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樱鬼同人)报应鬼 作者:寸门多罗(晋江2012-06-10完结,反穿)-第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朋友?”阿牙把椅子朝我挪了挪,色迷迷地看着总司,而后以小鸟依人的姿势趴在我耳边,“小贱人,是男朋友吧?”
“我没有男朋友。”我笑了,冲她羞涩地一眨眼,“其实是因为,我暗恋你好久了,牙妹。”
她一把捂住嘴,强压下胃里上涌的去年年夜饭,“你去死吧!!!”
“啊,咖啡的味道不错。”我故作优雅地喝了一口白咖啡,已经毫不客气在我们这桌坐下的总司笑意深深,阿牙盯着他,低低赞叹,神色娇羞得仿佛偷眼看皇帝的小秀女,忽然又扯了扯我,“喂,到底是不是男朋友啊?”
“你直接问他,大爷我说了‘不是’你又不信。”
“喂,小子你是不是我们家阑爷的家属啊!”在与我交往的圈子里,家属这个名词已经悄悄代替了男朋友这个词登上了大雅之堂。或许是阿牙带着浓浓山区味道的日语把总司震撼到了,他愣是没回答,只是目光转向我,“她问什么?”
“你是不是我男朋友?”我的眉毛扬起得就像翻转过来的NIKE标志,总司笑着对阿牙说道,“是啊。”
“哦哦哦~~”阿牙怪叫的婉转语调就像亚马逊丛林里的食人族,我恶狠狠地掐了总司一把,“你什么时候变我男朋友了!?”
“我不是你男朋友?”总司似笑非笑,黯绿瞳孔的笑意缓缓敛起,“我以为我早就是了。”
“……等等等等……”我突然比划了一个停止的手势:江户时代是没有男朋友这个词的,那么总司所说的和阿牙所想的应该是两种概念……“你是我的男性朋友?”想着这句话我便问了出口,他点点头,“不是吗?”
“当然是啊不过男朋友和男性朋友的意思是不一样的。”我抱着胳膊斜瞟阿牙,“回家再和你说什么意思,还有,狗腿牙你离他远一点。”说这话的时候阿牙正在总司耳畔窃窃私语,我忽然想起曾几何时她怂恿同在《K。O》的另一名年轻写手追我时的八婆样:“告诉你啊,追到阑爷可就是追到了一支潜力股。她本人你知道怎样,她爸爸是美国最牛X的律师哦,还有她妈是艺术界的‘摄影女王’(“喂!我怎么都不知道我妈有这个称谓?”),她姑姑可是米兰国际时装周的的头牌(“你说得好像花魁啊口胡!”),她姑父是……BLABLABLA总之追她准没错!”
而现在,她就像邻里嚼舌头的三姑六婆,或是推销自己大龄女青年女儿的老妈,从头到脚包括她刚刚面对我剪指甲时很不清楚地遗留在地上的碎指甲都散发着一种名叫八卦的气息,“要追阑爷首先长相要端正啦,你够了已经大大超出阑爷的标准线了,阑爷可是轻度颜控,歪瓜裂枣就死心吧。”
“……”我烦躁地用勺子在咖啡杯里搅动着——不过我每次刚好有感觉的异性都长得不错罢了,被曲解成这样我真悲哀。不过如果说出来的话,阿牙大概会说——“看来颜控之魂已经渗透到你的血液里了,使得你的日常生活都离不开对外表的评判。”
“其次,阑爷喜欢体贴成熟的男生唷,而且啊她有点大叔控倾向……这点你就稍稍逊色了,不过她爸妈大概不会允许她嫁给比她大太多的男人……哎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不疼她疼谁啊?”阿牙的笑容暧昧而又灿烂,“小心点儿,尤其是她爸爸,对于女婿的标准很严格很严格。”
“……”总司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收到他传递来的讯息,我别过头,强忍住唇角溢出的笑意——阿牙你的日语学得太失败,这么乱七八糟讲了一堆总司居然没听懂。
