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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薄樱鬼同人)报应鬼 作者:寸门多罗(晋江2012-06-10完结,反穿)-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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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挖到南极也挖不出一点征兆啊卧槽!
林颐在一旁语气深沉地旁白:“阴冷的杀气顿时笼罩了二人,而源头,正是这名大雷不死无全尸骨未寒气逼人人自危及生命的……”
“闭嘴吧颐少,你也有份。”我嘲讽地哼了一声,叉着手打量二人。虽然路德不是没有经受过我这种如同蛊毒诅咒,魇镇缠身一般的怨气,但时隔多年再次重温,仍然让他的小俊脸儿煞白煞白。临哉就更不用提了,剑士对危机的敏感以及本能反应让他倒退到门边,却惊觉门早已封死——今日闭门不做生意,门自然也没有开的必要。
“姐姐,你和这位先生发型那么像,真是让人实在不能不怀疑哦。情侣头嘛~。”像你妹啊风间的发型鬓毛有我那么长吗?还有情侣头是神马是你杜撰的吧!?
“阑哥,你不是经常和我哥哥拌嘴么,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这也是爱的表现~而且前几天那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大对头哦~。”去死吧那不是你叫你哥哥进来找我恳谈的么!?你是不是想让我好好“爱”你一下啊!?何况孤男寡女你有没觉得其实我们两个更符合要求频率也更高?
“颐少……请你解释一下,你是不是向这两人灌输了‘阑嫂’这一概念?”
鼻血与眼泪齐飞,乌眼共黑发一色……可叹可惋,颐少,哥哥我佩服你的勇气。


 



第20章 Chapter 20 
林颐似乎认定了我们家四个爷们儿中有一个是“阑嫂”的伪•;事实,并且很积极地拿这个理论向死小崽子传教。
我们家的定员再一次增加至6人,创了包括我父母在家时的历史最高纪录,同时,另一个问题也随之而来,并且不得不解决——那就是我家没有多余的房间了。我曾经想过把路德赶去和总司睡一个房间,但他嚷嚷着书房大,他要睡书房,想把我赶去和阑嫂睡,我顿时怒了——“嫂你妹!”
最后达成的协议是,他睡书房,我睡客厅。
而后第二天,山风呼啸,冰冷的狂风不断灌入我耳中,隐隐夹杂着幽幽的叹息与呜咽——“魂淡!现在才五月你把电风扇搬出来干毛还有——不许看鬼片!!!”
他背对着我,幽幽地转过头,脸上挂着一枚白惨惨的面具——
“卧槽啊!!!!”我顿时冷汗都冒了出来。他抬手摘下面具顺手放在茶几上,笑嘻嘻地凑了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姐姐早安。”
“早安,一大早你就抽风了……冷得我鸡皮疙瘩都出来了。”我打了个哈欠,姿势扭曲地伸了个懒腰。
“姐姐,你热得出汗了嘛……”他委屈地指指我,像一个个头过高的小孩。我抹了一把额头,发觉果然有些微汗意,揉了揉横七竖八的乱毛,斜在沙发上打瞌睡。他忙忙在卫生间用热水拧了个毛巾在我脸上擦着,我慢慢清醒过来,忽一斜眼看见他赤着双脚,说道:“去穿上拖鞋。”
“热嘛……”
“去不去啊?”我眉一挑,他吐了吐舌头跑去门边拎了一双拖鞋穿上,然后把英语书递给我。我抬腿把脚跷在茶几上,路德理所应当地躺了下来,头枕着我的腿,用iPad看视频。
这几乎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了,并且随着年龄增长并没有消退的趋势。
我低声念着单词,他偶尔听到了几个不大正确的纠正我一下,此外貌似也没做成什么事。
路德对我来说一直都只是个孩子,虽然花心滥情欲求不满,但是对我来说弟弟就是弟弟,偶尔有些亲密的举动,对于这个小老外来说也正常得很。
但临哉就不那么认为了,和斋藤一同出房门的他傻呆呆得盯着我和路德这对组合,眼珠一转,扑上来呼天抢地:“阑哥!!!你要是不要我尼桑尼桑可肿摸办啊啊啊啊啊——!!!”
