心,现在又觉得不值得。”

    李相宜冷笑:“综上所述,我觉得你是一个既纠结又有些变态,有双重人格的人。”

    李相宜道:“和你这样的人,没什么好说的。”

    她蓦的挥掌向林峰击去。

    林峰闪身躲开,眸光里迸射出寒冷的杀气。

    怎么了,他是怎么了?

    为什么会跑来对她冷嘲热讽。

    他自己都弄不明白。

    雪姐姐的画像随身携带,最初的时候,他能从这个女人身上看到雪姐姐的影子,可是现在,一丝一毫的何曾相识都不见了,这个女人恢复到了一如当初的样子,越来越像曾经的沈媚云。

    一缕发丝在颊边飘落。

    她的掌风很凌厉,似刀光一样令他眸光一寒。

    两人敌对着,眼看就要打起来。

    林峰双拳紧握,就要控制不住的出手。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感觉很焦躁,很狂怒,自己都弄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气什么,半夜的时候他睡不着,胸中有一股闷气,只想来冲她发泄。

    原本并不是要来说这些的,是想狠狠的骂她一顿愚蠢。

    但是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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