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樱鬼同人)报应鬼 作者:寸门多罗(晋江2012-06-10完结,反穿)-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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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被所谓的死党蒙骗而中了某些圈套,这些事例在生活中算少么?如果你陈述的是事实,又何必心虚地不准对方怀疑自己?清者自清。
我把风间和斋藤都从各自的房间唤出,以一种事不关己的淡定语气叙述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末了,郑重其事地握住林颐的手,万分苦逼地道:“这就是我几日来的心路历程,为了不让我的心脏粹成灰,你不管信不信都好歹蒙我一下吧!”
临哉他们几个听不懂中文,看着我一脸坑爹苦逼到家的神情,也不由生出几分同情之意。
“……这种事说给任何人听都是没人相信的吧。”林颐摸摸下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默然半晌,才道,“不过正因为如此,可信度反而高。毕竟没人会傻到拿不可信的理由来搪塞别人。”
“林颐你果然不是胸大无脑……不不,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也不对……总之哥们儿,你感动到我了。”我诚恳地道,林颐侧头看看临哉他们几个,想了想,轻声道,“那,阑嫂到底是哪一个?”
“你可以闭嘴了。”
“哈哈,抱歉……不过,还是让我再想想,毕竟这种事情一时半会儿也不好接受……如果这个说话的人不是你,我可能真以为你是神经病。你瞪我也没用,就是这样的,换做是你,你敢打包票说你实打实的相信这种说法么?”他无奈地笑笑,微微上挑的眉毛似乎把他此时的苦恼一同勾惹出来了。
“我给你一晚上的时间吧,你也别回去了,在沙发上将就着。”我起身去给他拿被褥枕头,他颔首微笑,看着我抱来一大床棉被和枕头,好似想起了什么,说道,“话说回来,本想说刚刚斗殴之后会不会被北区的孙子跟踪到你这儿,还想让你先去我家那儿避避,想来这几个家伙也不是吃素的,有他们在我倒也放心了。”
“你还真会为我着想,别担心,我小时候被你带累得还不够多么,早都免疫了。”我半是讥讽地道,把大床的棉被撂在沙发上,“如果不是这种原因逼迫你做任何事都完善不留后患,你死上千八百次也不够抵的。”
“刻薄啊刻薄,小心阑嫂嫌弃你。”他耸耸肩,笑嘻嘻地说。
“阑嫂啊,早都死了吧。”似是想到了Y,我叹了口气,也不反驳,而是似笑非笑地斜他一眼,“就算有阑嫂,敢嫌弃老子,大不了休了她。”
“只怕你到时候……舍不得弹他一指头唷。”他对旁边疑似听鸟语的四个人挨个儿打量过去,最终忍不住笑了。
“谢谢诶,我还真没对谁不忍心过,更别说是个大老爷们儿了。”我叉着手看着林颐为自己铺被褥,戏谑一般哼着《西厢记》的词儿段,“若与你多情小姐同鸳帐,怎舍得叫你叠被铺床……”
“阑哥儿,你该不会是想……纳了我吧?”听闻此音,林颐背对我默然半晌,幽幽回头,幽幽叹息,“在娶正房之前,屋里人可都要打发出去的。”
“诶,别那么快下定论,若是你有意向,可以让林颐和阑嫂合体嘛~!”我抿嘴故作多情地冲他抬眼一笑。
“你这是想让我上了……阑嫂?矮油我的妈诶,你这腐都算计到我头上来了……”
“你想哪儿去了嘛,矮油好讨厌啊真羞涩。”