“你尼桑关我屁事啊!”我抬脚虚踹了他一下,他作幽怨状抱我大腿,“阑锅你好狠的心!!!!”听着他的话,路德躺在沙发上的身躯翻了个个儿,笑嘻嘻地戳戳临哉的脑壳:“诶嘿,你还真说对了,我姐姐就是那黑寡妇。”
我挠着脑袋没说话,只是朝楼上总司卧房那个位置努了努嘴,临哉悚然回头,总司笑吟吟地望着他,那分含笑不语的优雅让局面瞬间增了几分不可预知因素。
“你哥哥有‘小千鹤~’了,我要是掺杂一脚就成第三者了。”我头也不抬地在书上做标记。
“其实倒不如你,我,姐姐,咱们仨组个3P党。”路德一脸认真地对临哉说道,临哉还没回过神,我的嘴角已经狠狠地抽动了一下:“你知道3P党什么意思么?”
“就是三个人在一起嘛……友谊牢不可破的象征。”他偏了偏脑袋,思考了半晌,很肯定地说。
“……很好,你足够龌龊,能把‘铁三角’说成‘3P’。”我淡定下来,又翻了一页书,却不知风间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我面前,闪烁的目光盯着路德放在桌面上那枚白惨惨的面具,良久不语。
“唷,姐夫来啦~。”路德玩味儿得斜了风间一眼,风间拿起那枚面具把玩着,忽然罩在自己的脸上,金色的发丝与之搭配,出奇地合适。白配金本就是一种极其耀眼的配色方式,但并不是每个人都适合这样搭配,如果没有能够与之协调的气质,那么这么搭配就像是茅台瓶子内置二锅头一般不匹。
“你这面具是哪里来的?”风间摘下面具,注视着我。
“忘了,你喜欢就送你呗。”我漫不经心地在书本白净的纸页上钩钩画画。
“是么,那我就收下了。”风间微微笑了。
我并没有察觉到周围气氛的不对,整个屋子一瞬间静了许多,待到我反应过来之时,一切如常。
“临哉,你哥哥好像不至于没人要到你要去求商君收留我吧?”已经站在客厅里的总司轻轻拍拍临哉的肩膀,“更何况我们终究……是要回去的。”说这话的时候,总司看了我一眼,似乎在探查我的情绪。
临哉脸一沉,刚想说些什么,我却淡然道:“是啊,所以,平安度过这段时间就好了,等到把你们全都送回去,一切都了结了,也就没有什么阑嫂不阑嫂,姐夫不姐夫的问题了。”
“好浓的饺子醋味儿……”临哉坏笑着抽抽鼻子,路德目光一冷,唇角弯起的弧度也凉了半许,抬眸看着风间,低笑一声,闭上眼,塞着耳机,轻声哼着旋律。
见冷场了,其他人也没有多作停留,风间又看了一眼手上的面具,带着他回房了。
一瞬间,失落感涌上心头,并不剧烈,只是感到一阵惆怅,像是由蛛丝结成的细网,密密地斜织着,将整个心脏包裹起来,丝丝缕缕,缠绕不绝。
就算是再硬心肠的人,在与几个人朝夕相处两个月后,面对永世的别离,也会感到伤感的吧。
我摇了摇头,深呼吸,长舒了一口气,路德翻身坐起,忽然想起了什么,对我道,“姐,我晚上没回来吃饭。”
“哦?和朋友聚聚?好啊,去吧……等等,身份证不许带。”
“干……干嘛。”
“万一找了哪个女孩儿去开房,我可不希望多一群堂侄堂侄女。”我哼了一声,他怏怏不乐地从口袋里掏出身份证递给我,而后穿鞋开门,却在关门之前对我说了一句——“其实我还有一张。”
“趁早滚,别让老子看见你。”我一个枕头丢过去,只听得“砰”的一声关门,我苦恼地揉揉额头,走进卫生间正式洗漱了一番,却没防备钉在墙上的梳妆架脱落,砸在我脚上——“坑爹啊——!!!”