“够了。”我比划了一个暂停的手势——我想我的目的不是因为担心阿牙浪费口水,而是担心我可能还要花钱带总司上医院清理耳道,“请你克制一点吧,他的意思是他是我的男性朋友。”
“得了吧你,啊呸!”她嫌恶地一瞟我,“虚伪的阑爷,有帅哥追就得瑟了,这年头谁分不清男朋友和男性朋友的性质啊。”
真是美好的眼神啊,仿佛在看一只占据着一朵荷花蕊芯的大爬虫。
他是的确分不清楚啊是真的啊你怎么不相信我呢……默默在心里重复着这句话,我佯装淡定地喝了一口咖啡。
如同她的眼神一样,这是一个美好的早上,有着凛冽凌厉得仿佛能把人切成肉块的寒风,如针刺一般的尖锐寒冷的小雪,在她无心的灿烂笑容和如同揭开伤疤一样的言语中,用手中的勺子,慢慢搅动着有关伤痛的记忆。
第7章 Chapter 7
“那个男朋友和男性朋友有什么区别?”我拎着阿牙给我的东西偕同总司走出咖啡厅的时候,他笑问道,“嘛,真是让人好奇啊。”“男朋友是比未婚夫浅一点的关系,你可以将他理解为准未婚夫。”我围上围巾,忽然听见总司咳嗽了几声,想了想又把围巾解下来递给他,“今天气温突然降低了,还是别太大意比较好。”
“男性朋友呢?”他接过围巾拿在手上。
“也就是我们这种关系。”我摸了摸空荡荡的脖颈,冷风微微有些刺痛,伴着袭到脖子上的细小雪花。
“这个你不用吗?”像是刚反应过来自己几乎无意识地就接过了我给的围巾,他有些不可思议地凝视着我,轻轻晃了晃手中的长条……这用词它猥琐了。
“我呆习惯了,对于这里反复无常的天气算是适应了吧,你悠着点儿就好。”我抄着口袋带他穿过宽敞的中庭,看着他围上那条黑色的围巾,冲着我略带邪气地一笑。迎面而来的几名邻居家的三姑六婆们都以一种怪异而又诡异的目光看我,不断有窃窃私语传来,“商律师的女儿不是要高考了么,都开始百日倒计时了她怎么还有交男朋友的闲情逸致?”
“阿阑那孩子看着听话,也不知道想什么,那个一年多前出现的男人看着比她大了好多,在她家进进出出,可不也一个月就销声匿迹了……”
“她别不是被骗了色吧?”
“那可难说,男人啊都是见一个爱一个……”
“唉……可怜呐。”
仿佛有无形的手轻轻把我的心脏拧住了,那几名中年妇女远去的背影在我的视线中扭曲,我停滞了脚步,冷笑着死死盯着她们——“哈哈没错!我的内心就是个没有节操的笨蛋!”我尖声笑道,斜眼看到总司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突发性神经质,我轻轻咳嗽了一声,别过头没有看他。
“她们是在说你么?”总司的瞳孔溢出了一道疑惑的光芒。
“是啊。”我轻描淡写地道,“她们没有恶意,不过喜欢嚼舌头而已。”在我的想象里,她们正在缓缓咀嚼自己那根仿佛河马一般的大舌头,嚼烂了,吞下——似乎只有这样,她们才能够把自己丑陋的嘴巴闭上,因为没有舌头的口腔比她们的嘴更丑。
“啊,真是让人不愉快的欧巴桑呢。”听起来似乎闲适的语调,总司自语道,微微仰头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江户时代的发髻在这个高速发展的现代化城市使他就像一个追求复古风的潮人,不知缘何,与他身上的衣装搭衬,意外的和谐。
“这样的人从来就没有让人愉快过好不?”我露出笑容,唇角扯了扯,轻蔑地斜眼,“真冤枉呐……他不是这样的人。”总司没有接我的话,我在想他是不是想到了那个在过去等待的女孩儿,如果她是在等待他回去的话……如果她等待的对象是他的话。
“没关系啦,六十天很快就过去的。”我笑了笑,敛去了适才的轻蔑,很有诚意地道,抬手拍拍他的肩膀,“嘛,归心似箭我能理解。”
