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别拿变态不当毛病-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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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然后掀了他的棉絮,扒了他的衣服……阿木惊恐的望着我。“别瞪了,眼睛都要掉出来了。要不是我跟你关系好,我才懒得管你。”说完利索的给阿木套上小酒儿的水红裙子。
不知道怎么摆弄阿木的头发,干脆让它披着,只给顺了两顺。阿木眼睛红红的,脸上可能是因为病了也是泛着红,一双眼瞪着我还氲着水汽。我不知道为什么咽了口口水,捏了一下他的脸,说:“美人儿,爷这就带你看病去。”说完,背起阿木就往金大夫那里跑。
后来发生的事,我现在想起来还是会笑到满地打滚。
金老头问了问阿木的情况,我一一说明。他号了号阿木的脉,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对我说:“恭喜少爷啊,夫人这是喜脉,这是有喜了啊。”我顿时吓傻了“怎么可能……”金老头还笑嘻嘻的说“怎么不是。夫人可是最近头晕的紧。”我说“是啊。”金老头又说:“夫人最近可是吃不下饭,还老是吐,作呕。”我又点了点头说:“是呀。”金老头哈哈笑了两下说:“这不就是有喜了嘛。老夫把过脉了,错不了,孩子还健康得很呐哈哈哈……”我僵硬的扭过头看看阿木,阿木拜倒在桌子上一动不动,不知道啥时候晕过去的。
金老头开了点药,他说阿木身子虚,要补血什么的。我拿着药,背着阿木往回走,一路上就只想着阿木怀孕了,这到底是谁的孩子……可一直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走着走着,就到了门口。
我熬了药给阿木喂下,别说这药还真灵,阿木立马马就醒了。我紧张的盯着阿木,找了个小板凳坐下,深吸一口气说:“阿木,你告诉我孩子是谁的,我保证绝不乱说。”
阿木又闭上了眼,然后气息微弱的吐出一句:“我是……男的。”
“我当然知道你是男的啊”我焦急地说,“我只是问你孩子是……呃……”然后我就使劲锤着床板狂笑不止,“我说我怎么觉得不对劲,我都忘了你是男的……噗哈哈哈,不行了,金老头竟然说你怀孕,真真是要笑死我了……让我缓缓,缓缓……哈哈哈……”
别说金老头开的那些药,还真的治好了阿木,看来阿木真的是要补血了。后来,小六子知道头油是我偷用了,又跟我打了一架。还好小酒儿没发现我动了她的衣服,不然整天的能吵死我。
我一心把这笑话分享给别人,但是那段时间阿木一直跟我后面,走哪儿跟哪儿,我都不好当他的面讲出来,真是各种憋屈。
我使劲儿掐自己,想让自己别笑得那么大声。
“少主实在是客气了,只是双儿还在等我回去,我还是不想就死在这里,让她孤孤单单一个人。”黑衣人声音有些落寞。
“哦,你不肯留在齐居山,我也是断然不会让你留在别的地方。我已经给了你三个月,这三个月过去了,你还是不肯回去,那我就只好让你永远呆在这儿了。”
他说话的调调实在太冷,这么血腥的话他口中说出仿佛就是理所当然。但是我不得不承认这声儿听起来各种舒服,就像自己血管里血欢快的咕噜咕噜流着般好听。
“怕是青漓的声音也比不上他来的好听。”青漓是长乐街上春风楼里顶有名的小倌,人不仅长得比女人还美,声音更是温柔清冽得能掐出水来一般,连我都垂涎不已,只想把他抱上一抱。
我还在想着青漓温香软玉抱满怀时候,他们两个人又开始扭打起来了。
