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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反逆同人]花咲之世-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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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没有回答,探身伸手将鲁鲁修的脸扭过来,直视着那双变的有些哀伤的眼睛,修鲁泽尔的声音也变的低沉,“你很爱娜娜莉。有没有想过,她可能会因你而死?”
瞬间张大的瞳孔果不其然的传达出清晰的答案。修鲁泽尔没有笑。他想,虽然流淌着同样的来自父亲的鲜血,但不同的母亲还是让鲁鲁修成为了和他以及柯内莉亚所不同的人。过于厚重的私人感情在于他们而言是一种不能承受的奢侈之物,而鲁鲁修却会愿意用生命去支撑着那份重量。如果没有了娜娜莉,他将变成什么样子?这个世界对他而言,大概不再有任何意义。
修鲁泽尔错开了眼睛。疲惫感再一次涌上心头,令他感到抑郁和空茫。放开毫不反抗的鲁鲁修,第二皇子殿下靠回椅上。
“你不想成为傀儡,我也愿意给你自由。条件是,你最憎恨的人能得到安息。”
“你想弑父?”
“不。只是给你报仇的机会,不想要吗?”
“我明白了。”要有活命的机会就只能接受被洗去记忆的处置,如果想要清醒着,可以选择的只有死亡。这是修鲁泽尔的回应。相信他等待着父亲的决定皇太子之位也已经腻烦了。
“可以让我见见娜娜莉吗?”
“……很遗憾,不行。她不在这里。”修鲁泽尔停了一下,补充道,“她去了国外,那里有不错的大夫。我没有骗你。”
男人说的很诚恳,鲁鲁修却一点都不相信。到了这个时候,还是要完全的将局势把握在手中,不容许分毫的感性和出轨,这就是能够成为帝国宰相的修鲁泽尔。鲁鲁修长久的望着他,过了好一会才慢慢的、一字一句的说,“修鲁泽尔,你真的很残忍。但我很钦佩你,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可以心安理得。好象你这样的人,大概两手沾满了鲜血也会无辜的以为自己能上天堂吧?”
“我从不想这些。”
“当然。你比所有人都聪明、更无情,不会有哪怕一点点无聊的困扰。你其实根本没爱过我的母亲吧?”
修鲁泽尔的嘴唇反射性的翕动了一下,仿佛要辩说什么,最终却只是紧紧的闭合起来。鲁鲁修从来没这么认真的注意过这个男人的容颜,每一分的线条都在柔和的假象里诉说着冷酷的现实。小时候他就挺害怕修鲁泽尔了,但也喜欢这个哥哥,因为除了父亲和母亲,没有人比修鲁泽尔更强大。年幼的他以为强大是为了守护重要的事物而存在。母亲死后才知道那不过是为了吞食,从此,它不再是能令他感动的东西,而彻底的成为了恐怖。
如今,他也终于要被这种恐怖所吞食了。就好象七年前一样,毫无反抗的余地。鲁鲁修在平静中感到绝望,仿佛自己已变成了灰烬,只要有风吹过,就会散失怠尽。他想,其实我一直都没有活着吧。

*    *     *

鲁鲁修在落雪的圣诞回到阔别多年的故乡,他的身份不是死而复生的第十一皇子而是被宫廷总务长寻来献给陛下的美貌少年。毫无疑问,这个年过五十的肥胖男人是第二皇子修鲁泽尔的盟友。正是他在大剧院爆炸案发生后的那个夜晚雪上加霜的向修鲁泽尔通告说,上一个“茧”已经破了,必须尽快准备下一个。
负责给皇帝提供男女的人并不只有总务长,而且他们被送进宫去的身份也不完全是第二皇子殿下训练出来的耳目。做间谍需要资质,符合外貌条件已经有难度,何况还需要相当的头脑。因而当拉尔夫找到鲁鲁修时,修鲁泽尔非常高兴。这么符合条件的少年,即便不能成为“茧”,相信也能从他的存活状况里获取到有足够价值的信息。
在绕了一大圈弯路后,事情似乎回到了既定的轨道。至少修鲁泽尔是这么认为的。他在夜雪中目送着载有少年的飞机消失在茫茫黑夜里,最后连机身上的信号灯都看不见。寒风卷着雪花掠过他的面颊,第二皇子想,也许这就是独自一人身在绝顶颠峰的感觉。