一声混合着疼痛的惨嚎与流年不利的怒吼猛然迸发出,我分外苦逼地坐在厕所的马桶盖上揉着脚。瞧我这爹不亲娘不爱的,受了伤连个安慰都没有,人参就是一场苦情戏,前面可能是洗具,但结局一定是杯具……我这都够摆满一茶几了。
“商君,还好么?”总司似笑非笑地站在门边围观我。
“还好才怪。”我连提起丹田之气咆哮的力气都缺失,有气无力地支使总司帮我拿医药箱,所幸总司看到过林颐把医药箱放进那个固定位置,便轻车熟路地搬出来。我自己倒是鲜少受这种伤,过去至多就是破点儿皮,上点碘酒贴块创可贴就完事,今天几乎是一道血痕横亘在我脚面上,稍微动动脚就一阵刺痛,这样感觉也没怎么伤筋动骨……就是不大舒服。
我挑了几种药给自己搽上,无一不是刺激性药物,疼得我皱紧眉头却一言不发,总司适时地递上裁下一段的绷带,看着我笨拙地给自己的脚裹上,终于忍不住叹气:“我说,你这样在我们那儿,简直就不够格当女孩子么。”
“这里有专门搞这个的,我去学非专业的浪费时间……我是学美术的,又不是准备当护士长。”极力掩饰自己对这种手工活计能力不强的缺陷,我看着裹起伤处的怪里怪气的绷带和那个极其丑陋的结,满不在乎地蹬蹬腿。
“当我什么都没说。”
“魂淡,你一定在心里说我比不上雪村是不你给我滚!”
“你刚滚了个弟弟现在又要滚我,我又不是车轮!”
“不是车轮也给我滚!”
——“你们两个的拌嘴越来越呈低龄化趋势了。”风间叉着手,唇边是一抹讥讽的笑容。反而是临哉,笑容格外明亮地站在风间背后,冲总司竖起大拇指做出口型,“GJ!!!!”
我真是……越来越弄不懂现在孩纸们的想法了。
一瘸一拐地走出卫生间,看了眼手机,有多个未接来电,大都是林颐的,我回拨过去,却听林颐有些兴奋的声音在手机另一头响起:“阑少,快来,帅气的!”
“什么啊……哪有空呢,忙都忙死了……等等,你那里什么声音?”
“嘿嘿,北区那帮孙子中套了,现在就是一锅端呢!”他的声音带着恨得牙痒痒的磨牙声,可见他对上次北区的奇袭恨意未消,只等今日报复了。
“没空。”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你想累死爹啊,读书都读得爹苦逼苦逼的了。”
“怎么这样啊,看你最近情绪不好来找几个沙包练练手……”
“与其找沙包,不如找老外来练练口语和听力,安了,我去背文综。”
“话说,老外啥的,我看见你家崽子在酒吧里调戏良家少女,是个身上有Chanel Coco Mademoiselle香水的美人哦~。”
“……天杀的!”


 



第21章 Chapter 21 
临近夏天,阳光在这个滨海城市已经显得有些刺眼,一缕缕细如牛毛的金针几乎闪瞎我这个死宅在家中不出门的人的眼睛。于是,我有了正当的理由戴上大得能够遮住我大半张脸的墨镜。拽着临哉,临哉拉上斋藤和总司,总司勾引风间来围观——以这样一番阵容出门,我直奔林颐给我的“路德猎艳地点”。
林颐提供的地址位于酒吧街。白日,这里是很寂静、很悠闲的,不同于夜晚的人声鼎沸、灯红酒绿。偶尔可以看见几名和善的洋人坐在街头的露天咖啡厅喝着黑咖,时不时地抬头四周观望一圈。浓绿的树荫下,光源被遮去了大部分,却有几丝疏光从浓密的树叶缝隙落在地面上,细碎地浮起,泛着含蓄而内敛的金芒。
路德所在的咖啡厅格调很优雅,以鹅黄与木黄为基色,映着古老的留声机、摆钟、金质手枪模型。空气里弥漫着古旧的气息,墙上用图钉盯着的羊皮纸上写着各国的文字,有些能够看懂,而有些则见所未见。泛黄的纸质与羊皮纸懒散的味道,令空气里的厚重的气息更添加了一份漫不经心。
每一个座位都由几丛墨绿的植物隔开,如果坐在离他比较近的位置,稍微注意一点是不会被发现的,因为这些用以清洁室内空气的植物起到了很好的隔绝效果。
我戴着T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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