白衣人手里的长剑紧追着黑衣人喉部,黑衣人连连后退,躲避着白衣人的攻击,两个人在这个不怎么大的林子里面上窜下跳。这样的打架我还从来没看过,刀光剑影的看起来各种华丽,但我觉着完全没有再看下去的必要了。我深感悲催的用手蒙上了眼睛。
你说人家都准备好家伙来杀你了,那剑都还泛着寒光。你说你就徒手跟人家打。徒手诶,你是蠢啊还是笨啊还是穷的没钱买装备啊。好歹折根树枝儿刷两下吓唬吓唬他,再不成你扔石头子儿当暗器也成啊,你这不是找抽么。我跟小六子打架的时候,那帮狗崽子看热闹不说,还在一旁押注赌谁会赢,也会有人赌我赢,虽然风险高但是收益大不是,好歹我还是赢过几把的。要是真有人在这个时候押黑衣人赢,我肯定会觉得那个人脑袋有坑,然后肯定会赔得连遮屁股的布都不剩。真真是智商捉急得很。
虽然说已经知道了结局,还是忍不住挪了挪动手指,从手缝儿里张望着。出乎我意料的,白衣人似乎没打算立刻解决了他,还是在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我不禁嘀咕着:“这哪里是打架,都侮辱了打架这两个字好不好。这也忒没劲了点吧,我都要睡着了。”
白衣人忽然收起手中的剑,说:“阿乙,你现在变得实在没劲的很,都不肯认真的跟我打上一架。算了,你认真打也免不了被我亲手杀死的结局。再说那边的观众可等不及了,我觉得我们还是尽快收场的好。”说完猛地向黑衣人的方向贴过去,手指一曲,抓上了黑衣人的脖子。
我觉着这人怎么嘴这么贱呢。看到终于动真格儿,我一下子清醒过来,隐隐有点兴奋,紧张的盯着那双手,还不住的咽口水。
白衣人的手指骨分明瘦长,指甲掐在了黑衣人的脖子上的血管处越收越紧,脖子上青色的脉络在皮肤下有节奏的跳动着,越发明显。我觉得,那指甲还只差一丢丢就会戳破血管,那黑衣人大动脉里的血就会喷涌而出,灌溉、滋润脚下整片土地。看到这里,我不禁用手围上了我的脖子,似乎觉得这样血就不会喷出来一样。
黑衣人看起来十分难受,双手握着白衣人掐着他的那只手。然后缓缓的扭过头,看着我的这个方向。“完了完了,他看到我了,死定了。”我心里嘀咕着。
我就这儿跟他大眼瞪小眼的……老兄啊你往哪里看不好啊偏偏要往我这边看,你都要死了别还拉我垫背儿啊,再说我身上都没啥肉,垫着也磕得肉痛啊。
我赶紧跟他斜了斜眼,希望他能理解我的意思,但是我完全高估了他的智商。他不仅没转头,还紧紧的盯着我。我立刻斯巴达了,为什么要盯着我不放啊,是为了在地下有个伴先交个朋友么,但是地下我也不是老大啊,帮不了您啊,您还是放了我吧……突然想到现在不是该跟他大眼对小眼的时候,赶紧缩回树根底下蹲着去了。
我顿时因为我的突然开窍,差点涕泪横流。阿木曾经对我说:“你脑袋到底是个什么结构,神经简直比你大腿还粗。”对于我反应慢到令人发指的程度这件事,是我唯一可以承认的缺点,唯一……
忽然,我觉得自己的脖子像被人掐住了一样,一股力量把我从树根下拽了出来。我就这样被拽住在地上拖了好一阵子,风呼啦呼啦的从我耳旁吹过,地上的石头子儿蹦起来把我的腿划得生疼。
那股力止住,我支撑不住,一下摔倒在地上。
吃痛的抬起头,一张脸放大在我面前,乌黑的长发用玉冠束在头顶长长的垂下,眉头微蹙,一双明眸灿若桃花,流转着打量着,嘴唇紧抿,似乎是十分不高兴。
乖乖,我发誓我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我觉着青漓要是见着他了必定自插双目。我甚是为青漓感到担忧,人家声音比你好听也就罢了,关键是人家长得也比你好看,他若只是在春风楼那么一坐,怕是要抢光青漓的生意啊。
下意识的我咽了咽口水,说了一句让我悔恨终生,恨不得自行了断的话:“这位美人儿是哪家的小娘子?”