鲁鲁修被总务长阁下以专车接入宫中,拉着黑色窗布的车厢里什么都看不到。他无意识的摸着左手中指上的戒指,那是离开前修鲁泽尔给的。白金镶嵌着的紫色晶石中间有一条会随着光线变化的金色细线,但它的价值却不在于宝石的珍贵。只要将戒面转到手心,以大拇指拨动戒台,会弹出一根短小的细刺,上面沾着只要刮破皮肤就能致命的巨毒。
鲁鲁修想,修鲁泽尔做了许多年的帝国宰相,大概早就经营下了厚实的基业,才会不害怕使用这样的方法来夺取皇位。当然,他更希望皇帝能死的自然一点。所以在将戒指套在鲁鲁修的手指上时,低声叮嘱了一句,“万不得已时……它可以让你解脱。”
那温柔担忧的语气仿佛令人错觉到他是多么的关心着弟弟的安全,实际上的内容却不过是想在鲁鲁修的死亡里谋求最大的利益。鲁鲁修用嘲讽的眼神看着他,冷然的抽回了自己的手。这个男人的体温再也无法让他感到哪怕丝毫的温暖。
地上车在漫长的行进后终于停了下来。走下车,鲁鲁修看到了院中矗立的六根雪白高大的石柱,攀缘在上面的绿色藤曼在寒冷的冬天里只剩下褐黄的枝干。被石柱环绕着的喷泉里有一个金光灿烂的菱形雕塑,以式样而言,未免太过简约。鲁鲁修扫了一眼,他的目光被池边的雪地上盛开着的大片的紫色石竹所吸引。洁白冰雪中的浓紫,艳丽却飘渺。芳菲终有时尽,没有任何颜色能好象紫色那样,将现世的繁华与将见的消褪联系在一起,就好象譬喻着浮华之暂短。
鲁鲁修不记得有见过这个地方,看起来又并不象是离开后才有的建筑。他也并不觉得惊讶,布里塔尼亚皇宫太大了。不要说他只在这里生活了十年,就连住了几十年的人也未必去过每一个角落。
鲁鲁修被直接带到一间简单的浴室,换用的衣物已经准备妥当。洗浴前,并不知道鲁鲁修的真实身份的总务长特别过来,依照第二皇子殿下的叮嘱给这个身体虚弱的“茧”注射保持神智的药物。肥胖的老男人以相当露骨的情色口吻通知说,陛下在见到照片后就立刻决定晚上要召见你。鲁鲁修吃惊的回过头去。没有人告诉过他,做实验品的任务还包括侍寝。
也许是知道他无法忍受,才赠送了可作为杀人利器的戒指。绝望时用来杀死自己?不,修鲁泽尔的意思是,杀了皇帝。男人的残酷再一次的让鲁鲁修浮出了冷笑。已经沉没在绝望的最深渊,就再没有什么能让他感到绝望,鲁鲁修从一开始就不打算轻易的死在这里又或者简单的成为第二皇子的工具。他想,我还有什么做不出的事?

奇妙的是并没有人来帮助他进行彻底的清洁工作,简单的洗浴完毕,换上曳地的黑色丝绸长袍,在侍者的带领下绕过弯曲的道路,推开无数道门,在他终于累的快要走不动的时候,来到了一间空旷的石室。
墙壁四周铺满整墙的彩绘图画,那无意义的随意流淌似的线形条纹很难让人联想到表达着什么。而时不时从那些线条上流过的光华让鲁鲁修忍不住怀疑它们是有着脉动的活物。被吸引般靠上前去试着用手触摸,指尖传来轻微的、触电式的麻痹感,随之却产生被海蛰蛰到一样的持续热痛。
鲁鲁修摸着毫无异样却疼痛不已的手指,环顾着墙壁以外的地方。地面是裸露的白色大理石,房间里没有任何陈设,除了中间被烛台所环绕的石床。鲁鲁修不禁想起远古时人们用以祭祀的祭台。将人或者牲畜置于其上,剖出脏腑,流出鲜血,从而取悦所谓的神灵。
他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慢慢的走近前,登上并不高的石阶。闪着荧光的白石里渗着褐黄,就好象天然的纹理。但鲁鲁修知道,那很可能是过去的少年们所留下的血痕。布里塔尼亚的皇帝陛下到底在做什么呢?那个强大到让他想到都会忍不住颤抖的男人总不至于变成了某种宗教的狂信者吧?就算是信仰了宗教,那也只会是以他自己为独一无二最高的神。
如此想着,鲁鲁修坐在了石台上。虽然精神状态高昂,身体却还是会感到疲累。丝绸的衣物完全不能抵挡由石面传来的寒意,鲁鲁修却正需要它来帮助自己沉淀情绪。深深的呼吸,他闭上眼睛,在黑暗中静静等待着与那个有着“父亲”之名的男人的再会。