“……”他有些惊讶,刚想说什么,我像是为了打断他,指指门上的密码锁,“输密码吧,以后总不能都是我带你进出,虽然看不懂阿拉伯数字不过顺序总会记得吧?”总司胸有成竹地点点头,伸手按了密码。
“咔嗒”一声脆响,我大大咧咧地拍拍他的背脊:“不错不错,记忆力很好。”他望了我一眼,解下围巾递给我,“谢谢啦小丫头。”
“叫爷。”我接过围巾,斜睨他。
“才多大啊就叫爷。”他戏谑地笑着,挑衅一般。
“让你叫就叫哪儿来那么多话?”盯着电梯不断变化的表示楼层的数字,一层一层往下,我突然想到了许多关于电梯的鬼故事,拉着总司进电梯的时候,他讶异地看着我复杂的脸色——今晚的星空卫视,照例有鬼片。
以往一个人在家我是从来不看鬼片的,尽管我很想看,也很感兴趣,不过自从有一次被喜剧风的《阴阳路》系列吓哭后,独自在家时惊悚片就成为了我的绝对禁忌,就像吸血鬼面对银子弹一样,是一种天敌的存在。
过去某个小崽子在家的时候,多半很乐意陪着我看惊悚片,两个人窝在沙发上裹着同一床被子——虽然到了最后我总是吓得恨不能把脸钻进沙发缝隙间。每到这时我总是希望自己变成纸片人,能够轻而易举地夹在两块沙发垫之间,以免贞子富江们从电视飘出时一眼看到比小崽子纯洁得多的处女血。【小说电视上不都这么说的么……】
小崽子就比我坦然得多了,看多了武侠电视剧的他豪气云集地拍拍我:“姐姐,不要怕,有鬼我拿信用卡砸死他!”——别人拿美金砸死他已经极限了你拿信用卡?败家的小兔崽子!在我幽怨地直勾勾盯着他的当口儿,他临危不惧地优雅补上仨字:“白金的。”而这时大都换来我阴森森的一句,“拿给我,我先砸死你。”
“看得了恐怖片的家伙都是妖怪。”我咕哝了一句,忽然心情很愉快地站了起来,拉开书房的拉门,那四人又一次整齐地坐在沙发上盯着巨大的超薄背投彩电,临哉忽然转头招呼我,“阑爷,那个——”
此刻的电视上的频道是凤凰卫视,这是我们家的习惯,电视机开着基本上就是凤凰卫视时间。我站在电视边道——“这个……叫电视机,娱乐用品,也可以收看新闻……”我努力搜刮着形容词,却发觉实在难以找到一个能够对应上的他们那个时代的物体。
临哉张了张嘴,似乎想问问题,我立刻解释道:“新闻就是每天发生的大事,比如你们的池田屋事变就是……”总司和风间的神色同时变得微妙,二人的目光带着对对方的嘲弄之意对焦,我恨不得给自己一大耳刮子——好容易消停下来,我这不是又把他们挑起来了?
“那……电视机……”临哉对一切都十分感兴趣,尤其是这个像是装着好多人的扁盒子,我拿过遥控器调了一个台,一声尖利的惨叫吓得我毛骨悚然,而这声惨叫使得四人齐刷刷地抽出刀——“有埋伏?”总司的目光如同刀锋割在我脸上,风间冷笑道,“真是让人看不出来。”
“不是杀人了吧……”临哉的面色难得凝重了下来,斋藤环顾四周,反手把刀入了鞘——“除了我们没有人,而且……”他看了我一眼,我盯着电视上的动画——《名侦探柯南》,摸摸心口,缓了一口气,将电视机音量调小,示意他们安稳下来,“刚刚那个声音是这东西发出的……”
片刻的沉默,某两人立刻生出砍死我的想法,我抱歉地摆摆手,临哉则是大感兴趣地拽着我教他用电视——自此以后他正式加入了电视儿童的行列,若不是我告诉他哥哥看太多电视的危害,他指不定等回江户的时候就要带上那么十几二十副眼镜回去了。而且临哉非常惊悚地爱上了枪战片与香港黑道片,我去几个网站上找了当初传播到日本带有日文字幕的十几部片子装在优盘里给临哉插在电视机上一部一部看,时常是我在书房一觉睡醒,迷迷糊糊地遛去客厅的洗手间,却被周润发或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