“够了……你看了那么多年N18装什么纯情。”
“嘛,你根本就是误解我了……我只是想说……屋里人,也未必不能成内人啊。”我斜飞他一眼,意料之中地看着他的脸垮成“囧”字。
这番话说得半真半假,但林颐必然能够意会其中深意……对于自己今后的配偶,我并不在意我们之间是否有所谓的爱情,或许单凭友情也能组建一个家庭,因为婚姻之后,任何深切的爱恋,都逃不过化为亲情这这一必然结果。
或许这是有些偏执,但这是那时候的我心中一意奉行的处世准则。
第19章 Chapter 19
面对愈加繁重的课业,将近一年没有读书的我也不由得累得喘吁吁的,下了死劲背公式背语法背文综三科,精力匮乏得直让我怀疑自己一旦松懈下来,便立时会大病一场。说到底,也只是那一口气儿死扛着不让自己倒下而已。
家中橱柜还储藏着不少虫草血燕,最是补元气——从我上高三以来便储下的这些补品,总算是派上了用场。听老妈从南非打来电话絮叨着如何炖熬煮煲,再一字不差地转述给斋藤,于是每日晚上的宵夜活儿,便由勤劳的楷模一酱担上了。
补得狠了,又成日坐着,难免肥肉飙涨,连脸都圆了不少。每日起床后便对着镜子犯愁,自从中考后的暑假减肥减下来后,肉还真没狠长多少,如今也算创了三年来的新纪录了。
听闻我的诉苦,老妈乐得咯咯直笑,还直嚷嚷圆点儿好,有肉抱起来舒服——当然这只是故意气我的玩笑话,她自然是不希望我三年来的痛苦坚持付诸东流。我天生就属于容易胖的类型,一旦稍微放纵自己的食欲,体重便可能突破出生以来的历史新高。所以碰到任何自己格外中意的食物,总是强忍着不让自己多吃,也没见我在其余事情上这么执着,若是当初画画能拿出这一半的执拗,也不至于让自己懊恼那么多日。
林颐则是拿我几天前调戏他的话语反过来调戏我:“没关系,哥儿你就这么保持着也无所谓,大不了咱俩凑合一对,这么一辈子也就扒拉扒拉过了。”
“我勒个去!!!”
虽说外界打击纷纷接踵而至,可为了我十八年来的心血不至于枉费,晚上的补品我照吃不误,只是学会了少看镜子,少称体重,一心想着暑假“东山再起”。
这种自欺欺人的方法勉强算是有效,但我也禁不住“家贼”一而再,再而三的“好意提醒”——临哉不知从哪儿翻出了我过去的相片,若有所思地和总司他们几人翻看,忽然对我道,“我原先还不觉得这上面的胖妞是你,现在这么一看,倒真有几分相似了!”
“魂淡!”我也没空理他,只在心里恨恨地暗骂,一面埋头奋笔疾书,任凭他与总司在客厅刺激我,风间则拿过临哉手里的相册,一面看着,一面抬眸望我,似乎是在比对着二人的相似之处。末了,唇角微微一勾:“也真是相像啊。”语气大有几分感慨——我说,你这么一副老头子的语气感慨个毛啊!
许是读得狠了,受得刺激也挺大,反应越来越迟钝了,看上去俨然濒临痴呆。于是第二次省质检后,便被林颐这个损友死拖活拽进他手下负责的游戏厅——这是我们以前时常盘踞的小场子。
林颐包了场,拉着班上一票子人来打游戏、联机对战,也顺带邀请了临哉等四人来见见世面。林颐亲自领了临哉、总司、风间以及斋藤四人熟悉机子。最后看了一眼风间盯着某台机子若有所思的脸,我也顾不上他们,随便挑了一架赛车模拟游戏的游戏机便坐了上去,选择了市区公路作为场地,挑战赛模式。
这种游戏到了我的手上,便像是在电游版的《侠盗飞车》,一开始还想规规矩矩开车,在屡次撞到路边某些杂七杂八的建筑之后便疯了起来,遇障碍就撞、见人就碾,也不论那是否犯规影响名次,更有甚者是直接从一栋小洋房的阳台撞进去再从窗台飞出,又或者开到山上,飞车跃下悬崖,径直砸在另一辆小跑车上。刹车对于我来说一点用都没有,只顾死命踩油门,飚得越快越好,然后一边尖笑着一边转动方向盘,横竖不死人,疯子开车又何妨?