 

8

鲁鲁修在那里一直坐到浑身冰冷才有隐约的动静传来。他已经不记得有着父亲身份的那个男人走路的步调。远远传来的皮鞋敲在大理石面上的声音并不匆促,响亮而有力的慢慢逼近。
鲁鲁修忽然就无法抑制的剧烈颤抖起来。深植入心底的恐惧终于鲜活的苏醒过来,那个男人正是他活生生的噩梦。在恐惧中强烈的杀意奔腾翻涌,他掐着自己手,用力到几乎掐出血来,终于遏止住立刻杀掉对方,从恐怖中解脱的欲望。
脚步声已经停了,鲁鲁修抬起头。那个人就站在阶下,与记忆中一样的高大身形让他轻松的俯视着坐在石台上的少年。有着银色卷发的男人有着一张狮身人面像般的方正面孔,紫色的眼睛泛着血红色的冷光,那是一双属于撕碎过无数强大敌手的野兽的瞳孔。鲁鲁修似乎能从中闻血腥的气味,这让他又止不住的在颤抖中因为杀欲而兴奋起来。
“他们没教你该做什么吗?”
威严的声音,带着鄙弃与不悦。十岁的鲁鲁修曾被这种语调彻底击垮,而这时,他却终于在抖嗦中缓慢的站起来向男人走去。
因为长时间的寒冷和不动弹而僵硬的身体不那么听指挥,迈出第一步时就摇晃着摔倒了,从台阶上滚了下去。碰到石面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痛,他忍住呻吟,挣扎着爬起来。
只有数步的距离,却好象走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终于来到男人的面前,鲁鲁修仰望着那张让人憎恨的脸,浮出了微笑。有些发青的、哆嗦的嘴唇让他的笑容看上去很狼狈,但又有些可怜的意味,仿佛挣扎在猛兽爪下的小动物。他的眼睛却闪着某种狂乱的光,让那扭曲的笑痕显得莫名的诡异。在久别的名为“父亲”的男人面前,之前设想过无数应对的情态根本派不上用场。完全丧失了伪装的可能,他憎恨着、畏惧着、渴切的想要活下去。仿佛为了汲取到站立着的勇气,鲁鲁修反复的、无意识的在心里重复妹妹的名字。
少年将手伸向男人的衣带,男人同时也用手掐住他的下巴,将雪白的脸高高抬起。鲁鲁修反射性的颤了一下,停下了解衣的动作。
“继续。”
吐露过无数残暴言语的坚实嘴唇发出冷冷的命令。鲁鲁修忍耐着下颌的疼痛,再度摸索对方的衣扣。也许是他解的太慢,男人终于不耐烦了。抓住手臂一挥,轻松的将他掷上了石床。从散开的黑色丝绸里露出纤细的白腿。鲁鲁修甚至来不及感受背部撞到石面的疼痛与连贴处的寒冷瑟缩,男人已经压了下来。钳制住上身,只用一只手就将他牢牢按住。
“让我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体让修鲁泽尔感兴趣。”
扯开黑色的绸缎,让少年的身体完全裸露出来,男人好象检查物品一样随意翻弄揉捏。鲁鲁修忍不住在那毫无怜惜的粗暴中发出低沉的呜咽。淹没在恐惧中的他没有感到羞耻或者悲惨的余地,在这个人面前,终归无法避免再沦为从前的那个可悲的自己,无论精神还是肉体,都在对方的暴力与暴言中被压倒。
简单的翻看完毕的男人不屑的将鲁鲁修丢开,抱着手臂站在床边。俯瞰的姿态里燃烧着极度的轻蔑,“真弱……”
“这就是过了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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