作者有话要说: 睡前一更,芯叶有木有很勤快啊
☆、第四章 作死
话一说出口,我就觉得有一群勾魂儿的破面小鬼们在我头上桀桀的笑,等着这位小娘子一掌劈死我然后收了我的魂。
天地良心、妈妈咪啊,这纯粹是平时给惯了的,看着美人儿就自然而然来上这么一句。平时的消遣之一就是在长乐街上到处搜刮美人儿,然后对她们来上这句。最喜欢的就是看着脸皮儿薄的姑娘两眼噙着泪水,气鼓鼓的看着我,然后对我来一句:“你个变态!”
我紧张的盯着我面前的那张脸,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就算死了也得清楚自己是怎么死的不是。
他微蹙的眉头渐渐展开了些,凤眸也弯了起来,嘴角上翘,说:“美人?这话我爱听。”
我紧憋着的一口气总算是呼了出来。原来是个自恋鬼。他长这么漂亮,又这么自恋,那肯定是个同性恋,那黑衣人只怕是他的情人了。一定是因为黑衣人宁死也不从了他,所以他由爱生恨,要别人也得不到……一时间脑袋飞速运转,得出这一完美结论,我深深被我的推理能力所折服。
“不过……”小娘子站起身,踱了两步,话风一转,生生把我那口气又憋了回去。“你说的这话我听着不怎么舒服。你说,你是想横着死还是竖着死?”
其实我很想问他;横着死是怎么个死法,竖着死又是怎么一个死法。但是我觉着,作为一个这么了解他的人,问他这个问题实在是有辱他对我的信任(再我看来,“小娘子”会问我这个问题,必定是认为我懂他的横着死、竖着死。虽然我真的啥都不知道……),这样就会伤了他的自尊,而男人的自尊更是被他们认为是不能被轻视的存在。不然,他让我横着死一次,再竖着死一次,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黑衣人已如一滩烂泥一般倒靠在树根底下,不知道到底是死是晕还是装晕。且不说他来救我,就想着他来帮忙拉一下仇恨,怕也是无望。
一想到我快活日子都没过上几天,今天十有□就得交代在这小树林儿里,顿觉得无比憋屈。但也有句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便索性破罐子破摔了起来
我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盘腿坐着,说:“美人啊,你说你这是何必呢,就算搭上我这条小命,也改变不了小黑子不喜欢你的事实不是。再说,这世上三条腿的蛤蟆很难找,两条腿的男人遍地是。就凭您的姿色,那该是有多少男的脱光了衣服想爬上你的床,何必非得在小黑子这一颗歪脖儿树上吊死。”
“你说什么?”小样儿,还想装。我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却不想他一眼扫过来,我立马怂了,想平静的收回那个白眼,却不知道眼珠子该往哪边转才好,这白眼儿翻得我眼睛抽搐不已。我一巴掌拍我眼睛上,世界顿时清净了……
“你再怎么瞪着我我也得说。反正今天小爷我今天十有□就得交代在这儿了,当然,你不杀我那是最好不过的了……”我一脸乞求的望着“小娘子”,心里默默地对自己的狗腿行为比了个中指。
“哦~”小娘子这一声“哦”尾音上扬,要多酥麻有多酥麻,要多浪荡有多浪荡,真真是……深得我心啊~
我咳了两咳,正了正身子说道:“你喜欢小黑子,向他表白了心意之后给了他三个月的时间来考虑要不要答应。奈何人家小黑子自有美妞在旁,也不想招世人所唾弃的,自是不愿跟你来这一段禁忌之恋。就小娘子你这样自恋又自负的性子,是断断接受不了被小黑子拒绝这件事。于是你抱着自己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的想法,想囚禁小黑子一辈子。再或者你其实是有恋尸癖,更想抱着小黑子的尸体一辈子。又或者……”
我瞟了一眼小娘子,他的脸色黑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