“她也真是压力大了……”林颐略侧首对站在他身旁的风间说道,却想起对方听不懂,自我解嘲地笑了笑,也没注意风间看我的时候微微皱起了眉头,似乎在竭力思索着,眼中的光芒也愈加复杂。
风间的目光越加紧迫地盯着我,像是想说些什么,单字却被一声满含笑意的声音模糊了:“Louis!”这个名字在中国没人叫我,除非是某个死小崽子回来了,这个称呼才经常用上。
倏地,我被人从背后紧紧抱住,勒得我瞬间缺氧翻白眼儿。所幸那人只是抱了一下便松手,英俊的脸挂着灿烂的笑容,凑到我面前:“Louis;I miss you day and night!”
“So what?”我不耐烦地“弃了车”,装出一副毫不在意,漠不关心的表情,他的脸瞬间垮了,“姐姐~,是你叫我回来的,我连学分都没凑满就赶回来,还想说你总算需要我了呢。”
“别说傻话了,你对我的意义只在于英语,别的我暂时还没发现。”我摇摇手指,他也很配合地摆出纠结脸,幽怨地斜瞥我——那张脸,和我几日前说要纳林颐为妾时林颐的表情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掌不住笑,张开双臂:“来吧,小混血儿,爷我就宽容大度地赐予你一个久别重逢的拥抱吧!”对方如蒙大赦,直扑过来把我的脖子紧紧搂住,色迷迷地淫笑,“姐姐,交出你的胸给我埋!”
“你找打吧。”我抬起手狠狠在他的肩膀上掐了一下,他嘿嘿笑着不说话,林颐在一旁死鱼眼盯着抱着我的混血少年碎碎念,“太TM欠打了,太TMTM欠打了!”
“什么啊林颐,这种深刻的姐弟之情,岂是你这种只有兄弟没有姊妹的人所能了解的。”少年抱着我得意地撇过头,幽绿的双瞳骚包地一斜——
“就算深刻也不能随便埋胸!”林颐揪着他的领子把他拎开了,我整理着自己被他强力的双臂抱得凌乱了的衣袖,暗想着他臂力见长,一边不免有些疑惑——他以前来找我都大呼小叫地让我去机场接他,怎么这会转性了,悄无声息地突然降临……不像他的作风。
“林颐说你现在恨不得多多长七八个大脑,分身乏术,所以就直接让人接我到这里来,一方面怕你分心,另一方面……有没有惊喜感呢?”他暗绿的桃花眼微微眯起,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有惊悚感。”我很严肃地颔首道,他哈地笑出声,转头便见几个生面孔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一切,当下冲我露出幽深的一笑。我假装没看到那个笑容,只向临哉他们介绍道:“这是我弟弟,Luther•;Lawrence,中文直译是‘路德•;劳伦斯’,叫他路德是可以的,不过他还有个中文名字……”
“商、南。”他说中文微带着英国人特有的卷舌,使得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有一种独特而深厚的韵味。
临哉方才打完一局《第一滴血》,从街机边站起,看着自己的兄长正以看戏的姿态靠着一台机子轻笑道:“就算不懂什么意思,光是听语气,就足够有趣了。”而风间颔首微笑,唇边没有了往日的讥嘲,那隐约逗漏出的一丝淡静,似乎在刻意地隐瞒着什么。斋藤敏锐地察觉风间有哪里不对头,刚想深入观察时,却见那名疑似蛮夷的英俊少年猛然朝着风间迎了上来,不由分说便握住他的手:“啊,这就是姐夫吧!幸会幸会!”
我了个……我已经脱力了,神啊请救救我这只迷途的羔羊吧!
但平心而论——死小崽子的语言天赋确实惊人,这口地道的京都腔,在日本人中都算是少有的高层次了。
风间一愣,还没说话,临哉便上前扯了扯路德的衣服,混血少年困惑地扭头看着这名比自己矮了一个半头的东方少年,却听临哉语气中夹着几许不满:“听着,名叫路什么的哥们儿,这个金毛不是你的姐夫。”
“呃?”路德瞪着眼睛分外无辜。
“这个,才是正牌。”临哉翘起拇指朝着总司的方向有力地一指,瞬间天雷滚滚,我泪如雨下——“告诉我,你们两个是从哪个角落里发掘出我和这两个有奸情的?”就算从北极向地心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